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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菜摆不了多久了,再不腌起来,等天气变得更暖和的时候,这些白菜就要烂在地窖里了。”
凉州冬日长,许多百姓在过冬前都会在地窖里囤积粮食蔬菜,其中大白菜就属于最普遍的。
作为帅府,那地窖里的白菜当然不会少。
娄筝刚来凉州帅府的时候,就见厨房做出饭每日里都有白菜。
腌白菜,粗盐腌白菜!
娄筝脑子里突然亮光一闪!两只澄澈的眼睛都突然高兴地瞪大了。
“多谢两位婶子!”娄筝留下这句话,带着药奴转身就离开了制衣作坊的大门。
黄婶子和谢婶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后,只好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相携离开了。
娄筝快步走在去前院书房的路上,越想越开心!
这么简单的方法,她怎么事先就没想到呢!
朝廷不让卖盐给外邦人,可没有说不给卖咸菜啊!
只要把粗盐做了咸菜,再用咸菜与蛮人做生意不就行了?
反正蛮人需要的只是盐,若是想吃盐炖肉。把咸菜加进去不就好了,蛮人不是大武朝人,他们饮食的精致程度怎么样,与大武朝没有一毛钱关系。与娄筝自己更是没有一毛线关系了,她又不是蛮人,不必想着怎么开化蛮人的民智。
抱着这样的想法,娄筝立即去找了吴管家。
这回娄筝没有急着就把这件事给做了,而是与父亲和周璧商量了后。才做的决定。
让后院做工的妇人们帮着腌制了几百坛的咸菜,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清理自家的地窖,去年没吃完的菜这个时候去百姓家里收购是最便宜的,百坛大白菜费不了几个钱。
翌日一早,娄大将军就带着娄筝和十多位身边的亲兵亲自去拜访蛮人一个小部落的头领。
这个小部落离边军的军营有五六十里远。
由大大小小十几个帐篷组成。
帐篷就扎在草原上,骑在马上,远处是一眼望不到边儿的草原。
现在到了春天,枯黄的草原渐渐复苏,呈现出点点绿色。实在是很美,这是一种在大武朝关内绝对看不到的壮丽景致。
“娇娇,看,就是那里。”
娄大将军举着马鞭朝着那处简陋的帐篷区指了指。
顺着娄大将军所指的地方看过去,外面正有几个穿着粗布和羊皮缝制成衣服的小孩在乱跑。
蛮人的寿命比大武朝人短了十年,这与他们生活的环境和生活习惯有关。
据说有的蛮人一生才洗三次澡,出生的时候洗一次,成婚的时候洗一次,临死入殓的时候洗一次。
那个在帐篷外穿着羊皮衣服光着屁股的小孩各个都是满脸脏污,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正是因为这样,蛮人生出来的孩子,十个中只有两三个能正常长大的。
娄大将军对着身边一个老农打扮的老头挥了挥手。
这老农会蛮人的语言,是娄大将军命专人找来的。
娄筝和父亲都下了马。站在帐篷区的百米外,娄筝见到有孩子看着他们的方向,然后一个稍大的孩子进了最大的那个帐篷,像是进去告诉大人了。
老农身后跟着两个老亲卫,朝着帐篷那边走过去。
大约只有一刻钟,老农就与两名老亲卫回来了。
三人脸色都不好。显然是吃了蛮人的闭门羹。
娄大将军身着软甲,拿着皮鞭站在乌云追旁边,威武挺拔,见到回来的三人,浓眉蹙了蹙,“如何?”
老农脸色泛苦,“大将军,那蛮人族长不见咱们,进了帐篷却连族长的面都没见到,咱们就被撵出来了。”
娄筝抿了抿唇,据她所知,蛮人虽然顽固不化,可也很淳朴,如果有足够的诚意和礼貌,他们不会这么待人。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娄筝询问。
老农脸上都是沟壑,“老叟被撵出来的时候,好似听到帐篷旁边两个妇人在议论,说是族长的小儿子生病了,总也不好,族长已经在帐篷里照顾两天了。”
娄筝一听居然是这样,脑子动了动,转头对娄大将军说:“爹爹,不如我去试试吧!”
娄筝从小跟着药王老先生身后学习医术,如果真的是这个蛮人小部族里族长的小儿子生病了,娄筝还真能帮上忙。
娄大将军点点头,“娇娇当心,鱼九,你护着你们小娘子,若是出了事,提头来见。”
鱼九立即出列大声道是。
这次娄筝带着老农和三个亲卫去蛮人的帐篷。
可是刚到帐篷区就被几个脸被北风吹成高原红的强壮蛮人拦住了。
其中两个人凶神恶煞对着娄筝叽里呱啦好一阵吼,虽然听不懂,可看着就不像是说什么好话。
娄筝神色变都没变,甚至对蛮人男子扬起的手臂恐吓视而不见,等到这两个男人说完了,娄筝才转过头看向老农。
“老爷爷,他们说了什么?”
