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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啊,你刚刚不是说了吗:他不是文必正,这么说,我们眼前这位巡按大人是假的了?”
康禄全一听这话,微微颔首,但脸上的表情却是痛苦不堪,口中依旧是一句话不说。
而刘飞则再次凑到了康禄全的身边,一边悠闲地摇着折扇,一边笑呵呵地提醒着他:“康公公,您可要想清楚了,他到底是不是文必正呀?赶紧告诉王爷呀!”言毕,则用一种异常严厉的目光盯着康禄全。
康禄全被刘飞盯着浑身一抖,那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了,五官都快要纠缠在一起了。他痛苦地长叹了一声,一边轻轻甩了甩手,一边无奈地摇着头,转身缓步走到了文秀的面前,抬起头上下打量了半天,最终将那眉眼由痛苦转为了谄媚,躬身抱拳施礼,嘴角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口中言道:“哎呀,文大人,实在是抱歉啊,奴才刚刚一时眼花,看走了眼,实在是该死,还望文大人千万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啊!奴才给您赔罪了。”说着,康禄全跪倒在地,一个劲儿地磕头。
文秀毫不掩饰此刻的兴奋,仰面大笑,那爽朗的笑声如清澈的山泉、如清脆的银铃,引得身后的李皓轩和罗镇虎亦是心头明朗。
而正座之上的潞安王和站在旁边的于百之则气得七窍生烟,老王爷脸上憋得赤红,鼓着腮帮子,用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康禄全,口中已经开始嘟嘟囔囔地咒骂开了。于百之赶紧在一旁又是捶背又是好言安慰,而自己的心情却也是大跌到了极点。
本已躲到远处角落的唐凯也是心中一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康禄全为何会突然改口,他也料定那刘飞与康公公的耳语是形势转变的关键之所在。
文秀低着头,眯着一双美眸打量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康公公,得意地撇着嘴,摇头晃脑地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康公公,起来吧。”说着,玉腕一挥。
刘飞赶紧几步上前,稳稳地将康禄全搀扶了起来,口中笑道:“呵呵,康公公,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多谢文大人。”康禄全站起身来还不忘抱拳谢恩。
潞安王一见这个情形,心中大怒,厉声吼道:“康禄全!你这是搞什么鬼呀?你刚才明明白白地说他不是文必正的,如何这会儿又跑去磕头?”
康禄全尴尬地动了动嘴角,算是摆上了一个笑容,朝着老王爷躬身施礼,口中委屈地言道:“哎呀,王爷,王爷恕罪啊,奴才也是许久不见文大人了,且文大人面相清瘦了不少,奴才都要认不出来了。”
文秀听着康禄全的辩解,差点笑出声来,暗道:你这奴才,还真是能说会道。
刘飞则在一旁微微颔首,表情凝重地言道:“是啊,巡按大人心系灾民,开仓放粮,何等劳碌呀,这些日子,人都瘦了一圈了。”
康禄全赶紧点点头,附和道:“是是是,但文大人,毕竟还是文大人,奴才这回看清楚了,错不了的,错不了的。”
康禄全这里是点头哈腰,一副典型的奴才样,而文秀则是挺胸抬头,故意干咳了几声,以示威严:“咳咳咳……”
刘飞站在文秀的身旁,轻摇折扇,鄙视地望着于百之,满脸尽是胜利的笑容。李皓轩和罗镇虎更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耀武扬威地站在文秀和刘飞身后。
潞安王气得“嚯”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色阴沉得如乌云滚滚,口中言道:“呃,本王突感身子不适,暂且回去休息了,你们……”说着,他抬眼皮扫了一下众人,继续言道:“你们就在这里敞开了肚皮使劲的喝吧!”言罢,一甩袖子,转身大步迈出了花厅。
自然,潞安王一走,于百之也随着王爷退了出去,只让驸马爷唐凯留下陪着巡按大人品茶。
☆、第二十八集伪造证据
一点心雨:不起眼的小人物突然提起了气来,那必定是找到了大靠山。对于反常的事物或者现象,不能仍以常理推之,必要加以深思的。上一集中,突然的峰回路转,那必然是有原因的,事情远非这么简单,请大家继续关注!
