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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外一阵噼里啪啦地吵闹声,燕帝浓眉紧锁让人把吵闹的人带进来。
宫澄怜一看到自家表皇兄,立刻就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表皇兄,姨母临走前,让您好好照顾怜儿,表皇兄虽然给了怜儿无比尊贵的身份,可是怜儿不要这个,怜儿可以不要!”
燕帝扶额,有些头疼,“那怜儿想要什么?”
这个表妹,燕帝对她也是十分的头疼的,若非他的母妃临走前让他好好照顾,他连一个眼皮都不会甩给她!
宫澄怜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怜儿想成亲,怜儿想挑驸马!”
燕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终于想挑驸马了,终于能有个人好好管教这个刁蛮的丫头了。
“好好好,怜儿想成亲,那成亲便是。”
“怜儿要挑的驸马是瑜哥哥!”
燕帝的手顿时一僵,“宫瑜?”
宫澄怜吸着鼻子坚定地点头,“对,怜儿就要瑜哥哥,怜儿这辈子只嫁给瑜哥哥,除了瑜哥哥,怜儿谁都不嫁!”
燕帝这下犯难了,如今的形式,他断然是不能随便给未娶妃的王爷赐婚的,尤其是平王和琉王,若冒冒然下旨赐婚,恐怕这两人会忍不住直接起兵了。
当今燕国天下民心晃荡,对他这个做皇帝的有异议的百姓不在少数,若起兵了,这个时候,他占不到好处。
况且,一夫作难,必定会牵连到其他王爷,倘若这些人个个起兵,他的皇朝也就保不住了。
因此,对宫澄怜这个稍显无礼的要求,燕帝是拒绝的,可是宫澄怜没有悠远的政治目光,她只看得到自己,燕帝不答应,她便仗着燕帝母妃的遗言,大吵大闹。
燕帝一怒之下,将她禁足在皇宫内,不准再去见宫瑜,而燕帝,正忙着给他物色夫婿……
听到这,远在琉王府的凰殇昔,露出了满意的笑。
第四百二十七章 风流多情琉王宫瑜
燕皇宫的某座寝宫内。
姜之璐正面色憔悴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着汤羹,眸光有些黯淡,思绪也飘得很远很远。
自从燕帝的寝宫被毁之后,燕帝就搬了寝宫,而她这个贤答应,照样被禁足在燕帝的寝宫内,一步都不准踏出。
面色无光,姜之璐觉得,她穿越了,到底是要怎么过的?前世今生,她怎么都是这么惨的呢?
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姜之璐眼中的焦距逐渐回来了,她抬眼,望向窗外蔚蓝的天空,心中暗沉无比。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时候,她也能想窗外的鸟儿一样,能活得自由自在,能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去生活?
就在这时,大殿之外,一名宫女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脸上面带喜色,见四下无人,她连忙低头俯在姜之璐耳边低语道。
“娘娘,平王被放出来了!”
姜之璐一惊,将手上的汤羹都打翻了,烫到了自己的手也没察觉,抓住宫女的衣袖,激动地问:“真的吗?真的吗?平王真的没事了?”
那宫女重重地点头,姜之璐心中久久地牵挂终于落了下来,太好了,太好了……平王,平王没事就好!
