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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为何还要不顾脸面去追了去?难道还嫌羞辱得不够吗?”
师爷一听此言,便知道老爷此刻已是心凉如水,又不放心地问道:“只是王爷哪里,该如何交代?”
李鹤轻轻一摆手,沮丧地言道:“既然人家背后自有高手相助,那岂是我一个小小知府能拦得住的?”
☆、第五十八集雨中漫步
一点心雨:心雨是当不了领导了,别人说啥都信,第一反应就是相信。都说在职场中,真话甚少,果真如此吗?其实那是因为有时候领导宁愿听假话吧?
第58问:这个雨中漫步的情节,大家有没有觉得眼熟?是哪部电视剧里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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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李鹤所料,文秀、白玉娇、文小宝以及段逍遥兄弟都是混在老幼妇孺的灾民之中,由师爷刘飞亲自送出的府衙。而文秀屋里只留下轻功超群的李皓轩,穿着文秀的衣服,假装躺在床上,伺机而逃。
时值傍晚,微风渐起,残雨飘摇,渲染着浓浓暮色。城外小路,文秀背着双手,借依稀一点残光,望着眼前的郊野村色:远处叠嶂笼罩于朦胧之中,神秘如斑驳魅影,山脚下隐约可见房脊飞檐、灯火阑珊、炊烟袅袅,为这暗淡之景平添了几分生气。
文秀深吸了一口郊外清新的空气,仰面让斜斜细雨轻落于脸颊之上,享受着细雨带来的那点清爽,乌黑秀发早已被细雨略略打湿,额前刘海之上微微挂着细细雨珠。
这时候,一把油纸伞挡住了密密细雨,文秀回身一看,正是刘飞,他微笑着立于伞外,却将油纸伞全部都举到了文秀的头顶。文秀心中一股暖意,轻轻将刘飞的手推了回去,调皮地一笑,轻声言道:“这样好的细雨,北方可不常见啊,我正好享受一番呢。”说着含笑径自沿着小路而去。
刘飞固执地追了上来,执伞并肩而行,不放心地责怪道:“你这是依仗我们有神医相伴,便可任性不加节制了吗?”
文秀望着刘飞关切的眼神,羞涩地低垂下眼帘,嫣然一笑,玉指整理着鬓角散落着的、有些湿漉漉的秀发,有意放慢了脚步,又将目光投于暮景之中,言道:“这雨来得可真是及时啊。”
刘飞顺着文秀的眼神,一起欣赏着雨中诸景,答道:“是啊,连续多日的闷热,总算得以缓解。”刘飞本是绍兴人,这样的蒙蒙细雨,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文秀一听这话,回头专注地望着刘飞,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刘飞不知所措,被文秀盯得面红耳赤,不由地收回了目光,只看着脚下的小路,却默默地将油纸伞向文秀一边移了移。
文秀好容易止住笑声,假装生气地鼓着香腮言道:“可真是没有默契,我的意思是,有了这雨,人人都打着伞,我们才更轻易地混出了府衙啊。”
刘飞不屑地“切”了一声,眯着小小的眼睛瞟着文秀,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真是拿这个丫头毫无办法啊。
文秀看到刘飞那一脸的窘态,终于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干咳了几声,转移了话题:“玉娇姐他们都送走了?”
刘飞点点头,答道:“对,有魏谦护送着,放心吧。”
提到魏谦,文秀突然发现身边少了几个人,又问道:“咦,那段神医、罗镇虎他们呢?”
“他们就在前面。”刘飞用手一指。
顺着刘飞所指的方向,文秀在不远处看见一个活跃而熟悉的身影,这才踏实下来。
刘飞望着文秀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言道:“看你这毛躁的样子,如何还对付的了潞安王?”
文秀白了刘飞一眼,撅起了嘴巴,朝着他一挥拳头,狠狠地威胁道:“你肉皮发痒了,找打呀?”
