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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好吧,这是我编的好吧。”尼玛的,她怎么解释这是另一个时空的历史?
“真的?”即墨萌似是有些不信,她讲的太过细致,一应过程就如在眼前发生过似的,让他如何相信这一切不过是她编的故事?
“当然是真的啦。”某只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再在这上面追问,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又在他敏感的手心里挠了一下。
果然,他气息一紧,把刚刚的疑惑就抛掷脑后了,美颜一红,羞恼的斥她,“安分些。”
见状,某只扑哧笑了,“小鲜肉,既然姐如此不安分,你倒是贞烈一点,把手抽走,做奋力挣扎抗拒状啊,你现在这么享受又是为哪般?”
被她这般口无遮拦的一调侃,即墨萌的脸更是红的不像话,懊恼的一用力,笑得乐不可支的人就带进了他的怀里,恨恨的搂住,不甘的道,“你就不能少欺负朕一些?”
“呵呵……我哪里有欺负你?说的都是事实好不?”
“哼,看朕的笑话,戏弄朕还不是欺负?”
“那你现在呢?对着姐又搂右抱的又是什么?君子之风啊,发乎情止乎礼啊,不要唐突啊……”
剩下的话忽然没有了,只有随之而来响起的喘息和吸吮声,令人脸红心跳。
几日的思念在唇齿间辗转缠绵,熨帖慰藉了彼此的心。
即墨萌失控之前,隐忍的离开,留下某只拥着被子羞恼的傻笑,看来青春期骚动的少年真是惹不起啊。
某兽掩面哭泣,嘤嘤嘤,几天就上演这么一次,早晚得引火烧身了。
第二天的时候,某只的心情一扫前些日子的低沉,心花又朵朵开了。
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早膳后,某只估摸着那些人掂量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换了装束,去了医馆等着猎物上门拜访。
墨水感激的都想哭了,这些日子,他一个人支撑着医馆,都要累成狗了有没有?
医馆的生意很火爆,来往的再不只是看男子隐疾的病,还有各种的疑难杂症。
但凡来的,都要先登记,韩昌一一记录清楚了,最后呈给某只看。
某只再根据轻重缓急,选择用药,有些不需要她出手的,她一般都是让墨水处理,再多的人,她就会指引他们去附近的云家医馆就诊。
如今,为了能跟着某只多学医术,云家老爷子征得了人家的同意后,在圣手堂的附近又开了一家云家的医馆,两家离着不远,在这里坐诊的都是云家的直系一脉,很的老爷子器重的,否则还真是没有那个资格,可以去圣手堂见习。
某只也很大方的教授,有些简单的外伤包扎手术,就在医馆里处理了,伤口漂亮,愈合完整,而如果需要动刀子比较难的,则要转移去云家祖宅的地下冰窟,预防感染。
每到那时,想要一睹为快的云家小辈们总是争的面红耳赤,最后还是需要老爷子发言,一个个的来。毕竟里面进去的人太多,会增加感染的几率。
绕是这般,也不是常有机会的,因为某只忙啊。
银子是要赚,却也得劳逸结合不是?
今日,某只坐诊,大门敞开,从清早到中午,病人络绎不绝,银子也流水般的进了某只的口袋。
等到吃午膳的时候,某只让人关了大门,才算是清静些了。
午膳很丰富,某只吃的津津有味,不过在边上伺候的两人却是有些担忧。
“小姐,您说那些人是不是不会来了?”
这敞开门做生意,该是全京城都传遍了,可是对方还是没有动静。
某只头也不抬的道,“肯定会来的。”
“可是……”玖岚还是有些不确定。
墨水使了一个眼色阻止了,“小姐说来,就一定会来,耐心等着便是。”
玖岚不再说了,她就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总觉得小姐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一样。
------题外话------
这几天貌似都是甜蜜啊,接下来说点正经的了,嘿嘿
☆、第十二章 鱼儿上钩了
午膳刚吃完,关着的大门上就响起了咚咚声。
声音不急不缓、轻重适宜,昭示着来人良好的修养。
某只唇角一翘,鱼儿上钩了。
墨水去开门,玖岚陪着某只慢悠悠的从内堂走出去,前厅里走进来的人正是即墨墉。
一身白衣翩翩,玉树临风之姿,俊美的容颜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只是奈何……那春风吹不进心底便已经寒了。
“三变公子,小王不请自来,打扰了。”温和有礼,周到而体贴,尽显君子之风。
某只也回礼,低眉敛目,姿态恭谨,“小王爷客气了,小王爷大驾光临,三变未能远迎,才是失礼,还望小王爷莫怪。”
“呵呵……三变说这话,真是折杀小王了,实不相瞒,小王此次前来,是有求与三变公子,还恳请三变公子能不吝相救。”
“小王爷客气,但凡小王爷吩咐,三变莫敢不从。”
两人站在大厅里,你一眼我一语,都规整的让人挑不出理来。
只是却又让人莫名的觉得别扭,像是虚假的在演一出话剧。
墨水请两人落了座,玖岚面无表情的端上茶水,画面才算是稍稍正常了些。
接下来要说正事,即墨墉对着远处的两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两个侍卫便恭敬的退了出去,大门小心翼翼的关上,挡住了人来人往的好奇心。
只是有一人却没有出去,便是站在即墨墉身后,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的男人,如置身事外一般,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
因为他身上有种独特的气息。
明明看着再简单平凡的样貌,却让人不自觉的无法把他想的简单平凡,这便是不寻常之处。
墨水和玖岚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心下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是与自己一样,也是易容的,倒不是他们看出易容的痕迹,而是一种直觉。
某只也有这种强烈的直觉,甚至直觉更为诡异一点,这个没有出去的人身份神秘或许超乎她的想象。
于是,某只在即墨墉开口说正事前,眼眸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见状,即墨墉就笑着解释,“这位是小王请来的谋士敬良公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某只矜持的一笑,“喔,原来是敬良公子啊,失敬失敬。”
敬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算是回应。
这份不自觉显现出来的傲气让人心神一凛,倒是觉得他不是在装腔作势,而是……
某只心底一紧,难不成他出身皇族?
