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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十万,却都是一些贵族的儿孙们,顶什么用啊?”颜歌抱怨道:“连个像样的教头都没有,成得了什么气候啊?”
“那也没办法,要是我能去训练那些人,我非得给他们来个魔鬼训练不可。”嫌恶的看看自己的小身体,唉,好多好玩的事情都不能亲自参与,会少很多乐趣的!
“有办法。”颜歌兴奋的打了个响指,两眼闪闪光:“不如,我去!”
“呵呵!”阮翌恒冷笑两声:“你出得了这个景王府?做梦!”
也是啊,阮景轩是绝对不会让她出门半步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就等着答案自动跳出来吧!这是颜懒人一贯的行为模式。
所以,下个话题:“阮景汉到达封地之后,果然已经开始行动了!”
“招兵买马?”阮翌恒低头想了想:“不是他自己出面的吧!”
“你猜代他出面的那人是谁?”颜歌有些沉重的问。
“我们认识的?”不然她干嘛一副凝重的表情。
“是范卓!”跟聪明人讲话虽然轻松,不用说来说去那么麻烦,但颜歌仍是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吧?我也没想到呢!只是,我真怕他连累老爷子他们!”
范卓?这倒真是个麻烦,他现在就等于是处在风尖浪口上的人,若事情败露,第一个被推出来的不是阮景汉,而是他!“叫你丞相父亲赶紧辞职吧,别到时候真的被连累。也许,阮景汉根本就是故意找上范卓的!”
颜歌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准备下午叫绿秀送封信去丞相府。”
“越早抽身越好啊!”阮翌恒做了结案陈词!
话刚说完,黄冰雪就捧了暖手的手炉走了进来,小脸红扑扑,带着羞涩的味道。
那两人互看一眼,直觉错过了什么好戏。
“好妹妹,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不一样了!”颜歌眨着大眼,揶揄道!
“我刚才碰到他了,这个手炉也是他给的!”黄冰雪一脸掩也掩不住的甜蜜,刚才她出去寻找手炉时,恰好碰到6逸,她本想尴尬的躲开,可又不愿意让人看了笑话。正迟疑间,6逸已微笑着同她打了招呼,然后不知为什么,竟破天荒的问她在忙什么?为了掩饰自己快跳出胸膛的心脏,她使尽全力才能淡淡的面对他。当他得知自己在找手炉时,竟直接将捧在手上取暖的手炉递给了她!她受**若惊,以至于忘记了说谢谢!
她羞红着脸说完的时候,颜歌已经开始笃定了,师傅对她是有感觉的,以前差把火,而今天,她将这把火点着了!只是,似乎还差些火候啊,她坏心眼的想!
“给你!”黄冰雪欲将手炉递给颜歌,眼中却又是分外不舍的模样。
颜歌觉得好笑,咳嗽一声道:“真给我?那我真的收了哦!”
黄冰雪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了回去。
房里顿时响起颜歌放肆的笑声。
饭桌上沉闷的气氛让颜歌有强烈的食不下咽的感觉,那坐在座的男人,不吃饭看着她做什么?他不知道这样会让人觉得困扰吗?
还是,她突然变得比较养眼了?她乐滋滋的摸了摸脸蛋,奇怪,皮肤并没有特别光滑啊,恩,鼻子似乎也没有突然变挺吧?
还有,再养眼他也不该这样看着自己的弟媳妇吧?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啧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皇帝!
两人暗暗较劲半天,颜歌颇觉得无聊,便转了视线。
咬了筷子,她看向阮翌恒。阮翌恒却只给了她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
他们俩这些日子培养出来的默契,倒真到了只一眼就可明白对方意思的地步了!
心有灵犀一点通,是颜歌颇为得意的事情,虽然,那个通的对象好象有些不对!
恩,她决定了,花时间一定要让阮景轩跟她达到那种不用看对方都知道对方心意的绝高境界!
“皇……四哥,是饭菜不合你的口味么?”阮景轩打破沉默,眼里迅略过一丝不悦,四哥看歌那打量与评估的眼神让他觉得不舒服也略微不安,忍不住伸手握了颜歌桌下那只手!
感觉到他在不安,颜歌反握了他的手,轻轻安抚着!
有时候,她粗线条到让人崩溃,而有时,她的神经又敏感得要命,比如说现在!
“很好!虽比不得御膳房的菜色精细,不过倒也别具一格,味道有些甜却又不会腻,很不错!”昭平国的天子阮景天持筷拈了一片糖丝莲藕,摇身一变,变成了美食专家。
只是,他看似欣赏菜肴的愉悦神情,却仍是掩饰不了他时不时的看上一眼不时埋头一通大吃的颜歌,她的动作稍嫌粗鲁,丝毫不见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而更像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般,就连眼神都澄澈得透明。
而让他奇怪的是,对面的女子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不要说惊吓,就连为一些微的震撼以及紧张都是没有的。这若换作寻常女子,只怕连镇定都很难保持,更舆论是她这样避无所避的任自己打量。
真的是奇特的人吗?自己今日倒真要见识见识,她凭什么让一向眼高于顶的小五都能念念不忘?更是因为对她行踪的了如指掌,而救了她的命。想到小五,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这天下还真没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而好玩的是,小五以为自己不知道,而自己,也乐于同他玩耍!
