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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像今天这个日口儿……若是有他在,无论如何也算是多了一根定海神针不是?
只是等得锦绣笑应了他的话、再转身出了西厢房,就只觉得自己背后传来一阵灼热,仿佛是他一直盯着她的后背。
也就是这般一想之下,立刻就令她的脸颊与耳根全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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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全是威慑
怎知就在锦绣强忍着羞意出了西厢房,便听见同轩馆的门外传来话语声,听起来好像是蓬姐儿的声音,似乎是在询问守门的婆,问她和海棠怎么还没接到敦哥儿。
锦绣脸上的火烧火燎登时褪尽,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脸冷笑。
此时的她是还不知道华贞已将安亲王府女眷赶走了,更不知道如今的大暖阁里剩下的人都是有眼力见儿的,毕竟那些人她还不熟。
却也就是这样,她才觉得蓬姐儿这么快就追来了,就显得越发不怀好意不是?
要知道敦哥儿的东厢房一大早才出过事儿!这孩可不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往大暖阁里抱,也免得童言童语中不经意流露了什么?
再那血蚁石的手串可有蓬姐儿的一份“功劳”,谁知道眼下的蓬姐儿又打了什么主意,这才放着大暖阁里不待,却一路摸到同轩馆来?
这就更别提方麟眼下也在同轩馆,若是蓬姐儿暗中得了致雅堂的授意,这才追来了同轩馆只想一探究竟,这也不奇怪……
锦绣就连忙朝那一直站在廊下等她的海棠招了招手,两人快步汇合到一处便朝院门处走去。
却也不等两人绕过院门前的影壁,就听得院门咯吱一响,想来便是那守门的婆也未曾拦住蓬姐儿。
“这又是谁来了呢?难不成还怕我和海棠姐姐抱不了一个四岁孩,便赶来帮忙了?”锦绣隔着影壁轻笑出声。
她这话语声顿时阻止了蓬姐儿往里来的脚步,待她与海棠又往外走了几步,抬眼便瞧见蓬姐儿笑意尴尬的站在那里。
“我、我从花房里出来便没回大暖阁,只想来给三姐姐帮个手,倒是没想到会令三姐姐多想呢。”
锦绣就伸手笑拍了拍蓬姐儿的肩膀:“若是真连鞠妈妈也抱不动敦哥儿,我和海棠姐姐也不成,你这身板儿又帮得了什么手?”
她既是已经伸了手,这手下自也不会留情,难免一把下去便将蓬姐儿拍的脚下一阵趔趄。
好在她旋即又将蓬姐儿扶住了,口中亦是笑道我知道你身板儿弱,却也不知弱成这样儿呢。
“我明明一点儿力气都没用,怎么就差点儿将你拍摔了?”
此时的蓬姐儿哪怕再如何心怀鬼胎,也不由得有些恼了,她一边揉着被锦绣拍得生疼的肩头,一边就想将锦绣扶着她的手甩开。
她不是什么也没做么?容锦绣凭什么这样推搡她?
谁知锦绣那手却握得更紧,紧得她只觉得自己整条胳膊都要断掉了,她就忍不住连话语声都带了几分哽咽,直道三姐姐还不快放开我:“你把我弄疼了!”
锦绣扑哧笑出声——她把蓬姐儿弄疼了?殊不知更疼的还在后头呢!
只是锦绣旋即也就想起来,死人仿佛是不知道疼的,她就连忙松了手,想着既然不出多久这蓬姐儿就是个死人了,她又何必在此时和这种人置气。
蓬姐儿却是以为锦绣怕了。
只因她既是敢于替蒋氏行那害人之事,便是深以为这个家永远都是祖母了算,任凭哪一个也逃不出祖母的手心,而她姨娘也是这么的。
“等你帮着祖母替你父亲谋到了爵位,还少得了你的好处么?”