这副生气的样子反倒更让刘飞更加欲罢不能了,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不见半点惧色,淡定地言道:“呵呵,怎么?难道说就凭你这双拳头就能开仓放粮吗?”
文秀拳头握得更紧了,举在胸前,断然言道:“哼,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们没有一个人陪我去洛阳,那便更好,我一个人入了王府,就把枪直接架在潞安王的脑袋上,逼他开仓放粮,我就不信他不听话!”
刘飞气得哭笑不得,不屑一顾地撇着嘴上下打量着文秀,言道:“啧啧啧,事到如今还能有这等想法?你怎地就没有半点长进呢?”
文秀一听,脸颊火烫,但仍争辩道:“喂,你这人说话要凭良心的,我怎么不长进了?我昨天不是召集大家一起商量对策的吗?”说完,狠狠瞪了刘飞一眼。
刘飞只得无奈地苦笑,点头言道:“好,好,姑娘您没有擅自行动、独闯王府,在下就该感激不尽啦。”
文秀将绯红的小脸深深埋进胸前,拼命忍住笑,小声答道:“那是自然!”
刘飞瞟着文秀如何羞涩之态,不觉怦然心动,只得将目光放到远处山峦,仍在嘴上讽刺道:“那潞安王本是武将出身,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别说你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还没等你走到潞安王的身边呢,早被他的贴身侍卫一刀了结了。”
一句话,气得文秀七窍生烟,停住脚步,闪身站出伞外,一双美眸怒视这刘飞,并在他肩膀上狠狠一拍,争辩道:“嗨,小看人,我的本事,你还不曾完全见识过呢!”
刘飞只觉肩膀生疼,手上的油纸伞差点掉在地上。
老天爷的脾气总是有些奇怪,刚刚还是如牛毛般的雨丝,转眼间便雨丝渐密,疾风骤起,风携雨丝,直扑在脸上,那雨滴敲打油纸伞的声音变得愈发清脆了。
刘飞赶紧伸手将文秀拉到伞下,两个人肩膀一撞,却好似两颗心的碰撞。刘飞为了少给自己招惹麻烦,更为了掩饰自己此刻的羞涩,陪上张笑脸夸赞道:“好好好,在下孤陋寡闻、不曾见识……”
文秀眼眉微微一动,眉宇间尽是满足,她用手捋着鬓角被风拂乱的秀发,抬头看了看天气,言道:“快走吧,雨越来越大了。”言毕,一拉刘飞的手,共同稳住这油纸伞,向前跑去。
刘飞毫无思想准备,再加上牵手之尴尬,竟差点趔趄着跌倒在地上,幸好文秀牵着他的手,帮助他稳住了重心,这才在歪斜几步之后跟上了文秀的步伐,两个人肩并肩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雨帘中。
☆、第五十九集王府之内是非多
一点心雨:这个雨中漫步的情节,许多部电视剧里也有的。比如《新白娘子传奇》,有雨中送伞的一个镜头,还有最经典的冯程程、许文强雪中漫步那个镜头,好美的说。。。
第59问:如果对一个人彻底失望了,是否便连恨也恨不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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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的阴雨已过,久违的阳光终于又肆无忌惮地洒了下来。
这天一早,洛阳潞安王府,书房之内,潞安王正端坐书案前,从桌上的锦缎礼盒中取出一枚化州橘红,拿在手中细细观察着。
这是广州一名官吏为了自己升迁之事刚刚孝敬来的,当然,除锦盒之外,还附有珠宝若干。
老王爷两个手指头捏着橘红,左看右看,怎么也弄不明白就这样不起眼的棕黄色一片,外形褶皱卷曲,十分难看,如何能成为皇室贡品。
这时候,潞安王的师爷于百之手拿两封信函走了进来。
“王爷,卫辉府密报,那文必正已经启程赶往洛阳了。”于百之抱拳拱手,毕恭毕敬。
潞安王一听这话,立即火冒三丈,扔下手中的橘红,拍着桌子厉声道:“哼,来得好啊,本王正好新帐旧账一并与他算个干净!”
