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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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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麟看懂了表姐这是不好将话讲得太明,也免得伤了锦绣的闺誉,便对她连连作揖道,表姐你还不知道我么。

    “我这种人向来只讲阳谋,恶毒阴险的事儿我可不会做。”

    这话顿时又将华贞气笑了。

    什么阳谋!那就是没羞没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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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莫名寒意

    等锦绣得知方麟已经到了,如今正在同轩馆等她,她便连忙掀开内室门帘跑了出来,招呼春英快帮她瞧瞧今日这身装扮可有不妥,还会不会叫人看出她是女扮男装。

    春英抬眼一瞧便捂着肚笑起来,待她笑够了又连声招呼肖姑姑和宋妈妈等人快来看:“姐这模样儿谁还看得出她是个姑娘家?”

    原来春英虽是悄悄教给过锦绣、叮嘱她务必用宽布条勒紧了胸脯儿、却也害怕自家姐穿上短褐也不像个使唤厮呢。

    可惜姐偏要将自己关在内室里,谁也不用进去帮手,只是事先叫她帮着寻了些草木灰送进去。

    那时谁又猜得到,姐竟用草木灰混在香脂里抹了脸,连着脖和一双手也没放过,这脸色虽是灰突突的不大好看,可这男装打扮……这不就是年轻了二十岁的三爷?!

    这若是叫三爷瞧了去,恐怕立时便得怀疑自己究竟是生了个女儿、还是生了个儿呢!

    肖姑姑几人见状也是笑得不行,只不过再想到姐已经装扮好了,身边也不能不带人,肖莹便连忙忍笑道,姐带着连翘一起去吧。

    “那丫头平日里便总备着男装,我已经叫她去收拾自己了。”

    ……这之后不过是片刻功夫,方麟便在同轩馆的门口等来了两个厮,直等那两个厮低头上前给他见了礼,他却左看右看也没瞧见锦绣的身影。

    他便又朝那两个厮看去,那反应之快连锦绣也没料到,他就已将她认了出来,还笑着朝她拍了拍手,分明是赞扬她乔装得好。

    亏她之前还以为只要她一直低着头装作恭敬模样儿,方麟便会开口询问“你家三姐在哪里”。

    她便难免笑问方麟道,表舅可是事先听我母亲起过:“……我今儿要扮成厮跟您出府她才放心?”

    方麟连忙摆手道,她可没事先跟我通过气儿,神情也颇为傲然:“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力。”

    “连个苍蝇打我眼前飞过,我都能立刻辨出公母,你信不信?”

    锦绣自是知道方麟这话是掺了水分的,可这人既是在锦衣卫镇抚司当了四年多的差了,她父亲又敢于将那盯着蒋家的差事交给他,这水分又能有多少?

    相反她还越发因为他这番话放了心,哪怕这之后她无法日日督促他将那替娘分忧的差事好好担负起来,她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了。

    几人便这般一路笑着一路离了容府后宅,到了前院轿厅就径直上了方麟带来的马车;等锦绣在轿厢里坐好,她又忍不住对方麟道了一声谢。

    只因她上车前便将这辆马车仔细打量过了,也便早就发现这马车的平淡无奇之处,这事儿看起来虽,却也与方麟的细心分不开。

    这就更别论方麟这一次也未曾骑马,而是与她和连翘共乘一车。

    这般一来哪怕旁人再有心,又哪里瞧得出这车上都坐着什么人,更别想看出他们这一行竟是前去监视蒋府的!

    方麟却颇有些为这声道谢尴尬。

    要知道这种事儿明明是他每次办差都要注意的,这一次也没区别,哪里就值得这孩这般郑重给他道谢?

    只是他也明白这才是她有情有义的地方,她这分明是从未将任何帮助都当成理所应当,而他……也并没看错人。

    方麟便又在心底暗暗笑起来,笑他这些天来这几件接二连三的事情办得实在是英明果决,这才令他未曾错过这个堪称良配的女孩儿,他十九年来唯一看得上的女孩儿。

    他就在暗笑之后轻声与锦绣商议起来,他们这一行是该先去蒋府与南城兵马司附近打个转儿再去逛街呢,还是先去领略一番京城的热闹。

    “其实若叫我呢,左右你也回了京城,这逛街的事儿或早或晚都不要紧,将来有的是时间。”

    白了便是方麟虽也愿意带她逛一逛,却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谁叫这丫头虽是聪慧得很,到底年纪还,年纪便更容易贪玩。

    那他可不是就得提醒她一声,还是应当以正事为主?

    锦绣也便想起自己昨天午后将他送走时那份雀跃,想必就是这分雀跃令他误会了,误会她急着出府不过是出于贪玩的心,继而又令他此时也忍不住“教导”起她来。

    起来这也算她歪打正着、对救娘的事儿并没表现得多急切,也便更没令方麟生疑了,这还真是好事一桩呢。

    她便连忙摆出一副受教的模样儿,连声点头道我听表舅的,脸色亦是怎么看怎么都是难掩内疚,内疚于自己不该忙着贪玩,竟将替娘解忧的大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时的锦绣又哪里想得到,就是因为她听了方麟的话、便未曾急着逛街去,等马车到了蒋府附近的胡同口停下后,也不过一刻左右,便被她隔着侧帘的缝隙发现了一个熟人?

    那从蒋府所在胡同里出来的妇人,不就是今年春末与她丈夫一起搬到自家隔壁去的,这夫妇二人所住之处与自家院不过隔着两个人家儿?

    她就么,这两口明明口上是前来大同做买卖的,连着铺都租下了,怎么不过一个多月便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她竟也不曾发现这两人何时搬走的。

    敢情这两人竟是蒋府的人!

