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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皇后的脸色沉了下去,嘴角一向长挂的微笑,已经不见了,“她人呢。偿”
元烈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奴才听底下人说了,原来贵妃娘娘大张旗鼓是要到这儿来的,没曾想,底下的御林军在搜查其余的宫殿时,却发现了……曲统领一身重伤,倒在岚贵人的床-榻上,贵妃娘娘闻讯,又折回了兰卉轩。”
燕帝和皇后显然都没料到后续会有这样的发展,都是一怔。
随后,两夫妻倒没有刚才那么剑拔弩张了,神情都露出了轻松。
“哼,好个曲延翊啊,朕看重他,他如何的恃寵而骄横,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现在倒好了,连朕的妃-嫔都敢碰,好啊……好的很啊……”燕帝懒懒散散的把身子往龙椅的椅背靠了上去,一派的悠闲,好像刚才怒气冲天的那个人,就不是他老人家一样。
皇后眸光闪动,覆在燕帝手背上的手,徐徐的收了回去,抽了腰间系着的帕子,漫不经心的擦起了另一只刚才拿过苹果的手,“陛下言重了,臣妾瞧这曲家的小五是个忠心耿耿的,曲家也一直都是几代的忠良,有曲家这等的教条,哪里会教出那等胆大包天的孩子?依臣妾瞧啊,这怕都是一个误会,就与咱们修儿与薄家四小姐的那事儿,都是一样的,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燕帝斜睨皇后一眼,龙颜大悦的笑了,伸手拉过皇后的手捏了捏,“皇后心善仁厚,说的也是在理的。元烈,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元烈公公后退一步,毕恭毕敬弯腰,朝两个主子行了一礼,“是,陛下与皇后娘娘的意思,奴才……定会好生的转达给贵妃娘娘。”
灯会还在如火如荼的举办着,在这筵席上,或是宫中的任何一处,在为此等盛宴,此等热闹非凡繁华景象,而沉醉其中的,不知有多少的人。
而这些人却是不知,今晚这场盛况空前的盛宴下,掩盖了多少藏污纳垢之事,多少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一晚,注定不平凡。
*
阳光透过窗纱,连着树影,斑斑驳驳的洒在了屋子里,映的光晕点点,似昨夜的星辰闪烁。
床-榻上,把昨晚闹得鸡犬不宁的始作俑者之一的太子,一点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羞愧,没有什么所谓占着自己妹妹的地方秽-乱-宫-闱,而觉得不耻。
相反,咱们太子爷可是惬意悠哉的很,到了这日上三竿,都还赖在床-榻之上不起。
燕夙修斜躺在榻上,一手支着下巴,手肘倚在一侧的,云朵睡着的枕头上,一手把玩着云朵与他的发,纠结在了一起的青丝。
从早起到现在,他的眼眸几乎是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云朵的睡容,生怕一个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眸光之中,尽是深深的溺爱。
他的嘴角,始终勾着一角弧度,不深不浅,却透着认真的迷人。
也不知道是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忽视,还是全身的酸痛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沉沉睡着的云朵,终于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云朵本来想揉揉眼睛的,但一动才发觉,自己竟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便只好作罢。
如若黑色的蝴蝶在飞行前,几番轻微的扇动了浓黑卷翘的长睫,她模糊迷蒙的眼睛,才逐渐的张开,视线的聚焦,在她琥珀色的眼底,一点点的凝聚。
尚未凝聚完成,一张妖精般的脸孔,便先跃入了她的眸底。
云朵怔了怔,旋即,哂然一笑,“在做梦……一定是我在做……”
嗓子的干哑疼痛,出乎她的意料,令她愕然。
而这幅变质似地嗓音也在顷刻间,在试图的让她唤回了某些,被她遗忘在昨夜的疯狂记忆。
那是一遍又一遍,从这幅嗓子发出的,不是向男人求饶,就是向男人索要的靡-乱声音,让人脸红心跳,也让人呼吸加速……
记忆像潮水般一***涌来,云朵已经忍不住红透了脸颊,再看眼前男人的脸,恨不能立刻的撕碎划花。
“燕夙修……你这个混-蛋……”
被骂的当事人,却好像听到的不是被骂的言词,而是甜言蜜语似地,冲她笑的如沐春风,“原来宝贝儿经常梦到我么?我真是高兴。”
云朵噎了一下,“你少自作多情!”
“咦?我有么?”燕夙修怀疑的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思考状,“那昨天晚上,又是谁多情又热情的嚷着说喜欢,说还要的?让我想想啊……”
“燕夙修你够了!你这个混-蛋居然趁人之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思绪越来越清晰,同时伴随着的,昨晚那些记忆,越来越凶猛的,在云朵的脑海里清楚起来,记忆太深刻了,以至于她想忘记,反而遭到更清晰的结果。
云朵懊恼,悔恨,愤怒,羞愤,什么负面情绪,就来什么负面情绪,让她脾气火爆的不行。
明明嗓子嘶哑的都痛了,她仍忍不住朝燕夙修怒吼。
燕夙修任她发脾气,也不还嘴,笑眯眯的瞧着她,等她骂完。
而她骂完了以后,他还温柔体贴的捏着她的下巴问:“宝贝,口渴了没有?”
