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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叫她经了大康氏这一关,才能看出她是否堪称良配。
……只是大长公主却也没想到,锦绣明明是已经告辞走了,前头的观音七也要开始了,她却突然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还跑得满额头都是汗。
方麟的几个舅母不禁对视了一眼,只差出一句这孩怎么如此毛糙,也不知公主和麟哥儿是瞧上她哪一点了。
可锦绣哪里顾得上琢磨这些?
等她一路跑到了大长公主面前,便悄声道都怪她走得急,竟忘了提醒公主一声。
“这寺里前年就来了个来路不明的尼姑,法号叫法净的,我前几日才听得我父亲过,这人已是上了锦衣卫的待查名单之上。”
原来锦绣才刚离了大长公主这里不久,就在路上远远的瞧见一个尼姑过来了,又极是熟稔的与一个守门婆打了招呼,款款进了丁字一号院。
锦绣眼瞧着这尼姑的身段就与她昨日瞧见的那个一模一样,也就是法惠僧房里藏着的那个,她可不是当即就在心底生了嘀咕,只因那观音七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尼姑怎么又往后头来了。
她倒不怕那法净待会儿借着什么名头摸到大长公主的院里来,再与公主府的女眷们打得火热,将来再令谁惹祸上身。
方才她之所以告辞离去了,便是大长公主发了话,是各自收拾一二便要往前头去,也好去见识见识观音七的热闹。
因此上即便那法净待会儿过来了,哪怕这院儿里等她的不是大门紧闭,也不可能叫她进来见到大长公主。
可她也怕法净是来陪着那丁字一号院的女眷前去观音七的不是?
等到时候她身边的丫头一会儿走掉一个,一会儿又走掉一个,全是暗中盯着法净去了,她又该怎么跟大长公主解释?
她便索性也不打发连翘或是甘松来报信儿,就自己又跑了这一趟,也好提前叫大长公主府的女眷心里有个数儿,这几日可万万别跟那法净搭上什么干系,更别当众戳破她和几个丫头的行踪。
可也正是锦绣这么短短一句话,立时便惹得大长公主万分狐疑。
“你真的只是从你父亲口中听的?而不是麟哥儿这一趟叫你来,还给你分派了什么帮他的差事?”
只因大长公主明白得很,依着容程的性根本不可能把衙门里的事儿拿回家去、和家中妇孺乱讲。
她那侄女华贞嫁给容程七八年了,哪里掺和过锦衣卫的一星半点破事儿?
大长公主可不是一边问着,一边只恨不得将外孙方麟提到面前来臭骂一顿。
她早就不叫他在锦衣卫当差了,他为何不但不听,如今还将没过门的媳妇拉了进去?怎么就不能叫她省一点心!
锦绣虽是不知道大长公主并不愿叫她掺和方麟的公事,可谁叫她不是个愿意抢功劳的?
她可什么事儿还没来得及做呢,若是这便当着大长公主面前表起了功,那可不是她的做派。
再大长公主就是再慈祥和蔼,待她也没有一点架,她也不能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儿不是么?
这世道哪有女将手伸得这么长,连男人家在外头的差事也要掺和?她自己是已经习惯了,她父母和方麟也早就习惯了,可旁人呢?
如今听得大长公主如此一问,她就慌忙摆了摆手道,她真的只是从她父亲口中听的。
“只是您既然也看出来了……我也不妨实话实了吧,您瞧我身边的那几个丫头,那可都是自幼练过身手的,不瞒您,她们都是给我父亲办差的。”
“而我平常在家里时,贴身服侍我的叫春英,她昨儿并没跟来。”
言之意下便是不但方麟不曾差使她,她父亲也没差使她,只有那几个丫头才是身负重任。
而她也就只是个幌而已,也好叫那几个丫头能够借着“服侍”她的机会跟到天王寺来,再借机摸清那个法净的底细。
大长公主这才将信将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你怎么不打发个丫头回来传话儿,却偏偏自己跑来了,既是那些丫头身上全都有差事,这话是该背着她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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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恶气未消
这般等得锦绣再回到丁字七号院,肖姑姑等人早就收拾好了,只等她回来、便陪着她一起往前头去。
连翘更是迎上前来回禀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方夫人已经因着身上不爽利、提前离开天王寺归家了,直到走之前也再没跟法净见过面。
因此上虽锦绣早之前便交代过连翘,是不妨将良姐儿领到这边来,也好叫良姐儿趁着这边清净平复平复,如今也不需要她操心了。
锦绣闻言便笑了:“方夫人的净房里突然出现两个昏睡如猪的外男便已是够吓人了,大长公主随后又来了,若是这样还吓不跑她才怪。”
锦绣是仔细琢磨过,若是方夫人被阿丑这一手儿惊吓走了,之后是不是再难抓那法净与方夫人之间的把柄。
可是谁叫方麟更主要的目标是法净,而不是方夫人呢?
那么只要法净还在,莫是区区一个方夫人,只要是和法净暗中有过来往的、甚至暗中捐助过仙公教的,等得法净落了,倒看能逃脱哪个!
只是锦绣也有些担忧,担忧于虽方夫人走了,临走前又不曾见过法净,法净也未必不会从旁人口中听,方夫人的净房里出现了两个闲汉。
这不也是间接的给法净报了信儿,叫她得知她昨晚雇下的两个闲汉出了事?
