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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墨晴入宫,办事向来靠谱。
对太后,也是十分敬重。
之前的事情,墨晴违逆了太后的懿旨,没有将那第一副试制的麻将送去,也没有去毓庆宫见太后,的确是有些不对。
但毓庆宫里的事情,不过一夜时间就传扬开来,毓庆宫还有何秘密可言?
要知道,毓庆宫可是他太子的地盘。
就如这皇宫里,乃是康熙的地盘。若是皇宫里的事情,分分钟传扬到宫外,康熙会是什么反应?
“哀家几时针对你福晋了?”
太后瞪眼,被太子那种目光盯着,太后也是心里不爽。但这事情,不能承认,就算她是太后,这种事情也是不能认的。
“那皇祖母说孙儿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孝道,这女人是谁?孙儿又是哪里不顾孝道?”
太子这次是坚决彻底地站在了墨晴的这一边。
上一次墨晴生病,太子最终明白,他的福晋之所以生病,乃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既然如此,他就给她安全感,向她证明,他爱新觉罗胤礽是能护住自己的福晋的,说是要宠着她,就一定会宠着她。
康熙眼见太后无言以对,见太子这般咄咄逼人,心下一叹。
太子跟墨晴夫妻和睦,康熙是喜闻乐见的。但现在,太子跟太后呛了起来,这却是康熙不想看到的。
“皇帝,你看看,你看看……”
太后说不赢太子,干脆不直接跟太子对掐,而是望向康熙,准备用康熙来压制太子。
康熙又一次被太后扯进来,只能和稀泥。
“胤礽,你少说两句,身为晚辈,怎么跟长辈说话呢?还不赶紧跟你皇祖母道歉!”
别看康熙在斥责太子,但他这番话,明显有着偏帮太子的意思。为啥这么说?因为康熙把概念给换了!
太后指责太只为了女人不顾孝道,康熙开口,却变成了太子作为晚辈跟长辈说话的态度不对。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康熙的不表态,已经是表态。
“皇祖母,孙儿错了!”
这一次,太子很痛快地认错。
可太后却一点胜利的喜悦都没有,因为她知道,太子这是从心里恶了她。
这一刻,太后心里对墨晴更加的厌恨。
可太子这般下死力地护着墨晴,让太后有些捉狂。
墨晴这个太子妃,可是跟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不同。伊尔根觉罗氏那是自己作死,作为儿媳妇,竟敢磋磨自己的婆婆,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相比之下,墨晴的所为,在大义上并没错。
“罢了,罢了,你也大了,这些事情,哀家不管了,也管不了!”
太后不得不认栽。
她终究还只是一个女人,而且上了年纪。虽然地位尊贵,但她的尊贵地位,源自皇帝。偏偏她不是康熙的生母,康熙敬着她,可若是她跟太子真的起了冲突,康熙是会帮谁呢?
太后都不用多想,也知道康熙肯定会帮太子。
太子是康熙的亲儿子,还是康熙一手带大的,这份感情,深厚着呢!
不过,这笔账,她却是记下了。
来日方长,且行且看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康熙训太子
太后暂时性认怂,太子也见好就收。就如康熙说的,他是晚辈,对长辈不能太过分,咄咄逼人也得看对什么人,在什么场合。
但经过这一闹腾,一行人的气氛可就变得有些压抑。
康熙如今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夹在太后和太子之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受这种夹板气。偏偏发作不得,只能心里苦笑。
太医院里,薛素已经帮瑞嬷嬷处理完脚上的烫伤。
瑞嬷嬷的确是挺惨的,脚被滚烫的茶水烫到,若是及早处理,倒也没啥。偏她奉了太后的旨意去给墨晴传旨,这一路紧追急赶,愣是把脚上的水泡都给磨破了。
“瑞嬷嬷,你这伤可得好好养着,若不然,这脚化脓了,可不好处理啊!”
薛素正叮嘱瑞嬷嬷要注意些什么,就见康熙、太后和太子联袂而至。
“微臣叩见万岁!”
“免了!”
康熙一挥手,就免了薛素的见礼。
薛素还想跟太后和太子见礼,结果一样被免了。
作为太医院的院使,薛素主掌太医院的大小事务。但康熙、太后和太子这三位大佬同时出现在太医院,却是有史以来第一回。
“奴婢叩见……”
“瑞嬷嬷无须多礼!”
不待瑞嬷嬷从椅子上起来,康熙就开口了。
太后则快步上前,盯着瑞嬷嬷,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晕倒了?”
“奴婢不小心打破了水壶,把脚烫到了,本以为没事儿,不曾想……”
瑞嬷嬷可没敢说自己这脚被烫到是因为太后,她只能自己把一切都扛下来。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康熙和太子都来了,这就说明,她昏倒之后,肯定有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事儿必然跟太子妃有关。
“你啊你,都多大年纪了,也不知道让哀家省点儿心!”
太后嗔怪地望了瑞嬷嬷一眼。
“奴婢让主子担心了,奴婢该死!”
“行了,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哀家身边可是离不开你的。这段时间,先好好养着,有什么需要的,就打发人跟哀家说一声!”
瑞嬷嬷毕竟是服侍了太后不少年月的老人,对太后而言,她虽然有时候会冲着瑞嬷嬷发脾气。但若真的离了瑞嬷嬷,太后也是会不习惯的。
“皇帝!”
太后跟瑞嬷嬷说完话,转头望向康熙,“哀家跟你讨个人情,让人用软轿把瑞嬷嬷送回慈宁宫!”
