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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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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这样的关系会不会将方麟牵连了,单只说这称呼……这又该将方麟置于何地呢?

    锦绣闻言扑哧就笑了,若非当着她父亲的面儿,她不好笑得太过分,她几乎都想前仰后合了。

    若是江南派迟迟不倒,这可真是说不准的事儿,那姓陈的可不就从方麟曾经的表姐夫变成了他姨父?

    那可真怪不得她父亲并不曾提前跟方麟说,说那霸州知县是才新上任不久的陈鹤,负责接待联络她五叔等人的也是这人。

    “其实我本也没在意过霸州这种地方一个县令的任职,朝廷的地方这么大,我若将每个县的任免都一一上心,也难免太累,早在半个月前我也还不知道,竟是陈鹤当了这个县太爷。”容程轻笑。

    “那罗九落网时倒是当即就交待了,说是等他们押运武器离了京城,便要去霸州休整、等待下一步命令。”

    “只是他也不知道那头儿到底是谁接应他们,必得到了霸州才能揭晓。”

    “等到李勇等人要从武安出发,方麟便叫他去霸州找罗九,怎知这罗、李两人先后到了之后,却也一直没见过陈鹤,依旧被蒙在鼓里。”

    “若不是你五叔后来也赶去了,令那陈鹤多少高看你五叔一眼,这才终于露了面,想必我们这一头儿到如今也不知道那头儿的背后究竟是谁呢。”

    “后来也正是你给我提了醒,叫我不妨告诉你五叔,说他已经将那迟贵田毒杀了,等他再回来的信便讲了这事儿。”

    “那姓陈的又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等他听说你五叔生怕迟贵田反水、便将人毒杀了,还一力夸赞你五叔做得好呢。”

    容程言之意下便是容稽等人已经得了陈鹤的彻底信任,等得方麟到了后,自有容稽出面接应他。

    只要方麟那小子不被人看见了真面目,只将自己伪装成容稽的手下赶去帮忙的,霸州这一行便稳妥得很。

    “我为了叫他装得像,又禀了陛下、悄悄给他寻了几把火枪带走了。”

    锦绣笑着点头道,父亲的确想得周到稳妥:“这火枪既能给他们防身,又能装成是我五叔叫人新补进来的火器,那陈鹤确实不会将他们如何。”

    毕竟她五叔等人既是负责押运武器的,这些武器便不能换手;那陈鹤手中又有什么?

    只是锦绣和容程谈罢这个,她也不由得又将她父亲叮嘱了一遍,那便是再不能容安王府的大郡王妃这么上蹿下跳了。

    “那杜家眼见着就该倒了,她还这么隔三差五往杜家去,若真被她在杜家垮台之前给朱毓定了个杜家子弟当女婿,这岂不是将安王府连累了?”

    她明明早些天就跟她父亲讲过这个,也好叫她父亲给大郡王再递个话儿、请大郡王好好管束那位王妃呢。

    她以为她既是早就这么说了,大郡王必也早就动了手,至少也是将大郡王妃关在家里再不许她出门。

    谁知道昨日莺语前去杜家寻那肖婶子说话儿去,回来的路上就又碰上了大郡王妃的马车,分明是又往杜家去了!

    再说那霸州不是还有个安王府的前姑爷陈鹤与杜跃海很有勾连么?

    要是等将来扯开了这事儿,安王府哪里说得清?

    安亲王是能一口否认这杜家之所以跟大郡王妃搭上了,可不是王府那位前姑爷牵的线搭的桥,还是能说清自家并没引荐陈鹤攀上了宁王府?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六章谁来执棋

    好在锦绣虽有这种忧虑,等她又听了她父亲几句话,那些忧虑也便立时烟消云散。

    原来大郡王早在得了她父亲又一次指点后,就在大郡王妃身边安插了几个眼线,明里瞧着大郡王妃是与杜家越走越近了,实则那些眼线却也在替大郡王打探杜家?

