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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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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姐姐虽然也没了爹,好歹还有我这么一个够强硬的娘,你二姐姐有什么?”

    想当年若不是老三将两个房头一起照应着,若单只靠着齐氏那个软面团儿,萱姐儿能不能长大都得两说着!

    “大伯母放心吧,既然都是一家人,我必得好好打理二房的事儿。”锦绣连声应了,也便与杨氏告辞回了二房。

    ……这之后果然也不等容之萱到家,齐氏便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好在华贞得知消息后,便将付妈妈派了过来帮忙,四房康氏那厢亦打发过来两个婆子、两个丫头,等候锦绣随时调遣。

    这再加上府中本就有些稳妥婆子,早之前也替蒋氏办过后事,齐氏的后事也便有条不紊的进行起来。

    待得容之萱的马车进了容府,二房已经搭起了灵堂,洪哥儿也已披麻戴孝跪在了孝子位。

    而锦绣既是听得她二堂姐回来了,难免带着忐忑与担忧迎了出去。

    只因她既怕以她二堂姐那身怀六甲的身体、也许受不得这丧母之痛,又怕二堂姐迎面便问她齐氏服毒的缘故。

    谁知等她将人从车上扶了下来,她便发现她这位二姐姐虽是悲痛,却远远未到悲痛欲绝的程度,脸上还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随后却也不待她细想,她便听得容之萱不知是笑还是哭的呵呵了几声,乍一听竟然好像有些疯魔了。

    锦绣顿时被吓坏了,紧紧挽着容之萱的胳膊连声唤起来,随即又转头喊起了连翘,叫连翘快去请乔郎中。

    “三妹妹这是以为我疯了?”容之萱满脸是泪的看向锦绣。

    “我是该疯!”

    “我本以为我很小就没了爹,好在我还有娘。”

    “谁知昨日却得知我爹还活着,我便想与我娘一起高兴高兴,我娘听说了这消息,她却服毒吞金了!”

    “为何我爹回来了,我娘却没了?”

    “锦姐儿你说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爹回来了,我娘却没了?!”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不是亲娘

    锦绣却是听罢这话便愣在了当场。

    二伯父回来了?

    那回到京城的只是韩凌、是曾经的容家军麾下的韩监军啊,哪里有什么二伯父?

    二伯父明明死了已有十四五年了——难不成二姐姐真疯了?

    还有二姐姐那话里话外……竟仿佛是二姐姐亲口将消息告诉的二伯母?

    亏她一直都在琢磨韩凌回来的消息到底是谁走漏给二伯母知道的呢,这才令二伯母义无反顾服了毒,原来这个人却是二姐姐容之萱?

    谁知却也不待锦绣彻底缓过神来,便听得耳边响起一声淡淡叹息;等她扭脸看过去,便瞧见肖莹肖姑姑来了,而那叹息便是肖姑姑发出的。

    “我若是告诉二姑奶奶说……说二奶奶并不是二姑奶奶的亲娘,二姑奶奶会不会稍微少些难过?”

    这时且不说容之萱听了这话是何等反应,就连锦绣也宛若再闻惊雷。

    而她若是再不厚道些,她定会将她二姐姐方才那句话重复一遍又一遍——今儿究竟是怎么了。

    ……好在肖姑姑既是来了,很多事也不需要锦绣想破脑袋。

    等得容之萱换了孝服,进了齐氏的灵堂哭罢跪罢、又上了香,再被肖姑姑拿着孕妇不宜久跪的说辞唤了停,众人再来到灵堂隔壁的隔间坐了下来,肖姑姑就缓缓开了口。

    锦绣也就虽然不需要想破脑袋,却依然只觉得自己被惊天大雷劈了一波又一波,头都快炸了。

    原来装扮成郎中凌子枫的韩凌……竟然不是韩凌,而是她二伯父容秩?

    原来二姐姐容之萱也不是二伯母齐氏亲生,而是建文帝当年赐给二伯父的那个宫女所生?

