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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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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锦绣见状就连忙笑着安抚她道,姑姑也不用谢我:“我也是仔细考量过了,往京南给我父亲和方麟送信儿着实太操劳。”

    “且不说这信一送一回就是两百来里路、还要一两天的时间,期间太容易落于人眼,单只说这时间也着实太过耽搁,哪有径直送去宫中、请陛下示下来得痛快。”

    她容锦绣虽是不认识那个郭致远,也便没有迫切法办这人的心思,谁叫庄怀玉庄总督手里还有个蒋德章,那却是她这一辈子的大仇人?

    锦绣自也巴不得庄怀玉与她父亲将那蒋德章尽早押回来,送信给她父亲的一两日也就能省则省了。

    “另外大宁那处马场……我这几天也没少抽空寻思解决办法,总想着若能帮姑姑想个能用的主意便好了。”

    锦绣也不急着叫肖姑姑赶紧告辞进宫,便又拉着对方轻声说起了马场的事儿。

    “既是姑姑将我父亲举荐给您的斥候都用上了,却依然寻不到那处马场的踪影,姑姑要不要换个我想的新法子试试?”

    原来就在郑蕴深夜前来容府捣蛋时、肖姑姑说起郑蕴曾替肃宁伯府周家收拾过烂摊子,令锦绣突然回想起来,方麟还叫阿寅砍过周家一条马腿。

    而方麟过后虽是放了周家一马、只抓了周家马厩上的一些仆人,却将肃宁伯等人放了回去,看似是郑蕴替周家说情起了效用,实则还不是方麟早与容程商量好了,只要周家的马场一日不曾水落石出,就一日不能动周家?

    外加上锦绣这两日又听肖姑姑给她讲了讲围猎时的状况,说是哪怕在皇家猎场围猎、也得有好猎犬助阵,她也就不单想起了阿寅砍死的那匹马,还想到她前世时也曾接触过的警犬。

    那要是肖姑姑能够寻到几条好猎狗,先差人将狗儿带到大宁,再叫狗儿们将方麟叫人从马腹上扒下的马皮嗅一嗅,不知能否追踪到马场的新位置?

    只因方麟当时情知那匹死马不能久留,便只留了马皮,也借此留下了马皮上曾经有过的火烙印记呢……

    那么只要周家马场里养的就是西北军马与蒙古马繁殖的后代,这味道应当差不离儿吧?

    “姑姑也不用怕好狗不好寻,譬如陛下不愿将南苑的猎犬借给您用。”锦绣笑道。

    “大宁一带的猎户可不少,说不准家家都养着猎狗,那些狗日日在山林里活动,可未必比皇家的猎犬差多少,也许还强出一截子。”

    “再说那些猎户也是长年累月在那边林子与草原上讨生活的,若说这些人……比猎犬还好用些,这也是说不定的事儿。”

正文 第四百六十章得封乡君

    肖莹顿时就有些听入迷了,心中也忍不住暗道她怎么从未想到过这个主意。

    那些猎户既是常年靠着游猎为生,必是早将周围的林子与原子走遍了,也许真有人见过那个马场也是说不准的!

    她忍不住就笑起来,直笑道你这小小的脑袋瓜儿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你这是装了几个算盘不成?”

    亏她还觉得这孩子竟能从辅国公请辞爵位的事儿上联想到三爷那边大功已成、这便已经够神的了,谁知这孩子随后又能算到猎犬和猎户身上,竟想叫她借助猎户和猎犬们寻马场!

