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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太看着沈清磨磨唧唧的,一点都不痛快,张口大骂道:“贱胚子,起个床还磨磨唧唧的,让你从床上爬起来就那么费劲吗?你娘那个死逼货是不是没有给你吃过奶?你要是再慢慢吞吞的,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沈清:……!
这个老虔婆,骂她也就算了。
竟然骂开原身的娘了!
原身的娘可是一个好女人,只是时运不济,遇到了渣男,以至于一辈子就这么糟践了!
这个老虔婆,骂人的时候嘴上没一个把门的,就跟吃了狗屎一样,臭的十里八乡都能闻得到!
如果不是原身的性格太懦弱,就知道哭,她现在才不会忍下来。
抬起脑袋,眼眶里噙着害怕的泪花,发出蚊子似的声音:“奶,我知道错了,我快一点,我这就快一点,你不要生气!”
“那就快一点,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的,你是镶了金还是镀了银,骂你两句就哭,看着就恶心!进了我们韩家的大门,就必须挨我老婆子的骂!再磨磨蹭蹭的,看我不两耳刮子刮烂你的脸!”
站在韩老太身边的男人,眉头紧蹙,“娘,你声音小一点,万一被人发现了,他们给老二报信,那我们就……”
这个男人是韩老太的女婿,是他们宝宴村的骄傲,整个安邵镇就他们宝宴村出了一个举人,她的好女婿刘中田就是这个令人仰慕的举人老爷,连里正都不敢在好女婿跟前大声说话,每一次都是点头哈腰的讨好女婿,每每想到这个场景,韩老太的心里美滋滋的,就跟吃了蜂蜜一样。
不仅如此,好女婿还是他们望江县的主薄,要是好女婿进京继续参加科举,说不定早就成为了文状元!
所以,韩老太非常喜欢这个女婿,更加宠爱韩杏花这个闺女。自己生的两个儿子就跟从山里捡回来的一样,动辄打骂!尤其是韩正北一家,从来没有得到过韩老太一个正视的眼神,哪怕她住在韩正北的家里。
尤其想到给韩正南和韩正北兄弟娶妻花了不少银子,她就肉疼的不行。再看看韩杏花嫁人时,刘家下了多少聘礼?甚至连陪嫁都不要,只要韩杏花这个人!所以两个儿子在韩杏花的眼里越发的没有地位,哪怕韩老大韩正南分家出去,去了丈母家住,跟上门女婿一样的,她也不在意!
好女婿的话倒是提醒了他们此行的目的:“都是娘的错,娘没有控制好脾气,差一点就坏了你们的大事!好女婿,你可不要生娘的气啊!”
韩杏花看着沈清从床上爬起来,打断了韩老太的话,“行了娘,咱们正事要紧,你去外面帮我们盯着,有人来了,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韩老太立马拄着拐着在院坝里左右来回的看着,但这个时候家里并没有人,大家都去地里收麦子、豌豆等,哪里有时间盯着他们。
韩杏花和刘中田两人拿出绳子,走入茅草屋里,一人将沈清钳制住,一人用绳子将沈清绑起来,沈清面上慌张不已:“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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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坨狗屎直接飞入韩老太的嘴里
“好女婿,快堵住贱胚子的那张破嘴!”韩老太苍老的脸上尽是不满的神色,要不是怕耽搁了正事,真想冲上去,一把拧住沈清的耳朵,狠狠地甩几个嘴巴子。
刘中田将沈清绑好了后,一把拿起床上的被子,撕扯下来一块布,揉成一个球塞入沈清的嘴巴里,然后将沈清扛了起来,朝着他们家而去。
被扛起来的沈清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院坝中央的韩老太,忽而见到一坨狗屎躺在韩老太不远处的地上,她眼眸一深,调动精神力,异能力量随之启动。
她的异能是非常鸡肋的意念控制,所谓鸡肋,就是只能控制死物,不能控制活物。譬如控制韩老太自己摔倒狗屎上是绝对不行的,但她可以控制狗屎飞到韩老太的脸上糊着。
异能一动,躺在地上的狗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直接朝着韩老太那张苍老的脸飞奔而去。
巧合的是,韩老太竟然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好女婿,你们快一点啊,我在后面帮你们看着!”话刚刚说完,那坨狗屎直接飞入韩老太的嘴里。
见到这一幕,沈清不由得闷笑了一声,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抱着肚子跳起来放肆大笑。
老虔婆,这还是前菜,如果你嘴巴不放干净一点,就才不会像今天这样好过了!
小沈清,有我在,我会帮你一点点讨回来的,你放心离开吧!
韩老太被迫吃了一口狗屎,恶心的当场就吐了出来。
当她看到自己吐出来的是狗屎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是哪个短命鬼干的,给我……呕……滚出来!”韩老太想要张嘴骂几句,但胃不停地搅动着,难受的很,恨不得将隔夜饭、苦胆、肠胃吐出来。
呕吐的她抱着肚子,坐在地上狂吐,一想到嘴巴里进了屎,韩老太吐的就更厉害了,仿佛着了魔一样,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从嘴巴里吐出来的第一口狗屎!