“姐尽管放心。”连翘笑道,“就在姐方才迎了大长公主、又前去大长公主院儿里陪她话儿的时候,法惠师父已经带着徒弟们走遍了周围院。”
那法惠当时的几句佛语她是没学会,如今也没法儿学给姐听,可其中的大概意思她却弄懂了,大致便是,不知事情真相却随便搬弄是非,是助长恶人的恶业。
这就更别论这观音七上来的都是“善男信女”,又有哪一个敢在这时候造这种恶业?
锦绣一听倒也真是这个理儿,她便笑道那法惠和尚还算不错,至少懂得不能一错再错。
不过等到这一日傍晚,众人终于从前头的盛会上离开回到房中来,锦绣就笑不出来了。
只因也不知是那法惠故意的还是如何,竟叫法净领了个看管香烛的差事,那尼姑竟然整整一日都在忙着手头儿的活计,从始至终也没露出一点不对来,更不曾跟旁人有过蹊跷接触。
虽这才是观音七的头一日,之后还有六天呢,看起来还有时间,可锦绣也怕那尼姑早被惊动了,这才摆出这么一副架势来不是么?
再就算这只是法惠和尚故意为之,这才给法净派了个难以脱身去做私事儿的差事,也免得叫那尼姑在这几日露出马脚来,继而连累天王寺,这不也是无形中帮了倒忙?
若是接下来的六天果然叫那看管香烛的破差事将法净拴得死死的,法净倒是不会给天王寺惹事了,锦绣又该从何处下手?
难不成还得等着天王寺过了观音七、再将法净逐出去?那她这一趟岂不真是白来了!
“你头午第二趟又往公主院里去时,不就是因为路上遇上了法净往丁字一号院去了,这才跑去告诉公主等人远离那个尼姑?”
肖莹见状便提醒她道。
“要不等得夜黑了就叫沉香出去寻寻阿丑,叫他或是阿寅不管哪一个去探探丁字一号院住了什么人?”
锦绣一拍手:“对啊,我怎么竟将这事儿忘了?还是姑姑提醒的是,不准那个一号院里便住了法净的同伙儿呢。”
……这般等到第二日刚起床,锦绣正在洗脸时,沉香便带着阿丑打探到的消息走进来。
“那一号院里住的到底是不是法净的同伙尚不清楚,只不过这位夫人……姐也肯定是知道的。”
锦绣听到沉香出那个名字后,登时就皱起了眉头,也不管脸上的水还没擦净了。
那院里住的竟是高夫人?
自打那高源进了大狱,正月底又被发配走了,高家不是就已彻底搬离了京城、搬回乡下老家去了么?
“那你跟没跟阿丑,叫他务必尽早将这个消息传给他主?”
听得沉香应声道已经过了,锦绣这才冷笑道,那位高夫人就算不是法净的同伙,至少也是被哄着骗着给仙公教捐赠过钱财的,这钱财还未曾少捐。
“要不然依着高家如今的门第,怎么可能在这等盛会时定下一整座院,院儿里除了他家的女眷还没有旁人。”
那高夫人的娘家父亲倒是个品级不低的文官,若是她打着娘家的旗号前来,或许也能得到天王寺的特殊礼遇,可高夫人的娘家不是没来人么?
锦绣可不是当时就有了决断,或许今后六天的突破口便在法净与那高夫人的来往之上了。
方麟却是接到阿丑传来的信儿便神色一冷。
那位曾经的锦衣卫指挥同知高源是已被发配了不假,论也早就该替方麟解了气。
可那高源在诏狱里时既是他亲自审过的,他又怎会不知在与辅国公夫人蒋氏的来往中,高源并不是主导,一切全赖于高夫人先与蒋氏搭上的关系?
因此上方麟心里明镜儿似的,那蒋氏既敢跟高夫人谈起锦绣的亲事,还想将锦绣嫁给高源的庶长,都是那高夫人从中弄的鬼。
只可惜高源虽是假公济私到沦落身陷诏狱,最终又落得个被夺官发配的下场,到底未曾牵连家人一点儿,也便令这高夫人依旧活得好好儿的。
那么现如今再听高夫人竟也与那法净相识,方麟可不是暗暗冷笑起来,又暗道这一日终于被他等到了。
等他冷笑过后便拍了拍手唤进人来,当即就又往天王寺多派了两人,而这两人在今后的六天里只须替他盯紧了那位高夫人。
“你们二人务必切记,这几日你们既可以跟阿丑、阿寅联络,也可以直接给容三姐传信儿,只是万万莫叫大长公主瞧见你们,至于你们如何乔装打扮我就不管了,愿意扮成婆丫头都随你们。”
原来方麟既将锦绣前往天王寺的真实用意瞒了他外祖母,他便打算一直瞒下去。
他那位继母是在昨日便仓皇离了天王寺、逃窜一般回了方府,论他外祖母也就不用继续留在天王寺,再给锦绣撑腰壮胆。
可若是外祖母愿意带着舅母们在那寺里多住几日,也好趁机热闹热闹,松散松散,这不是挺好的?
他又何必再拿着公事给长辈们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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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夜里约见
却也正是因为方麟又往寺中多派了两人,锦绣虽不知方麟这是有着为她出气的意思在里头,也好叫人盯死了那位高夫人,她却是等这两人才到了不久,便又得知了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惊吓的消息。
那新来的阿巳竟然认得那个法净?
“你确定阿巳看得极清楚,那个法净尼姑是邱准的妹?”她沉声问道。
沉香连连点头又匆忙摇头:“阿巳倒是拿不准那尼姑到底是不是邱准的亲妹。”
“只是就在方大人当初将那邱准捉了没十天,便有个自称是邱旗妹的人找到了镇抚司衙门去,是想问问她哥哥出公差要几时回来。”
而阿巳当时正巧前往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