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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绝宠:狂傲世子妃-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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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傲风举起的剑开始落下,逼近凤栖止的左手。

  ☆、493。第493章 流泪,爱哭鬼又怎样

众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下意识地扭开了头,不去看凤栖止和容傲风。
    凤栖止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容傲风手中的剑,正当她以为那一把剑会将她的手斩下来的时候,一颗石子快速逼近容傲风的手。
    “啪——”声音传来,容傲风的手被石子击开,手中的长剑也随之飞出,咣当一声,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容宓等人听到长剑落地的声音,连忙回头,发现凤栖止安然无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谁?是谁?”容傲风却没有容宓等人的心情,他就感觉今天所有人都想要跟他作对似的,最开始是凤栖止,后来是容宓,再后来是东方启和百里丞,现在又是谁?他发誓,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手下留情了,“你给本王出来,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容傲风正说着,声音戛然而止,表情仿佛瞬间被冻成了冰,看起来也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生气。
    容宓等人看到容傲风这样的表情,也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的军帐之后,走出来一个粗布短衣的男子。
    看到这一个男子,众人都怔住了,因为他不是其他人,正是容安。虽然他此时穿的是一件粗布衣裳,但是他那绝美的容颜和身上清贵的气质丝毫没有改变,他就是容安。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容宓,她小跑上去,一把抱住了容安,口里道:“臭小子,你果然没死,算是没有辜负你姐我的希望。”
    容安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等容宓将他放开,才缓缓走道容傲风面前,朝着容傲风行礼:“爷爷。”
    “你……你还活着……”昔日驰骋沙场的将帅,如今说话也有些口吃起来。
    容安点点头:“是的,我还活着。”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容傲风连连点头,口里念念有词地道。
    容安看着眼前的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纵然他依然身体健壮,纵然他依然精神抖擞。然而,那种年岁苍老的感觉,却依然逃脱不掉。这个将他养大的爷爷,当真是老了。
    只是,方才的事情他依然觉得有些心惊,他爷爷竟然要杀了凤栖止,还竟然要将凤栖止的手砍下来。
    “爷爷,你也知道,皇甫家和南宫家的恩怨,和阿止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可以接受她,也希望你可以。你是我最敬的人,她是我最爱的人,无论你因什么样的原因去伤害她,都会让我难受。以后请不要再因为任何理由而伤害阿止了,好吗?”容安看着容傲风道。
    容傲风默然片刻,随后缓缓道:“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不许随便吓唬我,不许死在我这老头子前头。”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比容安还活着更令人高兴的事情呢?只要容安还活着,其他的,他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呢?
    容安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最终,他来到了凤栖止面前。
    此时凤栖止依然怔怔地看着容安,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眸的深处则带着浓烈的欣喜之意。
    容安看着凤栖止,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伸手去替凤栖止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温和地笑道:“怎么啦?傻了?”
    凤栖止听到容安温润悦耳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鼻子一酸,眼睛也红了起来。
    “容安……”凤栖止扑入容安怀中,用力地抱着他,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落下。没有人知道她如今有多么喜欢容安,也没有人知道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有多么珍贵。她就希望可以这样子抱着容安,再也不放开了。
    容安感觉到凤栖止正在他怀中微颤,也能感受到她在无声哭泣,因为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抚着凤栖止的背,尽量给她以安慰。
    看了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东方启笑了笑,率先离开了。容宓也拉着容傲风,低声道:“爷爷,我今天亲自下厨,弄几道菜,给你道歉。你和丞相大人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就趁机喝两杯,如何?”
    容傲风听到容宓的话,先是傲娇地看了一眼百里丞,随后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百里丞见事情得到了最好的解决,容安也活着回来了,心中开心,所以没有说什么,跟着容傲风进入了帅帐之中。
    很快,原地上就只剩下凤栖止和容安两人了。
    凤栖止微微抬头看着容安的脸庞,伸手触碰着真实的容安,原本止住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哽咽着道:“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
    “傻瓜,”容安伸手拭着凤栖止脸上的泪水,低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平时那样要强,在众人面前俨然就是一个指点江山、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此时怎么变成了这样了呢?”
    凤栖止抿抿嘴,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容安面前,她就很容易有软弱的表现,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容安见凤栖止不再流泪了,修长的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笑道:“爱哭鬼!”
    凤栖止没法反驳,索性将头再次埋在容安怀中,耍赖道:“我就是爱哭鬼,你又能怎么样?”
    容安哑然失笑,无奈地伸手去圈着她,轻抚着她的青丝。
    “那天,甬道都塌下来了,你是怎么出来的?”凤栖止想了想,将不明白的事情问了出来。
    “那底下有一条暗河,我掉下去之后,便有很多石块砸了下去,当时我已经没法从甬道出去了,只能溯游往下,顺着那一条暗河一路前行。后来我竟然发现,那一条河,竟然和建安寺东边的一个深潭是相连的。所以,我从深潭之中出来了。我当时身上受伤,出来之后,便倒在了路旁。是附近的一个山村中的一对老夫妻救了我。”容安十分缓慢地将他经历的事情告诉了凤栖止。
    凤栖止闻言,有些唏嘘。容安口中的暗河应该是地下河,所幸有那地下河。还有,所幸有那一对老夫妇。
    “那对老夫妇在什么地方?告诉我,我一定要谢谢他们。”凤栖止开口道。
    容安一笑:“放心吧,回头我会让唐满帮我去好好谢谢他们的。”
    凤栖止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对了,你方才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还好吗?”