    这样的真相虽然只有两个,从数量上看起来仿佛极好消化,可这、可这也着实是个极大的颠覆啊!

    单只说那韩凌若是二伯父假扮,这岂不就是又令她娘上了个弥天大当?

    她娘上辈子究竟欠了容家什么?

    只是锦绣虽然震惊无比,又很是为她娘再次受骗心烦意乱,她也得先顾及容之萱不是?

    毕竟被喊破身世的可是她这个二姐姐而不是她,二姐姐还怀着八个来月的身孕呢!

    锦绣就难免有些不赞成的瞟了肖姑姑一眼,心底也有些埋怨肖姑姑何必在这等时候揭穿这个。

    只因她还是那句话,死了的既然已经死了,便该以活人为重,更别论容之萱还是个双身子。

    像她二伯母不是二姐姐亲娘这种话,过几个月待她二姐姐生了孩子做完月子、那时再说不行么?

    好在锦绣也明白,肖姑姑必是以为二姐姐既然不是齐氏亲生,那透露消息给齐氏、却令齐氏服毒自尽的愧疚与伤心也许便会淡上一些。

    谁知容之萱却挂着泪笑了,一边笑一边道,锦姐儿你也不用埋怨肖姑姑:“其实有些事儿我早就隐隐约约知道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得知齐氏不好之后、只是独自一人回了娘家来,却没叫人前去翰林院请回夫君陪同。

    她与夫君的情份的确还不错,婆婆待她也是与亲娘没有两样。

    而这一切都是靠她嫁过去后、稳重能干会持家换来的,这家人想来也不会因着生母不同、便换了个人儿似的,从此就换了一副脸孔对待她。

    可是容家这潭浑水……又何必拉着夫君一个读书人掺和进来?

    再说她又不是个纸糊的——她若真是个经不得事儿的人,她早在那年不小心窝在小佛堂的香案下睡着了,睡醒后又听说了一些不该听说的事儿,就该寻死觅活了。

    那年她是七岁还是八岁呢?想必也是因为时过境迁太多年,连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就是从那一日在佛堂里被吵醒后,我便知道了我的身世。”容之萱含泪笑道。

    “也知道我娘既不是故意夺人子女,这事儿本也就是我父亲和我娘商议的。”

    而她口中的这个“娘”自然也是齐氏,而不是那个真正孕育她的女人。

    “我生母不过是个旁人派来的眼线罢了,怀上我的法子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再说她怀上我的目的,本就想拿我当棋子罢了,也便一心只盼着我是个男嗣,哪怕不能为她所用,至少也能保她一世平安。”

    “待我出生得知我竟是个女孩儿,她只恨不得当场就掐死我呢。”

    “我父亲和我娘不忍叫我摊上这么个生母,不惜将一切瞒得死死的,只说我是我娘亲生,这本也是为我好不是么。”

    “我那生母眼见着自己没了任何用处、反而成了一颗废棋,她这才悬梁自尽了,这又怪得着谁呢?”

    言之意下便是肖姑姑也不用劝她,她绝不会因为齐氏不是自己的亲娘、便与她那位五叔一样,连着孝道都不顾了。

    这就更别论齐氏今日殒命跟她脱不开干系,全怪她只将父亲回来的喜事儿当成了所有人的喜事儿,谁知却成了她娘的催命符……

    “肖姑姑和三妹妹也不用担心我扛不住。”容之萱抹了把眼泪强颜欢笑道。

    “既是咱们家住着乔郎中,我身上但凡有一点不爽利、我肯定会说话。”

    锦绣这才点了点头道,二姐姐既是如此说了、她也放心了些。

    “……只是若叫我说呢,二姐姐不如还是打发个人回去,和亲家太太、二姐夫都说一声。”

    容府差人快马前去告诉容之萱说齐氏不好了之时,她那二伯母终归还活着,二姐姐也便未曾告知别人、便独自回了娘家。

    可如今既是灵堂都已搭上了,二伯母也已亡故,哪有继续瞒着二姐姐夫家的道理呢?