云朵张嘴就想回他一句神经病,可刚一张嘴,连一个字都还没蹦出来,就被倾覆过来的唇舌,给严丝合缝的堵了住。
云朵的唇舌想躲藏,想挣扎,甚至想攻击,却屡屡被他抢先一步。
不是先被他的舌勾住了她的,就是被他缠的动弹不得,而做出想要咬他的攻击,反倒被他先咬一口。
昨晚舌尖就咬破过,后来又被他这个混-蛋肆无忌惮的频繁深吻,以至于到了今天,估摸着不是肿了就是破的愈发厉害了,再被他一咬,简直令她痛的怀疑人生。
真是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燕夙修瞥见了她眼角的晶莹,叹了口气,这才松开了她,手指替她拭着嘴角扯出的银丝,“不要生气,我不过就是给你止渴。”
“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恼的,云朵的脸比刚才更红了,把头一偏,不再看他。
以前还真没发现,他这混-蛋居然如此厚颜无-耻,没有下限!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偏头,反而把最脆弱,最煽动人的部位,暴露在了这个变-态的眼皮子底下。
脖子是人身体部位较为敏-感的其中一个,也是很能体现一个人的曲线美的部位。
云朵脖子就很漂亮,够细的不盈一握,够长的显出优雅。
而她这么美丽的脖子上,还印着几朵草莓一样的痕迹,顿生了一种暧-昧的风情,引人无限遐想。
燕夙修就被引出遐想了,是昨天晚上的。
禁不住昨晚那番画面的煽动,禁不住眼下美景的蛊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稍稍一俯身,一低头,就能吻上她颈上的痕迹。
但,到了最后关头,只差丁点的距离就要吻上了,他却顿住了,吻,改成了一口香气吹了上去,“宝贝,你饿了么……”
嗓音低哑暗沉,夹着浓浓的欲-望。
云朵身子一抖,睫毛颤了颤,“滚……滚一边去!”
………题外话………啧,最近太甜了,怎么办,好想虐~
今天开始,每天万更,直到月底为止哈
☆、第四百零十章 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妃了
云朵身子一抖,睫毛颤了颤,“滚……滚一边去!”
她没敢把头扭回去,她知道他的头和脸,都离自己的脖子很近的位置。
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恶寒感,在她心头油然而生撄。
仿佛只要她稍稍一动,他就能咬断自己的脖子偿。
“什么?我没听清楚。”燕夙修一侧头,薄唇在她耳畔,发出低低的笑,“你想和我再滚一遍?怎么滚?我在上,还是……你在上呢?”
言罢,他的牙齿,便咬上了她的耳垂。
不重,但也不轻,足以让云朵产生痛的感觉。
但云朵现在感觉更多的,是又痛又是酥麻,好像被一阵电流击中。
她捱不过他的撩拨,但也受不了内心的冲击,昨晚的一幕幕,更是让她的情绪,激化到了顶点。
她觉得很委屈,说不出的委屈,眼泪便从眼角溢了出来,“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离我远点儿?为什么不和我一刀两断?我不要再和你纠缠下去了,不想再和你藕断丝连了,就当我求你还不行吗?放过我,放过我……”
燕夙修僵了一下,注视着她扭过去的,怎么也不肯转回来的侧脸,脸部的线条都透出她的骄傲,她的倔强。
“胡说什么,我怎么能远离你,还要和你一刀两断?你都是我的爱妃了。”
蹭上她的侧脸,他有些生气的在她没什么肉的小脸上一咬。
为他所说而呆滞的云朵,在他这一咬的疼痛中清醒。
她猛地回头看他,不在乎两人撞在了一起的额头撞的多疼,“你什么意思?”
见她一脸的不知所措,燕夙修就禁不住笑了,“昨晚上,我们被赐婚的诏书就下来了,你那时正在卖力勾-引我呢,所以还不知道。”
鸾贵妃那一闹,虽然消息在后来让皇后封闭起来了,底下人不敢随意流传,但皇宫上下又还有谁不知道的?
好歹她薄云朵也是薄家人,不可能就这么一笔带过去,自然,要给一个交代。
说来,还真是要好好儿的感激鸾贵妃了。
“赐婚?”完全不知道后来鸾贵妃那些闹腾之事的云朵,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给砸懵了,转瞬,狠狠拿眼瞪他,“谁勾-引你!”
言罢,她气呼呼从榻上坐了起来,即便手脚无力,她也是拼尽力气的起来了。
然而,才刚坐起到一半儿,腰上传来的酸痛,难受的让她险些晕死过去。
这令她恶狠狠,且咬牙切齿的怒视了始作俑者,“你这个死混-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知道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反正她就是觉得跟这个死男人脱不了干系。
哪曾想,咱太子爷一脸的无辜,“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哪有那么卑鄙?虽然在七哥主动向父皇请缨下赐婚诏书的时候,他是同我打算在赐婚你与他之前,先来这一招生米煮熟饭,闹得宫里人尽皆知,这样父皇母后就不得不收回成命,把你赐给我了,可谁想到,后来却发生了那么多事呢?”
“……”云朵无语的冷眼看了他几秒,“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以为你顶多在日后来个抢婚而已。”
高估的以为,他的脸皮没有厚到如此程度!
他居然早就已经盘算好了这样下-三-滥的招数,简直让她刮目相看!
还说她薄云朵卑鄙无-耻,分明他燕夙修才是不遑多让。
燕夙修笑出了声,“抢婚?休想。哪怕让你的头上再被冠以七皇子未婚妻片刻,我也不愿意。何况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为我的兄弟凤冠霞帔。”
云朵冷笑,“别给自己的无-耻找借口了,如果你不愿意,你何必主动四处的宣扬,我是七皇子的未婚妻呢?”
“还不是被你个小坏蛋给气糊涂了么?再说了,当时你被那么多苍蝇围着,总得找个驱蚊的玩意儿吧?”长臂一伸,燕夙修又将云朵给扯到了自己怀里。
刚才就是一个起身,几乎用掉了云朵好不容易蓄积了一点儿的力气,云朵知道自己没法挣脱他的怀抱,只得由他去了。
对他的言语,她更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把自己的兄弟形容驱蚊的玩意儿,他燕夙修倒还真是头一个!
不过,这一提到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