于百之见王爷动怒,低头不敢不多言,只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怒吼之后,潞安王长出了一口气,略作转念,又不禁撇着一张大嘴,厚厚的嘴唇微微颤悠着骂道:“那李鹤也是个废物点心,居然连一个穷酸书生都抓不住,蠢货啊,蠢货!枉费本王多年栽培,你说,他还能干点啥呀?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潞安王越说越是气氛,顿生雷霆之怒,气得脸色铁青,“呼哧、呼哧”大口喘着粗气。
于百之却是不动声色,镇定自若地言道:“呵呵,王爷息怒,息怒啊,您的身子要紧,切不可为了这样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
王爷一听师爷这么说,这才逐渐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一手撑在桌上,手指头不断敲着桌面,一副所有所思的样子。
于百之见王爷的情绪有所缓和,这才上前一步,赔上笑脸,尽量平静地言道:“那李鹤虽刚愎自用,但也还是颇有城府的,如何能轻易败在一个穷酸书生的手里呢?”
潞安王微微侧头,斜瞟了于百之一眼,脸色再次阴沉,鼻子里“哼”了一声,咬着牙含糊不清地责问:“你怎么还能为他说话?”
于百之淡然一笑,拱手施礼,继续说道:“王爷啊,那清风道长不但武艺超群,且为人谨慎,不也被那文必正生擒活拿了吗?可见,这位八府巡按绝非等闲之辈啊!”
潞安王略略有些泄气,无奈地说道:“哎呀,这倒是。总算道长知道好歹,大牢里便自杀了事,省得咱们麻烦了。怎么这道长也能中了那文必正的圈套呢?难道说……”潞安王说着说着便眯起了眼睛,陷入沉思之中。
于百之见王爷真正开始动了脑筋,赶忙奉承:“王爷圣明啊。李鹤在密函中也曾提到,文必正暗中有高人相助啊。”
哪知道潞安王一听到“李鹤”这个名字,竟又是一脑门子的恶气,不屑地言道:“什么高人啊,有多高?比我这房梁还高吗?别听他放屁了,打不过人家就说人家暗中有高人相助,他糊弄谁呀!”
于百之见潞安王一听到“李鹤”这两个字就生气,便再不敢辩解,只偷眼暗自观察着潞安王此时的神情。
老王爷不耐烦地随手抓起桌边上的大号折扇,“啪”地抖手展开,心不在焉地摇动着,眉头紧锁,眉间一道深深的“川”字愈加清晰。
折扇送来缕缕清风,似吹走了潞安王的那点怒气,他低沉地问道:“咱们的密报上怎么说?”
于百之就等着王爷如此一问,赶忙展开手上的信函,言道:“咱们的密函里也说,这位八府巡按不但有足智多谋的师爷,还有多位身怀绝技的侍卫随从啊,如此说来便绝对不容小觑了。”
潞安王神情一变,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严肃起来,他收起折扇,在手中把玩,略略沉思了片刻,才缓缓言道:“他一介穷酸,哪里来的侍卫随从呢?难道说果真是皇兄特意派下的?”
于百之低头拱手,附和道:“王爷圣明。”
潞安王“啪”地用折扇一敲桌面,厉声言道:“那可就棘手啦。去,告诉京师的范公公,把这个事给我好好的查一查。”
“是。另外,王爷,咱们也要先下手为强,方可有备无患啊。”于百之意味深长地言道。
潞安王点头,又与于百之密谋了良久,最后言道:“告诉底下人,不准多嘴,这个文必正要来洛阳的事情,暂时不要让郡主知道,明白吗?”
于百之谄笑满面,却是皱纹愈深,他知道,王爷此生,就只有天香郡主这一个女儿,所以是格外疼惜的,点头称是,躬身施礼后转身离开。
傍晚时分,王府后宅天香郡主与驸马的别院中,一位身材高挑健硕、剑眉虎目、女生男相的黑衣女子健步走进了别院正厅。
刚一进门,就听见正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