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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紧走了几步,来到他身旁,伸手搀扶着他又坐了下来,和善地言道:“莫急莫急,你那位兄弟也并无大碍,他此刻救睡在另外一间厢房里呢。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呀?”
“哦,在下云雷,多谢大娘相救,在下……在下想去看一看我那兄弟。”说着,他又要挣扎着站起来。
赵氏拉住云雷,假装沉下脸,不满地质问道:“怎么?公子信不过我吗?”
云雷一听这话,连忙摆手,口中感激地言道:“呃,不,不,绝非此意,大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啊!只是在下担心我那兄弟的伤势。”
赵氏微微颔首,心中暗道:那人明明是他的仆人,可看这小伙子一口一个‘兄弟’的称呼着,又何曾当那人只是个手下?由此可见这个云雷定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赵氏笑道:“云公子请放宽心,您的那位兄弟方才已经醒了过来,服了药,又睡下的。”
云雷一听这话,点点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又朝着赵氏一抱拳,言道:“多谢大娘费心了!”
赵氏淡然一笑,摆手言道:“你不用谢我,救你回来的是文公子他们,你可要好好感谢他们才是。还有,若不是你那位兄弟及时为公子您吸毒疗伤,就算文公子他们把你背回来,只怕五弟也是回天无力啊!”
☆、第十八集我爹是八府巡按
一点心雨:一位母亲无意间回答了孩子的一个问题,给他讲述了一个关于雀鸟和海鸥的普通故事,却让这个成绩平平的孩子铭记于心,从此奋发图强,长大后终于成就了一番事业!作为一个母亲该如何回答孩子的问题,这一句话的事情,真的不可掉以轻心,因为不同的答案会引导孩子走向不同的人生道路。人生路上,一个微小转弯不同,便会是截然不同的方向。
第3…18问:有人想知道那个雀鸟和海鸥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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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雷听说亦风曾为自己吸毒疗伤,心中不禁感激万分,他眼含着热泪点点头,一时沉默不语。
赵氏赶紧趁机劝道:“如今,你的身子也还虚弱呢,还是暂且休息一下吧,我一会儿便叫人送汤药过来。”说着,赵氏起身便要离开。
云雷拉住赵氏,试探着问道:“呃,大娘,在下还想请教一件事。”
“何事呀?”赵氏问道。
云雷低眉思忖了片刻,还是眼眉一挑,认真地问道:“敢问大娘,身背在下前来此处求医问诊的,究竟是哪一位呢?”
赵氏这话,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答道:“背着你的,正是文公子。”
“文公子?”云雷疑惑地望着赵氏,心中暗想:如何是为公子呢?我看着明明是一位美貌的女孩子呀?
云雷又追问道:“果真是文公子吗?”
“自然是,大娘我亲眼所见啊!”赵氏确定地答道,心中却不免暗生疑虑:他怎么偏偏对背着他的秀秀如此敏感呀?莫不是身体接触之时发现了她身为女子的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赵氏阴沉下脸,厉声问道:“怎么?云公子不信?”
“呃,非也!非也!在下只是……只是……随口问问的。”云雷见赵氏动怒,慌乱地解释了几句。又说道:“那么就请大娘先带在下去见一见这位救命恩人如何?”
赵氏摇摇头,说道:“怎么?又不安分了吗?刚刚还答应要好好休息呢!况且就是你想见也是见不到的,文公子他们已经出去办事了。”
云雷一听,失望地点头言道:“哦!原来如此不凑巧啊!那好吧,那就等文公子回来吧。”言毕,转身倚在床边闭目休息。才一醒来便说了这么多的话,云雷还真是累坏了。
随后,赵氏走出了房间,命人端药给云雷。此刻,她的心中倒是不再担心这两个中毒之人。反而担心起来文秀他们。
原来,文小宝急急地想跑回段家找文秀和刘飞报信,一边小跑着。还一边安慰着自己:没准娘是等不及自己,先回段家庄了,只要我一回家,就能见到娘了!
他甚至还懊恼不已,心中自责道:若不是刚才贪玩。便能追上娘了!
年幼的文小宝一想到此,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但他终究不熟悉此处的地形,再加上心中焦急,竟在树林里迷失了方向。
晕头转向的小宝无意间发现了一条小路,他觉得这便是那条回家的路,于是忙不迭地冲了过去。想沿着这条小路重回段家庄。
谁知小路上正有一顶轿子通过,小宝的突然跃出,倒是吓了那前面抬轿的轿夫一跳。轿夫惊呼一声。身子略微一侧歪,引得那轿子也跟着猛地一摇晃。那轿中之人本在闭目养神,却不想轿子一歪,惊醒了他的美梦。
轿子旁边跟着一为四十不惑的男子,深灰色长衫。身材微微有些发福,那隆起的肚子就如圆圆的小锅一般扣在身上。原本宽松的长衫被撑了个严严实实,尤其那便便大腹,一颤一颤的,真让人担心会将那长衫撑破了。
这男子表情严肃,一副痛苦的样子,手里的折扇举在了脑门前,略略抵挡一下那炙热的阳光。典型的瓜子脸,下巴又尖又翘,留着一撮山羊胡,也弯弯地向前撅出老远。那满脸的皱纹如刀刻一般清晰。
他见轿子发生了异常,赶忙紧走了几步来到了轿前,却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呆呆地坐了地上,肉嘟嘟的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珠。
“哟,这是谁家的孩子呀?”那人用手中的折扇一指小宝,那声音极其嘶哑。
冲上小路的文小宝也被那突然出现了轿子吓了一跳,一屁股坐了了地上。这时候,又见有人一脸凶相,上前责问,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那眼泪如决堤一般。
这倒让说话的男子有些尴尬,忙收起折扇,赔上一张笑脸,劝道:“哎哟,这孩子,怎么还没说话呢,先哭上了……”
“冯管家,发生了何事呀?”这时候,轿子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那男子见轿子里的主人发话了,回头答道:“老爷,平白无故地闯出了一个小孩,正挡在咱们轿子前面!”
