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拽下来之后,高高扬起的小手还没有落下,就听墨倾城一声惊呼,“爹,爹,您怎么了?”
某只还保持着辣手要摧小包子的造型,扭头一看,艾玛,她老爹居然晕过去了,这下子,也忘了揍包子了,松开手就急切的跑下去,边跑边悲切的高呼,“爹!我这就要给您报仇雪恨了,您怎么能不看一眼就晕了呢?”
闻言,本来因为墨倾城按压了一下人中将要悠悠转醒的墨战南又再一次华丽丽的晕倒了,这一晕就再不敢醒随意过来了。
☆、第十七章 都不记得了
于是乎,因为墨战南的忽然晕倒,这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撕逼大战也就稀里糊涂的结束了,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惊险环生,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在那天在场的几个人心里留下了永难磨灭的印记!
却又诡异的不敢回首,回首便是噩梦般的颤栗,某只中邪般的彪悍气势实在是……噗,还是自戳双目吧。
也因为这一戏剧性的闹剧,即墨萌童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某只飞奔而去,大呼小叫的喊着救命,然后喊来了外面的若风若雨,以为是殿里发生了什么刺杀事件,惊慌的跑进来救驾,结果发现却是某只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其他人已经僵硬石化,包括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子。最后,还是两人实在看不下去她抽风般的表演,把晕倒的墨战南抬到了皇宫的一处偏殿,在御医宣布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之后,终于让某只安静了,也挽救了他们的耳朵和眼睛!
等到偏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某只才疲惫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连着倒了三杯喝尽,喊得发干的嗓子才好受了些,艾玛,这蛇精病装起来还是个力气活啊,累的不要不要的,比起傻白甜来可是有技术含量多了,这一番闹腾的……噗,别人再不疯,她自己都想疯了。
她的形象的,毁的一干二净了吧?她回想起来也是好想死。
可是她又不能不这样做,不然怎么蒙混过关?在一时脑子抽风踩了龙椅、与小包子皇帝撕逼大战之后,她要是不发疯,怎么收场?
那一样一样的彪悍之举可都是可以杀头的大罪啊,她敢说自己是在正常情况下干的?
所以只能自黑到底!就是那只小包子看出点什么来,她也准备一口咬定自己当时神志不清,所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全然不记得了,反正就是一句话,打死也不承认。
墨战南还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睡梦中那眉头都是纠结的皱着,墨倾城小心翼翼的给父亲盖好被子,这才从床边走到墨宝跟前,直直的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坐下,开口便是,“宝宝,你还好吧?”
闻言,某只迅速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重整傻白甜的形象,天真无邪的道,“我很好啊!”
墨倾城离的她又近了几分,一双美目都是迷茫的探究,难道之前那些匪夷所思的一切真的都是因为头痛而引起的神志不清?“真的?头还疼么?”
某只摇摇头,“不疼了。”说完这三个字,又眨吧眨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茫然的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爹爹会晕过去了呢?”
闻言,墨倾城的表情有些精彩,若不是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与修养,一定会抽搐起来,轻咳了一声,艰难道,“宝宝若是已经不记得了……就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把几人给吓得都傻了,连皇上都忘了反应吧?不然依着皇上的武功岂会那么容易就被宝宝从椅子上拽下来?还扬起巴掌就要打……咳咳,不能再想,也不敢再想,他现在忽然很羡慕父亲,晕过去或许是幸运的。
某只心里暗暗发笑,小脸上却非常无辜,“喔,这样啊,那我就不问了,想来我一定是做了什么很令人感动的事,所以父亲才会情绪激动的晕过去吧?”
咳咳,那个为了两人敢和皇上撕逼大战也算是件令人感动的事吧?
闻言,墨倾城终于一个没忍住,嘴角轻微的抽了一下,鼓足勇气勇敢的回想了一下,宝宝当时那么冲动的跑到龙椅上去和皇上理论,也是有维护他们的意思吧?所以说令人感动……好吧,他其实也感动的很想当那一切都是幻觉。
因为,对于宝宝,不管她做出什么惊人之举,都是他和父亲的掌中宝,他们极其护短,会为她一切荒唐离谱的行为找各种的理由去开脱,可是别人呢?
大殿上的文武大臣,还有摄政王,最要命的是还得罪了皇上!
宝宝那彪悍的英勇事迹,他和爹爹可以归结为头痛,可是皇上呢?皇上又会怎么想?皇上虽然才十岁,可天赋异禀,聪慧异常,非一般的孩童可比,其心智甚至比起成年的男子都不遑多让,宝宝做的这些能瞒得过皇上的眼睛么?
想到这些,心底沉重起来,好看的眉也轻轻蹙起,“宝宝,你听哥哥说,我们墨家如今已经今非昔比,我和父亲被贬去沙城,此一去,三年五载恐是难以回京,这中间隔了千山万水,即使书信来往,一去一回只怕也要数月,所以……宝宝,以后你留在京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遇事千万不要冲动,哥哥和爹爹不能再在你身边看护你,你可一定要小心谨慎些,万万不可再像之前在大殿上那般……咳咳。”
脸上正说的急切的表情古怪的停顿了一下,又换上担忧的神色,“宝宝,你可听懂了哥哥的意思?”
某只心底雪亮通透,人家这番话不就是在委婉的告诫她凡事三思而后行么,不要再像之前那样抽风冲动,更不能再活的那么任性凶悍,咳咳,可是这是她的人生信条哎,若不能活的快意洒脱,开心愉悦,那来世上一遭是为了什么?
