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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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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之后虽说庄怀玉还要带兵南下,也便暂时还不能将郭、蒋二人已经就缚的消息传出去,蒋府还能蹦跶几日?

    “姑姑的意思是说我们家人谁也不用露面,只需要打发个管事招呼他就好?”锦绣轻声问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左右我二伯母的灵堂也是摆在后宅二房地界儿,他既是前来吊唁的,总不能上了香还不走,硬要在我们后宅停留。”

    “而我既是三房的,也没有替二房出面招呼他的义务。”

    那蒋达随后也便除了齐氏灵前的洪哥儿之外,再也不曾遇上容府任何一个主子,全程都由小容管事以及小容管事的媳妇陪着,一路从外院进了内宅,吊唁过后又被一路领了出去。

    蒋达忍不住便有些火冒三丈,甚至张口便想骂一声容府欺人太甚。

    想当初他那位姑母还活着时,他何时前来容府、何时不是个众星捧月的座上宾?

    只是再想到自己的母亲就是害死姑母那个罪魁祸首,连着容府也早就心知肚明,蒋达不得不将满腔恼火吞了回去。

    只因他也怕,怕容府再趁着他发火儿之际道明此事,两家之间也便连着面上仅余的一点点情份都不在了。

    不过蒋达还是有些暗恨,暗恨那容程明明早就与他姑母水火不容,却偏要寻了机会借助自家母亲的手……

    这不是借刀杀人么?这不是欺负他父亲当时不在家,他与老二也不在家,母亲和老六却都是个糊涂的、就好欺负么?

    蒋达便在重回了前院后,终于忍不住对小容管事呵斥起来道,你们容府的待客之道也真是够没里没面儿了。

    “几房奶奶们养胎的养胎,孀居的孀居,不出来待客也就罢了,几位爷怎么也从始至终不见人影儿?”

    小容管事连忙低头哈腰道,还请蒋大爷见谅。

    “我们三爷和四爷身上都是有公差的,自打我们夫人出了殡,两位爷白日里等闲都不会在家,今儿也一样。”

    “至于我们五爷么……蒋大爷既已回了京城几日,想必也早听说了,就连我们夫人出殡时、五爷都不曾回来。”

    蒋达顿时哑口无言。

    要知道他才刚到京城那一日,便已听自家母亲说起容五容稽的事儿,他母亲一边说一边还骂个不停,直道不是自己生的就是不一样,说他姑母这就是养了个白眼狼。

    而他心里却是明白得很,容五到底去了哪里,只是这些话却不能对他母亲讲。

    那么现如今就连容府的一个小小管事也拿着容五的行踪成迷跟他回起话来,他还能再说什么?

    他是敢叫这个小管事这便将容三容四兄弟喊回来招待他,继而令容三又一次跟他提起容五,还是敢如何?

    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容三当面打太极!

    “可我听说头些日子都是你们三房三小姐出来打理家务的,我今儿怎么没见到她?”

    蒋达却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住便又发难问起了锦绣。

    小容管事顿时一脸无辜:“蒋大爷这话说得……”

    “以前我们夫人的丧事是我们三小姐帮着几位爷打理的不假,夫人毕竟是三小姐的祖母,三小姐替自己个儿、替几房爷和奶奶们尽些孝道也是应当的。”

    “可是眼下……哪有叫三房的三小姐替二房理事的道理呢?这话若是传扬出去后,我们辅国公府的脸面何在?”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扬州来信

    等得锦绣听到前头报回来、蒋家那位大爷已经灰溜溜的走了后,她就轻声冷笑道,算那蒋达还有点小聪明,没留下来纠缠什么。

    “他若敢叫人去衙门里将我父亲或是四叔请回来,他就得早早想好了,怎么应对我父亲唠叨我五叔那些话。”

    要知道五爷容稽本就是蒋家早早选好的、替蒋家往江南运送武器之人,也是蒋家备下的背黑锅人选。

    哪怕蒋氏死了后、蒋家明知容稽要回京守灵,却依然还与杜家狼狈为奸,叫那杜谦在半路截了容稽,命容稽路上逃遁前去武安。

    蒋家这是将容家人当成什么了?

