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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好久不见,看来你过的很好。”南辰看到原主这个大哥却是没有什么好气,董春治一见,顿时有些气恼的瞪了桑榆一眼。
南辰眯了眯眼,冷笑道:“大哥看我媳妇儿做什么?还用这般仇恨的神色,我怎不知我家媳妇儿如何招惹了大哥了?”
“春怀啊,你是军人,可莫要耳根子软,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来,我们一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这媳妇儿,唉……”董春治一副要说不说的模样,分明是想装模作样的惹董春怀误会。
“我媳妇有多好,我心里门清着呢。”南辰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便牵着桑榆女儿回去了。
“春怀,春怀!”董春治见此,哪里还不知他愿意相信自己媳妇不愿相信自己,看着旁人对自己嘲讽的模样,顿时更是气恼了。
不顾董春治在身后追逐,南辰依旧步履稳健的牵着妻女回了家。
章竹英原本以为是桑榆和小思乐回来了,张嘴便骂:“一天天也不知神神秘秘做些什么,我看着倒真像是在外偷了人,不然怎会每日一早就出门,中午才回来。哼,小**,就是按耐不住,这腹中一看就是野杂种,还想栽赃到我儿身上去。小贱人不要脸皮,我老婆子还要脸皮子呢。”
骂了半天,也不见人进来,章竹英还疑惑今日怎么了,一掉头就看到南辰黑着脸站在门口,顿时一慌,随即露出可怜模样,哭着扑向了南辰。
南辰抱着桑榆的腰,一手抱起女儿,直接躲开了,章竹英一下子没稳住,直接摔在了地上。
“儿?”章竹英不解的看向儿子,南辰却依旧黑着脸,随后才道:“我放心的将我媳妇闺女放在家中,本是想让母亲你好好照顾她们。可事实上,你们不但没有好好照顾她们,还苛待虐待她们,如果可以重来,我宁可将她们带走,也不会将她们留在家中受你们磋磨。想来绵珍先前也说过了,我们已经分家了,日后该如何就如何,我如今一个月一百五的津贴,日后每个月寄回来五十元,多余的一分没有,日后我若增长津贴,自会给你增长月例。您生养了我,我养您是正常的,至于大哥一家,与我便无甚关联了。”
“怎么可以,不可以!”易丹从屋里听到,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
南辰讥讽一笑,看着易丹嘲讽道:“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我是你谁?大嫂是否搞错对象了,挣钱养家是男人的责任,你男人是我大哥。难道我一个小叔子还要养活大哥一家不成?母亲,若你不允,我也愿意给你一笔钱,从此以后我们断绝关系。”
桑榆微微皱眉,问道:“你不是军人吗,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无妨,之所以回来迟了,是因为我在回来前去了一趟军情九处,得到了处长与上头的认可。如今我是双重身份,对外,我只是三十七部队的一个小连长,对内,我是军情九处的副处长。我手里还有一个顾问证,是给你的。上头知晓你是王靖琉的传人,又知晓我也是跟随王靖琉学习后,便爽快的答应了。王家,祖上可是出过国师的人,国家当年不知,打压了王绵珍的爹爹,如今却是后悔了。我们如今的原主驱壳可是王靖琉的传人,国家挽留还来不及呢。此次回去后,我便要出门任务了,不久前出现了邪修伤人的案子。”
“原来如此。”桑榆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章竹英这会儿也回神过来,连道:“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你竟然为了这么个东西忤逆我,不要我这个娘?”