  ☆、494。第494章 杀死,满嘴仁义道德

容安温和地摇摇头:“我没事了,早已经包扎过了,而且已经休息了几天了,你别担心。”
    凤栖止没有说什么,而是掀开了容安的袖子,检查他的手臂,发现他的手上上下下都用纱布包扎着。再拉开他的衣衫,发现身体里也全部用纱布包扎着,凤栖止手微微颤抖着伸手去轻轻触碰着那些纱布,难怪她靠近容安,便闻到了金创药的味道。
    “这些……怎么回事?”凤栖止只觉莫名心惊,喃喃地问道。
    容安伸手拉住凤栖止的手,轻描淡写地道:“没事的,只不过是一些细微的伤口罢了。暗河里有些地方不好走,磕碰上的。”
    凤栖止翻过容安的手,看着他的手心,果然在他的手心之中看到了一些伤口,有的深有的浅。她知道,容安这一次死里逃生,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轻巧。他肯定是怕她心疼,所以隐瞒了很多事情。
    凤栖止感觉胸膛泛起一种哽咽、压抑的感觉,十分难受。她紧紧咬着唇,有些恨自己不能替容安分担这些疼痛。
    容安伸手抚着凤栖止的脸颊,低声道:“我真的没事了,已经不会疼了。那金创药是我自己带着去的,是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的。”
    容安说完,看到凤栖止没有答话,而是将她的嘴唇咬的发白,于是俯身吻上了她的香唇。舌尖推开了她咬住嘴唇的牙齿,略带安抚地扫过被她自己咬过的唇。
    凤栖止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闭上眼睛,感受着容安温柔而深入的吻,并且回应着他的吻。
    许久之后,容安才离开了凤栖止的朱唇,低声道:“我真的没事的。”
    “嗯。”凤栖止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牵着容安的手,“走吧,回去换衣服,我再帮你换药。”
    容安嘴角含笑,顺从地跟着凤栖止离开了。
    ……
    顾泽远背着宁玖州离开了被门,便有一辆马车前来接应他们。顾泽远让车夫帮着将宁玖州弄上了马车,他自己则和另外一个黑衣人在说话。
    “王爷,一切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城内该撤出来的人已经全部撤出来。当然,一些埋得比较深的眼线,依然还在运行。”那黑衣人开口道。
    顾泽远点点头,随后问道:“王府的军队如何?什么时候可以抵达洛阳?”
    “为了掩人耳目,军队分了几波朝着洛阳进军,并且只能夜里走山路,所以慢一些。不过这两天也应该陆续到达了。”那黑衣人开口回答道。
    顾泽远点点头:“等第一批军队到达的时候,你再来告诉我。”自从上次凤栖止将要对宁重出手的消息告诉宁婉茜,他就让他们明王府的军队暗地里朝着洛阳进军了。
    在山谷之中,是他阻止了宁婉茜帮助凤栖止,并且将凤栖止的计划透露给了宁重,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让他的人来到洛阳在让宁重死去。
    今天宁重死去,正在他的计划之中。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宁婉茜看着顾泽远问。
    “上车,去东南边的军营,当务之急是让玖州拿到东南边那一支军队的控制权。”顾泽远说着,率先上了车。宁婉茜见状,也不多说,上了马车。
    车夫赶着马车往东南边的军营跑去,很快便来到了军营外的一条溪水旁。车夫将宁玖州背下车之后,顾泽远和宁婉茜也跳下了马车。
    “他醒来之后,你确定他会听你的,不会找我拼命?”宁婉茜眼睛瞪着宁玖州开口,“宁重从小对他和宁瑾瑜都很好,在说,他们两人的娘亲是外室,并没有被宁重杀死,他对宁重还是有感情的。”
    顾泽远沉默了许久,才道:“待会他醒来,出言怨你是肯定的,到时候你言语可以激烈一些,先声夺人可以,但是不可以挑衅,尽量让他站在无理的一方,他最终会沉默的。”
    宁婉茜点点头:“我试一下吧。”
    两人在小河便站了一会儿,宁玖州便悠悠转醒了。
    宁玖州从草坪上爬起来,看到宁婉茜和顾泽远背对着他站着,想起宁重的死,瞬间红了眼睛。
    顾泽远回头,脸上挂着招牌式的笑意:“你醒了?”
    “嗯。”宁玖州闷闷地应了一声,随后恶狠狠地看向宁婉茜。
    宁婉茜也回头,不屑地看了一眼宁玖州:“你瞪着我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也是你父亲!你竟然杀了他!你还有没有人性?”宁玖州忽然吼了起来。
    “是,我没有人性!那他呢?他何曾有过人性?我母亲,那些姨娘,都是他的枕边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他,帮他主持家庭,替他孝敬他的父母,可最后呢?他把她们都杀了,你知道吗?我母亲、赵姨娘、张姨娘、莫姨娘……全部被他杀了,他说是瘟疫,但是我却亲眼看到了他将我母亲和那些姨娘杀死,那时候你怎么不质问他有没有人性?”宁婉茜丝毫不示弱,一样朝着宁玖州吼了起来。
    宁玖州闻言,登时怔住了,不知道如何接口。
    “是,你娘是外室,她没有被宁重杀死,你可以在这里满嘴仁义道德。如果当初你娘也被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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