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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知道,多谢舅父。”
几人落了座,兰宏让人端上茶水,即墨萌优雅的品着,似乎眼眸没有注意到自始至终坐在那里的某只。
花若风兄弟留在了门外,跟进来的小鱼儿见状,暗暗皱眉,主子啊,您既然想来个视而不见,又巴巴的跑来干什么呢?这样装模作样真的是很假哎。
对面的墨水也就忧急,若不是他开口实在不合适,他都想提醒主子一声了,您好歹倒是说句话啊,别忘了,你们之前还闹了一场小小的暧昧不愉快,貌似是您有错在先,如今人家和兰世子可是到了见父母、送礼物的份上了,您还装的如此淡定无视是要闹哪样?
难道是……您也生气了?因为前几天自己送去的那几本小册子?咳咳,人家也是一番好心好意……
兰漓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一样,又拿起那方砚台来,爱惜的把玩着。
兰宏终于像是发现了一直坐着没起身的某只,顿时有点尴尬,“那个,皇上,这位便是医治好漓儿眼睛的三变小神医了。”
听到这样的解释,即墨萌却只是点头“嗯。”了一声,继续品茶,仿佛茶水很好喝似的。
某只暗暗瞪了他一眼,傲娇,闷骚,让你装!
兰宏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随后又看向某只道,“三变公子,这位是……皇上。”
咳咳咳,这样的介绍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呢?
她该是知道的,可是人家却没有站起身来行礼拜见,他总不好再提醒的太详细吧?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他实在是不好多说什么,无奈也只好装傻。
某只更跟着装傻了,闻言,像是不知道皇上二字代表的是什么样的暗示含义,只是淡淡的“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然后……就没了下文。
兰宏一愣,就这样完了?
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人都不按理出牌,让他们这些正常的人可要怎么办?
于是,一个个喝茶的喝茶,装死的装死。
最后,还是兰宏再次开口打破沉默,没话找话说,“皇上这是从漓儿的幽兰院过来?”
即墨萌点头,“是的,舅父。”
“那他们几个呢?”
“浩然和楚玉他们还都在那里等着,皇姐和月表妹不知逛去哪里了。”
听到月表妹三个字,空气中似有一轻哼飘过。
“喔,那皇上你……”你怎么就一个人来了呢?
“朕……在那里等的有些无聊,便想过来与舅父舅母说说话。”即墨萌回的不紧不慢,再是平静不过。
然而,这样的话对于熟知他的人来说,却是没有说服力。
谁不知道若是无聊第一个耐不住的便是楚玉,最能沉得住气的才是他,可现在,楚玉还好模好样的留在幽兰院,那他怎么就……
兰宏也不知道怎么接口,“呵呵呵……,好,好。”好了半天,他才找到一个不尴尬的话题,“漓儿,那方砚台实在不错,三变公子给漓儿看好了眼疾已经是感激不尽,如今还有礼相送,真是让本侯过意不去啊。”
闻言,即墨萌总算是抬眸看过来,视线定定的落在那方砚台上,琉璃般的色泽深了几分。
某只可不管他怎么想,“侯爷客气了,三变与世子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好友,抛去医者的身份,来庆贺好友重见光明岂能不带礼物?”
“好,好,漓儿能有你这样的好友,本侯也真是甚感欣慰啊。”兰宏很是高兴。
可即墨萌眸低的暗潮却涌动的更加激烈了,视线从砚台上又落在两人的身上,几乎一个颜色的锦袍再次让他眼眸一痛,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心底忽然懊悔不已,他就不该穿月白色的衣服的,原以为她也是……哼。
某只微微躬身,说不出的知书达理,“侯爷谬赞了。”
见状,即墨萌心底的懊恼更上层楼,怎么就不见她在自己面前这般乖觉?
而兰宏越看越是欣赏,又对兰漓道,“漓儿,以后可要多请三变公子到咱们府上来。”
兰漓笑着应到,“是,父亲,儿子记下了。”话落,又看向某只,声音轻柔的问,“三变可是愿意?”
某只笑得让某人看着十分碍眼,“当然愿意了,贵府真是太合我的眼缘啦,若是可以,现在就可否请世子爷带三变四下参观一番可好?”
闻言,兰宏一愣,皇上还在这里,就这么离开……
兰漓却已经站起身来,“好。”
“那就有劳世子爷了。”某只也跟着站起来,随后跟兰宏和其夫人告辞,“侯爷,夫人,三变就先行告退了,不打扰您们和无聊的人叙话了。”
闻言,兰宏忍不住呛了一声,而侯夫人的面色都是呆愣的,无聊的人?谁?
墨水和玖岚凌乱着低下头,装听不见的,小鱼儿却气恼着,很想为自己的主子讨个公道,为什么无聊你不知道吗?居然还敢当众揭主子的短?看主子怎么收拾你,别以为这还是三年前了,主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被你调戏就羞怯的主子了,磨练了三年真以为你还可以继续肆无忌惮呢?
即墨萌心底羞恼的恨不能抓过她来打一顿,可面上还是维持着一个皇上该有的矜贵仪态,并没有对号入座。
某只似有若无的又轻哼了一声,小包子成了小鲜肉真是越发的脸皮厚的难搞了,要是以前,早就指着自己开始跳脚了,他越是不动声色,她就越是不安。
在兰宏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某只就开始往外走,那神情倒像是和谁在生气一样,兰宏拦也不是,送也不是,而兰漓毫不犹豫的跟上,眼看两人就要出门,即墨萌忽然也站起来告辞,“舅父,舅母,朕也先行一步,改日再来拜访。”
兰宏和其夫人双双站起来,有些茫然,“皇上,你……”
这时,某只忽然顿住步子回头,“皇上,您不是无聊想陪侯爷和夫人聊天吗,就这样走了不合适吧?”
