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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剑情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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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胸抓起领口向上一提,怪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你叫大爷们四人共睡一张床?” 

店伙惊得手肢以软,急叫道:“客官请息怒,上面并不是指一间,邻房四房都没有客人……” 

“去你的蛋!大爷们要内间的上房。”大汉气势汹汹地说道。 

“这……” 

“怎么?你不愿意?怕大爷给不起房钱?要不要先将银子交柜?” 

“小……小的……” 

“怎样?” 

“上房已……已经客……客满,只……只剩下……一间厢房。” 

“厢房也好。” 

“但……” 

“你短了舌头不成?… 

“厢房只能住两位官……” 

“给大爷多加两张床。” 

“空虚……” 

“这加,大爷砸了你这鸟店。” 

“小的……” 

“少废话,快领路,慢了砸破作的脑袋。” 

店伙委实吃不消这几个凶神恶煞,怎敢再哆嗦? 

无可奈何地说:“请随小的到厢房。” 

林华等四人走过,伸手拉住走在最后和少年笑问:“老弟留步,访问贵姓大名?” 

前面三人同时转身,少年一怔,瞥了他一眼,用南京回音说:“我姓张,名全,你……” 

虬须大汉抡到,一把抓住林华的右上臂,沉声问:“小弟你是什么意思?” 

“你问什么?探海底么?” 

“问问姓名而已,他……” 

“有什么好问的?呸。” 

“这位小兄弟极像在下的一位……” 

“滚你蛋!你不知道这是犯忌的事么?” 

“老兄……” 

“闭上你的臭嘴!” 

林华颇为失望,笑说道:“好的,老兄,听你的、你带了剑。” 

虬须大汉微傲地说道:“你知道就好,竖起你的驴耳朵听着,千万别向陌生人探名音姓,缝上你的鸟嘴,可以活得长一些。” 

“呵呵!承教了。” 

这一面发生争吵,远处上房的前廊有人探视,一主一婢两人末入员,似乎有意无意间向这一面扫了一眼。 

店伙领了四大汉走向厢房,少年张全不时回头向林华注视打量。 

林华叹口气,目送对方去远,脸上涌现激动而又迷惘的表情。 

林华等张全走远,喃喃自语道:“脸型像极了,只是黑了些,口音不同,姓名也有异。老天!真像他。” 

四大汉刚踏上走廊,观看上房女眷的三大汉闻声转头,一名大汉叫: 

“咦!是插翅虎丘兄么?那三位是……” 

“呵呵,原来是大沙湖双鬼一蛟,久违了。那是敞友神拳郭明,快腿李智,和小徒张全。”虬须大汉行礼滔滔不绝地说,转向已方的人引见道:“两位贤弟来见过浪里鬼郝文,水鬼批武,翻江蛟黎良。他们都是愚兄早年结交的好友。徒弟,给长辈行礼。” 

张全放下行囊,分别向三人行礼道:“晚辈张全,向诸位前辈请安,日后尚请多赐教益。” 

水鬼郝武哈哈大笑:“好,你插翅虎丘文振走了狗尿运,收了二位好门人,好俊怎样,教了些什么,怎么文皱皱的?” 

插翅虎呵呵笑,颇为自负地说:“没什么,别赞奖他小孩子了。老实说,兵刃拳脚他都有两手,只是根基太差,学晚了些,可是他满肚子墨水,你可别小看他了。” 

“哈哈!丘兄一着肚子草,倒吊起来,也吊不出半点墨。斗大的字恐怕只认识两箩而已,连你老兄的大名写出来也不认识,怎会调教出一位满肚子墨水的徒儿?老兄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信不信由你,先别忙,安顿了再说。” 

“好朋友多久不见,今天得好好喝两杯,兄弟做东。” 

“哈哈!靠山吃山,当然得叨扰郝兄几杯。” 

浪里鬼郝文用拇指向上房点了点,低声神秘地说:“丘兄。好一对雌儿,俏得紧。” 

插翅虎拍了他一掌,笑道:“别开玩笑,武昌府卧龙藏虎之地,错不得,我知道贤昆伸嗜好此道,可不能乱来,鬼见愁的量无铁尺可不是纸做的,兄弟可惹他不起。” 

“咱们给他个天衣无缝,怕什么?” 