“到那时莫是三房那个才回来的外室女,就是莲姐儿……她既没帮过你祖母和你父亲,还想继续踩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蓬姐儿的哽咽仿佛瞬间就被这样的回忆抚平了去,饶是略带泪意也不忘示威般抬头看了锦绣一眼,就好像她父亲此时已是辅国公世了。
殊不知也不等她这一眼往锦绣脸上盯实了,就被她发现方麟如同鬼魅般无声出现在了锦绣身后。
而他那目光竟比她还凌厉百倍也不止,仿若随时都能将她浑身上下盯出血洞来。
“你、你……”蓬姐儿登时被吓得不善,又不禁颤颤巍巍伸出手指,极想质问方麟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奈何她既知道方麟是什么人,她这话就万万出不了口。
锦绣亦是没想到方麟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
倒不是她不清楚依着方麟的身手,想瞒过她的耳朵也容易,而是她明明也不愿叫旁人知晓他在,他怎么却突然跑了出来。
只是等她转头再瞧见方麟的神情,她突然就有些纳过闷来,他的出现也许就与她方才拍了蓬姐儿那一把是一个意思,为的全是威慑。
她就也不话,只管笑着朝他摆了摆手,便又伸手“扶住”已经站不住的蓬姐儿,与海棠一路夹着蓬姐儿出了同轩馆的院门。
蓬姐儿既是被方麟吓得不善,自是一路无话;可眼瞅着自己这一行人已是离着大暖阁越发近了,她就越发有些腿软。
只因她也怕自己在宾客面前丢人现眼,譬如被锦绣当众揭穿她曾经戴过祖母给的手串意图害人。
这就更别论三房分明已对很多事情心知肚明了,甚至已经知晓那瓶桂花头油是她得了祖母的授意、暗中送进同轩馆的……
要不然容锦绣与海棠明明是回同轩馆接敦哥儿的,怎么却没真将人接了,连那煞神方镇抚也在同轩馆?这些人又是这般对待她?
她便索性也不配合着锦绣和海棠的挟持往前走了,一心只往地上坠;锦绣一边走、一边只觉得手中越来越沉,垂眼一看便发现蓬姐儿这个动作,忍不住立刻笑出声来。
“看来五妹妹这是不想再去赏花宴上玩了?”锦绣嘲笑道。
“可你前几日不还是上蹿下跳非来不可,还为此带着你姨娘打上我四婶的正房了,甚至在争执中拧伤了我四婶的手腕?”
锦绣自是不怕自己这番话语将康氏卖的一干二净。
那康氏既想一心利用她,却不是真正向三房服软投诚,她就不妨叫康氏的日过得再乱些。
等得康氏哪天真混得狼狈不堪了,不论是蒋氏还是容秦都不再给康氏一点好脸看,她还怕康氏不听她的摆布不成!
蓬姐儿却是求生之心太过迫切,外加上年纪也还,难免就将锦绣的意思领会错了。
原来容锦绣不过是想替她嫡母康氏出口气,也好报那康氏的腕被她姨娘拧伤之仇,这才如此待她?
而她虽然不知锦绣何时与康氏处得这么好了,她也难免松了口气,人也就此生出了几分活泛气儿,忍不住便出言辩解道,她可不敢忤逆嫡母:“三姐姐肯定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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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胆战心惊
锦绣不由得惊愕万分,既惊愕于蓬姐儿这是什么诡异思路,又惊愕于这丫头还真坚强,竟是换了话题之后便接得上,难不成还想趁机斡旋一番,也好换得逃出生天。
只是锦绣惊愕归惊愕,却也不妨顺水推舟不是?
毕竟那大暖阁还有很多外人在呢,就算她真想要了蓬姐儿的命,眼下也不是好时候。
她便轻笑着松了钳着蓬姐儿的手:“哦?敢情竟是我听错了,实则五妹妹不过是去四婶面前恳求几次罢了,倒被四婶恶人先告状了?”
