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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刘飞小眼睛瞪得溜圆,眼中闪出几分兴奋与期待,这个谄媚的表情让旁边的文秀差点笑出声来,活脱是前世他们这样的少男少女们见到自己的偶像时才有的模样。
于百之听了这样的奉承,倒是不动声色,只笑着言道:“啊,刘师爷过奖了,你刘师爷不也是名声在外吗?”
刘飞忙摇了摇头,谦虚地言道:“哎呀,学生这点小名气如何能与于大师爷相提并论呢。想当年王爷求贤若渴,听说也是三顾茅庐,才请得于师爷这样的诸葛贤才出山相助,一时传为佳话啊。对不对,王爷?”言毕,刘飞又转头殷切地望着潞安王。
尽管只是几句阿谀奉承,只是借着自己的师爷来抬高自己的老套路,但潞安王偏偏生来就爱听这些,于是满足地仰面而笑。
两个师爷,几个回合下来,屋子里刚刚被文秀弄得僵持的气氛顿时缓解。
☆、第七十集又见唐凯
一点心雨:心雨也没有觉得自己的文章里带着伤感,可能是最近的情节总与怀念故人有关系,可能是心雨在描述这样的心情时格外下功夫,哈哈。可某人说了,我这是当局者迷。
第70问:对于如文秀这般的痛苦,大家是会忘却,还是欲忘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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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刘飞的努力,花厅里僵持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文秀赶紧拱手抱拳,义正词严地对潞安王言道:“王爷啊,洛阳灾民嗷嗷待哺,我看咱们还是即刻赶往粮仓放粮要紧啊。”
潞安王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随即消失,低着头又开始摆弄起自己的玛瑙戒指,鼻子里满不在乎地发出“嗯、嗯”的声音,只偷偷挑着眼皮,扫着“文必正”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心中愤恨不已。
刘飞满脸堆笑,施礼言道:“是啊,王爷,皇上正为河南水患之事忧心不已,若是知道王爷能早早开仓放粮,定会龙心大悦啊!”
潞安王不置可否,只一味低着头不再搭理文秀和刘飞,脸色渐渐转青,如暴雨前的天空一般。
于百之见王爷的样子,便知他心中不愿,于是赔笑着言道:“呃,文大人,这开仓放粮也绝非易事,尚有许多繁琐的手续,今日天色已晚,想来等一切手续办理妥当,已是晚饭时分了,已来不及真正发放粮食了。与其如此,倒不如明日赶早,办妥手续一并放粮,文大人,可好啊?”
一听于百之如此推脱,文秀心中更是愤然,救人如救火。早一天放粮,不知道能挽救下多少人的性命呢!何苦要耽误一个晚上?更何况现在才是下午,自己又是皇上的钦差,哪有什么手续要办理如此之久?这帮人,真是丝毫不懂民间疾苦啊!
文秀双颊渐红,眉心纵起,美眸中的眼神冷若冰霜,一股怒气直冲额头,朱唇微颤,刚要痛骂上几句。却被刘飞抢在了前面。
刘飞早看见文秀那个生气的样子了,生怕她一怒之下露了马脚,赶紧踱步至文秀身前。谄媚地急速言道:“哦,于师爷所言甚是,还是您思虑周全,学生自愧不如。”
尽管此时刘飞顾不上向文秀递个眼神,但文秀心里已经了然了刘飞的用意。也只好忍耐一时,将那点怒火生生压了回去。刘飞曾经说过,那南郊粮仓毕竟是潞安王所有,他不主动拿出令牌,谁也别想打开粮仓大门呢。
潞安王见“文必正”不再逼着自己现在就去放粮,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些。抬起头,勉强扯动嘴角,算是挂上了个难看的笑容。语调怪异地言道:“文大人,今晚本王在花厅摆酒设宴,为你接风洗尘啊!”