第2…28问:绝地反击,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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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里,就只留下了驸马爷唐凯陪着八府巡按文必正和大内总管康禄全一起喝茶。
康禄全自始至终都是点头哈腰,在文秀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只是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审视着刘飞,那眼神中透出一种憎恶和愤恨。
刘飞当然对此不以为然,只是洒脱地端着茶杯细细品茶,每当康禄全的眼神落他的身上,他也不避讳,就笑呵呵地迎上去,神情中尽是凛然之势。
而文秀只顾着与唐凯一起暗自庆祝着这一次危机的化解,心情大好,喜悦之色溢于言表。至于刘飞到底使用的何种手段让康禄全即刻改变了说法,秀秀此刻顾不上深究,在她的心底,只觉得人生得此知己,足矣!
趁人不备之时,唐凯凑到文秀的近前,一脸恭敬地悄声言道:“祝贺巡按大人化险为夷呀。”
文秀抿嘴一笑,一双美眸弯弯如月,那美丽如春天里盛开的桃花,歪着头举起茶杯,神秘地言道:“呵呵,这里不也有你驸马爷的功劳?”
唐凯盯着文秀,摇头而笑,淡淡地言道:“与我唐凯无关,都是你那师爷机智。”
文秀见唐凯如此谦虚,也欣慰地一笑,将手中的一杯茶如饮酒一般,仰脖一饮而尽。然后豪爽地言道:“以茶代酒。”
唐凯却是眉头一皱,苦笑着摇了摇了头,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哎呀,如此喝法岂不是破坏了品茶之雅?”
文秀飞快地眨了眨漆黑的眸子,假装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狠狠白了唐凯一眼,随后又忍不住调皮的嫣然一下,用手轻抚着耳边的秀发,嘟囔道:“哼,一点不配合啊。我原本就是这样一个粗人,何来雅事?”
唐凯颔首,长叹了一声。又将头进一步凑到文秀的耳边,快速地问道:“可否告知刘飞与康禄全到底说了些什么?”言毕,期盼地望着文秀,一脸地温柔。
文秀只用眼眸扫了一下唐凯那柔情似水的大眼睛,便觉得耳根有些发热。脸颊瞬间变得发烫,小心脏都在“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她慌乱地收回了目光,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尴尬地干咳了几声,随后故意扬起小脸,轻轻飘出一句:“无可奉告!”
唐凯见秀秀守口如瓶。现下又是在王府花厅这样一个危险的环境中,自是不好继续追问了,于是他笑盈盈地“哼”了一声。不再提及,起身又为大家张罗茶点去了。
望着唐凯的背影,文秀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心中暗自偷笑,这个情节怎么有点像是电视电影里的地下党接头呢?
而单纯的秀秀不曾留意。她与唐凯的这番接触,却是被刘飞全部看了在眼中。引得刘飞醋意大发,他暗下决心,等到此事过去了,定要向秀秀问个明白。
品茶之后,唐凯将文秀等四人送出了王府,众人径直回到了官家驿馆。
进屋之后,文秀便好奇地拉着刘飞,迫不及待地问道:“阿飞,你真是太神奇了!太伟大了!快说说,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何那个康禄全肯睁眼说瞎话了呢?”
刘飞只浅笑了一下,先让罗镇虎到房间门口去守卫着,随后转身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白纸,备好毛笔,一边研磨一边答道:“此事没有这么简单,那个康公公恐怕一会儿便会找到咱们细问原委,我得提前做好准备!”说完,刘飞便不再搭理众人,神情也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许多。只见他眼珠一转,思索了一下,提笔“刷刷点点”,一会儿的工夫,便写得满纸都是颇为潦草的字迹。
“这……”文秀看得一头雾水,刘飞从不是这样的书法水平呀?
