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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雪不由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你若是连这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我不介意换个相公。”
“啊……”单于诚一张脸完全垮下来,哭丧着道:“媳妇儿,咱说话能不能不要那么不留余地,你相公我还是很能干的,你上哪儿去找像我这么玉树临风,有钱有势的相公。”
“玉树临风?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有权有势?”红雪挑眉道:“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是被人架在火上烤,还连累了我……”
“停停停。”单于诚的脸都黑了,急忙叫停道:“媳妇儿,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好不好?不是你稀罕我,是我稀罕你好不好?是我很介意你换人。”
红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脸上的装花了,回去再涂点白粉,以前没事少上这儿来,你以为那些暗茬都是死的吗?”
“那我们只能靠老九来传递消息了吗?”单于诚的些不高兴地说:“可我会很想你的。”
红雪叹了口气道:“你回京之后是不是被人调包了,还我以前那个冷静,从容的陈鹏飞来……唔……”
话没说完嘴唇却没霸道地双唇堵了个严实,直到她感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单于诚才松开了她,两人嘴角还有一根银丝连着。
满意地看着红雪布满红云的脸颊,单于诚哑着嗓子道:“媳妇儿,不许再提那个名字,我不高兴!”
“呃……你这是干什么?吃醋吗?和自己?”红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认真地单于诚,险些笑出声来,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了。
谁料,单于诚竟是惩罚性地轻弹了红雪的额头一下,认真地道:“不许笑,我是认真的,对!我就是吃醋,不管陈鹏飞是谁,他就是不能比我单于诚好。”
“那我以后若是叫鹏飞呢?”红雪起了逗弄的心思道:“你就不答应了是吧。”
“只在没有陈鹏飞这个人,你叫我什么我都会应。”单于诚微笑道:“我更希望你叫我诚,这是专门属于你的称呼……”
“停……”这会轮到红雪喊停了,她下意识地揉了揉双臂,一脸认真地道:“你果然被调包了,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我看不出的易容术。”
“呃……”单于诚一脸懵圈地看着红雪。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要不然,明天一天我都吃不下饭了。”边说边把他往门口推。
“媳妇儿,你嫌弃我。”此时,单于诚也明白过来了,一脸小媳妇状地看向红雪,以期能让她松口。
谁知,红雪根本不吃这一套,无奈地抚额说:“你就不能的点正常一点的表情?”
“人家一直很正常。”单于诚拖拖拉拉,就是不肯走,反正家里有人撑着,他只是想多跟媳妇儿相处一会儿,又没有错。
“你倒是走不走?”红雪板起脸,眼底也变得一片冰冷。
“媳妇儿,你别生气,我走,我走还不成吗?”见红雪真的生气了,单于诚也收起了玩笑的样子,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跟自家媳妇撒娇的好时候,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嘛。
最终,单于诚还是在红雪不誊的眼光下走了,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找了单于琰,不管怎么样,自家媳妇现在是住在他府上,他得为自家媳妇的安全负责。
虽说听雪儿的意思,她不需要人保护,可是,很多事情总保不齐有个万一,多一重保险也是好的。
下半夜,红雪进内室看了眼正在那里做着美梦的绿萼,手起针落,在她身上一个特殊的地方扎了一针,然后才回到室外的榻上躺了下去。
但是怎么也睡不着,索性铺开纸,在房里练起字来,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将桌上的纸笔收好,起身进小厨房。
既然是做戏,当然得做全套。
当红雪端着托盘回到屋中的时候,绿萼已经穿戴整齐,一脸娇羞地站在屋中,看见红雪手上冒着热气的的早点,忙伸手去接,娇娇柔柔地喊了一声:“公子……”
尾音拖得长长的,任何男人大清早听到这种声音,身子都会酥了半边,只可惜自己不是男人,红雪心里暗自嘲讽。
“起来了啊,赶紧去洗漱一下。”但是红雪还是含笑道:“一会儿粥该凉了。”
“是公子亲手做的吗?”绿萼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红雪。
第十五章误会
红雪只是微微一笑,顺手替她理了一下鬓发道:“傻丫头,至于那么吃惊吗?以前我和师傅两个人的时候,天天都是我做饭的,快去洗漱,然后来尝尝我的手艺。”
绿萼听了快步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喝着红雪给她盛的粥,真心地感叹道:“公子的手艺真好。”
“好吃,就多吃点,昨晚你我也累了。”红雪状似无意地说。
绿萼的脸却一下子红成了猴屁股,扭捏地道:“公子你……你好坏啊……”
“那你是不喜欢本公子坏一点喽。”红雪凑近绿萼的小脸,轻佻地说。口中吐出的热气全都喷在绿萼脸上,使得她的脸更红了,像是能滴出血来一样。
“公子……”绿萼娇嗔一声,推开红雪跑到门外,红雪也不阻拦,只是低低的笑开了,眼底却是没有一点笑意,有的只是嘲讽。
现在那些人该放心了吧!