文秀一听“摆酒”这两字,立即想起了数日前在李鹤那里勉强喝下的那杯酒,嗓子里不知不觉中又变得干辣刺激。她不由自主地扒了扒团领,神色渐变。
就在文秀和刘飞正在斟酌如何推辞之时。门外突然大步走进一人,身材高大,一身锦缎白色长衫,袖口和领口精致地绣着青翠层层的竹叶,腰束碧色缎带,左右两侧皆悬着玉佩装饰。
此人径直来到潞安王面前,神色自若地抱拳拱手,躬身言道:“小婿参见岳父!”
潞安王见这人进来,并不奇怪,随手一摆,言道:“贤婿不必多礼。”
那人春风满面,起身立于潞安王身旁,这才看见了文秀等三人,顿时脸色骤变,低头重新施礼,尴尬地言道:“哦,小婿不知岳父大人正在会客,多有得罪,那小婿暂且告退。”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潞安王忙紧拦住言道:“慢着,先等一等。你也来拜见一下八府巡按文必正文大人。”老王爷之前对文必正的种种阻挠陷害,他的这位女婿都曾参与过,所以潞安王今日要特别为自己女婿引荐引荐。
那人点头,转身来到文秀面前,躬身施礼,口中礼貌有加:“唐凯拜见文大人。”
而此时的文秀早已经是魂不附体了,她现在目光显得格外呆滞,惊讶地盯着眼前这位姓名、样貌、嗓音、神态都酷似自己的前男友的人,心中惊叹着:难道这真的唐凯吗?不会的,不会的,世界上怎么会这样的事情,自己明明已经穿越到了古代,不可能再遇见那个人了。那么就是说,眼前这个人和唐凯一模一样,连名字都一样?这也未必太过巧合了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文秀的脑子里的思路完全混乱了,她望着眼前的唐凯,不禁再次心如刀绞,而这种痛是她始料未及的。她以为这点痛早已随时间逝去,却没想到沉淀下来的这点痕迹,尽管恍若隔世一般陌生,但却依然有种痛感。只是此时的痛已经与当年大不相同,已变得如暴风雨一般,来得快,去得更快。
而当眼前这位潞安王女婿近距离地望见文秀时,竟然也是一样地惊讶不已,眼中流露出无限的伤感与疑惑。两个人就这样眼神交汇着,那似乎又是一种十分熟悉的交汇方式,这让文秀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前世。
这两个人异样的反应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刘飞见事态不妙,忆起文秀曾说过有一位同名的旧相识,揣测文秀可能是为同名引发的伤心往事所困,赶紧上前扶起唐凯,热情地言道:“哎呀,唐将军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啊!”
于百之自然也看出了些端倪,来到唐凯身边,轻声问道:“哦,怎么?难道唐将军和文大人是旧识不成?如何没听唐将军提起过呢?”
唐凯一听,立即收起了所有惊讶,瞬间恢复了常态,淡然一笑,言道:“于师爷,这是哪里话,晚辈怎敢有瞒于您呢。晚辈与这位文大人素不相识。”
文秀听到唐凯口中“素不相识”四个字,心中一片凄然,猛然转身,眉心一蹙,背手仰头言道:“既然王爷公务缠身,那下官先行告退了。”
潞安王见“文必正”告辞,居然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背,心中大为不快,气得右嘴角一颤一颤的,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旁边的于百之赶紧向王爷递了个眼神,权作安抚,示意让王爷息事宁人。王爷见了,也只得长叹一声,咽下这口气,咬牙切齿地言道:“那好吧,就请师爷代本王送一送这位巡、按、大、人。”最后四个字,潞安王说得怪声怪调,淋漓尽致地表达着他的不悦。
于百之领命,为文秀他们引路,送出了王府。
ps:
各位亲,抱歉啦,今日心雨身体不适,只能更新2000字的章节啦。希望心雨赶紧好起来。。
☆、第七十一集晚宴预谋
一点心雨: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有的痛,如水中涟漪、空中浮云,不久便会忘却;而有的痛,却如千年古洞中的石钟乳,随着时间日渐沉淀。无论怎样,心雨真心希望大家都能有一个好心态!
