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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侍卫长大喝一声有刺客,便领着人朝张耀祖的身影追了过去!
阮豆豆满意的笑了笑,才飘然跃下树,大摇大摆的走到矮窗前,蹲下身子来,清晰的话语便传入了她的耳中!
“翌恒哥住在这边还习惯吗?”碧旋关切的询问!
翌恒哥?叫得可真亲热!窗台下的阮豆豆咬着指甲狠狠的想!
阮翌恒客气的回答道:“劳你担心,也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吧,赶了这些天的路,我实在很困!”
所以,没有那么多的心力来与她客气!
这还差不多!听了阮翌恒生疏有礼的回答,黑暗中的阮豆豆这才露出了笑容!
小恒恒这语气足以说明,他对漂亮温柔的碧旋并没其他意思!
碧旋有片刻的怔愣,但随即回过神来,娇笑了一声:“那好吧!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关于我今天跟我哥哥说的那个有关于我继续‘重病’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这回,她问得很直接,美目也紧紧的锁了阮翌恒的双眼。
阮翌恒微微一笑,早料到了她是为此而来,所以,他的表情一如平常:“只是来征询我的看法?”
“我对下一步还没有太具体的想法,所以特地过来请教!”碧旋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阮翌恒笑得更愉悦了些,恐怕这才是她来的真实意图吧!
“你刚刚做得很好啊!”他将修长的手搁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至于以后,你的脑子里应该有了大概的想法了吧?”
碧旋毫不避讳的说道:“我计划着早日与二皇子赫哲完婚,然后帮着他对付三皇子,不知道这样可行与否?”
阮翌恒缓缓摇了头,笑容颇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
“不可行?”碧旋有些惊讶,眉梢微微抬了起来:“那么,翌恒哥你的看法是什么?”
“有句俗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阮翌恒撑了下巴,微眯了眯眼睛:“螳螂捕蝉,麻雀在后?或者还有那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碧旋的美目瞬间亮了起来,崇拜而激动的看着阮翌恒:“天呐,翌恒哥,你怎么可以聪明成这样?”
阮翌恒并没有因为她的夸奖而飘飘然,他的态度依然冷淡——冷淡得近乎冷漠:“我可以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但,当我们想要离去的时候,你必须助我们离开,否则……”
“否则我会多一个你这样的强敌!”碧旋嫣然巧笑,接口道:“我知道,我并不是你的对手,你的谋略远远高出了我!所以,我怎么会为自己找上你这样的敌人——”
张耀祖折回来的时候,阮豆豆早回了自己房间!
她坐在桌旁,手上端了杯冷掉的茶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这么快他们就说完了吗?”张耀祖端过阮豆豆手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阮豆豆瞪了他一眼,重又拿了个杯子,语气嘲弄的问道:“怎么这么久才甩掉他们?你不会这么逊吧?这几年在山上岂不是白呆了?”
张耀祖不理会她的嘲弄,只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我刚把那群笨蛋引出府就看见什么了吗?”
“看到什么?”阮豆豆哼声道:“两只老鼠在打架呢?还是两只麻雀在斗嘴啊?”
张耀祖见阮豆豆依然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自己便也没了炫耀欲:“好啦!我说,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看见碧旋她哥,偷偷摸摸的见一个人呢?”
“女人?天仙?”阮豆豆兴致勃勃的问!
张耀祖使劲敲了敲她脑袋:“是个男人!一个很帅很英俊、好看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她这脑袋瓜字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啊?比小恒恒还好看?啧,还真看不出来啊!”阮豆豆一副怎么会这样的表情!
张耀祖好奇之下,忍不住就追问道:“你没看出来什么啊?”
“啧啧!”阮豆豆小手支了下巴,微眯了大眼,流里流气的道:“想不到那个碧涵,看起来倒也人模人样的,怎么会有断袖这种癖好呢?”
张耀祖无语地看着她,她真是天才,他不服她都不行!
天才,凭空想象、胡乱捏造的天才!
“两个大男人当然不好意思当众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于是只好寻找隐秘的譬如阴暗的落,见个面啊,打个啵儿啊什么的!对不对?”她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天马行空一通胡言!
“停!”张耀祖无力的抚着自己的胃,只要顺着她说的话去想,包准能恶心死自己!
两个大男人?呃,真冷!
“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连忙在她准备再次开口时,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碧涵会将自己妹妹回来的消息告诉给那个叫什么赫哲?对,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就叫赫哲……”
“赫哲?”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阮豆豆低声重复道。蓦地,大眼瞪得溜圆:“赫哲!!”
貌似她之前蹲在小恒恒的窗台下的时候,有听到着个名字!
不错,二皇子赫哲!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刚才碧旋还在隔壁跟小恒恒商量早日与那赫哲成亲呢!没想到,她回来的消息也被碧涵传给了赫哲,这是巧合还是——碧旋安排好了的?
她原本应该嫁给大皇子,可是大皇子为了自己的权利**,将她拱手让给了二皇子,并被她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底长达半年之久,可是,最终她却选择要嫁给这个人。
如此的忍辱,为的究竟是什么?
而小恒恒答应帮助她得到她想要的——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带着疑问,她焦急的看着张耀祖,伸手揪了他的衣领,急急问道:“你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张耀祖不明白她突然之间激动又是为了哪般,不过被她勒住脖子的滋味也实在不怎么好受呢!
