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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琢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看着都疼,他大腿上是不是已经被扎的全是血窟窿眼儿了?
景延年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意,“玉玉,今日信任当真是来之不易……”
“先说抓李恪的事儿,至于情蛊的事儿,咱们回头再慢慢算账!”萧玉琢纤白的手轻轻一挥,“你觉得我的计划怎么样?”
“别的都好,唯独……”景延年的脸上有几分别扭之色,“娶那苗疆女子这关节,能不能改改?”
萧玉琢瞪眼看他,不由嗤笑,“呵。我还没说什么呢,这么大便宜都让你占了,你倒扭捏起来了?”
景延年脸上甚是尴尬,“这便宜我不占!玉玉,我不能负你更深了!”
情蛊和他本身的意志作战,他能坚守到现在,当真是很辛苦的吧?
萧玉琢抿了抿嘴,“又不是真娶,要是真娶,我也不能答应啊……”
景延年眼眸深深的望着她,“便是权宜之计,我也不愿娶旁人。”
萧玉琢垂眸忍笑。这样挺好……虽然景延年受情蛊摧残折磨,但好歹,也叫他们更加深入的了解的对方的心意不是?
“你若没有更好的计划,就按我说的计划来!宝翁已经答应了,只要拿下李恪,救出她的情郎,她就为你解了情蛊。”萧玉琢微微脸红道,“那个时候,我们就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了。”
景延年眼神迷蒙,他家玉玉羞涩的样子真美。
萧玉琢看他忍耐着实痛苦,便握了握拳,转身离去。
当即她就叫人以吴王府的名义,筹备大婚所用之物。
玉府则安安静静,连下人们出外的都少了。
还有流言说,吴王殿下要娶的并非和他有过一子的萧家郡主。
而是一个异族女子。
那女子如今还被圣上保护在宫中,就是怕萧家郡主善妒跋扈,再害了她去。
旁人议论倒也罢了,这话传进了长公主耳中。
长公主当即勃然大怒,率着家丁随从,掂着她的长鞭,就往吴王府去了。
萧玉琢得知消息,立即派人去拦。
可还是慢了一步。
长公主在吴王府那是横冲直撞,没人敢拦。
她直接冲进书房,将景延年给鞭打了一顿。
打得曾经乃是堂堂武将的吴王殿下。倒地不起……
萧玉琢派去的人赶到之时,只来得及搀扶起倒在地上的吴王殿下。
“眼看着他挨打,吴王府的人就不知道拦一下吗?!”萧玉琢气恼道。
假作大婚,本是她的主意呢,一切的事情也是她在操办。
就连流言,都是她叫人放出去的……结果却叫阿娘打了景延年!
景延年这锅背的!
“哪儿敢拦啊,长公主气势汹汹的,不拦还只是打人。瞧长公主的势头,若是真拦,只怕她要杀人呢!”回禀的人道。
萧玉琢叹了口气。
“且吴王殿下交代了,不叫旁人拦着……他说这打,他该挨。”回禀之人这话说的甚小声。
萧玉琢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说话的人。
她心头却莫名的浮现一股暖意。
她叹了口气,嘴角却不由轻扬,“我知道了,阿娘那里,待事成之后我亲自去解释吧。”
重午在宫中,德妃娘娘倒是听说了这件事。
听闻她要见吴王。
可吴王不肯去见她,她怕重午年幼受不了这打击,叮嘱了宫人瞒着重午。
世子爷没闹腾。
郡主也不声不响。
为有长公主气得不行。
这事儿,看起来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
景延年将诱出李恪的计划朝圣上说了。
圣上不知是想把“嫁娶”这回事儿假戏真做了,还是太想抓住李恪。
竟然顺顺当当的同意了。
关于“情蛊”,以及宝翁另有情郎之事,萧玉琢叮嘱了景延年。让他不要告诉圣上知晓,只说诱敌计划。
诱敌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圣上离宫,亲临吴王府”,没了圣上的首肯,这一步自然就办不成了。
如今圣上已经答应,那便是万事俱备。
吉日定下,倒比廖长生迎娶梅香的日子,还提前了数日呢。
一辆娇子从宫中西苑抬了出来,吹吹打打的往吴王府去。
吴王娶妻,那娶得可是王妃呀!
这排场怎么看都有点儿小,这异族女子的嫁妆。还是圣上好心给她准备的,不过二十抬,还不如当初萧郡主嫁丫鬟的排场呢!
花轿摇摇晃晃中间却恰逢另一家也是大婚。
许是吴王这婚事仓促,中间没安排好路线,正和另一家大婚的喜轿撞在了一起。
且恰是在一条窄道上。
“狭路相逢”两家抬轿子的都不愿后退。
婚丧嫁娶,是讲就时辰的,过了吉时,那就不吉利了!
如果自己这边儿退出去,给人家让了路,耽误了吉时,误了主人家的事儿。
主家责怪下来,这责任谁担着?