第71问:大家相信心里暗示的作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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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等人刚一出花厅大门,潞安王便急切地凑到唐凯身边,神秘兮兮地问道:“我说贤婿啊,你刚才那是什么表情呀?果真是不认识那个文必正?”
唐凯镇定地转身朝着王爷深深一躬,面带愧色地言道:“岳父大人,小婿怎敢有瞒于您?小婿刚刚只是想起他桥下逃生之事,心中仍有疑惑而已。”
潞安王见唐凯一脸的无辜,这才略略安下心来,踱步回到正座之上,稳稳坐下,撇着嘴言道:“嗯,但愿你所言不虚啊。”
见潞安王依旧是将信将疑,唐凯眼珠一转,躬身施礼,转移了话题:“对了,岳父大人唤小婿前来,有何吩咐?”
潞安王深深吸了一口气,鼓着肚子愣了半晌,才身子一软,叹着气言道:“呃,是这样,晚上于花厅设宴款待文必正,为父想交由你去张罗此事。”
唐凯知道,交办宴席这等王府大事,这是无上荣光的,不禁喜笑颜开,又是躬身一礼,兴奋地言道:“小婿定然尽心,还请岳父放心。”
潞安王一听,微微点了点头,手上一挥,爱答不理地言道:“尽心就好,下去办吧。”
“是!”唐凯退了下去,开始积极准备晚宴。
潞安王倒是望着唐凯的背影,心中略感无奈。其实他叫唐凯过来。原本是听说自己女儿最近身体欠佳,想要责问责问他这个作相公的照顾不周,却没想到正好遇上八府巡按到访。潞安王盘算了一下,此刻还是大事为重,先让这小子帮自己分忧为先吧,想来等打发了那个文必正再来批评女婿也不迟吧。
就在潞安王满腹心事的时候,师爷于百之回到了花厅。
“都送走了?”潞安王随口问道。
于百之点头,答道:“王爷放心,学生亲自送到门口的。”言毕,又上前帮着剥起了荔枝。
潞安王眼馋地望着于百之手中那逐渐露出的荔枝果肉。又问道:“安排下人了?”
于百之几下剥好了荔枝,将水嫩白净的荔枝肉送到王爷手中,笑着言道:“都安排好。定会仔细盯住这个巡按的。”
王爷舒心地点了点头,一口吃掉了鲜嫩的荔枝,正享受着荔枝肉的甘甜,又突然脸色一变,一口吐出荔枝核。厉声言道:“坏了,那个杨勇可还没回来呢?咱们拿什么降住这位八府巡按呀?”
于百之也随着眉头一皱,略略思索了片刻,谨慎地宽慰道:“杨勇那里怕是麻烦些,所以迟迟未归。但他已然快马加鞭先行送信回来了,王爷大可放心。明日凌晨之前,杨勇他们定然回到洛阳了。”
耳边虽有师爷的尽心宽慰,但潞安王仍觉心中不安。于是气呼呼地骂道:“杨勇这个混小子,居然不着急?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的!你说,你说,这巡按都来了,这怎么办?万一明天早上他还不回来。那我岂不是真的要开仓放粮呀?”说到最后几个字,老王爷心疼得直咬牙。要他拿出自家的东西分给老百姓简直就像是割下他的肉一样。
于百之见王爷心疼至此,也知道事态的严重,不禁也跟着心情紧张起来,左脸肌肉一抖一抖的,脸上的黑色胎记如跃动着一般。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言道:“王爷,那咱们就想办法拖住文必正。”
潞安王一抬头,哭笑不得地盯着于百之好奇地问道:“拖住人家?怎么拖呀?我总能抱着人家后腿不让人家去南郊粮仓吧?”老王爷苦着脸,形象地举着胳膊模仿着抱住大树一般的模样。身后的侍女见了都忍不住嘴角翘起,暗自好笑,却又绝不敢笑出声来。
于百之神秘地言道:“王爷啊,不是还有今天晚上的酒宴吗?”
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