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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至今后宫生存的规则?就算哀家是太后,结果也是一样。”
面无表情地继续道:“你只是温室里的含苞,你斗不过她们,只有输得一败涂地的份,如若你想赢她们,便只有拿走了帝王的心。夺走帝王的心,这是生存最好的方法,却也是最难的。”
不错,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对于东陵梵湮这个冷血冷心的人来说,想要让这男人爱上自己,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况且,
她凰殇昔还没有堕落到要以一个自己一直示为仇人的男人来帮自己,她就不信,她自己没有办法整治那些女人,没有办法在后宫中稳住脚步!
红唇向上划起:“多谢太妃赐教,臣妾心里已有主意,太妃请放心。”
太妃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心知凰殇昔不愿与东陵梵湮接近,看来是想靠自己稳定地位了,只是……
广袖一挥,太妃下逐客令:“罢了,你怎么想便怎么做,哀家等着你来的那日,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
凰殇昔俯首道一句,“臣妾退下。”便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后太妃的声音传来。
“不遵循后宫生存规则的妃子,从来都是被最先淘汰,最先进入苦井冷宫的。”
脚步顿了一下,很快便重新迈起,红唇轻抿。
回头望了眼已经闭眼浅寐的太妃,目光深邃。
太妃口中的那个人,会是谁?
……
出了静善宫,凰殇昔直奔凤鸾宫,她担心凤鸾宫里躺着的那丫头醒来又要发疯把脑袋往墙上撞。
琐玥不疼,她看着都疼了!
静善宫离凤鸾宫不算近也不算远,走着倒是需要一段时间,可是就在凰殇昔出了静善宫走上几步之后,发现道路角落的草丛里传来了诡异的声音。
眸光微烁,她不想多管闲事,快步走了过去,但是她要回宫就必须经过那里,在走到那边的时候,眼角还是不可控制地瞄了过去。
登时惊得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卡在喉咙里的字眼还未脱出口,这时,微张的小嘴被一只大手从身后一把捂住,随即将她往后拖。
拖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但也能恰好看到草丛里的事情。
后背像是碰到了温厚的肉盾,另一只手臂直接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腰,她就这样被人抱在怀里!
“唔……”
刚想挣扎,身后那人在她耳畔呼出一口暖气,声线带着三分温雅七分不羁。
“乖,别出声,一起看好戏。”
凰殇昔拧头一看,入眼是一个精致的下巴,再看便是那张俊美儒雅的脸庞,这人不就是不久前才见到过的东陵玖?
现在这会他又来干嘛?
“唔唔……”
凰殇昔低低叫了几声,随后动了动身子,意示他松开手,别抱着她。
东陵玖挑眉看向她,触到她眼底的不悦,他才低声问道:“你确定我松开手后你不叫?”
凰殇昔不住地点头,他这才把手松开,可是环着她腰肢的硕臂并没有放下,她眼角略微痉挛了下,用行动想让他放开。
可是她却奈何不了人家一个大男人的力气,不多时便放弃了,抬起头……
“咚……”的一声响,绊带一声闷哼。
即便是极轻的声音,在此刻也显得响亮,草丛里正在激情的男人也随着这两声像触电似的弹了起来。
迅速扫了眼四周,并未发现异样,但是还是保持着警惕,窸窸窣窣地穿回衣服。
躲在树后的东陵玖紧紧捂住凰殇昔的嘴,生怕她发出半点声音,在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不再扫过来,才渐渐放下了手。
揉了揉被她顶得生疼的下颔,低眸看着自己怀里一张困着绷带的脸都能看到她不满的神情,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你方才若没有撞到我,这场戏还可以继续看下去,现在什么都没得看了。”
凰殇昔蹙了下柳眉,控制着音量,“这叫什么戏?你想看不要拖下我,我忙着呢。”
她在他怀里挣了几下,东陵玖也不勉强她,确定混在草丛的两人已经走了,他才让她挣脱。
眉目含笑地看着凰殇昔,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折扇,“本王救了你,你打算怎么回报本王?”