    容稽既要回京守母孝,便不得不辞了尚未到手的漕运参将那个职务,也就无法保证武器的运输便利,却也算是无形中逃了一大劫难。

    可蒋家不但不顺水推舟放人一马,却还依然要将人用到淋漓尽致,眼里只有蒋家的利益、却不管别人的死活,这分明是将容府都当成傻子耍了!

    好在锦绣也知道,那蒋德章既已被庄怀玉押到了京郊,那蒋府与杜府、甚至祝正方府上周围必也被陛下派人暗中看了起来。

    等那蒋达今日离开容府再回到蒋府,再怎么继续蹦哒也蹦不出恢恢天网,她又何必再为一些将死之人恼怒?

    倒是她既知道陛下要缓缓收网了,她还有些要紧事没来得及做呢,此时也得着手打理起来,也免得真正到了收网时、再将些有功之人连累了,或是叫些不该逃脱的人逃脱了。

    锦绣就喊来连翘叮嘱起来,叫连翘这就去寻阿丑,将些能分派出去的人手分派起来,该去良乡的去良乡,该去大兴的去大兴。

    良乡那两个铁器铺子既已是空壳儿,蒋家也以为铁器早被罗九运走了,便抛开手再也没管过,也免得哪天被顺藤摸了瓜,总得去告诉周妈妈的老头儿和儿子一声,叫他们这就摆出人闲无事的模样儿,该扔下铺子出去游荡便去游荡。

    等得这父子二人多游荡几日,该斗鸡就去斗鸡,该酗酒赌博也尽管去,哪怕蒋家暗中也有人盯着这边,又怎会疑心这两人要跑?

    这般等得铁器铺子被查抄时,周家父子俩也早已脱身跑了,她父亲与方麟才好在暗中放那爷儿俩一马,继而给他们一家改名换姓重新过活不是?

    连翘连连点头道,小姐这主意好:“亏我一直以为小姐只打算等他们被捉了,再想法设法将人捞出来呢。”

    锦绣轻笑:“若真叫他们先被捉了再捞人,可容易牵连我们容府。”

    那锦衣卫可是她父亲坐着头号交椅,手下也尽是方麟这样的能人,结果又怎样,还不是先出了一个高源,随后又出了一个祝正方。

    这就更别论那两家铁匠铺子一直挂在蒋氏名下,虽说这事儿早就由她父亲禀报给了陛下知道,铺子终归是死的,哪像大活人般会说话。

    那么就将那两家铺子当成逆产、等着被查抄已经足够,哪里还能再留下几个大活人、再被人当成容府的把柄?

    说起来倒是大兴那边的、曾经在胡兆全名下的那个善堂更棘手些,还有仙公教另外那些产业。

    只因关家既被一把火烧了,关主事与那位京城分舵舵主关斯杰也早就死了,胡兆全亦是早已“丧命”,杜跃海却也没将那个善堂与其他产业置之不理。

    尤其是关家那叔侄俩死透之后,杜家派往各处的人手反而更多了,也便令一直专职负责仙公教这差事的阿辰等人、迟迟不曾再有什么进一步成果。

    锦绣也便只得连声叮嘱连翘道,务必要叫阿丑再给阿辰等人传个话儿,叫阿辰他们将那各处产业再盯死些。

    “虽说那关主事家走了水、关斯杰也死了之后,仙公教那几处联络点里的人都闻风而动、相继出逃,又相继落进了阿辰他们手里,这些产业也是杜家的罪证之一,总不能白白丢了不要。”

    “只有人证物证全都在手,再多也不嫌多,杜家才再无翻身日。”

    锦绣当然知道方麟手中很有些杜跃海的亲笔书信,外加上罗九等人的证供,以及她五叔陆续得到的杜谦手书,已是足以坐实杜家与江南派的勾结。

    可江南派的逆贼那么多,又有哪个像杜家这样野心之大,连着仙公教都想收入自家麾下,从此只听杜家号令?