她自是明白蓬姐儿打的什么主意:只要先将眼下这个艰难处境勉强糊弄过去,蓬姐儿便能去致雅堂求救,谁叫蒋氏在这丫头眼里……根本就是无所不能。
可那血蚁石的手串已经落进三房手里了,那桂花头油的蹊跷也已暴露,同轩馆眼下还有方麟在,若是这一切都被蒋氏得知了,蓬姐儿还以为蒋氏真能救她?
且不蒋氏还是先救自己要紧,单若是蓬姐儿参与的太多,也难免落得一个与翠环差不离儿的下场呢!
锦绣便索性抛给海棠一个眼色,叫对方也立刻松了手,随后便摆出一副你爱去不去的样来。
“既如此我就不强迫五妹妹了,你愿意去哪儿都随你便吧。”
……大暖阁里的宾客们既是连安亲王府女眷们的离去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在意不知何时少了一个容府四房的庶女?
就连锦绣与海棠回去后,颇为歉意的是敦哥儿又睡着了,等了片刻也不见他醒过来,怕他着凉便没将他带来,众人也未曾放在心上。
左右谁都已经知晓华贞有了身孕,那个常年病弱的庶又何必非得见一见才算全了情面?
她们此次前来赴宴明明看在华贞夫妇的面上好么?
这大暖阁里也便依然其乐融融,个顶个儿全都顺着华贞聊着天,哪怕是容若繁与康氏也不例外,这氛围要多和睦便有多和睦。
等得蓬姐儿如同丧家之犬赶到了致雅堂,又将发生的事儿一一给蒋氏学了,致雅堂里却又是另外一种气氛,蒋氏的脸色就算比不上死了爹娘老,也是差不离儿了。
“你那两条手串全都被婷姐儿扯断了踩碎了?那方麟如今还在同轩馆?”
蒋氏既是一脸不可置信,神情又极其灰败,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恐惧。
眼见着蓬姐儿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蒋氏险些一头从暖炕上跌下来,也好在翠镯手疾眼快,一把便将她扶住了。
那两串血蚁石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求着她兄长蒋德章寻来的!几乎用掉了她三成的私房钱!
虽银用完了还能再赚,可那高价买来的东西却不曾真正派上用场,甚至还落进了对手的手里、变成了把柄,可不是就如同剜了蒋氏的心?!
蒋氏便一边紧紧扶住翠镯的手,一边越发面目狰狞起来。
若不是蓬姐儿口口声称全是外孙女婷姐儿坏事,她几乎这就想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丫头片碎尸万段。
只不过蒋氏哪怕再恶毒,她也明白得很,若只是蓬姐儿那条手串出了意外,她还能猜测是不是这丫头不愿给她办事,便将那手串给毁了。
可偏偏就连自己女儿那一条也断了碎了,蒋氏此时若敢迁怒蓬姐儿,一旦哪天蓬姐儿有些不好了,消息再传进自己女儿与外孙女耳朵里,她这个做母亲的、做外祖母的又成了什么人?
那岂不是得叫女儿与外孙女怕死她了,只怕她随后便会拿着对付蓬姐儿的手段对付这娘儿俩?
蒋氏只好强忍着满心恼怒与惊惧、先出言叮嘱蓬姐儿务必三缄其口。
待她将蓬姐儿打发走了,这才叫翠镯赶紧将周妈妈找来,也好立时三刻与心腹管事商量个对策出来。
那周妈妈既是从始至终都对自己主的打算心知肚明,甚至连那两串血蚁石都是她亲自出府取回来的,如今再听得蒋氏一,亦是与蒋氏之前才听这些消息一样,险些便瘫软在地上。
周妈妈倒不是怕别的,譬如害怕蒋氏经了这一败便彻底失了地位——夫人到底给国公爷生了两儿一女呢,这样的地位轻易动不得。
更何况夫人虽然想害人,今儿又有谁真被夫人害了去?
像国公爷那样的老糊涂,还不是几句话便被夫人哄过去,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