旁边的李皓轩也是不知所以,和文秀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地挠头不止。
待到刘飞写好之后,放下了毛笔,他才转头望着文秀,语重心长地言道:“接下来就要看我伪造的这封信,能不能蒙混过关了。”
“信?”秀秀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了精致的下巴,歪着脑袋巴巴地望着刘飞。
刘飞一边收起书案上的文房四宝,一边将写好的信函交到了李皓轩的手中,让皓轩将信上的墨迹吹干。然后才长叹了一声,低垂下眼帘,略带忧虑地言道:“秀秀,你记得不得我曾和你说过,文大人与那潞安王早有嫌隙?”
文秀点点头,认真地答道:“记得啊,你说是因为文大人将他未来的女婿田青问斩了。”
刘飞也微微颔首,继续言道:“我和大人在搜查田家的时候,曾经查获一封信函,就是这封田大人写给康公公的信。”刘飞说着,用手一指自己刚刚写好的信。
文秀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剑眉皱起,那原本抵在下巴的手指,不知不觉中已经移到了红润的唇边。尽管刚刚她是眼看着刘飞写下此信,却是着实没看懂几个字,因此信中的内容仍是全然不知。
而李皓轩则不然,他在帮忙吹干着纸上的墨迹之时,便已了然信中的内容,他此刻已是神情紧张,俊美的脸庞上写满着忧虑,一听刘飞此言,微微颔首,口中自言自语道:“哦,原来师爷这是模仿的这位田大人的笔迹啊!”
“那这信里说了什么?”文秀急切地问道。
刘飞偷偷一抬眼皮,急速地瞟了秀秀一眼,随后又赶紧低垂了下来,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缓缓言道:“在这信中提到一个大秘密:大内总管康禄全偷吃了皇上的九转金丹。刚刚花厅之中,我只和康禄全提及了‘九转金丹’四个字,稍加威胁,他便吓得认下了你这个假巡按。”
“哈哈,好啊!又让我抓到了把柄了!”文秀一听,一跃而起,眉飞色舞地拍着手叫好。
而刘飞和李皓轩则是不动声色,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见文秀如此兴奋,皓轩不禁掩口偷笑了一下,暗自感叹着秀秀的单纯和直爽。刘飞那眉头皱得更深了,眯起小眼睛,撇着嘴不屑地瞟着文秀,口中发出“啧啧”之声。
文秀见其他人的神情都不对劲儿,自己的兴奋也顿时僵住了,轻抬玉腕,温热的手掌在脑门上来回轻抚,不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啊,这么说,信的原件不在手边,只能由阿飞临时仿作一封,骗骗康公公而已,看他肯不肯上当了?”
刘飞终于赞赏地点点头,暗想,这丫头总算是悟出点门道了。
“那这信的原件现在何处呢?”李皓轩忍不住问道。
刘飞仰天长叹了一声,无奈地望着皓轩和文秀,惨淡地言道:“那信,在处决田青之前,便损毁了。”
“哎,可惜了。”李皓轩也叹息道。
文秀将刘飞的话前后联系起来细细一琢磨,却又发现了疑点,赶忙不解地问道:“咦,这不对呀?阿飞,你们既然发现了这封信,完全能证明康公公偷吃了九转金丹,那么当时为什么没有立即逮捕康公公,立案侦查呢?”
“代捕?立案……斟茶?”皓轩对于文秀口中的词汇陌生不已,不禁在口中疑惑地重复着。
刘飞倒是习以为常了,大致能够明白秀秀的意思,于是摇头答道:“此信之中,除了涉及九转金丹之外,还提到了另一个逆天阴谋,因其事关重大,所以文大人决定当时秘而不宣,只先将田青正法,然后暗地里慢慢调查,以免打草惊蛇。”
“什么阴谋呀?”文秀忍不住一跃凑到刘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