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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以下勿进,谢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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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以忽略的一部分,可是我还是感觉到有些安全感,而深圳,至此为止,只有在我身边的多多一个人。
    在飞机起飞的时候,一股力量好像把我的腹部掏空了。这种空虚的感觉在我的脸上表现出一丝不适,多多望着我,摸着我的脸说:“可怜的寞寞,好像挺害怕的。”我向她苍白地笑了笑,算是答复。而与此同时,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在一个高度,远离了地面上的各种世间尘事,如果就这样不停地飞着,没有目的地,不用思考,不用管什么过去未来,应该是一个好主意。或者在最后来一次失事,在那瞬间把自己点燃,也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吧。
    可是飞机还是在一个多小时后准时到达深圳宝安机场。多多在飞机上非常开心地问我空中小姐漂亮与否,可惜,在对待女人的漂亮上,我和她的审美观完全不同。我们非常开心地为此事争吵着,多多还叫我低下头,看能否看到空姐超短裙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没有这样做,旁边的几位乘客看起来有些烦我们了。于是我们便安静了下来。深圳,这个二十年前还叫宝安县的地方,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几乎无人知晓。而今天,整个中国几乎是无人不知了。
    在机场那么多人的迎来送往的情景里,我心里却感受一种特别的孤独。这种孤独就像不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一样,在海上的一片孤舟被一根莫名其妙的缆绳系着,或者说是一叶风筝,被另一端的人牵着。多多却表现得异常平静,如鱼得水,带着我穿梭在通道中,我成了她的一个小跟班。我想了一想,如果说多多此时丢我而去,我该如何呢?我不知道。我们坐上了一辆的士,然后多多说了个公明这个地名。我在车上不知道到了哪里,也没有问,因为即使说了我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
    直到多多把我带到她住的地方,我才稍稍安静下来,屋子里蒙满了灰尘,多多叫我打扫一下卫生,她说她去超市买些东西回来。我便做着卫生,满头大汗。做完了多多都还没有回来,天已经很黑了。
    我在阳台上抽着烟,看着这座位于岭南的城市。或许她不叫城市,这里叫公明乡,深圳关外的一个乡镇而已,但已经有了城市的模型。这颠覆了我对农村观念的看法,我忽然很想找个人说说话,谈谈这个地方,但多多不在身边,我就身处在这个叫做乡的地方,孤零零地在一间房子里,抽着烟。我想象着自己正处在公鸡般的中国地图的南方,这里已经比较靠近海了,可是我没有闻到海的一丝丝气息,没有那种开阔,只有压抑。
    一会儿,多多回来了,对我打扫的卫生很满意,然后丢了一大包东西在我面前前,我打开一看,都是牙刷牙膏毛巾什么的,然后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机卡,叫我换上。她笑眯眯地说:“我们两个号可是挨着的,你的结尾是八,我的结尾是九,情侣号呢。”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说:“我要九,把八给你。”
    她急匆匆地说:“没时间换了,快点洗脸跟我出去一趟,约了人的。”
    我们急匆匆地下楼去,半天找不到车。多多就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上十分钟后就有人来了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我们坐进后座。多多风风火火的样子看了让我安心不少,我什么事都不清楚,什么人也不认识,只有跟着她,随她而走。
    我们来到一家卡拉OK的包房里,里面烟雾缭绕,坐着几个陌生的男人。他们见我们进来,都客气地站起身来打着招呼。看来他们都认识多多。多多稍微给我介绍了一下,说一个是什么村长,还有一个是什么电子有限公司的老板,一个是老板的助手,还有一个也是什么电子公司的老板。多多介绍完毕,然后对他们说我是她的助手张寞。他们微笑着点头,笑中好像有什么其他的意味。多多说:“换个地方吧,请你们喝茶!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武汉有些杂事给耽误了些天。”
    我们一行又几辆车来到一家茶馆。我隐约知道,这次会面很重要,大概是谈什么生意上的事情。我用耳朵听着他们聊天,然后仔细分析多多目前的处境。没一会儿就清楚了。
    多多准备接手一家做电脑音箱的厂,也就是我前面所说的带助手的那个姓赵的老板,这个村长呢,是这个厂的房东,厂房是村子出租的,恰好这个厂的租约也到期了。而那另一个电子厂的老板,则和这个厂相当于联营的单位,推出的电脑音箱是同一个牌子的。现在的问题是这个瘦精精的村长说房租要涨价,涨10%,而且租约是五年,后面每年递增5%。谈的就是这事。多多想只租约二年,然后就是每年涨5%。听着他们聊来聊去的,时而扯得十万八千里远,时而又回到这个问题上。
    我被多多面带笑容的的沉静折服了。我很想拉多多到一旁,告诉她那个村长并不是为别的而不松口,多半是要贿赂一下而已。他们喊我张生让我非常不习惯,这让我想起古代的秀才,才会有这样的称呼。令我不感到意外的是,他们都认为我是多多的保镖,甚至还问我在哪个部队当的兵。我一切微笑而对,不多说话。直到晚上近十一点钟时,我们才从那里出来。多多说回家考虑一下。村长亲自开着车把我们送回到那里,走的时候说憋着普通话说有什么事找他摆平就好了。多多微笑地向他挥手告别。
    回到家里,多多躺在沙发上,然后对我说:“寞寞过来帮我捶下腰,累死了。”
    我帮她捏着腰,说:“你没看出来那个赵村长是想你塞点钱吗?”