她的力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呢!他翻着白眼道:“因为他们两人都是练家子,所以我也不敢靠得太近,怕被发现。只隐约听听见他们说着什么从此就是一家人了,以前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之类的……”
“还有没有?”阮豆豆急忙打断他说的那些像是客套的话,追问道!
张耀祖旋身从她的魔掌下逃开,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姑奶奶,你还是女人吗?力气大得跟牛一样……好了好了,别瞪了,我说还不行吗?”
他缓了口气,才在阮豆豆的瞪视下委屈的开口:“我还听见那个赫哲说,早知道碧旋原来想嫁的人是他的话,他也就不用如此费尽心机了,还说他会择日向他们的父皇禀告,早日迎娶碧旋过门等等之类的……”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总之,他看起来很开心很快活的样子!”
阮豆豆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不过是碧旋安排的第一出戏而已!
她忍不住冷笑一声,这个碧旋,会不会太心急了一点?就这么眼巴巴的要投进别人怀里去吗?
妈咪可是有说过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所以,她优雅的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淡笑道:“蟑螂,没我们什么事,我们哪,就将眼睛擦亮点,好好看出戏吧!”
妈咪还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既然入局的不是他们,那他们就做个称职的看官吧!
张耀祖呆呆地看着阮豆豆!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阮豆豆不解,遂问!
“豆子!你刚才的样子好优雅,动作也很女人很迷人呢!”张耀祖神情迷离,忍不住说出了心里的话!
“臭小子,找打呢!”阮豆豆俏脸一板,露出了本性来:“本姑娘什么时候不女人不迷人了?你别跑,给我回来说清楚,臭蟑螂……”
第二天在碧涵的陪同下吃完了早餐。阮豆豆伸了个懒腰,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
“怎么?昨晚没睡好?”阮翌恒淡淡问道,语气里却含了不容忽视的关切!
“是啊!”阮豆豆白了他一眼,不怀好意地说道:“昨晚上隔壁房间好象有只猫,总在叫,吵得我睡都睡不着!”
“猫?”碧涵惊讶的挑了挑眉:“哦,可能是外边的野猫跑了进来,你知道,现在是春天……”
“扑哧……”阮豆豆立刻大笑出声,附和道:“对啊对啊,春天嘛!”
那个什么期嘛!她懂啊!
碧涵被她笑得摸不着头脑,疑惑而又认真的问道:“对啊,是春天啊!碧某没有说错什么话吧?阮小姐为何会笑成这样?”
阮翌恒看了眼仍旧兀自笑个不停的阮豆豆,连忙道:“碧兄你不用惊讶或疑惑,我这个妹子啊,总也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不懂半点规矩礼貌,你别放在心上!”
碧涵连忙客气礼让道:“哪里哪里,阮小姐这样活泼坦率的女子,这世间倒真是少见呢!”
阮翌恒责备的看了眼犹自笑个不停的阮豆豆!
“对了,几位到我沂国来,想必一定想出去逛逛吧!”想到这,他的笑容变愈发灿烂了起来!
阮豆豆立刻来了兴致:“出去逛?那是当然的啊!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现在可不行!”碧涵微笑着了个关子!
“为什么?”张耀祖皱眉,这些人出去逛个街难道还要看看黄历时辰什么的吗?
碧涵微笑着没说话,只轻轻拍了拍手掌,片刻,几位捧着衣物的蒙面侍女恭敬的走了进来,安静地站成了一排!
碧涵这才解释道:“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出门还是换上我们沂国的服饰比较不引人注意!”
换衣服?三人,哦不,是阮豆豆与张耀祖惊讶的望着那堆被称之为服饰的东西,那么难看的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哦?
昨天到达沂国是晚上,他们根本没注意身边之人的穿着,除了碧涵他们的黑色劲装,他们也没有精力去注意旁人的衣着打扮!
阮翌恒望了眼,那衣服很像是阿拉伯人穿的那种,连头啊脸啊都包得密不透风的那种样式,男士的一律黑色,有些传道士的感觉!
至于女子嘛!他看了看随侍在旁的使女们的衣物,大多都以白色为主,并且也都蒙了面纱!
好嘛!本着入乡随俗的想法,三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拿着各自的衣物回了各自的房间!
阮翌恒与张耀祖换好衣服出来后,等了许久,都没见阮豆豆出来!
张耀祖有些疑惑的看了眼阮翌恒,见他依然泰然自若的表情,稍微放下心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一位蒙了面纱,浑身仿佛笼罩在紫色云雾中的女子缓缓地走了出来!
长长的裙摆在地上拖出好看的形状,合身的剪裁包裹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这样高贵典雅,出尘脱俗的装扮让人都有些移不开眼睛!
蒙面女子的气息吹起了面上的紫色面纱,眨巴了几下眼睛!
然后——女子盈盈走了两步,却因为差点踩了裙脚而踉跄了一下!
有轻笑声响了起来!
女子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忍不住笑出声来的阮翌恒,然后两手提了裙摆,踮了脚跑过来,双手叉腰道:“你笑什么啊?我穿这样很好笑吗?”
张耀祖这才从视觉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你,豆子?竟然是你哦?”
他刚才一直以为是哪个被一直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走了出来呢!做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