    说白了这便是杜家虽是挖空心思搭上安王府,最好再由此搭上容府,却也架不住容程给他们反用了这么一手儿将计就计。

    “等安王爷百年后,大郡王便得将王府撑起来呢,可惜他却一直宽厚有余、手段不足。”容程叹气道。

    否则他这个大舅兄也不会将大舅嫂纵容成眼下这个样子,甚至连着自己身上的爵位都被自身的不足与这个无知妇人牵连了。

    大明朝哪有亲王府的嫡长子不封亲王的?

    想必只有他这个大舅兄是独一个儿,不但只低低封了个郡王,还连个封号都没有……

    “我这才想叫你这位大舅父也趁机立点儿功劳,同时也能叫他自己个儿趁着这种历练、尽早立起来。”容程轻声道。

    锦绣连连点头笑道,父亲这一手儿可真是既高明又稳妥。

    “本来我们容府既跟杜家没什么走动,想要在那家打探些什么也难。”

    黄旭黄二爷倒与杜家有亲戚,实则却是自己这一头儿的人,早些日子往杜家的走动也真管了大用。

    可如今杜谦既已南下,也便不能再总喊着黄旭这个表哥去与他喝酒了,黄旭哪里还有什么借口屡屡往杜府去?

    杜跃海杜侍郎只是黄旭的姨父,和他一个小辈儿哪有那么多话可聊?

    而若学着方麟将人装扮成杜跃海的师爷洪大路,或是叫阿丑等人隔三差五便摸到杜府去偷偷打探些什么,这更是难上加难。

    因此上直到眼下,杜府里也不过有个“洪大路”算是自己人,而这洪大路却到底是杜跃海的师爷,只盯着杜跃海一个儿便已无暇再顾其他。

    倒是眼下大郡王妃既是频频和杜家走动起来,身边的丫头婆子却有好几个都是大郡王派出去的眼线,这可真是一大助力。

    ……可是锦绣再也想不到,她那位“大舅母”大郡王妃竟是没心没肺到了无可救药的那种程度,明明自己身边的丫头婆子已被大郡王找茬儿换了好几个,却也没领会出一丝一毫的不对来。

    等这位大郡王妃昨日去了杜家、又听得两位杜太太有意无意提起容府,说是容府如今可要失了恩宠了,回家后勉强按捺了一日,竟于第三日便上了容府的门。

    锦绣听得外头来报便忍不住冷笑一声,看来那杜府是单寻一个小杜姨娘还不够,如今又将大郡王妃给利用了。

    好在她既是昨日便已知道这位郡王妃闹不出什么大天去,她也没叫人径直给大郡王妃下达逐客令,自己也连忙一路迎到了垂花门。

    只要大郡王妃并不是诚心勾结杜家,更不曾有那种害人之心,人来容府便是客,她还能不好好招呼?

    这就更别论那杜家既然敢利用大郡王妃,就别怪她再利用回去——像杜樱与大郡王妃这种棋子,谁下都是下,全看到底谁执棋稳准狠了。

    那杜跃海之所以上了当、接二连三的信件都落进了方麟与她父亲手里,不就是杜家还以为杜樱是一步好棋?

    谁知就在锦绣迎了这位郡王妃之后,也还不等她屈膝给对方问安,她便听得大郡王妃扯着嗓子喊起来。

    “我说锦姐儿你这丫头是不是傻了,那方家的小子既被投进了大狱,还连累得你父亲都被陛下申饬了,你倒是紧着张罗和方家将亲退了啊!”

    “难不成你真等着被那姓方的将你们容府全都一起连累了?”

    这时饶是锦绣再怎么想心平气和,当即也恼了。

    “我还当大舅母是听说我二伯母过世了,便来吊唁来的呢,敢情您却是来逼我退亲、逼我去犯不敬圣上的杀头大罪的?”

    “我到底是哪里惹了大舅母,大舅母竟然巴不得我早点死呢?”

    大郡王妃登时一愣——她哪里说过什么逼着这丫头去死的话?