“四哥,尝尝这道红烧松鼠鱼。”6逸因许久没见到自己这位身份最为尊贵的兄长,便表现得比较热络!亲手夹了一筷子鱼放在阮景天的碗里,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阮景天亲柔的冲他笑笑,那么多兄弟之中,只有小九才能让自己毫无戒心。
他虽排行第四,可是却并不比阮景轩大上许多,只相差一两岁的样子,应该比阮景汉大不了几天,可两人的气质却有着天壤之别。阮景汉用微笑和淡然掩饰自己的别有用心,可阮景天,却无时不流露出那掌管天下苍生的沉稳与霸气,即便此刻他故意收敛了自己散在外的气息,但仍是让人觉得压迫不已。这个人,绝对是笑面虎一只,而阮景汉,只怕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在打量颜歌的同时,阮翌恒也不动声色对他作出了评估。
“松鼠鱼?”阮景天优雅的劳动着他尊贵无比的双手,疑惑道:“我吃了那么多的菜肴,却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一道菜?用松鼠做的?”
小九是自己最喜欢亲近的兄弟,或许仅因为他们之间,只有单纯的血肉亲情而没有权利相争,所以才会特别亲近吧!
“这个呀!其实是鱼。是小同——呃,是六嫂根据这鱼做出来的形状起的名字,很贴切吧!”6逸那声六嫂,叫得颜歌胃里那个酸水啊,是争先恐后要往外涌!
无视颜歌纠结的眉头,6逸叫得似乎还蛮顺口!
“这鱼——恩,的确是很贴切!”阮景天看了看鱼的形状,赞同的点点头,举了筷子优雅万分的将那鱼肉送进自己的嘴里,黑眸似有若无的扫过狂吃一通后无所事事般咬着筷子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的懒洋洋的女子。
据探子回报,小九似乎也是很喜欢她,看来,的确不假呢!
只是,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她身边的人对她亲睐有加、爱护有加?
对她,他更感兴趣了!
“四哥喜欢就多吃一点!”阮景轩也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阮景天的碗里。
“今天多谢小六和歌的款待!”阮景天客气十足的道:“只是好的菜肴,是要慢慢品尝才能体会出它的美来,我看我往后来的次数肯定会多上很多了,小六与歌不要嫌弃才好哦!”
有没有搞错啊?颜歌气愤了,他阮家人是不是都有问题,若没有的话,辈分上他应该称呼自己一声六弟妹,哪有直接称呼其闺名的?歌歌,跟你很熟吗?搞得跟他好象很**似的,拜托,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诶,就算在现代,他也得先喊自己一声颜小姐吧?征得自己的同意后,才可以唤她的名字没错吧?
阮景汉这样喊,她忍;阮景天这样喊,她终于忍无可忍!
“像四哥这样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不大有可能常来才对哦?”她皮笑肉不笑,直盯着阮景天
阮翌恒小声叹息一声,这女人,耐性太差,只怕又忍不住了!
“朝堂里头有小六用心帮我,我也乐得清闲,时不时出来溜溜,也是不错的!”他极为悠闲的说道,却似乎并不将她的不满放在眼里。
溜溜?你是鸟还是狗啊?拼命才忍住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她冷笑:“可是王爷近来应该会分心才对,若是因为他分心而不小心处理错了事情,四哥是否不会治他的罪?”
乐得清闲?自古以来,哪个想做好皇帝的人,是清闲的?将朝堂的事情交给阮景轩,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她又岂能不知?阮景轩帮他解决了内忧外患后,难保他不会找个功高震主的理由抹了他的脖子。兄弟?皇室人能体会这两个字的意思?
虽然没有知识,但常识她还是有的,而且电视也看得不少!
“歌这话我不太能理解!”阮景天仍是笑望着他,但漆黑的眼底却了无笑意,深邃而深沉的看着她。“没听小六说府上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他啊?”
“四哥还不知道吧?六嫂有孕了呢!”6逸早看出了他们俩之间的电光火石,忙笑着插话:“但是六嫂身子骨不是很好,而且又受了惊吓,导致她现在的身体极是虚弱呢!”
虚弱?阮景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的光芒来,她若虚弱,先前那个生龙活虎、演戏演得不亦乐乎的女子,不会是另外的人吧?
只是,她对自己有着极强的抗拒和防备,似乎担心他会对小六或是她下手般,虽然,他的确有这样的打算,但,他也不会狠得想要他们的命!他还没有那么狠决!
“呀!歌有了身孕,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阮景天端了面前的茶盏,掩了嘴角一抹奸诈的笑痕:“可是身体虚弱,这可不好!以后生产起来会比较困难,我看不如这样,宫里的御医很多,且医术也是很高明的,歌到宫里住一段时间可好?”
靠,这人是在诅咒么?想拿自己当人质才是真吧,说得好听,谁不晓得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么?
他定是怕再出一个阮景汉来威胁自己的江山地位吧!狡猾的狐狸!
满室的气氛因他突然丢出的而显得很是凝重,阮景轩额上的青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迸了出来,显然,他正在极力忍耐着。
“四哥不必为了歌费心,小六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
他特意将自己两字咬得极重,阴沉的语气表示着他现在极度不佳的心情!
“不会为了她影响朝堂的事情?”阮景天依然笑得云淡风轻,似是一点都没听出阮景轩警告的语气!
原来他打的是让阮景轩尽心尽力为他作牛做马的主意,颜歌冷笑一声,抢在阮景轩前面说道:“歌倒很想进皇宫去看看呢!天子住的地方想必是不同凡响的,要不趁此机会去看看也好,你说怎么样?小恒恒?”
想要累死她老公,也要问问她这个老婆同不同意吧!
虽是询问着阮翌恒的意见,但她的视线仍然紧盯着阮景天,那不卑不亢的架势,倒真让阮景天吃惊不小,从小到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