一听此言,那轿中的老爷似乎有些震怒了,高声喝道:“落轿!”
轿夫们一听,赶紧将轿子稳稳地放在了地上。冯管家也急忙抽身凑到了轿子边上,毕恭毕敬地伸手从轿子里搀出一人。
轿子中走下的这人也大约四十岁的年纪,全然不像他的声音那般垂老,身量竟然和旁边伺候自己的那男子一般无二,只是个头稍稍矮了些。别看只是矮了这一小截,却让他更显溜圆肥胖,连行动都略显笨拙。
此人一张圆饼脸,皮肤偏白。淡淡的两道弯眉,一双细长的眼睛,不笑之时都极难窥见那漆黑的眼珠,若是微微一笑,被那双颊之上的肥肉一挤,那双目即刻便化作了两条细线。
眼睛虽细,但耳垂肥厚,倒是一副有福的样子。塌鼻梁、厚嘴唇,满口洁白完好的牙齿。头发不多,且微微谢顶,好在有青色纶巾戴于头上,略作遮掩。
只见这位老爷下了轿子,故意轻咳了几声,然后探头望了望瘫坐在路中大哭的文小宝,脸色格外的阴沉难看。
冯管家见老爷脸色不对,心中暗道:哎,这孩子可倒霉了,老爷必是要狠狠训斥他一番啦!
谁知,那老爷轻蔑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身旁伺候着的冯管家,厉声呵斥道:“你看看你,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再吓坏了人家孩子!”
冯管家一愣,随后赶紧笑嘻嘻地手捻着山羊胡调侃道:“哎,咱这样的下人,生就一副凶神样子,哪里有老爷这般慈眉善目的好相貌呀!”
那老爷一听,嗤之以鼻,一甩袖子,“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冯管家,径直来到了小宝跟前,蹲下身来,慈祥地问道:“孩子,乖,不哭啊……不哭,可是摔疼哪里?”
小宝转头透过泪眼瞟了瞟眼前这人,倒是一副和善的样子,他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朝着这位老爷摇了摇头。
那老爷伸出大拇指赞道:“嘿,这孩子真懂事!来来来,叔叔扶着站起来好吗?”说着,这位老爷便展臂来搀扶小宝。
文小宝跑了半天,已是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大哭了一场,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老爷的双臂一伸过来,他便顺势倚靠在了老爷的怀里,小手抱在了那老爷的腰间。
跟在老爷身后的冯管家一见,赶忙过来帮忙,企图拉开小宝:“这孩子,不是没摔坏吗?怎么还站不起来了?”
那老爷倒是大度,狠狠瞪了冯管家一眼,又转头笑呵呵地对小宝言道:“孩子,你是累了吧?”
文小宝躺在那人怀中,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孩子,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呀?”老爷亲昵地一点文小宝的小鼻头问道。
小宝一听这话,高兴地露出了一个笑脸,又微微点了点头,却还是没说话。
那老爷转头厉声责骂自己的管家:“你瞧瞧,你把人家孩子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冯管家无奈地轻叹了一声,也俯身凑到小宝身边,抱拳赔罪道:“我说小祖宗,都是叔叔刚才的不是,劳烦您就说句话吧,否则,这回去老爷非得罚我三天不准吃饭呀!”
“呵呵……”小宝一听这话,又看着那人苦着脸的样子,顿时笑出了声。
老爷见气氛已然轻松了许多,便起身将文小宝抱了起来,问道:“孩子,你家住哪里呀?”
文小宝缩在那老爷的怀中,坐在他肉滚滚的小臂之上,紧贴着他那个软软的大肚腩,真是舒服无比,竟一头倒在了他肩膀之上,眼皮困得直打架。
那老爷家小宝不回答,暗暗猜测,可能是孩子太小,还记不住自己家住在哪里,于是又问道:“孩子呀,那你知道自己爹爹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我爹是八府巡按文必正……”小宝嘴上流利地小声回答着,可那小眼睛已经支持不住地合上了。
只是,这话却吓了那老爷和管家一大跳,他们无比惊讶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张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还是冯管家首先反应了过来,赶紧轻轻拍了几下要就睡熟了的小宝,急切地问道:“我说孩子,孩子啊,那文必正文大人现在住在何处呀?”
“段家庄……段家杂耍班……”小宝弱弱地说完这几个字便进入了梦乡。
☆、第十九集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一点心雨:沙滩之上,总有在争食的鸟儿。当海浪打来的时候,小灰雀总能迅速地起飞,它们拍打两三下翅膀便飞入了天空;而海鸥总是显得十分笨拙,它们从沙滩飞上天空总要很长时间,然而,真正能够飞越大海、横跨大洋的还是那些它们!
第3…19问:小嘉懿作为一个古代闺阁少女,这已经是第二次动粗了,还有人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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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爷和冯官家一听文小宝说他爹是八府巡按,着实吓了一跳,矮个子的老爷小心翼翼地将小宝抱在怀中,回到了轿子里,一行人朝着段家庄而去。
而此时,文秀正与段家众人聚集在侧院厅堂之中,焦急地等待着段逍遥为那两个陌生人诊断的结果。
文秀剑眉紧锁,双眸中尽是担忧,背着双手在厅堂里不安地踱来踱去,生怕自己千辛万苦、咬着牙才坚持背回来的那个人有什么闪失,那自己这一路的背负与辛苦岂不是要白费了。
与文秀一起背负了另外一人回来的罗镇虎此时已是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