“母亲,我敬重你是我母亲,此番我就当我自己没听到,若再让儿子听到一点辱骂我媳妇儿的话,我定不轻饶。”章竹英等人看着南辰,仿佛不认识一般。
“一个个都反了天了,儿媳妇没有儿媳妇的样子,儿子更是被蛊惑的人事不分,还要抛弃我这个含辛茹苦拉他长大的母亲。你们都滚,滚啊?有本事就滚,看我不去你部队闹腾,既然你们都不顾脸面了,我又何必给你们脸面。大不了鱼死网破。”章竹英狠着心威胁道。
南辰却是不惧,反而笑道:“如果我领导知晓你们曾如此残忍的对待过我的妻儿,也是能够理解我为何与你们断绝关系的。你既然想去闹,就去闹吧!你们还有一个小时考虑,一小时后,若是没有结果,我便直接带着我媳妇儿闺女回部队去了。若想好了,便如我方才说的做。”
章竹英看着儿子这般,心里真的开始相信儿媳妇易丹说的话了,这儿媳妇定是与那老鬼习得了什么邪术,竟是将她儿子迷惑至此。
“你这死小子中邪啦!我可是你娘,难道还比不得你媳妇儿?儿媳妇不就是拿来磋磨的,她长这么好看,我若不给你多看着点,她还指不定如何呢?就算这样,我还是没看住她,我对不起董家,对不起你爹啊,还是让她偷了人,怀了孽种。”
“母亲,有些话,希望你还是好好堪琢后再说。绵珍腹中的孩子的确是我四个月前留下的,你如此污蔑她,当真过得去自己的良心么?绵珍来到家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今儿若不是从建国哥两口子口中得知,我还真的以为我媳妇儿在家过的还不错。不但婆婆欺负,就连易丹都敢欺辱她!凭什么我在外拼死拼活挣来的津贴要养你们这些恶毒的人,我媳妇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既然提起我爹了,那么我也想问一句,你日后当真敢去见我董家祖先吗?”南辰看着章竹英严厉的质问道。
章竹英开始慌张,闻讯而来的人也越发多起来,她在村里什么德性,谁人不知?
董国栋上前来做和事老,笑呵呵的道:“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干啥闹成这般。不过不是叔说你,春怀啊,有些事啊,还是不能只听女人片面之言。你娘拉扯你大哥和你也是不简单,更让你们都娶上了媳妇儿,可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娘。”
“国栋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身为村长又是长辈,我娘欺负我媳妇儿的时候你在哪?如今来做好人,还顺带踩我媳妇儿一脚,是什么意思?”南辰丝毫不给对方面子,看着他平静的发问。
眼底满是讽刺的笑意,董国栋一愣,旋即有些生气,哼哧道:“哼,春怀,我知晓你如今有了些成就,可也别忘了,你顶多也就是个连长,可不是师长,军长,竟敢如此跟长辈说话。难道你真不怕我们闹到你部队去?”
“说不过便威胁,若是我连自己媳妇儿,闺女都护不住,那么我还做那劳什子的连长做什么!”南辰丝毫不怕,实力护妻。
董国栋还要说些什么,族里的一位老人却是出声了:“说的好,若是连妻儿都护不住,那还谈什么其他。德景家的,这些年你的确做得过分了,不久前我听说,春治的内裤都是二媳妇洗的?既然磋磨儿媳妇,那为什么大儿媳妇什么都不用做。每日不是去你家碎嘴就是去他家唠嗑,连丈夫的内裤都不洗还要弟妹洗,那这样的儿媳妇留着做什么?若说易丹生了儿子,可谁又一定能说春怀媳妇以后生不了儿子?我瞧着这肚子不小,春怀媳妇也是个有福气的,这辈子定会有儿子傍身的。春怀说的也没错,他养你正常,凭什么养育大哥一家?易丹何来的脸面呵斥二弟不养自家的?你哪来的那么大脸?我觉着春怀做的不错,若你部队真的来人,叔爷给你作证!”
有了这位叔爷的话,其他人更是纷纷出声了。
章竹英等人傻了眼,董国栋亦是面色青白难看,却也不敢反驳那位族叔的话。
“儿,你,你升为连长了?这是要带走她?你看这样可行,娘,娘知道错了,你,你还是将绵珍留下。娘再也不会对你媳妇儿不好了,可好?”章竹英还想着只要将王绵珍留下,那些钱就不会捞不着。
“不可能!”南辰却是直接拒绝了,章竹英也恼了,再次道:“带走可以,一个月一百元,少一分,都甭想带走!”