“成!“
康熙不可能在这时候驳了太后的面子,当即让梁九功安排人用软轿送了瑞嬷嬷离开太医院,回转慈宁宫。
太后自然也就一并走了。
瑞嬷嬷原本对太后有些怨念,但经过这一回,却是怨气尽散,对太后的忠心,直上几个台阶。
“你跟朕来!”
在太后和瑞嬷嬷一行人离开后,康熙扭头望向太子,表情不可谓不严肃。
太子应了一声,乖乖跟在康熙的身后,出了太医院。
待到太子随着康熙回转御书房,康熙直接就是一声冷喝:“你给朕跪下!”
太子也不争辩,干脆利索地跪在地上,只是头抬得高高的。显然,太子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抗议。
“你能耐了啊!”
“翅膀硬了,胆儿肥了啊,敢跟太后那么说话!”
说着话,康熙抬脚,一脚踹在太子的肩头,踹得太子差点仰面跌倒。
“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朕?”
康熙踹了太子一脚,见太子兀自不肯低头,再想动手,却又在抬起脚又放下了脚。他气冲冲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瞪眼望着太子。
“太子之位,你就这么瞧不上?”
“啊?你给朕说,朕把最好的都给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皇阿玛,儿臣错了!”
瞧着康熙是真的被气得不轻,太子只能认错。
虽然太子的心里并不这样认为,但康熙对他是真的好,这一点,太子心知肚明。从小到大,他都是最受宠的皇子。对康熙,太子是有着十足的孺慕之情的。若是可能,他是一点不想让康熙失望的。
“错了?你会错?好,你给朕说,你错在哪儿?”
康熙怎么会看不出太子只是嘴上认错,心里不认?
太子眨眨眼,道:“皇阿玛,儿臣惹你生气,让您失望,便是大错!”
“是吗?你当真如此认为?”
康熙定睛望着太子。
太子点头,道:“皇阿玛,您对儿臣的好,儿臣铭记于心。儿臣一定会努力让自己成为皇阿玛您的骄傲的!”
“先前,你说你正在忙一件大事,什么事情?朕听闻,你最近一直都睡在书房里,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用心?”
康熙话锋一转,不再跟太子纠缠之前的烦心事。
太子抬手挠了挠头,道:“皇阿玛,儿臣跟瓜尔佳氏打过一个赌。如今,儿臣正在做一个试验!”
“试验?什么试验?你又跟瓜尔佳氏打了什么赌?”
康熙眉头皱起。
“皇阿玛,前些日子,八旗不是闹出了事情吗?儿臣跟瓜尔佳氏在街上走了一圈,看了看民生。瓜尔佳氏说大清这么穷,西洋人怎么看,然后,儿臣就跟瓜尔佳氏说起了这西洋人!”
太子倒也实诚,将当初墨晴跟他谈论的一番话,跟康熙说了个清清楚楚。
“皇阿玛,您说,瓜尔佳氏是不是杞人忧天?”
太子说完,望向康熙,“儿臣要向她证明,八旗才是最强的!”
“你福晋说的也是在理啊!”
康熙沉默良久,忽然开口,“这么说,你正在准备让八旗精锐跟西洋商队的护卫打一场?”
“是!”
太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再过几日时间,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你是怎么安排的?朕怎么一点儿风声没有听到?”
康熙眉头皱得紧紧的,太子要调兵,这种事情不可能瞒过他的。这大清的精兵悍卒,没有他的允许,即便是太子,也别想调动的。可,他没收到一点消息。
不经意间,康熙看太子的眼神就多了几分的锐利。
太子并没有注意到康谢眼神变化,而是笑了笑,道:“皇阿玛,这种事情,儿臣怎么可能摆在朝堂说?儿臣是私下调动的毓庆宫的侍卫!”
第一百六十八章 天要塌了
毓庆宫的侍卫,是太子直属的一支劲旅。尤其是在经历了太子遇袭一事后,毓庆宫侍卫统领沙尔图对毓庆宫侍卫可是往死里操练的。
康熙望着太子,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太子的确跟他说了,让沙尔图加强对毓庆宫侍卫的训练。为此,毓庆宫的侍卫,时不时地会出京城操练几日。
“谋定而动啊!”
康熙老怀甚慰,之前对太子升起的一丝猜忌,跟着散去。
纵然太子是储君,但有些权利,康熙没有给的,就算是太子也是不能伸手的。
康熙对太子却是是很好,很宠,但他是帝王。
不管是谁,一旦可能影响到他的统治,他都会毫不留情地下手打压。
“说说,你是怎么安排的?”
“儿臣让沙尔图带人夜袭西洋人的船队!”
太子一脸严肃地望着康熙,“儿臣以为,单纯的比试无法明确判断八旗精兵跟西洋人的差距,唯有实战!”
“实战才是检验战力的唯一标准!”
夜袭西洋人的船队,太子在做出这决定的时候,也是考虑再三。最终,他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若西洋人真的实力强大,他们在大清的随意走动,必然是祸非福。
大清疆域辽阔,物产丰富。自汉唐以来,这片土地几度万国来朝,如今大清当世,自当重现汉唐雄风。
“你,好大胆!”
康熙听了太子的话,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回过神来。
毓庆宫侍卫夜袭西洋人船队,大清乃是礼仪之邦,岂能做出这等强盗行径?
“来人!”
康熙猛地将御案上的砚台抓起,向着太子砸去。
御书房外守着的梁九功听到康熙的召唤,匆匆进来,就看到康熙手里的砚台砸在太子的身上。
漆黑的墨汁污了太子的衣服,更是让太子的眉头皱紧。
康熙用砚台这一砸,可是激怒出手,一点儿都没有留手,真真切切地给了太子一下狠的。数斤重的端砚,如此近的距离砸在太子的胸口,太子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