只要阿翎没事,她怎样都无所谓的。
“对了娘娘,奴婢在后院发现了这个。”宫女从怀中掏出一只受了伤的小鸽子,“奴婢看见这小鸽子腿上受了伤,一时于心不忍,就带进来了。”
姜之璐转眸看去,果真看到宫女手上的小鸽子的左腿受了伤,小鸽子想挣扎地站起来,但并不能做到。
姜之璐伸手,让小宫女把鸽子给她,小宫女确实摇摇头说:“娘娘,您身份尊贵,怎么能碰这些东西呢?还是奴婢来吧。”
小宫女是姜之璐养在身边许久的心腹,一向是姜之璐的左右手,这小宫女是深受古代思想影响的女子,一旦跟从的那个主子,便终身不得背叛,因而才成了姜之璐的心腹。
姜之璐坚持让小宫女茨兰把受伤的小鸽子给她,茨兰没办法,这才把小鸽子给了她,姜之璐又吩咐让茨兰去准备一些药草绷带过来,她要替这受伤的小鸽子包扎包扎。
茨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准备药草了。
姜之璐抱着小鸽子,将它放到台面上,细心地为它处理伤口,当姜之璐的手碰到了小鸽子被鲜血染红的左腿上的腿戒时,愣住了。
反应过来之后,下意思地看向了自己的腰间佩戴的荷包,那日燕帝离宫去狩猎场的时候,凰殇昔曾偷偷溜进来了,跟她说了一番之后,走前,递给了她一个荷包。
凰殇昔说:“荷包你最好随身携带着,有什么消息我会托人带进来,荷包里的想问是它们认人的标准。”
想起这,姜之璐看向受伤的小鸽子,有些忍俊不禁,托人带进来?这分明是一只鸽子……
没有多想,姜之璐很快拆开了小鸽子腿上的腿戒,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丝毫没有察觉,门外,正有个人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收在眼底。
琉王府内,书房内。
平王和琉王正在秘密筹划着什么,平王听了直皱眉,显然,这个方案他并不认同。
琉王唇畔噙起一抹笑容,淡笑道:“除此之外,翎弟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法子?”
宫翎皱眉,一脸的不认同,“若是成功还好说,可若是失败呢?代价可是那一群无辜的百姓,这个主意,无论如何,臣弟也是不答应的,请皇兄再寻他法。”
“他法?还有什么他法本王亲爱的弟弟,若是还有那皇宫的布局图在,本王到还可以想想其他办法,可现在……”宫瑜一脸的似笑非笑。
“……”宫翎沉默,好半响才回:“是臣弟一时疏忽,令皇兄失去了机会,但是臣弟还是觉得现在不是时候,不能过于心急,已经还需再等等,观看一下情形,了解清楚再动手也不迟。”
“再等下去,可就会等到燕帝对我们出手了,翎弟。”宫瑜风淡云轻道,拿起一旁的水杯,轻啄一口。
不管如何,宫翎还是持反对的态度,两方结盟,若是不合,便重新从长计议,宫瑜也不急在一时,况且他的母妃也未回来。
他只所以不肯退步,是在逼宫翎,逼他分清轻重,逼他别再为了一名女子而做出对他有威胁的事情。
当然这一点也是看出了的,他直接说出来,是他自己也不肯定届时他会不会以身犯险,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
两方就这样僵持不下,到底还是宫瑜笑了笑,说:“翎弟,本王要说的已经说了,剩下的,只看你自己要怎么做。”
宫翎袖下拳头紧握,良久之后才慢慢松开了,他叹了一声,说:“皇兄,臣弟担心会破坏你的计划,臣弟决定,从明天起,臣弟便为你去招募兵马,你要臣弟帮忙的,臣弟绝不推辞。”
宫翎满意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伸出结实的臂膀,用力拍了拍,“皇兄就等你这句话了……”
平王回去做准备,琉王宫瑜依旧留在书房内,看到了有人将整好折章放在他的案几上,那折章十分的显眼,不同于别的折章的深红色,它全身都是竹干白,上面的“龙鳞皇后”四个字更为显眼。
宫瑜的长指忍不住往那边伸去,指尖落在上面,丝丝的凉意传来。
有关凰殇昔,他早便派人去调查,龙鳞皇后的事情,如今终于将调查到的整理好摆在他的桌面了,他若想知道,应该毫不犹豫打开的,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却有些迟疑呢?
挂在脸上虚伪的笑容敛去了,宫瑜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打开,转身回房,让人备水沐浴。
说是备水,其实在他府里的莺莺燕燕早就在浴池备好了水,撒上花瓣,等他来鸳鸯戏水了。
莺莺燕燕一闻琉王要沐浴,争先恐后地跑到琉王跟前,将他半拉半走地带到了浴池,自己早早地换上诱人透薄的服饰,贴在宫瑜身上,一声声娇媚地唤他。
宫瑜双臂一边抱着一个,仍有其他的女人将他的衣服脱下,他便搂着两个往水里而去。
“扑通——”水花四溅!
