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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苏若惜发现,皇宫的守卫变得森严起来。
但那些侍卫却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个个都冷冰冰的,好似他们不是在守卫皇宫,而是在看守一座大牢。
不过她知道,皇宫如今的守卫都换成了国公的人,所以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进宫之后,苏若惜没有回春暖阁,而是直接去了慈宁宫找太后。
太后如今在慈宁宫的情况,跟被软禁起来没什么区别。
当她赶到慈宁宫的时候,刚好看到初月被拦在殿门外大闹。
“你们这些该死的狗|奴才,凭什么不让本郡主面见太后!你们给本郡主滚开!”
此刻的初月,已经换上了郡主的服饰。
苏若惜走上前去,询问道:“怎么回事?”
这时,那拦路的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回答道:“大祭司是来探望太后的吧,太后近日身体有所不适,不愿见任何人。”
见到苏若惜,初月顿时更有底气了。
“太后身体不适?大祭司可是会医术,正好让大祭司进去给太后瞧瞧!”
苏若惜没想到,初月竟然会想着让她进去,难道初月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当看向初月的时候,初月神情有些凝重的对她眨了眨眼皮。
虽然初月平时爱闹,但是人不笨,这宫里的守卫都换了,她再蠢也能猜到宫中有变故。
于是,苏若惜咳了咳,对那太监说道:“这位公公,郡主说的没错。本祭司擅长医术,正好可以进去为太后诊断。”
“太后圣体重要,若是有什么闪失,恐怕我们都担待不起。”
此话一出,那公公便露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了。
他知道,太后因为被软禁的事情,真的气得旧病发作,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了。
国公虽然控制了皇宫,但是也有下令,不得怠慢太后。
但是太后性子强,病倒了怎么也不肯请御医来医治,这让他们这些奴才很为难。
犹豫一番后,那公公还是心软了下来,让人把门给打开。
“开门!让祭司大人进去探望太后!”
殿门被打开后,苏若惜径直走了进去。
初月想要跟着进,却再次被拦住了。
“你这狗|奴才!竟然还敢拦本郡主!”
初月怒喝一声,气得咬牙切齿。
“郡主请息怒,太后身体不适,不宜被打扰,祭司大人进去,已经算是很通融了。”
听到那太监的话,初月被气得扬手就要打人了。
苏若惜见状,拦住初月说道:“郡主,你还是在外面等等吧。”
“我进去看看太后,一会儿出来再将太后的情况禀报给郡主,郡主大可放心。”
初月没有办法,便只能在殿外等候。
“好!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出来。”
苏若惜看得出来,初月尽管刁蛮任性,但对太后是真切的关心。
她刚走进宫殿,大门便立马给关上。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太后躺在床上咳了咳,声音虚弱的说道:“月儿……是你吗月儿……”
苏若惜走上前,见太后脸色苍白,神情疲惫,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太后,我是若惜,郡主被拦在了外面。”
听到苏若惜的声音,太后缓缓的睁开眼睛,说道:“是……是你……皇上呢?皇上也回来了吗?”
“皇上还在草原上,不过他一切安好,是皇上让若惜先回来的。”
看到太后真的病得不轻,苏若惜并没有将轩辕宇陌在草原上遇刺的事情,说给太后听,以免太后听了一激动,加重病情。
“若惜……你……你扶哀家坐起来,哀家许久未见你,竟有好多话想要与你说说。”
“太后身体不适,还是躺着吧。”
“对了,这是我给太后准备的药,太后把它给吃了,很快就能好起来。”
苏若惜将之前给过初月的那种药拿出来,然后倒了一杯水,让太后将药给服下。
如今皇宫局势紧张,她虽然不喜欢太后,却不得不为大局着想。
太后将药吃下去休息片刻后,气色很快便恢复了一些,说话也比之前有了力气。
“阴阳家的医术果然厉害,哀家的这老毛病呀,宫里的御医医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
“吃了你的药,哀家感觉顺畅多了。”
说完,太后便坐了起来。
苏若惜给她垫了一个枕头在腰上,让太后半躺在床上。
“若惜,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你也看得出来,如今宫里是个什么情况吧?”
太后长叹一口气,黯淡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无奈。
苏若惜点了点头,她看得出来,太后在回忆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或许便与国公有关。
“哀家虽然老了,可是很多事情也还看得清楚。皇上没有跟你一起回来,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知道瞒不过太后,苏若惜便只能实话实说道:“太后英明,皇上之前在草原上,的确遇到了刺客。”
“不过,皇上并无大碍,如今在草原上也没有危险,太后不必担忧。”
听苏若惜这样一说,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叹息道:“这一切都是孽呀!”
“太后何处此言?”
“国公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对哀家有恨。所以,先皇过世之后,他便掌控了朝中的大权。”
“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可是他却并不知道……哎……”
太后话说到一半,却不再继续,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
苏若惜听得着急,于是也不再掩饰,而是有话直说的问道:“太后,其实若惜这次来找太后,是有事想要请教太后。”
“是为了国公的事情吧?”