    她明明是为了这丫头好,为了华贞好,这才说了句叫这丫头赶紧退亲的话不是么?

    “大舅母莫不是忘了,我与方麟的亲事是圣旨赐婚?”锦绣冷冷的沉声说道。

    “陛下只要一日没说我可以不嫁给方麟,我便得一日遵从圣旨办事。我们容府可是陛下的子民,这等欺君罔上、闹着退婚的罪过儿可不敢犯。”

    “您可倒好,不但来了便掺和起了不该掺和的事儿,嗓门儿还如此之大,您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您不敬圣上?”

    “若是大舅母觉得安王府既是皇族宗室,便有那么大一张脸逼迫着圣上出尔反尔、再将圣旨收回去,要么就由您去替我们容府试试?”

    那两位杜太太来时,锦绣之所以没抬出赐婚圣旨来堵对方的嘴,只因她明知那两位本就是来试探的。

    实则容府和杜府既然本也不是一头儿的,杜家人巴不得容府被方麟牵累死呢!

    只要容程这个锦衣卫指挥使不倒,方麟也不倒,又哪里轮得到杜家靠着江南派逐渐坐大、坐到终于熬出头儿的那一日?

    只是那两人既已得知方麟这一回“悬”了,容程也受了牵累,莺语后来还又去了一趟,又将那两人的猜测进一步坐实了,那杜家人着实不该再撺掇大郡王妃。

    锦绣可不是恨得心口儿直冒火,只恨不得全将那些不好听的话一股脑儿倒出来,最好臊得大郡王妃抹头便走,这都难消她心头恶气。

    大郡王妃就算脑子再不够使,又如何不懂圣意不可违?

    她顿时就被吓白了脸色,连连颤抖着声音道怪我多嘴:“……我、我只是一时情急,却忘了圣旨赐婚这回事儿。”

    “其实我还不是为了外甥女你和你父母都好,这才情急之下乱了方寸?”

    “大郡王妃快少说两句吧!”锦绣索性连大舅母也不叫了。

    “圣旨就是圣旨,皇帝就是皇帝,容得你说忘就忘么?你这是将当今陛下……当成摆设了不成!”

    “还是大郡王妃以为我大舅父那个郡王爷这个头衔比皇上还大呢?”

    锦绣也不怕自己这话传出去——她与大郡王妃身边只有一个甘松。

    想来大郡王妃再没脑子,她既是前来催促容府赶紧跟方府退亲的,她也不敢叫身边服侍之人都跟在左右,而是叫人远远的缀在身后。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头顶苍天

    大郡王妃自己也是有女儿的人,逼着未出阁的外甥女悔婚是什么好品德不成?

    万一这话再被身边丫头给大郡王学说了,她还要不要在王府过日子了?

    锦绣自也张口便给大郡王妃扣上了又一顶大帽子,训斥对方动不动就敢忘了头顶上有苍天、龙椅上有皇上,这可真是作死都嫌慢。

    大郡王妃难免被吓得越发筛起糠来。

    只因锦绣这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无论哪个她都扛不住——欺君罔上,无视皇帝威严,天下只有郡王爷最大……哪一个不是杀头大罪?

    就算她身后的丫头们都没听着这些话,也不会传到外头甚至宫里去,锦绣不会学给容程听,容程不会说给她公爹安亲王与夫君大郡王听?

    恐怕到得那时她只有一个暴病病死的路了!

    大郡王妃越想越怕,便索性也不再往后宅走了,更是连声告辞也没讲,撒腿便朝着身后的垂花门跑去,仿佛这样她便能逃过锦绣的“强加之罪”,好歹给自己留一条狗命。

    而这边既是大郡王妃逃命一般逃跑了,动静还闹得颇大,不出片刻也便传进了华贞的同轩馆。

    毕竟华贞如今的身孕已有六个多月、马上就满七个月了,谁也不能再将她当成易碎的瓷器,事事都瞒着她。

    同轩馆的付妈妈和海棠等人倒是都不嫌瞒着她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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