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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烨阴阳怪气的话,惹得殷落晚不悦的抬眸与他对视。虽然说,她“殷落晚”之前是做过很多不太好的事,但是,这样随便乱给她扣帽子,着实让她有些不爽。
于是,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不满:“呵,太子殿下真会说笑。妾身即以嫁给太子为妃,又怎会私下有意想见江丞相?这次事情,纯属妾身担心殿下安危呀。”
担心他的安危?
有些好笑的眯起了桃花眼,萧玄烨觉得若不是自己早就知道殷落晚为何种人,恐怕,此刻倒真会相信几分。可是,现在……
“呵。”甩了甩衣袖,萧玄烨一脸讽刺的看着殷落晚,也不愿和她在打官腔的说道:“殷落晚,你我何须这些假情假意?有什么想说的,直接道出便是,实在不用互相猜忌。”
直说?
有些不太敢置信的殷落晚,看着那张倾国倾城之脸眼珠微微一转,开口道:“既然太子殿下这么说,那妾身也就直言不讳了。不瞒太子,这次妾身当真是在树林里偶遇的江丞相。并且,其还对臣妾说了些奇怪的话,所以,还请殿下……”
“够了,殷落晚!不要挑战本宫的极限,本宫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突然暴怒的萧玄烨,让殷落晚有些反应不过来被他紧逼在了树干上,背上一阵火辣。
“殷落晚,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什么偶然遇见?什么奇怪的话?恐怕都是你给你们图谋不轨的事情打的幌子吧。本宫告诉你,想寻死就自己去,别想来拉拢本宫!”越说越激动的萧玄烨,越靠越近,后面更是紧抓殷落晚纤细的手腕,想要发泄心中不满。
鼻尖,浑厚的男性气息冲击着殷落晚的思绪,而手腕和背部的疼痛则是将她的理智全部击溃。
这萧玄烨脑子是豆腐做的吗?怎么就把她的话给理解成了和江子熠图谋不轨,怎么就成了要拉拢他?!
怒火中烧的殷落晚,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了萧玄烨的束缚,刚想破口大骂,却又被对方一个长手拉了过去圈在怀中。
第十二章朝堂之上
殷落晚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竟然可以如此倒霉。
就忍着疼痛,快要到达医馆时,忽然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喊住了她:“落晚,落晚。”
是谁?
有些疑惑的殷落晚抬头望去,只见前方几丈距离有个面容姣好,全身穿的和花蝴蝶似的女子,朝她微笑的招手叫唤。
“这,难道就是那个什么彩蝶郡主?”殷落晚嘀咕了句,放缓着步伐的慢慢朝女子走去。
天知道,在中本是比拟的如同蝴蝶般美丽阳光的彩蝶郡主,在现实中竟然是这番模样。满身蝴蝶刺绣不说,那本来令她很有好感的银铃般爽朗的声音,如今只想让她闭耳。
“哎呀,落晚,你怎走的如此之慢?”彩蝶郡主穆胧月,看着缓缓走来的殷落晚,秀眉一皱,捏着自己软软的嗓子小女孩似的娇嗔道。眼中,却满是嫌弃。
要不是这老女人对她还有点用,她真想现在就直接用他们的腐蚀散毁了这张让她一直嫉妒到不行的脸。
看的穆胧月眼中透出的丝丝毒意,殷落晚皮笑肉不笑的行了个礼,回忆着以往和穆胧月交谈时的语气道:“瞧郡主说的,这不是落晚前几日不小心伤到了腿,才有些怠慢。郡主别记气,下次落晚自是奉上玉泉轩的珍珠粉做赔礼可好?”