苏若惜还没说出疑问,太后便已经猜到了一半,仿佛宫中如今的局面,她也早有所料。
苏若惜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这件事情,会关乎到皇上的生死,所以还请太后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她并没有用祈求的语气,因为现在不是她求太后,而是太后和轩辕宇陌,需要她的帮助。
“你说!”
似乎从未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过话,以至于太后脸色有些难看。
“我想知道,你和国公之间的恩怨,以及你对国公的了解,他有什么弱点,或是什么秘密,我都要知道!”
☆、470。第470章 以真戏来演假戏
苏若惜原本以为,她冒昧的问这些问题,太后一定会很生气。
毕竟这可是关于到太后的隐私,以及一些不可说的秘密。
但太后却不怒反笑,叹气道:“哀家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人在哀家面前,问起他的事情了。”
“你既然想知道,那哀家就说给你听听。”
太后看上去挺有闲心,准备与苏若惜长谈。
“若惜,你去搬一个凳子过来坐,哀家慢慢的讲给你听。”
苏若惜点了点头,从旁边搬了一个小圆凳,坐在太后的床前,说道:“太后您说,我会认真听的。”
太后回忆一番后,语气平静的说道:“你继续想要了解国公这个人,那哀家从哀家与国公认识的时候说起吧。”
“哀家在入宫之前,便与国公认识。那会儿,国公还只是一个王爷。”
“我们两人可以算是一见钟情,国公这个人抱负远大,所以后来他带兵出征,等他凯旋而归的时候,哀家已经被皇上诏入宫中,成为了一名妃子。”
“国公他没有怪哀家,还一心想着带哀家出宫,可是却被哀家拒绝了,因为哀家不想毁了他。”
“哀家用了一些手段,各种讨好先皇,让国公觉得,哀家是个无情之人,一心只想着往上爬。”
“久而久之,国公便对哀家死心了。但他的心里,却一直恨着哀家,恨着先皇。”
对于太后与国公之间的感情,太后说得很简单,不过苏若惜却听得很明白。
这样的故事,在这后宫之中,不知发生过多少起。
皇上身边的女人,也并不是个个都爱着皇上,她们或许在入宫之前,便有了自己的心仪之人,只是迫于皇威,才不得不伪装。
“后来,国公不断的立功,不断的在朝中拉拢势力,直到先皇去世,新帝登基,他才成为了如今的国公爷。”
苏若惜想了想,说道:“皇上登基那会儿才五岁,那朝中的各种朝事,便是由国公来处理的?”
太后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沧月国有祖宗立下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哪怕新帝五岁登基,哀家也不得过问朝事。”
“国公是先皇的弟弟,又威望甚高,所以便是由他来照管朝事。”
听太后这么一说,苏若惜便能理解,为何国公在沧月的势力以及地位,有如此的强大。
“那太后可知道,国公这个人有什么弱点吗?”
苏若惜问出心中最想知道的一点,对于国公的过往,她也明白了。
她觉得,国公能在皇上五岁登基,一直扶持皇上到今日,甚至让沧月有如今的昌盛,恐怕心里对太后不只是恨,还有旧情。
如果国公真像太后说得那般那么恨她,那他早就造反了,也不会留皇上到今日,让他羽翼丰满来反他。
只是,如今的皇上已经长大了,想要自己独掌大权。
而国公却一直不肯将手中的兵权以及政权交出来,那他势必会成为皇上眼中的钉子。
不然,他们之间也不会造成如今的这副局面。
太后思索一番后,淡淡的说道:“国公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也很独断,他没有弱点,也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如果一定要跟他斗的话,那他唯一的缺陷就是太过自信。”
“太过自信?”
苏若惜重复着太后的话,想着怎么来利用这个缺陷。
“对!国公太过自信,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只要你顺了他的意,便能让他掉以轻心。”
“顺了他的意?”
太后的这句话,让苏若惜恍然大悟。
国公想要的,不过就是皇位,那如果让他得到,那他岂不是就没有任何的顾虑了?
想到这里,苏若惜知道自己该怎么坐了,那便是演一场戏,用真戏来演假戏,让国公分辨不出其中的真假。
她曾经见过一个案例,那便是作案之人,用真人真事来设计一个局,让所有的人都以为,真相就是他们所判断的那样,但这其实就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局。
“太后,若惜明白该如何做。”
苏若惜高兴的站起身,对太后行了一个礼,便恭敬的退下。
她并没有告诉太后她的计划,不然以国公那种心思缜密之人,如果不是真情演绎的话,他一定会有所怀疑。
她要让所有人都真正的以为,国公当上了皇帝!
有了这个计划,她也不用去偷什么契约了,因为她能有更好的办法,让国公自己心甘情愿的交出契约,并亲自毁掉契约。
从慈宁宫出来,初月便立马围了上来,紧张的问道:“怎么样?太后情况如何?”
苏若惜给了初月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放心吧,太后吃了我的药,已经安然无恙了。”
对于苏若惜的医术,初月还是信得过的。
“就真的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太后吗?”
初月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苏若惜,苏若惜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她。
“太后身体比较虚弱,吃了药正在休息,郡主还是改日再来探望吧。”
她刚才跟太后说了那么多的话,恐怕太后是看得出来,她是帮着皇上的。
所以让初月进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