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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康氏与莲姐儿也正是知道这个,这才未敢提前告诉蒋氏,是莲姐儿先骂了锦绣“妇养的”,也免得戳了蒋氏的心窝。
蒋氏便难免被这娘儿俩气得不行,既恨莲姐儿白白辜负了她这么些年来的教养,骂人的本事竟比自家下等仆妇还不如,又恨这娘儿俩平白坏了她的盘算,她明明是想叫这娘儿俩出面给锦姐儿吃个亏,谁知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人。
她也便看都不再看康氏一眼,就连忙安抚起辅国公来,直道孩不懂事,国公爷可别被她们气坏了。
“这姐妹之间打打嘴架不是常事么,等回头我再抽空教导她们也不迟。”
起来便是蒋氏虽恨康氏母女坏事,却也不能不管莲姐儿,莲姐儿可是她的亲孙女。
再见得辅国公听罢她这话也不言语,蒋氏越发计上心头,又转头笑着看向锦绣。
“我知道锦姐儿比你妹妹更懂事,哪怕她口无遮拦了些,你也未曾将莲姐儿如何,着实是个好孩。”
“不过你应当也知道,莲姐儿房里是没有教养妈妈的,她又是你四婶的第一个孩,她娘就对她难免溺爱了些。”
“而你如今却是有肖女官教导的,要不你就看在祖母的面上,请肖女官稍微多分出些时间来,将你几个妹妹也一起教导起来,也免得她们将来越发骄纵不是?”
锦绣闻言差点儿笑出声来。
原来蒋氏之所以在这当口叫康氏母女给她告状,打得主意便是若她祖父惩罚她更好,否则也可以借着莲姐儿不懂事为借口,再请肖姑姑将莲姐儿几个也教起来?
这之后不只是莲姐儿几个也有了“女官教养”做镀金,三房也便成了筛,至少莲姐儿等人就能随便出入三房了?
她便一头忍不住在心底给蒋氏竖了竖大拇指,赞一声她这继祖母还真是个极聪明的坏人,一头也不禁迅速转起了心思,也好立刻将蒋氏这个提议怼回去。
谁知也不等她想出好法来拒绝蒋氏,辅国公已是先于她开了口,冷声喝道莲姐儿你还不过来跪下领罚。
“你身为辅国公府的孙姐,一对自己的嫡亲堂姐出言不逊,二又学会了恶人先告状的臭毛病,我罚你闭门将女戒抄写三百遍、何日抄够何日再出来走动,你可服气?”
也就是辅国公这几句话一出口,这整个花厅中的众人顿时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国公爷这几日是怎么了?难不成那锦姐儿还真成了一付好药,才一认祖归宗回来便治好了国公爷的糊涂病?
若真是如此,这辅国公府岂不是真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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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犹嫌不够
原来辅国公方才之所以一直沉默,便是突然又想起他当年刚娶了原配之后,在回门那天前往岳父家遇上的那些事儿,他也便一直都未将蒋氏接下来的求情听进耳中。
要知道他那个原配也是个庶女,就在回门当天,被嫡出的姐姐当众指着鼻骂了好几声“妇养的”,好好的回门之日就被这么搅了,全无一点喜气儿。
好在原配的嫡母一向是个好的,否则也不会将这个庶女记在膝下、当做嫡女养大,更不会给这个庶女寻了这么一桩好婚事。
辅国公当时看在原配嫡母的面上,也便未曾将那嫡出的大姨姐如何,可也就是从那一日起,容府再也未和他那个妻姐有过什么走动。
那么现如今又被他得知,长得最像他原配的孙女儿锦姐儿竟也被妹妹指着骂了无数声“妇养的”,辅国公可不是立刻怒从心头起?