就见两边的轿夫。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斗牛一般,硬着头皮往一块里撞。
“让让,让让都能过去!”就见两边儿送亲的人都站在路上,极力的劝着疏通着。
可抬轿子的一般都是孔武有力的人。
且其中一边儿的轿夫,似乎还会武艺。
不多时,便将在那儿指挥着疏通的人,也是挤得七荤八素。
吵着吵着,两厢甚至破口大骂,乃至打了起来……
这可乱成一锅粥了。
不知是谁撞在了两顶花轿上。
路本就窄,两顶花轿几乎要被撞倒。
喜娘赶紧将花轿里的新娘给请了出来。
花轿倒了倒是小事儿。把里头的人给伤着了,那不是喜事儿也要变丧事了?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被人搀着晕晕乎乎的。
两方动了手以后,吴王府的侍卫,接了信儿赶到了。
这才疏通的小巷。
新娘又各自上了花轿,奔夫家去了。
景延年一身大红的喜服,却是脸面铁青的站在门口。
旁人家当新郎官儿的时候,那大红的喜服映着笑脸,相映成辉的。
他倒好,铁青的脸色,被喜服映衬的更加黑沉了。
细心的人或许还能瞧见,他袖管里时不时会露出一截坠子的尖来。
喜轿到了吴王府门口。
吴王面无表情的上前。让喜娘扶新娘子出来。
原本他是武将,应该在这儿玩儿个花样,比如三箭齐发射轿帘,陪嫁丫鬟举个橘子射橘子,一是热闹,二是讨个好彩头。
他这儿都给省了。
他只伸手把红绸塞给喜娘,叫喜娘递到新娘子的手里,就扯着红绸往里头走了。
新娘子到了正房,候着吉时,就准备拜堂。
“圣上驾到——”外头忽而传来尖利的高唱声。
前来的宾客纷纷感慨,“无上荣宠啊!”
“圣上竟然亲自驾临!”
“纪王娶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荣耀。”
“还提纪王干什么?多早以前的老黄历了?早就翻篇儿了!如今吴王,风头正盛,连越王都得靠边站了!”
……
新娘子握着红绸的手微微紧了紧。
景延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眉头紧蹙。
圣上坐在华盖之下的步撵中而来。
那华盖垂下的纱帐很长影影绰绰的只能瞧见里头坐了个着明黄色衣袍的人,却瞧不出圣上今日气色如何。
步撵停下。
众人跪地叩拜。
圣上缓步下来……
待众人偷偷抬头,想一睹圣上龙颜之时,圣上已经被太监搀扶着,入了厅堂了。
厅堂门口戍守着许多侍卫。
原本观礼的众位宾客,这会儿都已经被请出了厅堂,站在了院中。
圣上近旁,当然不能立着近臣内侍之外的人。
万一谁存了歹心,妄图行刺圣上怎么办?
如今厅堂里,便只剩下圣上,圣上侍从,和一双新婚之人。
……
“这是难得的机会!”李恪此时正在长安之外。
宝翁入长安城的时候,他已经悄悄来了。
借着宝翁在长安城里闹腾,吸引着几方的注意力,他趁机安排部署自己的兵力。
“景延年如今已经被宝翁蛊惑,他定会趁着圣上驾临他吴王府的时候动手!”李恪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笑意,“他弑君之日,就是我夺取皇位之时。”
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从他口中爆发出来。
元宝坐在满是烟味儿,满是噪音的网吧里,努力的保持着注意力在更新……
后头那不知是高中还是大学的男生激动地喊着“666”……骤然一吼,吓得我一抖!!!
多少年没有来过网吧了==。
第201章 风云突变,归西
李恪兀自笑了一会儿,才有谋士劝道,“太子不宜太早动手,万一吴王并没有完全被宝翁控制呢?万一他还保有理智呢?吴王殿下先前还能站出来否认宝翁怀的孩子是他的,可见他意志坚定,且还清醒。他必然对宝翁有所防备。”
李恪冷哼一声。
这话让他甚为不高兴。
他筹谋了多少年了?等待了多少机会了?
“我才是正统,是先帝立下的太子!这天下,这江山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可是我这些年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东躲西藏,如过街老?!这种日子我早就过够了!”他愤怒咆哮。
谋臣们连忙安慰。
李恪义愤难平,“我必要将他拉下来!将原本就属于我的夺回来!今日,就在今日!”
“太子,多么多年都等了,不能逞一时意气呀!”
李恪喘了口气。
“举兵还不到时候,等吴王真的动了手,太子再起兵不迟!”谋士们劝道。
李恪终于还是被劝住。
他整顿了兵马,叫各个将领处在待命状态。
只要长安城一有吴王得手的消息传来,他立时就要攻进城去。
……
吴王府上,司仪监高唱,“一拜天地圣上,二拜……”
“等等……”圣上突然开口。
新娘子闻声一怔。
景延年举目看着圣上。
“关门。”圣上忽然吩咐左右道。
外头观礼的宾客愣了。
这是喜事儿啊,人多了热闹不是?
虽然说圣上一来,气氛隆重的都紧张了,但如今这屋里屋外的距离还不够远么?
吴王府这厅堂纵深很长,圣上坐在高位上,他们连圣上的五官都看不清,这还不够安全吗?
关上门拜堂,这……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朕说,关门。”圣上倨傲的抬了抬手指头。
内侍连忙去将门关上。
砰的一声——挡住了外头好奇窥探的视线。
新娘子听闻关门声,猛地掀起盖头来,抬眼向圣上看去。
瞧见倨傲高座的“圣上”,她不由冷笑一声,“我说圣上的声音,怎么听来这么年轻,这么耳熟呢?”
景延年皱着眉头,默不作声的看着上座的越王。
但想到今日计划,他一直一声未吭,只极力忍住身上的不适,不叫人看出端倪。
倒是这新娘子一掀盖头,把他吓了一跳。
“玉玉?!”景延年愕然。额上的汗已经藏不住的淌了下来。
难怪他觉得奇怪呢,以往靠近宝翁,他身上的痛楚就会减轻,今日却并没有,反倒因为他和新娘子距离靠近,而格外的痛苦,如虫蚁啃噬着他的骨头,他的血肉一般。
原来新娘子并非宝翁。
他身上剧痛,脸上却露出笑容来,“真好,玉玉,是你就好。”
越王冷笑一声,“你想娶的人。究竟是谁?嘴上说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