“纸包不住火、我可不敢冒险。老匹夫神通广大、朋友众多,听说他已兼任了楚王府的教头,知府大人见了他也得打躬作揖客气一番。 

万一走漏了风声,被他抓住证据。你跑上天他会将作揪下来的。老兄,算了吧,武昌府只要鬼见愁曾隆一天不死,谁也休想做出大血案来。” 

“我不怕他神气,他是公门人,抓不住真凭实据,谅他也无奈我何。” 

“老兄,千万别冒这个险……” 

这时,店伙计已开门外出,请客人入房。 

“咱们回头再谈,兄弟明天得到万金堤走走,还需要借重诸位呢。”插翅虎立即改变话题说,随后伙诸人入房去。 

远处的林华只听到一部份寒喧的话,心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水贼和剪径的混在一起,准不是好路数。” 

不久,上房房门徐开,出来了一名体面的仆妇,年约三十上下,脸蛋相当清秀,细皮白肉衣裙整洁,站在走廊上左右张望,轻俏地叫唤:“店伙大哥,店伙大哥。” 

附近不见有店伙,她竟然大胆地越过天井,走向厢房的廊前。妙极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莲步轻摇,丰臀隆胸有韵律地款摆,摆得坐在廊下的双鬼一蛟眼珠发直,色迷迷地猛咽口水。 

“店伙大哥。”她站在院子里叫,嗓音十分悦耳动听。 

远处的林华大惑,心说:“这仆妇怎么这般大胆?老天,她像是存心撩拨那三个色鬼呢。” 

确是存心撩拨人嘛,她水汪汪地眼睛一转,在双鬼一蛟的脸上瞟过,似乎在低鬟一笑,笑这三个色迷迷的大男人缺乏勇气,然后又叫:“店伙大哥……” 

“晦!小娘子,有事么?”浪里鬼忍不住了,赶忙接口。 

“你是……”仆妇拖长着声音问道,那股劲委实又媚又动人。 

“小的是店伙嘛。” 

“暧!你为何不早说?” 

“不算晚哪,小娘子,有事么?” 

“我家小姐要我告诉店家,吩咐厨下菜肴调味要放清淡一些。” 

“好哇!小的带你到厨下关照厨子好不好?”浪里鬼一面说,一面走下院子向仆妇走去。 

“这个……” 

“走吧,我来搀你一把。妇道人家小脚可怜生,不搀不行的。”浪里鬼一面说,一面淫笑着伸手便扶。 

仆妇装腔作势地让了让,说:“那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嘛!” 

“可以的,不必见外哪!小娘子……” 

他的手尚未挽实仆妇的腰背,仆妇已噗嗤一笑,一指头捺在他的眉心上,腰枝一扭,闪在一旁笑迷迷地说:“你呀!不老实,毛手毛脚,劳驾啦!你去招呼厨下一声,我不去了,你们的厨子全是男人,多不方便?” 

她一面南过,一面袅袅娜娜地走了。 

浪里鬼站在那儿发怔,像是傻了,不言不动,被迷昏了头啦! 

久久,仆妇已经进房去了。水鬼与翻江姣收回目光、水鬼叫:“哥哥,你迷昏了不成?还不回来?人早就走了。” 

浪里鬼是失了神儿,直了眼,缓缓地举步循声走向廊下。 

翻江姣尚未看出有异,大笑道:“哈哈哈!男人是泥女人是水,所以说女人是祸水,郝文兄这把泥见水便溶啦!哈哈哈……” 

远处的林华忍不住叫道:“老兄们,快找郎中,而且要找会会解奇异制穴手法的郎中。” 

“阁下,你说什么?”水鬼怒声问。 

“你那位好哥哥,只有片刻可活了,如果不找那种郎中的话。” 

“你是说……” 

“那位仆妇的指头上有鬼,眉心穴可是致命的要害。” 

“你胡说八道……” 