他也便不管自己从不插手内宅女眷之事,竟是张口便令莲姐儿过来领罚,惩罚的方式便是禁足抄写女戒,哪日抄够了三百遍、哪日再重新出来走动。
至于这容府会不会因为他这个举动,从此便真要变天了,只要他还活着,这个国公府的天就是他,他又何尝在乎?
只是辅国公哪怕当即惩罚了莲姐儿,他还犹嫌不够。
等莲姐儿跪在面前垂头领了责罚,他便又恨恨的添上一句,那便是只要这三百遍的女戒没抄完,不管外头哪家给莲姐儿递来帖,也不许莲姐儿出席,就是自家来了亲朋好友,亦不许她出面应酬。
他是从不管后宅女眷的琐事不假,可他也不是傻,当他不知道从打进入冬月之后,各家各户的应酬走动便多了起来?
他当然便得提前将丑话撂在前头,也免得用不了几日,蒋氏与康氏便拿着莲姐儿的体面事儿,求他高抬贵手放莲姐儿出来应酬一二,要不定会叫旁人家生出猜疑。
若莲姐儿缺席了这些应酬,旁人自会悄悄揣测这孩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可蒋氏不会给她报病么!
“还有你,”辅国公伸手指了指四奶奶康氏:“莲姐儿既是犯了这种错,必是你这个做娘的未曾教导好。”
“亏了你不但不去了解真相,竟还帮着她一起给锦姐儿告状。你想过没有,若我是个老糊涂的,便难免偏信了你们娘儿们的话?
“置长辈于偏听偏信的境地就是你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孝顺不成?”
“只不过眼下已是进了冬月,府里的琐事也多起来,你母亲那里也需要你帮手,你这错处我便先给你记下来,一旦莲姐儿今后改不好,咱们再新账老账一起算。”
康氏连忙跪在莲姐儿身边,直道媳妇谨遵父亲教诲,而之前若非辅国公转眼就指向她,她根本就觉得他对莲姐儿这个责罚太重、还想再替女儿求一求情。
辅国公这才神色微霁的摆了摆手道,都起来回去各自落座用膳吧,也便在无形中又替锦绣挡了一回,令她根本不用再去想辙驳回蒋氏那个提议。
莲姐儿可被禁足了!难不成蒋氏还敢再度提起,请肖姑姑去莲姐儿的院里教养她?
……只是辅国公既然特地提起了自家与旁人家的宴席,等三房众人离开花厅回去的路上,华贞也就想起她该给锦绣张罗个赏花宴了,也好作为对锦绣认祖归宗的祝贺。
待众人回到同轩馆后,趁着容程又去前院办点事,华贞便与锦绣商量起来,一来是商议摆宴的日,二来也是商议一下都该请些什么人。
“论自打我们刚从保定府回来的第二日,我便该着手这个事儿,可这几天又都没闲着,一下就混忘了。”
“若不是国公爷起不许莲姐儿出席各家宴席的话,我真是指不定放到哪天才能想起来呢。”华贞微带歉意的笑道。
锦绣连连摆手道,母亲也不用太急切:“……我看不如等谢太医再来给母亲诊过一次脉,再论这个也不迟。”
她自是知道像辅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哪怕打理再大的宴席也不用夫人太太们亲自操心受累。
可谁叫四房今儿又吃了个亏,蒋氏那边也刚接来一个蒋玉兰?
再她若真是这年代土生土长的女孩儿也就罢了,华贞愿意尽早摆个宴席给她正名,转头才好谈婚论嫁。
可她又不在意这个,还恨不得晚个十年八年再嫁人呢,她这么着急正名扬名做什么?
不过华贞又怎会这么想?
哪怕锦绣今年才刚七八岁,还远远不到开始议亲的年纪,这孩到底是才刚认祖归宗回来的,她若一直黑不提白不提又算怎么回事,这哪里是做嫡母的样呢?
华贞便笑道她知道锦绣的考量都是为她好,是怕她太过劳累:“可你也忘了你身边已经有了肖姑姑吧?”