其他的美人儿都不甘落后,也齐齐往水里跳。
“哎哟,王爷真讨厌,别咬奴家啦~”
“王爷,奴家怕痒,您别挠奴家嘛,呀~王爷真坏!”
一道接着一道的娇媚声响起,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宫瑜见识多了,可是对于他这样的风流才子,装作不腻,才好玩。
都说琉王殿下长着一张连女人都妒忌的脸,可偏偏这王爷不思上进,整日流连在花丛间,府内后院被他收来的女人数不胜数,当真败坏了皇家的名声。
可真是这样吗?宫瑜风流不假,但是他收一府美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风流秉性吗?
“本王的美人儿,乖乖到本王怀里。”
这边的人在水中鸳鸯戏水玩得不亦悦乎,而浴池边上,两只白皙的脚站在了上面。
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咦”,习武之人的耳力比平常人敏锐,即使是轻微地宛如蚊足,宫瑜也是听到了,还没等他抬眼看过去,那边湿着脚站立的人儿便开口了。
“这浴池里怎么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各位美人们,你们在背着琉王偷情吗?”
如此熟悉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除了凰殇昔,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宫瑜抬眸看起,见她一袭穿戴整齐的乳白色长裙,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脑后,皮肤被温水熏的有些发红,丑陋的面容上也是有些粉红,可这样的白里透红,却十分的诱人。
身姿优美体态丰韵,臂如藕,纤手更似精雕细琢的白玉一双洁白玉足宛若晶莹的透壁,仿若翩翩仙子,若是她脸上没有那些丑陋的伤疤,那该是多美的一道风景呢?
宫瑜不禁看得有些心神不宁了,心中不断揣摩,这张脸,本该是张怎样的脸,才有如此美的姿态呢?
凰殇昔的一声嗤笑将他拉了回来,怎么没人出声了呢?”
宫瑜眸子弯起像半月,眼底含笑,“本王的姑娘,如何跑到本王的浴池里来了?”
凰殇昔佯装惊讶地掩了掩嘴,随即又笑道:“原来是琉王呀,我说呢,这些美人儿怎敢如此大胆,在琉王府里偷情呢,感情是王爷偷情呀!”
宫瑜倒也不解释,游到浴池边沿,一只臂膀撑在上面,似笑非笑地说:“本王的好姑娘,来本王的浴池,是想玩什么把戏?还是想与本王共浴,在欲擒故纵呢?”
宫瑜身边的美人儿们脸上立刻就浮现了鄙夷的神色。做作的女人!
凰殇昔同样似笑非笑地说:“王爷想多了,我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我不过是想沐浴,谁知走错了地方罢了。”
“哦?”宫瑜的笑意直达眼底,“姑娘还真会走错地方。”
“是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儿来了,适才听着都是女子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女眷们都在这池中沐浴的呢。”
第四百二十八章 有人在打她主意
女眷们都在一个浴池沐浴?凰殇昔,你编理由也编个像样点的成不?
宫瑜轻笑道:“姑娘怕什么羞,想与本王沐浴你就说吧,本王还会笑你不成?”
凰殇昔“呵呵”地笑了笑,没回答。
宫瑜看了一眼身后那些女人,意示她们先出去,美人儿们一脸的不情愿,跺着脚不甘愿地走了。
宫瑜再次看向凰殇昔,伸出手邀请道:“不知这位美人儿可否愿意与本王一同共……”
话没说完,凰殇昔就出言打断了,“美人儿?王爷居然叫我美人儿?没想到琉王比我这个瞎子还眼瞎,居然睁着眼睛说我是美人儿,琉王,捂着良心说出来,你心里也不好受吧?”
宫瑜脸上顿时一僵,复笑道:“那么丑……”
怎知,凰殇昔有一次打断了他:“琉王殿下,您竟对一名女子如此说话,说她丑?您的书塾先生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宫瑜微微一怔,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感情这姑娘是在无聊逗他玩?
凰殇昔叹息道:“琉王殿下,我真的是走错地方了,不然我怎么会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裳呢?诶呀,忘记告诉琉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