即墨墉眸光闪了闪,不过对敬良这样的反应显然是早已习惯,当初他刚刚投靠贤王府时,便是这样的姿态,不管是对父王还是自己都是漠然处之,又岂会对眼前的她假以辞色?只是唯一让他不解的便是,这次来医馆,他居然想要跟着一起,难道是对医术也有兴趣?
厅里,每个人都是心思翻滚,不过面上还是一团祥和之气。
“三变公子,小王这次登门,属实有事相求,便也不绕弯子了。”
“小王爷请说。”
“想来,三变公子也该是知道的,父王多年前骑马坠下后,腿上便落下了病,御医看过无数,江湖上有些名气的神医也请来看诊,只是……”
他话音一落,某只很是诚挚的看过去,眼神清明。
这演戏的功夫……令墨水和玖岚真是自愧不如啊。
即墨墉似是很黯然的一叹,“只是,伤口虽然好了,可却落下了病根,不良于行,父王为此很是介怀,而且这几年,每到阴雨天气,那患处便殷殷作痛,小王十分心疼,只是请了云太医去看,却说因为伤的年月太久,很难有办法根治,只能开些药缓解疼痛,却是治标不治本。”
“喔,原来如此,三变听闻贤王爷豁达开阔,还乐善好施,却不想背受这份折磨,真是令人叹息啊。”
“所以,小王此次前来,便是想请三变公子过府为父王看诊,是否还有机会根治?”
“小王爷所说的根治是何意?”
“就是……能否像没有坠马前那般行走无碍。”
某只的眉头一皱,“这个嘛……”
“小王也知定是十分艰难,可是三变公子的神医之名也不是虚言,云老爷子和云太医都多加赞誉,京城的百姓口中更是奉为华佗再世,小王以为,在别人眼里或许是难以治愈的顽疾,可是在三变公子这里,该是可以跨越。”
“多谢小王爷谬赞,只是三变也从未经手这样的疾病……”
“是,小王明白,只是这些日子,三变公子做的那些手术,治疗的那些疾病又有哪一件是曾经经手过的呢?”
“呵呵……小王爷,那不一样啊,那些人如何能与贤王爷相比?说的难听些,这三年三变努力研究学习,可是真正的用在病人的身上也就是这些日子,存在的风险犹未可知,如何可以用在贤王爷身上,这万一……”
“小王知道,小王来之前,父王便交代过,三变公子无需有任何的压力,只要肯愿意医治,小王便感激不尽了,至于最后能不能彻底根治……三变公子尽力而为就好,小王必不会恩将仇报,依旧厚金重谢。”
某只半推半就,即墨墉步步相逼,话说到这份上,某只要是再不应下,倒是显得不通情理了,于是,她叹息一声,“如此,三变便竭力一试了。”
闻言,即墨墉站起身来,作揖道,“小王多谢!”
某只也忙站起来,“三变惶恐,能为贤王爷看诊治病,乃三变的福分。”
“好,只要三变公子能为父王治好腿疾,贤王府必将三变公子奉为上宾相待。”
“小王爷客气了!”
即墨墉笑着道了一句,“不是客气,当年三变公子为尚表弟治好了疑难杂症,救得他一命,可不就是成了定安侯府的上宾了?这三年,京城谁不知三变公子与定安侯府交情深厚?”
这话里的意味深长让人心惊,某只更加的态度恭敬,“小王爷言重了,那不过是愚昧之人的误传而已,三变是什么身份,岂敢高攀定安侯府?”
“呵呵……三变公子无需妄自菲薄,你救了伤表弟是事实,定安侯府庇护你三年自是再人之常情不过,你如今更是云老爷子的弟子,可不是一般的布衣身份了,而且,还又治好了兰世子的眼睛,呵呵呵……敬平候府对你的恩情只怕也不会薄了,将来啊,指不准会有多少人对三变公子感激不尽,奉为上宾相待呢?”
“呵呵呵……这都是祖上的阴德,三变略懂些医术,才有这门吃饭的本事罢了,能给贵人们治病,更是三变莫大的福气,三变当珍惜。”
“好,好……”即墨墉忽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原本退出去的两人又再次进来,恭敬的应道,“小王爷。”
“把本王带给三变公子的礼物送上。”
“是!”
其中一人上前,把手里捧得东西恭敬的递上,是一个精美的盒子。
即墨墉笑着上前打开,里面是一枚玉佩,那玉佩翠绿翠绿的,似乎那绿色可以流出来似的,一看便是极其难得的玉石,而且雕工精致,寓意祥和,实乃无价之宝。
某只忙退却,“小王爷,这可使不得,三变愧不敢当。”
即墨用却拿过那盒子,亲手递过去,笑道,“这只是小王的一点心意罢了,有什么不敢当的。”
“可是三变还未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