昨晚自己给绿萼下了一种名为思情的药,这种药是她自己取的名字,刚作好时,为了试出效果,她就给那个黑衣侍卫试了。
中了那药的人会陷入深度睡眠,但是却又会作一个异常清晰的梦,就是与自己身边之人欢好,而她后来的那一针,则是让绿萼醒来之后有那种明显的感觉,可怜她还以为自己昨夜跟逍遥公子成就了好事呢。
相信要不了多久,单于琨就会知道逍遥公子禁不住美色的诱惑,与身边的丫鬟成就了好事,然后在欢好之余,他的一些“秘事”自然也会传入单于琨的耳朵里,那么他对自己的戒心也就会越来越小。
一整天红雪只是象征性地到单于琰那里去转了转,把了个脉,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回自己的小院子,与绿萼一起风花雪月去了。
本来,像她这么不合格的大夫,绝对不会被留在琰王府,可不知为什么,大家似乎都忘了她这个人,任她随意进出王府,根本没人来问她一句。
红雪也就乐得清闲,一心等着对陆松兄弟的调查结果。
突然有一天,红雪正在房中教绿萼写字,琰王府的管家来请,说是王爷身子又不适了,那个太医回乡还没回来,让红雪去看看。
“公子,奴婢陪您一起去。”绿萼见红雪一脸菜色地背起药箱,连忙道。
她记得红雪在一天晚上跟她说过,其实他并不怎么懂医术,在平阳县的那些名声都是他师傅的,这次听到皇上为诚王找大夫,想着可能会大捞一笔,就冒充师傅之名,和别的大夫一起进京。
这要是有别的大夫一起在,绿萼也不担心,可现在就他一个人,万一暴露出他其实什么都不会,琰王不会轻饶了他,主子说过,他对他们还有用,现在不能有事。
“绿萼姑娘,你又不是大夫,跟去干什么?”管家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次王爷只是有点不舒服,不会为难了逍遥公子的。”
“是啊,绿萼你在这里等我,把刚刚教你的几个字再练一下,回来我可是要考你的。”红雪顺口说。
同时手中却出现了一个纸包,绿萼认出就是那天大海公公拿过来的,悄悄地点了点头,笑道:“奴婢听公子的,公子一切小心。”
当红雪将要踏出房门的时候,绿萼又加了一句。
红雪冲她点点头,才跟了管家往单于琰的院子走。
到了院子门口,洪亮早已在那里候着了,看到两人来了,对管家道:“你去看着绿萼那丫头。”
“是。”
“逍遥公子请。”洪亮接赤红雪手上的药箱,把她往里带,一路上,红雪感到,这个院子四周守着很多人,尤其是单于琰的卧房外,更是守得犹如铁桶一般。
红雪举步进入房里,只见单于琰一脸红光地坐在桌边写字,哪里有一丝不舒服的样子。
见红雪进来,单于琰连忙站起来让坐道:“四嫂,快坐。洪亮……”
“是。”洪亮听了单于琰的吩咐,一闪身到了门口,守住大门。
“你这是……”红雪疑惑地问。
“唉,想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单于琰道:“听说四嫂现在政正跟那个叫绿萼的丫头玩得起劲?”
“你都听说了,我还说什么?”红雪挑眉,自顾自地坐到椅子上,拿起单于琰刚写的一副字来看,一边道:“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当然是找你医病,你不觉得你这个府医当得太清闲了吗?连我这个病人想见你都得派人去请。”单于琰哭笑不得地道。
红雪抬头,上上下下打量着单于琰一遍,把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他小心地开口问道:“四嫂,你在看什么?”
“看你身体怎么样啊。”红雪理所当然地说着,一把拉起了单于琰的手腕,帮他把起脉来,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但是却让人咱不清楚。
单于琰后脊梁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几乎要哭了,问道:“四嫂,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要生病了。”红雪不以为意地扔开他的手,淡淡地道:“把单于诚叫出来吧,有些事要跟他说一下。”
“不是,四嫂,我这好好的生什么病啊!”单于琰觉得心里发毛,一定要部标个清楚,却被一道清泉般的声音打断道:“你嫂子叫你生病,你就生病,又死不了人,还在那儿叽叽歪歪什么。”
单于诚从里屋走出来,一把抱住红雪的腰,蹭着她的脖梗说:“媳妇儿,想死我了。”
“哎哎哎,你们俩个能不能注意一下,旁边还有一个单身的我呢。”单于琰叫道,注意力完全被两人的亲密行为吸引了。
“看不过眼,你可以闭上眼睛。”单于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一只大灯泡了,居然还在那里叽哩呱啦乱叫,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很不道德吗?
单于琰被自家四哥瞪得没话了,转而求助红雪道:“四嫂,你还不管管我四哥。”
“管他?管他做什么?他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欠了你我子没还?还是抢了你的玩具?”
“哈哈哈。”单于诚忍不住大笑开来,在红雪额上亲了一口道:“雪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第十六章死遁
单于琰瞪着笑作一团地两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就在这时,房梁上传来一阵响动,单于琰立即看了两人一眼,见他们停声不语,才沉声问道:“什么事?”
空气里传来一道恭敬地声音:“禀主子,绿萼出府了。”
“有人跟着吗?”对于她的出府,红雪等人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不出去才意外呢。
“洪七跟着。”单于琰点了点头,继续道:“看好她,回来了立即来报。”
“是。”虚空中的声音消失。
红雪却是长长舒了口气道:“为人不在,我们也可以放松点了。”
单于琰点头赞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不解地问道:“四嫂,你之前为什么说,我该生病了,装病吗?有那个必要吗?”
“不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