    “我们家过去是个龙潭虎穴不假,可如今不一样了。”锦绣话中有话道。

    因此上若是有谁敢于吐露一点真相、叫她二姐姐的夫家知晓了什么不该知晓的,除非那人不想活了。

    本来容之萱执意将这些真相瞒住夫家,便是觉得夫家日子简单、人口也简单,人性更简单,再换句话说呢,两家本也不是一路。

    因此上就算夫家不会因着她的身世便瞧不上她,她也不舍得叫婆母和夫君为此多费心思。

    而今既听得锦绣如此保证,夫家来人也不过是陪陪她外加吊唁而已,她便点头应了,旋即就将她带来的一个妈妈打发回了夫家去。

    锦绣也便趁此机会吩咐了几个力气大的仆妇,叫人去大库房里搬张贵妃榻来。

    “我知道二姐姐或许会觉得这样不好,想着断然没有在灵堂隔间放张软塌、时不常就回来躺一躺卧一卧的道理。”

    “可是二伯母泉下有知,她也不舍得叫二姐姐太过操劳。”

正文 第四百零九章火冒三丈

    容之萱既已哭过齐氏,也已吐露了心底埋藏多年的秘密,像灵堂隔间里究竟该不该放张软塌这种芝麻大的小事,她也不在意了。

    等她听得锦绣这么说罢,便只点头道了声三妹妹有心了,却也不忘张口就问起她娘有没有留下遗书来。

    只因别看她方才一直都在说,她并不曾因为齐氏不是她亲娘便少些伤心,实则她也清楚得很,如果说她娘得知她爹还活着,转头便服毒自尽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蹊跷。

    这就像她才一回到娘家哭着问起锦绣那些话——为什么她有爹了,她娘却没了。

    何况她也想不通,既是她爹回来了,却为何单只告诉了她,而她娘家却是不论她娘还是三妹妹,全都被蒙在鼓里。

    她明明以为她爹不但叫人给她送了信儿,娘家也都知道了呢!

    她这才兴致勃勃的打发了人回来告诉娘,既是爹回来了,她今日便会回娘家来陪娘庆祝庆祝。

    她哪儿曾想到这却成了她娘的催命符呢?

    锦绣却是难免被容之萱问住了。

    要知道那封遗书里可写了二伯母在多年之前犯下的错,连着大伯母都因此伤心欲绝、至今再没往二房来过。

    而她这位二姐姐本就很是悲恸了,若再叫对方知道得更多些,岂不是无异于天塌地陷?

    可那毕竟是二伯母的遗书啊,哪有她一个隔房侄女儿将遗书捏着、却不给人家闺女瞧一眼的道理?

    这就更别论二伯父既然还活着,这本是好事一桩,二伯母却是得知这个消息便自尽了。

    容家若是拿不出个站得住脚的说法来,又该如何与容之萱交待呢?

    难道二伯母并不是自尽,而是被容家哪个人害死的不成!?

    再不就是她容锦绣一心想将自己的娘改嫁给二伯父,这才帮着亲娘将二伯父的原配害死了,如此也算给亲娘腾了个地方?

    她便不由得抬眼瞟向肖姑姑,肖姑姑本也在看她,见她抬眼望过来,便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而锦绣本也明白该将遗书给容之萱看、担忧也只是担忧她二姐姐受得住受不住。

    如今瞧见肖姑姑也是这般主张,她也便不再迟疑,三下五除二便将荷包解开、掏出那封遗书递了过去。

    她这位二姐姐既是二房的女儿,如今没的也是二房的主母,二姐姐受得住受不住不是也得受?

    左右这都是二房自己房头儿的家事,旁人再如何担忧也不可能越俎代庖啊。

    只是别看肖姑姑与锦绣都是这么想了,索性将一切底牌全都亮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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