东陵玖话音落下许久,凰殇昔都没有给他回话,一直是背对着他,保持着准备离开的姿势。
就在东陵玖以为凰殇昔不会开口直接走人的时候,凰殇昔果真迈开了脚步,只是相对之下多了一句话。
“你救了我,我也让你给抱了那么久,我们算是扯平了,以后不要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你。”
平平淡淡的话,却无一不透露着她对他的不喜,东陵玖挑了挑眉,好看的唇瓣就那么勾了起来。
目送她走远,转身,离开。
凤鸾宫内。
凰殇昔正照料着昏睡中的琐玥,紧蹙的玉眉始终不得舒适,退离琐玥的寝室,靠在门上,软软地瘫了下来。
她不知道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太医都说琐玥恢复正常的可能性不大,她真的不想失去琐玥。
捆着绷带的双手覆上小脸,一身颓废。
不知道倾萧怎么了,醒了没呢?
她不敢去驿馆,因为她怕又遇到那个厌恶她的紫荆太后,她担心那个疯老太婆又把气撒到皇倾萧身上,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她心底根本没谱,乱哄哄一片。
“想放弃?怎么以前就不向朕低头呢?”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了凰殇昔一把,挪开手迅速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身雪白的衣裳,抬头望去,是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庞。
精雕细琢的五官,美不胜收,俊美的脸庞挑不出半分瑕疵,高调的剑眉,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那双好看深邃,犹如黑琉璃般夺人心魂的眸子。
那双幽深的眼眸似乎带着怎样的力量,对上他的视线变回挪不开目光,紧紧地追随他,让人看过一眼就深刻在脑海。
的确看似一名飘飘欲仙,宛如普济的仙人,又魅惑众生,不食人间烟火,但前提是,忽视他唇瓣噙起的不屑以及时刻带着的讥讽。
举世无双,风华绝伦,冠盖惊华的容颜,绝对能掀起一片如雷贯耳的尖叫声。
凰殇昔坐在地上,失神片刻,勾唇冷笑地看着他,口吻桀骜,“呵!皇上这次来又想怎样折磨我呢?”
东陵梵湮唇畔扬起轻蔑,负手身后,不向以往那般高傲地俯视卑微如她,而是坐到太妃椅上,举手投足之间一片高贵华丽。
不答,像是喃喃自语:“凰殇昔,朕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才能让你低头,才能让你服软?”
凰殇昔是听到了他低声自语,没有答复,只冷冷地看着他,思索这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莫不是想到什么更狠毒的方法来折磨她?
思及此,注视东陵梵湮的眼神里充满了防备。
东陵梵湮阖了阖能洞察一切先眼眸,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在龙銮殿留宿的滋味如何?”
凰殇昔微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双眸浮现怒意,眼底的恨意显而易见。
她怎会不知道这男人是在说依贵妃及梅贵妃一事?要知道,这两个疯女人可都是因为她在龙銮殿留宿一宿而找她发疯的?
倘若此事东陵梵湮不欲任何人知道,以他的本事绝对能只手遮天,半点消息都不放出去,但是显然,他是故意泄露出去的!
“感觉好极了,多谢皇上厚爱,本宫迫不及待想要下一次!”凰殇昔几乎是咬牙切齿。
东陵梵湮潋滟的唇瓣勾起,似笑非笑地斜睨她,“朕会如你所愿,只希望朕的皇后,在朕没看到你跪在朕脚下的时候,你不希望你那么快就死了。”
“承蒙皇上贵言,本宫没身处皇上之上那日,报答皇上‘厚爱’那刻,本宫又怎会舍得死?”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尤其是在“厚爱”二字,音量加重。
第七十九章 皇上,请接住臣妾!
东陵梵湮勾了勾唇,黝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是么?朕为何会觉得,此下皇后是想做被人人践踏的蝼蚁呢?”
他俯身,似笑非笑,意味不明却让人觉得一场讽刺!