    这就更别论杜家还曾巴巴的将杜晓云送到容府来,这其中的阴谋到底有多大、令早些日子的锦绣想都不敢想。

    那时她可才回容府呢,她哪里知道杜家竟是这么一个肮脏底细?不但勾结了江南派,还惦记做那仙公教的总教主?

    锦绣自也不会饶了杜家,也便早早就开始布局,只想将杜家钉得死死的才罢休。

    却也就是连翘领命前去叮嘱阿丑、再回到馨园后,就给锦绣带了个消息回来,说是方麟早些日子派去扬州的人终于来信了。

    “因着方大人如今并不在京城,扬州的来信便送到了阿丑手里。”

    “小姐看是由您替方大人打理打理,也免得耽搁了那头儿的差事,还是等着方大人回来再说?”

    锦绣听罢这话却没在连翘手里瞧见那所谓的信,再瞧连翘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尴尬,难免便有些疑惑。

    阿丑既是连信都没打算给她看,她就算再想替方麟拿个主意,或是了解了解扬州那边的风向,她又能怎么办?

    再说连翘的脸色这么尴尬,岂不已是叫她明白、连翘这丫头夹在她与阿丑之间有些难做了?

    她就摆了摆手道,方麟走时必已交代过阿丑怎么应对扬州来信了,我就别随便掺合了。

    “他若是早叮嘱阿丑到时尽管与我商量,阿丑又怎会不叫你将信带回来给我瞧瞧。”

    “我知道你本是我的人,也就难免想要多替我着想些,譬如若能帮着我替方麟打理些事务,将来我在他眼里心里的分量也会更重。”

    “可你也别忘了,将来你与阿丑才是一家,你也不能为了我便叫他为难,叫他违背他主子的交代不是?”

    谁知连翘闻言不但不羞,也没悔意,反而有些焦急的跺了跺脚:“小姐您是不知道,方大人派去扬州的是、是阿紫!”

    “奴婢听说那个阿紫……那个阿紫一直很是仰慕方大人呢,当年才刚十一二岁便已放了话,说要服侍方大人一辈子呢!”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青梅竹马

    “小姐就不怕、不怕那阿紫这回扬州之行立了大功,又借着这个功劳提出什么非分之想来?”连翘又急又气。

    其实连翘本也不想这么评价那个阿紫,尤其她连见都没见过那人,本不该这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是谁叫阿丑接了那封信后再看罢,脸色就奇奇怪怪的?继而便对她有些欲言又止?

    锦绣这才笑着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那个阿紫想要服侍她主子一辈子……这些话,是阿丑亲自跟你讲过,还是阿寅哪个和甘松说过,甘松又学说给你听的?”

    阿丑既是收了阿紫的信,却也没叫连翘带来给她看,一来定是方麟早有交代,二来也和阿丑的性子有关。

    阿丑一向很是沉稳,只要他自己能料理的事儿,绝不会再烦二主,也绝不会喊苦喊累发牢骚。

    锦绣可不是并不信阿丑会主动和连翘说过什么,譬如大长公主府的哪个丫头对方麟有念想儿?

    倒是阿寅比阿丑的年纪还小些,性子也有些跳脱,那小子才像是个暗中透露出这些话的人。

    连翘听得锦绣如此发问,这才突然明白过来,敢情她这是将阿寅和甘松卖了个干干净净。

    方大人可是阿寅的主子,阿寅那小子哪有和甘松好上了、便跟甘松暗下里这般编排自家主子的道理呢?

    而甘松既是服侍自家小姐的,得知了这事儿却不曾主动对小姐讲,反而只是悄悄告诉了她连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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