    “我倒不是觉得我父亲那边功成、还会特地告知我祖父一声,也没觉得这消息是陛下专门叮嘱人告诉我祖父的。”

    锦绣笑着给肖莹解释。

    “可我祖父既然并不是真傻了,还在头些日子离开容府住到温泉庄子上,就没被蒋氏将他当成救命稻草,我就知道他是个很有决断、甚至很有洞察力的老人家。”

    这就更别论她祖父竟然在她才回到容府时,就“有意无意”的给了她藏书楼钥匙,这把钥匙也不知帮了锦绣多少忙。

    还有她祖父另一次的“有意无意”,竟在无形中帮着客院遮掩了蒋玉兰中毒之事,到底也没在当夜惊动蒋氏。

    等得蒋氏第二日听说了,哪怕再有心杀敌,也再无回天之力,还不得不损失了一个翠环,这也着实称得上是她祖父的一次神助攻。

    因此上锦绣这才觉得她父亲那边必已大功告成,或是就算暂时还没成,如今有她祖父这个折子一上,再传扬得人尽皆知,也必会替她父亲又多谋取些办差时间。

    那杜跃海与祝正方等人不是都怀疑她父亲已经离京、替皇帝陛下办暗差去了,连着蒋达也有心窥探此事么?

    她祖父却在这当口上了个请辞爵位的折子,还陈情要将这个爵位给容程承袭了,试问谁家会选择正主儿不在京城时、办得出这种事儿?

    就算她祖父真是老糊涂了,那些巴不得容府倒霉的也就乐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一回容府的笑话儿呢,只要他们有了看笑话之心,哪里还会多想别的!

    否则她又哪里敢对她父亲那桩大差事轻易断言!

    “而那猎犬的事儿若是细说起来,也是多亏姑姑这几日讲给我听的围猎方式,这哪里是我脑子转得快。”

    锦绣仿佛只怕肖姑姑再夸她,便连忙推辞起来。

    “再说这主意虽说听似还算好,却也不知是不是纸上谈兵呢,我只是觉得之前既然没什么进展,就不妨试试旁的法子。”

    肖莹听得锦绣这么一说也便回想起来,她前两日的确没少给锦绣讲解围猎之事,毕竟这孩子才归京不满半年,恐怕对这些也不曾有所耳闻。

    而她给锦绣讲解这些时,也没忘说起太孙殿下既是自幼跟随陛下征了几回蒙古,也便对异族的渔猎与游牧方式颇为上心,只盼着学些对手之长、补己方之短。

    只因锦绣既是辅国公府的女孩儿,将来还要嫁给方麟,对这些事情便得多加了解,也免得将来应酬起来、再被旁人笑话了去。

    这就更别说方麟可是陛下给太孙殿下选定的左膀右臂,锦绣若是对太孙的行事作风不多了解些,将来又怎么做得好方麟的贤内助?

    只是这些话终归都是闲聊不是么?

    这样的闲聊都能令锦绣想到大宁的马场也可以利用猎犬寻踪,她肖莹怎么却从没这么想过?

    肖莹也便清楚得很,如果找些猎户带着猎犬协助便能寻到周家那个马场,那可真是帮了她大忙了。

    只不过锦绣既然多番推脱、只说这些都不算她想出来的,又摆出一副这算不得什么的模样儿来,肖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孩子可是一番好心、屡屡想要帮她立功,却又从不居功自傲,她若还是不停道谢,岂不愧对这样的好心,又显得太过见外了?

    肖莹便拍了拍锦绣的手,再也不曾多言,随后便离了容府、又一次进了宫。

    ……锦绣也便想都不曾想到,等得三日之后,她父亲等人按着她的法子将那郭、蒋等人押送到南苑猎场,再悄悄回到京城,她父亲也不等洗净身上风尘,宫中便有圣旨传到辅国公府,那圣旨中不但叫她父亲袭了爵,还封了她容锦绣一个乡君。

    待那传旨的公公得了容程一个厚厚的红封,又笑着恭喜了几句离开后,锦绣就忍不住小声问起她父亲来,这个乡君是怎么来的。

    “是不是您也怕我将来……就仗着您才带着方麟立了一功,张口跟陛下给我讨了这么个封位?”