凰殇昔不屈地昂头与他对视,东陵梵湮眼中噙过一抹冷笑,伸手钳制住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仔细端详了半响,冷嗤道。
“佯装,也不过如此。”
凰殇昔应该生气的,可是她这下确实极为平静,许是先前被东陵梵湮给激了激,明白自己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口吻冷讽略带张狂桀骜:“皇上,本宫想问问你眼睛长哪的呢?”
这话明显找死不要命的话,让人都为她感到担忧了。
东陵梵湮呼吸微微一滞,随即笑着靠近凰殇昔,“挑衅朕?以为朕不会杀你?嗯?”
“呵呵,皇上也不是不敢,不是么?”凰殇昔淡然反驳,好似根本不在乎东陵梵湮会不会对她下手一般。
“你若这般想死,那朕成全你如何?”拇指细细摩挲起她的唇瓣,一下一下,莫名让人的心间跟着紧了又紧。
“但愿如此。”
话音落下,东陵梵湮起身就要离去,顷刻凤鸾宫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女人声。
东陵梵湮下意识蹙起剑眉,而凰殇昔则是条件反射地凝眉望向寝门去,顺手拿起了身边的棍子,周身启开戒备。
也不能说她太谨慎了,实在是她吃亏次数太多,再学不会小心,小命可能都没保了。
东陵梵湮睨着她的动作,唇际莫名其妙地敛出了一个内敛且诡异的弧度,再次凝向寝门。
那里已经三三两两聚了不少女人,正健步如飞地朝东陵梵湮的方向奔来,丝毫没有半分小女儿,大家闺秀状。
而是饿狼扑食般,逮着东陵梵湮这只她们虎视眈眈已久的猎物,几乎是前推后涌,如泉般喷射而来。
而其中,就有梅贵妃。
其中,也最数她最为显眼。
这群女人到底是在她凤鸾宫安插了多少眼线?东陵梵湮才来不到一刻钟,就那么多蝴蝶蜜蜂往这奔来了?
凰殇昔看这情况,心知这群女人的目标不是自己,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握住棍子的手也逐渐松开,没有再看任何一个人,起身,推开身后的门就要走进寝室。
不是找她的麻烦,她便不会去多管什么闲事。
但是不知怎的,小腿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眼前的事物来了一场天旋地转,随后感到自己的身子软软的,跌入了一个满是龙涎香的怀中。
四下遽然一片静默,很快又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抽气声。
耳畔呼出了一阵暖流,一道带着两分冷冽八分嘲讽的声线,“皇后,朕有洁癖。”
凰殇昔猛地一抬头,不出所料,看见的是那张貌若天仙却让她极度厌恶的俊颜,此时正眉目含笑地与她的视线对接。
他眉峰微蹙,眉宇之间的嫌弃之色不难察觉,就连他眼底的冷意她都感觉到了,可是她被这始料不及的场景吓懵了,就那么愣愣地与他对视。
那双深邃的眸子……竟,那么勾人!
飞奔而来的妃子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看着那情意绵绵的两人,居然忘了反应!
“皇后,朕有洁癖。”
直到东陵梵湮再次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凰殇昔才回过神来,红唇一抿,立即从他的怀里起身,垂下头,没有动作。
可是四周的视线全都齐刷刷地瞪向了凰殇昔,那么多双眼睛,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在被凌迟……不,她已经在被眼神凌迟着了。
这些妃子地位都不算低,至少都是贵人以上的级品,东陵梵湮从不招侍寝,她们要见到他不是一般的困难。
因为东陵梵湮,那十二时辰里有六个时辰是在御书房或其他地方处理奏折,另外六个时辰,休息都占了三个多时辰,再加上早宴午宴这些,他来后宫不过一个时辰不到!
有时甚至几日都不来,而且就算来也不会主动招人,现下听到他大驾凤鸾宫,就算再不喜凰殇昔,她们都要硬着面子来拜访。
毕竟皇帝在这呢!说不定东陵梵湮一个眼神,那人就可以变成第一个侍寝的人了!
所以一得知消息这群女人就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