    锦绣也便顾不得再想这妇人的丈夫在何处,便连忙压低声音道,表舅快瞧那个妇人:“她和她男人做过我和我娘的邻居!”

    却也不待锦绣话音落下,她便突然发觉这轿厢里有些冷,冷得仿佛瞬间便被人掀了轿厢顶盖,这冬月里的寒风这才灌进了轿厢里。

    同时也不待锦绣寻到这股寒意的来源,方麟已是身形一闪便下了马车,令她登时生出一种幻觉,那便是方才那股冷风定是来自于他的这些动作。

    她就忍不住搓了搓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腕,又将手伸向轿厢中间的熏笼取暖。

    这时她便瞧见连翘也是一脸疑惑,仿佛与她一样都在疑惑于方麟明明才下车,在这之前车门一直关得好好的,那股莫名其妙的寒意到底是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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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唯二下场

    锦绣一边烤火、一边忍不住就是扑哧一笑。

    敢情她这位方麟表舅那句“连苍蝇都能辨出公母”来还真不是夸大其词?

    若非如此,他又怎会带着这么浓重的、收放自如的寒意?!

    话锦绣既是天生的感官敏锐,外加上她娘这些年来对她有意无意的教导,还有她前世的职业敏感摆在那儿,早就注定了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儿。

    那她又怎会回忆不起来,这轿厢里方才那股寒意泛起之时,她的话音明明还未落下,方麟也还未曾来得及推开轿厢门跳下马车。

    她此时的失笑也便一多半来自于庆幸,庆幸于多亏她娘并不曾将她天天关在家里,这才令她有机会认识周围所有新老邻居,又庆幸于多亏她父亲选了方麟做帮手、这一次分明是选对人了。

    只不过锦绣也明白得很,她的笑还有一部分来自于怒极反笑。

    亏了她父亲早就派人前往大同,那些人还一直潜在暗中护着她们娘儿俩,还什么不论是官家还是谁家的钉,个顶个儿保管都叫他有去无回。

    那眼下这个漏的妇人又是哪里来的?难不成就是这妇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反而令这人逃过一劫?

    锦绣在熏笼边烤着火的手便不由自主越攥越紧,只盼着方麟这一次出马务必顺利。

    等他将那妇人抓到手,她也好仔细盘问一番,问那妇人究竟是怎么逃脱的还在其次,要紧的还是要仔细问问,如今的蒋家究竟还有哪个也知道她娘的落脚之处。

    那李勇是已离京八九日了不假,想必最晚也在三天前便抵达了大同。

    可他一来还要前去寻找她娘的下落,她娘如今未必还住在那处院里,二来哪怕他已找到她娘,还要再差人出来往京城送信,这两样事件件桩桩离不了时间,她哪里等得及,偏要等得李勇那边传过信儿来再帮娘分忧解难!

    ……随后的时间便在焦灼的等待中显得格外漫长,等得锦绣心头直发慌。

    实则也不过半柱香的工夫,方麟便回来了,他上车后也不待坐稳,便朝着锦绣微微一笑,这一笑就仿若一颗再好用不过的定心丸,瞬间便安抚了锦绣所有心焦。

    这就更别论他随后出的那番话,这话虽不是给锦绣听的,却是吩咐车夫这便赶车前往粟米胡同。

    等得马车随着他的吩咐辘辘前行起来,方麟这才低声对锦绣笑道,你若是不怕血腥,待会儿便叫你见识见识锦衣卫镇抚司的逼供手段。

    方麟这话本就是一番试探,试探于锦绣到底是不是他想象中那个“不一般的女孩儿”。

    谁叫他心里清楚得很,像方才那个妇人那样的“人犯”,无论于公于私,只要落在镇抚司手里,只有唯二两个下场。

    那便是人犯要么落就选择竹筒倒豆,要么咬紧牙关多受几番酷刑,最终该交待还是得交待……

    方麟自也不必担忧那妇人招还是不招,他在意的只是锦绣究竟会不会将锦衣卫视为虎狼。

    要知道就在两年前,他外祖母终于给他议了一门看似靠谱的亲事,女方出身将门,不但自幼便在父兄的教导下习武练箭,还因母亲早逝便早早担起了家中中馈,将偌大一个威武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样的女孩儿自不是那些柔弱闺秀可以比的,连方麟自己个儿听了这门亲事后,也不是没有过三分期盼。

    谁知那姑娘的父兄虽是上过战场的铁血汉,也便不曾在意方麟手沾鲜血,那姑娘却与父兄不同。

    她竟然不但与她的丫鬟私底下什么……她父亲威武将军虽也手上沾血,沾得可是敌人的血,转头又壮着胆亲自跑到了公主府门口,在大门外便喊起了她要退婚。

    现如今那位威武将军府的姐已经嫁了人,据眼下已经有了身孕,而他方麟却依然孤身一人……

    可锦绣又哪里知道方麟此言出于试探?

    她闻言难免立刻笑起来:“表舅这是忘了我父亲也是锦衣卫里的一员了?”

    这就更别论她娘也是锦衣卫的暗谍,哪怕她从未亲眼见识过她娘的全部本事,她的父母既与“锦衣卫”这个差事全都脱不开干系,她又怎会对这个差事生出一丝一毫的抵触与恐惧。

    她便在笑着罢那句话后,依然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儿,非但不曾被方麟口中的“血腥”二字吓退缩,还很是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

    那妇人是个漏之鱼不假,分明与她父亲跟她讲的不一样,起来确实有些令人心生忐忑。

    可那人还不是未曾逃脱方麟的手掌心?

    再哪怕蒋家多么频繁的往大同派人,至今不也没人知晓她娘的真实身份?那么哪怕在那妇人之外还有漏的,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只是别看锦绣想是这么想了,等得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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