幸好这会子没有人路过,不然见韩老太吐得那么厉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韩老太老蚌要生珠了呢。
韩老太吐得那么绝望,被刘中田扛起就跑的沈清都听到了,刘中田和韩杏花不可能没有听到,但他们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的速度,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一样。
沈清默默地记着路线,猛然发现朝着堰塘破的方向去了。
只是到了堰塘时,并没有经过韩家的那方田地,而是从另外一方田地的一条小路上下去了,走了一截小路,来到了同样是土坯房的家里,只是这个房子远远比村里其他的土坯房要大、要宽敞许多。
“去开门!”刘中田催促韩杏花开门,他们家正好斜对着韩家的那几亩地,只要他们转过脑袋,就可以看到他们家院坝里的情况。
韩杏花也明白,所以加快速度冲到堂屋门口,拿出钥匙,将门锁打开。
然而~
韩杏花和刘中田不知道的是,他们堰塘坡下来时,就被人盯上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清那个便宜的老公,韩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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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
韩云景正在堰塘破下的一小块麦地里割麦子,面积并不大,约莫也就成年人五六步的距离,麦穗的长势一点儿都不好,因为周围都是碎石和杂草,这一块是贫瘠之地。
可当他将麦子割完,抬起头来,就看到刘中田和韩杏花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他好奇的多看了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娘辛辛苦苦攒下来三两银子,给他从牙行买回来的童养媳竟然被他们给扛走了。
那可不行!
那是娘辛辛苦苦,抠着牙缝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银子,买回来的!怎么可以便宜他们?
见清儿妹妹在刘中田肩膀上挣扎,韩云景立马丢下手中的镰刀,来不及跟陆氏他们说一声就朝着刘家而去。
在韩杏花打开堂屋们的门锁,刚刚进入堂屋,韩云景急冲冲的来到了刘家,在韩杏花转身关门之际,冲入了堂屋里。
韩云景进屋后见到沈清只是被绑起来,嘴巴塞住,脸上并没有痛苦之色,七上八下的心安稳了不少,“放开我媳妇儿!”
韩杏花没有想到韩云景这个没有出息的扫把星竟然敢跑到他们家里来要人,气得她脸色非常难看,“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谁请你来我们家祸害的?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这个姑姑过好日子,故意祸害我们呢?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趁我们不在家时,偷偷来过了?不然我儿水福怎么可能会连续生病半个月呢?你说,是不是你害得!”
韩杏花一想到这个可能,怒气迅速的从心底涌动出来,“你给我赶紧滚,如果我儿有三长两短的,我让你偿命!”
他们把沈清这个死丫头掳到家里来,就是想将这个死丫头身上的福气转到刘水福的身上,让刘水福能够快一点好起来。
韩云景理都没有理气的跳脚的韩杏花,仿佛没有看到这个人,没有听到她说话,一双漆黑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刘中田,“放了我媳妇儿,要是你放过我媳妇,我就克死你们一家人!”
刘中田是举人老爷,是主薄官员,什么时候受过威胁?这里没有旁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真实面目,他恶狠狠地朝着韩杏花道:“媳妇儿,你愣在那里做什么?用锄头将这祸害打死!死了就把他丢入山里,让野畜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
刘中田这个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其实憋着一肚子坏水,并且还是一个相当记仇的家伙,心眼小的不如一个女人,报复心更强。
这样的人,是绝对惹不起的。
韩杏花对于刘中田的话一向是听之任之,不管说的对或者不对,她一定是第一个上来维护刘中田,帮着刘中田说话的。
所以在刘中田让她用锄头将韩云景打死的时候,她二话不说的杂物房里拿出一把锄头来,朝着韩云景的脑袋就打过去。
沈清见此,瞳孔一缩,她默默的使出异能之力,阻拦韩杏花的那把锄头打在韩云景的身上,利用异能力量,狠狠地压在锄头上,让韩杏花打不下去。
韩杏花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打在韩云景身上,不由得纳闷起来,刘中田骂了一句没有出息,一把抢过韩杏花手中的锄头,大力的打在韩云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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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仅你们会打人,我们也会!
然而~
就在刘中田举起锄头砸向韩云景的那一刻,铁锄和锄头把衔接处突然断裂,旋即重重地砸在了刘中田的右脚上,砸的刘中田痛苦不已,惨叫连连。
他丢下手中的锄头把抱起被砸伤的右脚,痛苦的嚎着:“好痛啊!我的脚是不是要废了……”刘中田原本充满怒气的脸顿时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白的纸,冷汗沁出,“媳妇儿,快去找曹大夫,让曹大夫过来给我看看,我不想成为跛子啊!”
“相公,我现在去叫曹大夫,你等着我!”韩杏花吓傻了,她没有想到锄头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坏掉,还砸到了她心爱的男人,她心痛不已的快速出门叫曹大夫。
刘中田痛的倒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地嚎着!
沈清见此,冷哼一声,暗骂了一句活该!
如果他不用锄头打韩云景,她就不会用异能对付他们了。
自作自受,怨谁?
右厢房床榻上的刘水福病的昏昏沉沉,听到刘中田痛苦的声音,被惊醒了过来,他虚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朝着堂屋门口走过去,奈何他病的太厉害了,走几步路就软的不行,还大喘气,只能干着急。
“三哥,快解开我身上的绳子!”现在不走更待何时,等韩杏花回来,他们就走不掉了。
韩云景从懵逼中回过神来,快速走到沈清的身边,将捆绑在沈清身上的身子解开,扶着沈清就离开。
刘中田痛的脸色难看的紧,但看到沈清和韩云景要走,他也顾不上痛了,翻起身来,一把拽住了沈清的胳膊,用力一带,沈清随之倒在了地上。
该死!
沈清不爽的挣扎起身,但没有想到的是刘中田竟然不要脸的压在沈清的身上,沈清不过才五岁,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