虽然不懂为何记忆中殷落晚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讨好一个外姓郡主,但是恐被这个郡主发现自己有所不一样,还是笑的十分谄媚。果然,惹来了穆胧月轻蔑的眼神。
佯装亲昵的牵起殷落晚的手,穆胧月笑容满溢的回道:“那落晚你可不能食言哦,本宫就在宫里等着你的珍珠粉了……啊,对了。”
本以为就此打发了穆胧月的殷落晚刚想松口气,对方却似记起什么样的顿了顿。
“郡主可是,还有什么要和落晚说的?”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本宫就是想问问太子表哥这次狩猎之行可还顺利?听说,太子表哥这次射杀了只白虎,可…有受伤否?”穆胧月问的很委婉,但是,从其娇羞的申神情中不难猜出她对萧玄烨有意。
有点想扶额的殷落晚,她真不知之前的“殷落晚”为何要和这个对自己丈夫抱有意图的女人交好。这么裸的神情,难道她就丝毫没有察觉吗?
没察觉……
忽然记起一些书中内容的殷落晚愣在原地,她忽然想起,似乎当时殷落晚想毒杀殷落雪的计谋就是眼前这个穆胧月提出来的。不仅教唆她除去殷落雪,最后还想洗白的出来反咬了她一口。
“落雪?落雪?你别这样愣着不说话呀,难道太子表哥出事了?”瞧着半天迟迟不说话的殷落晚,穆胧月有些耐不住性子的急急问道。
会问她萧玄烨的境况,也就是说这个穆胧月还不知道她已经被省亲一事。不能让她知道自己不在太子府的殷落晚,思虑了片刻抬头道:“没,没没。”安抚似的反握了握穆胧月的手:“太子乃是龙子,受皇室龙气庇佑怎会被白虎伤了?郡主倒是宽心回宫吧,毕竟这天色也不早了。”
“嗯……”听到太子没事的穆胧月不知为何,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唤了身后的随从便上了马车的驰骋而去。
虽然觉得穆胧月反应有些怪异的殷落晚,也因天色不早,来不及多想的便朝医馆走去。倒是身后,跟着不远处的小雀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皇宫议政殿。
严肃紧张的气氛凝聚在静谧的大殿里,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全部跪着,几本耀眼的黄色奏折被甩在大殿中央,上面一些被圈起的朱红字眼,显得格外刺目。
“旱情”、“贪污”、“废太子”。
“圣上,请您明鉴啊……户部上多出的几万黑户,太子府突然多出的十万银两,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太子萧玄烨贪污了这次南部赈灾的灾银吗?”
白胡子花花的老太师,似乎是顶着自己三朝元老的身份,依旧不怕龙椅上已经发怒了的皇帝,还在字字珠玑的说着萧玄烨的罪行。包括,这次几十位大臣联名上奏废太子一事,他也是首当其冲。
萧玄烨摸了摸自己中指上的玉戒,虽然是在听着老太师对自己的谴责,但是视线却是紧紧的落在一身玄衣的江子熠身上。
“太师,你作为三朝元老,凭着这些片面之词就要废太子,实在太过草率!禀圣上,臣认为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啊!”太子的岳父左相殷雳,从文官队列中走出,拱了拱手的为萧玄烨说辞。
“殷雳!你不能因为是太子萧玄烨的老丈人,就这样替太子说话。从长计议,怎么从长?南部的灾民等的了吗?旱灾就会停下来吗?”站在老太师身后的尚书,不禁开口接到。
一时间,电光火石。
摸了摸玉戒,萧玄烨知道此时他再不出声,老太师必定会将他所有后路全部堵全,再加上如今朝堂局势混乱不堪……
暗了暗眼,于是,萧玄烨上前行礼一揖道:“父皇,这次事情,儿臣难辞其咎去,恳请父皇给儿臣些时间来彻查此事!”