这话说的就有点大不敬了,兰宏两口子夹在中间觉得很是为难,而其他人都开始觉得头痛,这是又要吵架的节奏?
果不其然,即墨萌回应的也丝毫不客气,“那三变公子呢?这样撇下舅父舅母,出去逛园子是不是也显得不够礼数周全?”
“呵呵哒,皇上没来之前,我已经和侯爷夫人叙了好半天的话,我们早已礼数周全的很了,倒是皇上你,来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诚意实在是……”
“哼,敬平侯府是朕的外家,侯爷是朕的舅父,朕与舅父舅母之间亲昵如一家人,其诚意还需要置喙?”
“呵呵哒,那您专程跑这一趟做什么?就为了喝一杯茶?还是……久仰我的大名,特意来一观?”
“三变公子的大名还真是如雷贯耳,朕在宫里都日日听到,一天一个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
“呵呵……好说,好说,皇上不必太崇拜,三变日后还会更加把神医的美名塑造的如日中天,不但响彻京城,说不定还会打进宫里去。”
“……你已经打进宫里去了,刚刚云太医看到朕还诉说了你一番光辉事迹,想要朕为你赏个功名。”
“呵呵哒,那皇上有没有被三变的光辉事迹所打动呢?”
“朕要是说没打动,你会如何?”
“还能如何?想必是云太医为人太过谦虚低调,说的还不够感人泪下,那就只好由我自己亲自打了,直到打到皇上雨带梨花为止。”
噗,这话说的……什么叫雨带梨花?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神战的不带硝烟,然而,身边的人任是谁都能闻到不对劲的味了。
这是有仇有情绪的释放啊。
旁观者插不进去,当事人大眼瞪瞎眼,谁也不想让。
半响,兰漓看了两人一眼,压下心头的涩然,温声开口,“不若我们三人一起回幽兰院吧,想来他们也都等的着急了,如何?”
即墨萌没有说话,他心底对某只隐忍的火还在攒动着,唯恐一张口就破功,兰漓叹息一声,只好先看向某只,“三变,你想不想去我的幽兰院逛逛?”
闻言,兰宏像是终于找到了声音,忙热情的附和,“对,对,你们三人一起去吧,漓儿的幽兰院里如今兰花可是开了不少,三变公子或许会喜欢。”
兰宏和兰漓,一个神情尴尬茫然,一个殷殷的期待,某只见状,只好先松口,“好呀,那就去吧。”
话落,率先出门,兰漓看了即墨萌一眼,意味深长的道,“皇上,请吧。”
即墨萌“嗯”了一声,压下那些恼火,三人终于貌似平静的出了门。
三人离开了半天,兰宏还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而侯夫人茫然不解的喃喃了一声,“这几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漓儿怪怪的,皇上也怪怪的,就连三变公子也不对劲了,明明之前都是很好的,怎么就后来变得……
她想不通,兰宏是不敢再多想,叹息一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由着他们去吧。”
再说三人走的离前厅远了些后,周围没有其他外人,兰漓终于忍不住道,“宝宝,你慢些走。”
三个人,某只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面,兰漓夹在两人中间,即墨萌像是不愿看她,一直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其他人围在周围,警惕着可疑的情况发生,也顺便听听勾勾缠缠的戏码。
某只的脚步并没有缓下来,闻言,头也不回道,“漓哥哥,我走的不快,是你被某些人连累的慢了!”
兰漓无奈且纵容的一笑,“宝宝……”
某只娇嗔了一句,“快走啦。”
即墨萌对两人一口一个宝宝和漓哥哥刺激的有点胸口发堵,忍不住哼了一声,“漓,不要管她,她就是这样,一点闺仪都不懂。”
闻言,某只顿住步子,回头要笑不笑的道,“是,我不懂,你懂,你最懂了,半夜三更的偷窥,占了便宜吃干抹净的还卖乖……”
即墨萌的脸忽然羞红,“墨宝,你休要胡说,朕都解释过好几遍了,朕……不是有意的。”
某只丝毫不领情,“每一只色狼在吃掉小白兔的时候都不会承认是自己嘴馋想吃肉。”
“墨宝,你……”即墨萌噎了一下,才又不甘的道,“朕不是也道过谦了,还……割地赔款,让你过了瘾。”
“哼,你以为你还是三年前的小包子啊,没有萌萌哒的感觉了好不?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您失去魅力了啊喂,所以比起姐春光乍泄差点*来说,摸一把脸根本就不算什么赔款了行不?您行情大跌了,谢谢!”
“你……”即墨萌被她这番话又给刺激的张口无言。
某只瞥开脸,哼哼唧唧的,一脸不屑傲娇,其实她是在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提更非分的要求,尼玛的,真想啃一口那小鲜肉啊!
两人说的话,兰漓有些是不知道,他也插不进去,这份无助的失落让他心底酸酸的,他们之间其实又何尝是这一件自己不知道?
这三年,他们已经书写了太多的小秘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
☆、二更送上 不关朕的事关谁的事
三人之间的气氛又再次僵滞了起来,每个人心底都是翻滚的异样情绪,属于青春最悸动又慌乱、无助又茫然的酸酸甜甜!
为三人站岗打掩护的几人都是一脸的欲哭无泪,唉,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半响,兰漓才平静下来,轻柔的道,“宝宝,还要不要去幽兰院看花了?”
某只回神,暗暗恼着自己这是何必,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