    锦绣言之意下便是说,这京城里但凡长着耳朵的,任谁都知道她只是个外室女,哪怕她归京后便被华贞立时三刻收在了膝下,这嫡女也是个假的。

    那么若是华贞这一胎生了个儿子还好,可若生了女儿……哪怕容程与华贞夫妇再怎么宣扬锦绣依然是他们的掌上明珠,也难免会衬得锦绣的身份越发尴尬了。

    这样不论锦绣是嫁了人、还是暂时没有出嫁,这尴尬的身份又该如何出席各种场合,如何与夫人太太和小姐们应酬?

    可如今锦绣却被一纸圣旨封为乡君,今后哪里还有谁愿意做那不开眼的傻子、敢于当众笑话锦绣出身不够好?

    要知道连当今陛下都给她封了乡君,谁若是再拿着她的外室女身份说话,这不是拐着弯儿妄议陛下眼瞎耳聋,连一个外室女都要抬举?

    锦绣也便虽然知道有个封位也不错,却也不忘问问她父亲,脸上也难免浮出了一些不够赞成的神色。

    要知道她前几日还斥责过阿紫恃功而骄呢,虽说这也是误会一场,怎么眼下她父亲又做了这事儿?

    只不过她问出这话后便突然有些纳过闷来,其实像她父亲这样的身份……若是对陛下偶尔有所求,总比什么也不求的好。

    若是一个权臣表现得对一切都无欲无求,甚至令人看不出他的喜恶,那可太容易令上位者忌惮了。

    她就也不等她父亲回答她,便连声换了一副欢喜的神色跟他道起谢来,怎知容程却连连笑着摆起手来道,这可不是我给你求来的。

    “那个叫我们一行人装扮成戏班子和杂耍班子进京、将人犯塞进行头箱子里的主意不是你出的么?”

    “还有不妨将那郭致远和蒋德章就地关押在南苑猎场的主意,找些大宁当地猎户带着猎犬协助寻找马场的主意,不都是你叫肖姑姑回禀给陛下知道的?”

    “你肖姑姑可不曾将这功劳据为己有,见陛下听了这几个主意便都一口应允了,当时就将真相说给了陛下知道。”

    “你这个乡君的封位本就是陛下赏你本人的,因此上你也不用对谁道谢,更不用觉得这功劳是你爹我和方麟给你换来的。”

    “你尽管好好将你的腰杆儿直起来,就像以往一样,我们容家的儿女就该是这样。”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一章全须全尾

    容程安抚过锦绣、叫她尽管踏踏实实接受乡君的封位后,也不忘悄声将方麟的伤势与现状跟她讲了讲,也好叫女儿放心。

    只因方麟既是受了伤,他便将那小子留在了南苑,并不曾带人一起归京,想着能叫那小子少奔波几步也是好的。

    再说太孙既是前往南苑游猎,便有着极好的太医随行,给方麟治起伤来也便宜,更免得归京后的医治太过惹人注意,再从他的伤情中联想到什么。

    二来那郭致远与蒋德章既被关在了南苑,那祝正方也被押在那里,总得有个自己人监护看守才最为妥帖。

    这就更别论太孙也在南苑,这其中的好处就更不需明讲了……

    “他这是一头儿着急擒拿郭致远,一头儿又怕我受伤,格挡之间眼瞅着我被两人围了、又想要回来替我解围,一不小心便被那郭致远的侍卫一剑扎在左臂。”

    “好在当夜我便叫人砸开当地一家医馆,将郎中拎去照料他了,回南苑的这一路上也分外在意,也就不曾叫他吃太多苦头儿。”

    “只是这一剑虽说并不曾伤到筋骨,却把皮肉戳得深了些,他受伤后的第二日和第三日都发了热,难免烧得人有些萎靡。”

    “也多亏他本就底子好,人也是个嘴壮的,发着烧也没饿着自己个儿,白粥一吃就是两大碗,到了昨日便已恢复得差不离儿了,只等着伤口彻底愈合就好。”

    “因此上若是非得说你这乡君之位有没有旁人的功劳,算上这小子两分贡献倒也可以。”

    本来锦绣听得肖姑姑跟她讲起她父亲等人已是大功告成那一日,她便有些疑惑。

    肖姑姑既然早得了消息,知道那郭致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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