此话一出,朝堂上立刻哗然起来。年轻轻的太子,虽然已经入朝,但是从政时间尚短,根基人脉完全不能同老太师比拟。这次说要彻查贪污一事,明显有点蚍蜉撼树。
果然老太师得意的笑了笑,捋了捋胡子道:“即然,太子殿下如此请命,微臣也不好说什么。不如,就请圣上定个时间,以免老臣年事已高怕忘了此事。”
龙椅上,因狩猎而旧疾有些发作的皇帝,苍白着脸,眯起眼睛的精明盯着太师打量了片刻后道:“咳咳,太师建议虽说不错,可是,眼下还是南部灾情最为重要……”
看起来有些体力不支的皇帝顿了顿,继而眼睛盯着萧玄烨一字一句道:“不如,就让太子南下治水管理灾情为时限?咳咳,事情就这么订了吧,朕也有些乏了,庆公公退朝。”
不等众人说话,皇帝便咳嗽不停的宣驾寝殿去了。留下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第十三章遇刺
“圣上这算是允了废太子一事吗?又是治水,又是查贪污,太子并非三头六臂,怎能做这么多事出来?这明摆了想废太子了。”
“可不是嘛,去灾区治水,那活脱脱就是受刑。看来,圣上应该是有立新储君的打算了。”
“呵,这还不是太子自找的?谁让他当时掺进了户部,影响了太师的利益,自然下场好不到哪儿去了。”
将嘈杂的声音抛在身后,萧玄烨在众人百态的目光下,走出了大殿。可还未几步,刚刚随皇帝去寝殿的庆公公立马小跑了过来,在他身边低声道:“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同刚刚在大殿上不一样,寝殿里的皇帝几乎是只剩最后口气了般躺在软榻上,边咳嗽边批阅着奏折,看到萧玄烨到来,才停下来喝了口茶。
“玄烨,你会和那些臣子一样,觉得父皇这次派你去治水,是有了废太子的打算吗?”看着和自己年轻时有九分相似的脸,皇帝忍着身体上的不舒服,问道。
摸了摸玉戒,萧玄烨思虑了片刻后,摇了摇头:“儿臣觉得这次父皇让儿臣去治水,其实是给儿子铺了条好路。不仅是蛊惑了太师他们一众人,更是可以让儿臣接触下面,彻底查清这事。”
听的萧玄烨的分析,皇帝十分欣慰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让庆公公将一件金丝甲捧到了萧玄烨的面前,深深看了萧玄烨眼后,便赶紧放他回太子府准备南下一事。
而深在闺中,丝毫不知这件事的殷落晚,在被强行绑到萧玄烨马车上后,才了解到了此事。
都是这本书作者那些奇怪的国家设定,她好不容易可以享受封建社会贵族女子生活,却因为太子南下太子妃不得不陪伴的强制设定而终结。先不说有没有高床软枕,光是整天窝在马车里,对着萧玄烨这个腹黑男就够让她难受的了。
“怎么?又沉迷于本宫的容貌不可自拔了?”
边看着公文,边跟长出第三只眼样的萧玄烨,头抬也不抬的就朝对着他发呆了半个时辰的殷落晚说道。
翻了个白眼,殷落晚因上次事情,并不想理萧玄烨的背过身,可身体却不知为何又会不自觉的偷瞄到萧玄烨那去。看着那张比她还倾国倾城的脸,殷落晚最终下定结论,她肯定是被色所迷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南部旱灾一事,殷落晚在书中只看到了寥寥几笔,期间过程完全没有描写,就是最后提及萧玄烨抓了十几个贪官回京。
毕竟,这是一本女频,书中大部分都是在描写女主如何被这个害,如何被那个救的。
想着,想着,殷落晚禁不起颠簸的马车便沉沉睡去。当萧玄烨看完公文,抬头时便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睡塌图,眼中惊艳一闪而过。
他不能否认,殷落晚确实很美。风姿出尘,闭眼时好像坠落凡尘的仙子,睁眼……想了想之前牙尖嘴利的人儿,萧玄烨没发觉自己笑了的摇了摇头。
很快,晚霞密布苍穹,殷落晚被小雀叫醒吃饭的时候已经睡了场饱觉。活动活动了筋骨,在小雀的搀扶下,披着九天玄女皮囊的殷落晚就和仙子下凡一样得走入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