言之意下便是只要锦绣定下个大概的日来,再将喜欢的规模或大或讲给她知道,她尽可以将所有事宜全都交给付妈妈和肖莹一起打理去。
锦绣一听倒也是这么回事儿,更别论摆这宴席也不止是为她,还有华贞作为三房主母的体面呢。
华贞明明在认下她时连个磕巴都没打,待她也是极好的,若再因为摆宴摆迟了,便落得个苛刻名声可不美。
她便道那她就听华贞的:“只是母亲方才也了,这几日琐事实在太多。”
“因此上若叫我呢,不如只将真正与我们三房交好的人家请一请便好,也免得叫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什么空去。”
“另外母亲不是将敦哥儿也记在名下了么,我看这宴席便当成替敦哥儿我们两人摆的吧?”
华贞的本意是先摆个赏花宴,只请些夫人太太与十几岁的姐们前来、认识认识锦绣这个容家三姐,至于敦哥儿的正名宴,还是分开来摆为好,也免得叫旁人以为她敷衍了事。
可她这么打算的时候她还未曾料到自己疑似有喜了,那还是在保定府回来的路上。
那么此时再听得锦绣如此提议,她也突然纳过闷来,她既然诊出了个若有若无的喜脉,那就真不如两下合一,也省得前前后后太过忙碌劳累。
她便笑着点头道,那就听我们锦绣的:“只请些和我们三房真正交好的人家儿过来热闹热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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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又待何时
殊不知锦绣却又趁机道,既是母亲打算将操办宴席的事儿交给付妈妈与肖姑姑帮您,不如索性全交给她们算了。
“母亲便趁着谢太医再来之前好好养一养。”
原来锦绣心头还是有些忌惮那个蒋玉兰的来意,她这才如此提议起来。
这般也许会给蒋玉兰一个假象,以为华贞并不是真心待她这个假嫡女多好,不定哪一日便会来寻她,想将她当成三房的突破口,正好一头撞进她的大,华贞也真的可以借机多歇歇。
再别看在方才的晚宴上,她祖父已是狠狠的责罚了莲姐儿,康氏的责罚却一点都没领、只是先给她记下了呢。
万一康氏越发记恨三房,便想趁机捣鬼给莲姐儿出气,一来她本就一直帮着蒋氏打理中馈,手头很是有些人手可用,二来后头又有蒋氏给她撑腰,她岂不是随时都有可能对三房出手?
因此上锦绣这一手儿也算是撒饵钓鱼了。
只要华贞摆出一副万事不管、只想好好养胎的懒怠模样儿,必会给蒋氏等人造成一个假象,再以为三房正是提防松弛的时候。
华贞直笑道这倒真是个好主意:“只是这么一来……那些人若真以为连我都不愿给你撑腰了,黑手却无论如何也伸不进同轩馆来,所有手段岂不全朝你来了?”
起来便是华贞虽懂锦绣这是为了钓鱼,却也先得为锦绣的安危着想。
毕竟这孩再如何聪慧敏锐,到底是没在这样的大宅门里打过滚儿的,很多弯弯绕都没见识过。
像辅国公府这样的后宅,到处都是阴谋的陷阱呢。
锦绣却偏是个与容程甚至方麟相似的性,能用阳谋便不用阴谋,若她真听了锦绣的提议、将这孩推到前头,这胜算可不够大。
这时一直都未曾话的肖莹也是笑起来,直道郡主方才还提醒锦绣,她身边已经有我了:“怎么郡主眨眼也将我给忘了?”
华贞顿时眼睛一亮,连连笑道是她糊涂了:“敢情肖姑姑也觉得锦姐儿这一计可行?”
见肖莹毫不犹豫的点头认可了,华贞这才继续笑道,那这事儿便这么定了吧。
“等明儿一早我便先叫付妈妈拟个请柬单出来,再拿给肖姑姑帮着参谋。”
……这般等得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