老农一脸难色,显然不敢真的告诉娄筝这些蛮人男子说了什么。
娄筝放柔和了表情,“老爷爷你便直说吧,他们不过是群蛮人,我不会与他们计较的。”
老农这才开口道:“小娘子,他们说你如果敢闯进去,他们就把你扛回去生一辈子的孩子,让你永远也离开不了草原,让你的情人哭泣,跪在他们面前哀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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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与蛮人的交易
娄筝脸僵了僵,怎么也没想到这群蛮人会说这样的话。
如果这个时候肖哲在的话,肯定不管不顾就要把这几个蛮人给砍了。
娄筝无奈的与身边的老农低声说了两句,老农点点头,上前一步,用蛮人的语言把娄筝的意思与他们说了。
可明显这群蛮人并不信任娄筝这行人。
几个蛮人男子执意拦着娄筝和她身后的亲卫,不让他们进去。
突然主账内传出一阵婴儿凄厉的哭声,其中一个蛮人男子脸色一变,转身就进了帐篷。
娄筝这个时候眼睛一亮,让老农与蛮人说自己是专门给孩子治病的大夫,如果孩子能让她看一看,说不定就能救活了。
主账里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凄惨,声音也越来越虚弱,其中一个蛮人看了娄筝一眼,到底还是进了帐篷。
不一会儿,一个鸡皮鹤发的老蛮人走了出来,他用粗布裹住的头发上插着一根很漂亮的羽毛,这是族长的象征。
老蛮人眼睛红肿着,他随着那进去的年轻男人所指,朝着娄筝的方向看了过来。
一双老眼如深潭一般,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娄筝却很淡定的对着老蛮人笑了笑,微微蹲了蹲身,算是行了一礼。
老蛮人似乎是在犹豫不决,可是身后帐篷里孩子的哭声却不断催促着他做决定。
终于老蛮人上前了一步,然后对着老农叽里呱啦的一顿。
老农听完后,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他点点头,走到娄筝身边。
“小娘子,老族长答应让您帮着看看孩子,只是如果不能治好孩子,老族长是不会答应我们任何要求的,不但如此,还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草原上的所有蛮人。”
娄筝苦笑着点头。
老蛮人族长似乎也明白了娄筝的意思。对着拦在帐篷前的两个蛮人男子做了个手势。两个蛮人男子终于移开步子让娄筝和老农过去。
只是轮到后面三个亲卫的时候,两个蛮人男子却又拦了上来。
鱼九眼神阴冷,正准备直接闯过去,却被娄筝转身喝止住了。“你们几人就在帐篷外面等着吧,一会儿我需要什么,你们帮我去找,不要担心,不过只隔着一个帐篷。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会直接向你们求救的。”
听娄筝这么说,鱼九才点点头,勉强答应守在帐篷外面。
帐篷的毛毡帘子被娄筝掀开,顿时一阵难闻的霉味混着幼儿特有的那种奶腥味儿就袭击了嗅觉。
娄筝眉头一皱,帐篷里有些昏暗,刚从外面进来一时都有些适应不了。
眨了眨眼睛,娄筝才看清帐篷角落里窝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蛮人女子,她身边放着一个躺在粗布和皮毛中的婴儿。
此时婴儿正在嘶哑的啼哭着,整张小脸通红。光瞧着就知道情况不太好。
顾不得这帐篷中难闻的味道,娄筝三两步走过去,看到女人端起旁边的一个粗瓷碗,用勺子在粗瓷碗里搅了几下,而后把碗底不知道是什么的黑黑的沉底给搅匀了,用小木勺掏了一勺子就要往小婴儿的小嘴里送。
娄筝吓了一跳,用力打掉了妇人手中的碗和勺子。
妇人被打的措手不及,整只碗都倒扣在毯子上。
妇人先是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然后发疯一样就朝着娄筝扑过来,嘴里还在说着娄筝听不懂的话。
一副要与娄筝拼命的架势。
娄筝一侧身灵活地躲开妇人。老农赶紧把妇人挡住。
娄筝转头清冷的眼眸看向身后的老族长,“老族长,你如果还想你的小儿子能活下来,最好不要让人打扰到我的救治。”
老农快速把娄筝的话翻译给老族长听。
不多时。老族长对身后一个蛮人小伙子使了个眼色,陪在婴儿身边的妇人就被拖到了一边。
娄筝蹲下身,先是查看了一下妇人刚刚给孩子喂食的黑水,用手轻触了一下,然后在受伤碾了碾,居然发现这他妈就是普通的草木灰!
娄筝气不打一处来。她终于知道蛮人的小孩为什么存活率这么低了,这么小的孩子,生病就给喝草木灰活的温水,能好起来就怪了!
把孩子轻轻抱起,放到一块干爽的皮子上,娄筝揭开婴儿的包被,开始给孩子检查身体。
这还只是个五六个月大的婴儿,整张小脸都被烧的通红,还不时的咳嗽,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憋过气去,非常可怜。
娄筝摸了摸头,又摸了摸婴儿的小脸和手心,甚至是把整个小身子都查看了一遍,很快,她就确定了病因,这小婴儿是得了肺炎。
娄筝站起身走到帐篷门口,高声对着外面的鱼九等三人吩咐需要什么,让他们马上就寻来。
鱼九几人办事效率不错,很快就把娄筝需要的草药找齐了,娄筝在帐篷内给小孩扎了两针,又按摩他的穴位,并且配着物理降温的手段,小婴儿很快就停止了哭泣,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老农按照娄筝教的方法把草药基本处理过后递给娄筝。
娄筝把几种草药捣成的药泥敷在小婴儿身上特定的穴位处,又煎了药,让老农告诉老族长煎药服药的方法。
一直等一个半时辰过后,小婴儿的高热就退了下去,也不再处于危险边缘了。
妇人用手轻轻摸了摸小婴儿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脸上瞬间就有了笑容。
她欣喜若狂地转身就抱住了娄筝的一条腿,把娄筝吓了一跳,许是感受到了妇人的谢意,她并没有条件反射把妇人一把踢开。
妇人欣喜的抱着娄筝的一条大腿,然后弯腰在她的绣鞋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是代表蛮人对人最高规格的感谢。
老蛮人也与一旁的老农说了两句话,老农转头看向娄筝的时候,高兴的满脸都是褶子。
“小娘子,成啦!老族长答应和咱们做生意了。让咱们拿出货物给他验看,如果合适他就与咱们交换,如果不合适免谈。”
娄筝点点头,转身出了帐篷。娄大将军早就等急了,看到女儿从帐篷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