“好,一百就一百,但是母亲你可考虑清楚了,若你要一百,那么接下来五年不管我是否涨津贴,我都不会多给一分,五年内,每个月一百,我会如约寄回来。”
章竹英还想说些什么,易丹上前道:“娘,连长最多一百五十元一个月,二弟他想升为营长哪里那么容易的,就算是营长了,一个月也就一百八到两百,又不吃亏。厂里上班的一个月也就三十五到四十元,主任才五十,一百也够了。莫真的与二弟瞥了关系。日后咱帅帅还要去参军呢,娘,你还是莫要闹了。咱们本来没理,闹了也没用的,只会更没脸。”
章竹英听了易丹的话,顿时醒悟过来,连忙点头:“成,听你的。”
“你说的也行,当着你叔爷的面立个字据。五年后可要给我涨月例的。”章竹英看着儿子警惕道。
南辰讽刺一笑,董春怀在识海中看着他娘如此,也是失望不已。
就在这样,在大家的见证下,董春怀与章竹英立下了字据,桑榆进屋收拾了一番,将她新做的衣服收拾了带走,其他的都留了下来,布下结界,将门锁了。
“丑话说在前头,我好歹也跟我爹自幼学习玄学符咒,屋子里,我布下了阵法,若不想迷失饿死,还请自己堪琢。当然,若你们不信邪,自可一试。想来,大嫂也尝过那苦头才对,是吧?”说完,桑榆嘴角一咧,吓得易丹浑身一颤,什么都不敢说。
旁人却是不当真,特别是董国栋,出声便是教训之言:“春怀媳妇,你可是军人的媳妇,怎么可以在此带头宣扬迷信,可莫要忘了你爷爷,你爹为什么死的。”
“村长看来是不信啊,玄学如今可不是迷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可莫要不信才是啊。村长看来与邻村的钱寡妇关系不浅啊,人都死去一年了,可却舍不得离开你呢。”桑榆笑着出声,董国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倒不是怕自己身边有鬼,而是惊恐桑榆知晓他与钱寡妇的事情。
“你,你莫要胡说!”董国栋慌张的说道,四下张望,却见大家仿佛没听到他说话般。
桑榆扬唇一笑,将一张显形符打入他眼中,恶劣道:“喏,这个送与你,可持续三日,三日后自行崩散,村长叔莫要太过谢我哈。”
说着,解开了结界,有些委屈的道:“村长叔这是在做什么?我爹早已平反了,我家是正宗玄学后人,可不是什么封建迷信。”
“你,你,你……”董国栋却是没工夫反驳了,因为他真的看到钱寡妇那张苍白的面容了,钱寡妇见他看到自己了,冲他咧嘴笑起来,嘴角爬出一些可怕的尸虫来,董国栋尖叫一声便跑走了。
易丹见此,更是害怕了,虽不知桑榆做了什么,却是知晓她定是对董国栋出手了,她缩了缩身子,桑榆看了她一眼,易丹整个人颤了颤,差点晕过去。
桑榆只觉好笑,走到卫红跟前:“卫红姐,我会想你的,今年过年,我怕是不能回来了,那会儿我怕是就要生了,等开春了,你若没事就去看我,或等我明年过年回来看你。调料的事情,莫要担心,我会按时寄回来的。”
先是告别,又低声说了调料的事情。
卫红笑着点点头,非常不舍,却也不好留下她,想了想,这才道:“若是到时候身子不便,就打电话给我,我去照顾你月子。”
“如果需要,定不跟你客气,代我向云珍姐告个别。”桑榆笑眯眯的挥手,卫红点头,与她道别。
那边,南辰也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