“砰!”一声大震,浪里鬼不知迈步上走廊,突然绊倒在地。 

水鬼与翻江蛟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搀扶。 

“哥哥,哥哥……”水鬼拍着乃兄的脸颊叫。 

翻江蛟则捏住人中穴,也急叫道:“郝文兄,郝文兄醒醒,醒醒。” 

浪里鬼醒不了,两眼发直,口吐白沫,眉心一无痕迹,只是昏迷不醒,有点像中风,可是手脚并不抽动。 

水鬼变色而起,厢房中恰好出来了店伙,店伙一看有人倒地惊叫道: 

“哎呀!这位客它是不是病了?快去请……” 

“你给我滚!”水鬼大喝。 

店伙脑袋一缩,撒腿便跑。 

厢房中出来了吱声拉门,探视的插翅虎,叫道:“吵吵闹闹怎么回事……咦!” 

水鬼气急败坏地叫:“丘兄快来,家兄受到一个女人,暗算,剑给我一用,我去找他……” 

“且慢,我看看?” 

插翅虎翻动着浪里鬼有身躯,摇头道:“什么暗算?令兄像是中风,让他躺好,不久自会醒来。这时搬动他,一下小心便会成残废,最好替他行推血过宫术。” 

“那人说是眉心穴被制。”水鬼急接口。 

“见他的大头鬼! 

“这……” 

“他站在那么远,怎知眉心穴被制?你瞧,眉心有没有痕迹?” 

“但家兄从未犯过中风的病。”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朝夕祸福,人吃五谷烟火,那能保证一辈子不生病?” 

“我看……” 

“那小子懂个屁。我又不是不会点穴术,难道就看不出来穴道被制?你如果不信,可叫神拳郭兄来瞧瞧,他跟武当弟子学过点穴术,比我高明……” 

已不用叫,神拳与快脚皆已闻声出来了。神拳问明经过,仔细检查浪里鬼的经脉与关节,站起以坚定不移的口气说:“是羊癫疯,不是中风,不久便可醒来。” 

“是羊癫疯,太离奇了,羊癫疯会如此安静。”插翅虎不以为然地说。 

“他快醒来了嘛,发疯期快过去了,当然安静。”神拳坚持已见说。 

“他根本就没发疯,刚倒下的。” 

“真的?” 

“谁骗你了?你进去时多久了嘛?” 

“是呀!我再来看看。” 

吵吵闹闹拖拖拉拉,拖掉了救人的宝贵时间,神拳抓起浪里鬼的脉门,便惊叫道:“怎么?不跳了?” 

“什么不跳?”水鬼急问。 

“脉博不跳了。” 

水鬼一按乃兄的鼻息,狂叫道:哥哥,哥哥,你……你死得好惨,我……” 

他去抓插翅虎的剑,插翅虎一把抓住他说:“老弟,不乱来。” 

“我去找那个鬼女人,凶手! 

“她如果会用这种神奇的点穴术,你去找她岂不是白白送死!” 

“我跟她拼了。” 

“拼什么?一无凭二无据,打官司你也只有乾瞪眼,说不定判个诬告呢。” 

“这……” 

“赶快办后事。” 

五个人向单间看去,廊下已不见林华的身影。 

林华对浪里鬼的死,感到有点难过,这家伙固然是水贼,调戏妇女也不算死罪,这位仆妇未免也太过份了。 

本来,他很想挺身而出,可是却看不出仆妇制穴的手法,不敢下手解穴。点穴术千奇百怪,各有妙着。武当门人以该门能集点穴术之大成而自豪,但仍然未能包罗净尽,有些人的手法歹毒无比,武当的元老也不知解法哩! 

他身有要事,如果解不开,恐怕要惹火烧身,打人命官司呢!他看不出手法,可能没有解穴的把握,因此见那些人不听劝告,只好走避以免惹麻烦。 

他对那位仆妇心中凛凛,想不到一个仆妇也如此高明。仆妇的主人,岂不更高明,更为可怕? 

他并不认为那位主婢是身怀绝技的人,想必是她们的长辈,把这位硬如铁的仆妇派来暗中保护她的安全,也许主婢两人皆不知这位仆妇身怀绝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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