遇事难道只是一味的隐忍憋屈?三思而后行是对的,可是太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她做不来,活的忍气吞声、受尽委屈欺凌她更是做不到,她可不当旧社会的受气小媳妇,虽说穿越的这身份是罪臣之女有些落魄,然而在她这里压根不是事,就是去花楼也无所谓,她这乐观的性子到哪里都会让自己活的好好的,这辈子可以不飞黄腾达,却一定要活的精彩绚烂,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开心啦!
嘿嘿!逗比的人生不欢脱一点怎么行?
☆、第十八章 要去花楼了
“宝宝?”见她神思似是游离在三界之外,墨倾城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墨玉般的眸子里闪动着担忧和迷惑,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越来越看不懂妹妹了呢?
“啊?什么事?”某只回神,心里因为有了计较,而神情轻松自在,不过该有的傻白甜形象还是要暂时装着。
木办法,她一下子穿越成小萝莉,不装一点,女汉子的气势暴露出来,这一老一少两个美男更会吓晕了。
“唉,就是哥哥刚刚跟你说的那些,你可都记在心里了?”墨倾城叹息一声,也有些无力,一会儿还是再去求求皇上,私下多派些人手在宝宝的身边,不然去了花楼那等鱼龙混杂的地方……
“嗯,都记住了,哥哥……且放心便是。”一声哥哥被某只喊的荡气回肠,艾玛,喊一个小鲜肉当哥哥,还真是挺让人醉的……老牛吃嫩草,咳咳。
墨倾城也觉得那一声哥哥不似以往的味道,可眼前得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妹妹,要不是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都要怀疑换了个人。
点点头,忽然又拍了一下手,对着窗户外淡淡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某只正怔楞呢,就见一道影子从窗户里闪了进来,速度之快,跟闪电似的,她还没看清,人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不过却是对着墨倾城躬身行礼,“少爷!”
响起的是一道清冷的女声,不带多余的情绪,垂着头,看不清容貌,穿着的蓝色衣服很利落,有些行走江湖的侠女风采。
“玖岚,从今以后,你便跟在小姐身边,她就是你的主子,你要护她敬她,不能有半点闪失。”墨倾城眉目如画,可此刻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迫人气势。
玖岚似怔了一下,很快便又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是,少爷,属下遵命,定会全力护小姐周全,不负少爷所托。”
墨倾城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好看的眉又蹙起来,说话都有些为难,“你去准备一下……小姐去花楼的东西。”
闻言,玖岚面无表情的脸空白了一下,大概也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接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任务,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属下,不该问的不问,更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是,属下这就去。”
墨倾城摆摆手,神色无比的哀伤又纠结。
玖岚实在忍不住瞥了某只一眼,然后从窗户里飞跃而出,那优美潇洒的动作让某只看的眼神发直,忍不住脱口而出赞到,“好帅啊!要是个男子就好了!”
外面还没走多远的玖岚听到这一句,脚步差点滑了,脊背升起一阵冷嗖嗖的风,鸡皮疙瘩抖了抖,她该庆幸自己还是个女子么?
墨倾城闻言,也有些讶异的惊呆和无语,默了一下,解释道,“宝宝,玖岚是我们墨家培养的暗卫,以前没有出现过,所以,你不认识她,她的武功可是出类拔萃的,她手下还有十几人,我都把他们一起留给你,有他们护着你,我和爹爹也能走的安心些。”
某只有些感动,“那你和爹爹呢?”
墨倾城的表情有些沉重,“我和爹爹去沙城,那里条件比起京城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然爹爹如何舍下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哥哥,一定要去那个什么沙城吗?我们墨家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是不是有人陷害?是刚刚大殿上的那个贼眉鼠眼的是不是?还是那个妖孽摄政王?”某只一激动,又噌的站起来,攥起小拳头,一副想找人大家的模样。
墨倾城忙摇头,按着她坐下,“宝宝,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了,那些都是大人们之间的事,你还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你只需要相信爹爹和我,相信我们墨家是清白的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必做,你乖乖的留在京城等我和爹爹回来好不好?”
某只皱皱眉,大抵有些猜到了,莫非墨家被封,她爹爹哥哥贬去沙城只是一出迷惑世人的戏?而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秘密吧?
那么……当时给她的两个选择,她是不是应该选第一个?心里凌乱了一会儿,遂又很快想开了,假死就要偷偷摸摸的活着,那样太憋屈,还是去花楼更好!
她可是想要实现那副宏伟蓝图很久了。
于是,也不再问,很乖巧的点点头,“好,哥哥且放心,我一定乖乖留在京城,不惹是生非。”前提是别人不要招惹她,否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墨倾城看着她的大眼睛,闪着灵动狡黠的光芒,他心底就是一片绝望,咳咳,想到什么,又艰难的嘱咐,“宝宝,那个,你去了花楼之后,切记要……”那些话真的好难说出口,尤其是面对他天真无邪的妹妹。
某只见人家的眉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很厚道的拍着胸口主动保证道,“哥哥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一定会出淤泥而不染的,在你和爹爹回来之前,我发誓不会把自己嫁了。”
怎么着也得等到自己的娘家人回来,那样才风光有气势,免得被婆婆家看低,还以为自己没有后台靠山怎么行?
噗!
她真是想的太多太遥远了。
看墨倾城的脸色就知道了,一副被打击到空白无语的表情,他刚刚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