    多多说:“还要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还和他们那么多废话干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多谈话可以了解对方,这样才知道对方的想法,你才能把握全局。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
    “你怎么无缘无故地开什么厂啊?岂不累死,你看看你那装作沉静和笑容的样子。”我抱怨着说,然后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哎呀!你想掐死我啊。你可是我的保镖呢。”多多大惊小怪地说:“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接这个厂,猜对了有奖。”
    我不用猜,其实我已经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多多这么做,无非是想在一种陌生的环境中给自己施压而已。我叹了一口气,问:“你到底有多少钱?”
    “怎么?你想绑架我还是想分我的财产啊?”多多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股票现在跌得像鬼,套进去了不少。不过我平平淡淡地过下辈子应该是有的吧?但那样也太没意思了。”
    我和她用武汉话交谈,忽然觉得很亲切,我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钱,其实这也不是很重要,但是我想,就她在武汉耽误那么长时间为了等我,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她赚钱。
    “我对这里不适应,感觉很迷茫的。”我对多多说,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习惯了就好了。”多多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明天陪我到关内去买车,他妈的这地方没车不能出门。”
    “你要买什么车?你准备花多少钱?”我好奇地问。
    “你说呢?反正能开就成。”
    “我也不是很懂,要买就买武汉产的车吧。比方说塞纳,还有爱丽舍。”
    “和我想一块去了。看来我们还是心意相通啊!明天除了这事,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已经联系好了。”多多站起身来,然后拍了拍屁股,说:“休息吧,今天够累的。你晚上可别失眠。”
    我好奇地问:“什么重要Http://。z…z…z…c…n。c…o…m的事情?”
    “你那么多废话干嘛?明天你就知道了。”多多说完就洗澡去了,我琢磨了一下,想不出是什么事情。
    多多洗完澡后,我便问她:“我们就这样住?”
    “是啊。”多多吃惊地看着我,说:“一个一个房间。我估计在这里住的时间不多,现在刚开始可能多一些,以后可能会在关内多一些。”
    我看了看这两个房间,一间有阳台,一间没有。我说那我就住这边没阳台的好了。多多说:“你住有阳台的吧,抽烟也方便些,现在我抽得少了,尼古丁的毒对脸上的皮肤损坏很严重,你也少抽点。再说我看你挺喜欢有阳台的地方的。的确,我很喜欢阳台,喜欢在阳台上俯视着城市,或者街上的行人,可以让人感觉到心里更宽广一些,但并不能由于我的喜欢我就来霸占应该是属于她的那个地方,我知道,她一样喜欢阳台的。但我此时又不能和她争论不休,只得暂时这样。我告诉她床上的被单被子什么的都有些脏了,可能要洗,明天要不我就在家里把这些东西洗一下。她说算了,明天得和她一起,说什么我是主角。我不好再问,便洗澡去。多多进了那间没有阳台的房间,在镜子前仔细地打扮起来,像一个可爱的小女生。
    我洗完澡后,站在阳台上看着还算昏暗的城市,有些类似于武汉的城中村,朦胧中不乏宁静,但总是能听到一阵阵大货车飞驰而过的声音划破这夜空,正好与这个地方给我的混乱的感觉一致。
    可是坐在床上想躺下的时候,我害怕了。我忽然想起离开武汉时的那个噩梦,虽然那个梦离我现在的距离有一千多公里,但我还是感觉到它依附于我的身上。今晚它还会来吗?我不知道,我不敢睡觉,我害怕李凡,怕她来到我的梦中掀起我那些无奈的记忆,我在飞机上就已经对自己说,抛开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自己的活着的事实。虽然那个梦,还有那座我呆了二十多年的城市,还有那么多我认识的人在我现在想来是那么遥远,其实不是,他们都已经浸入我的骨髓,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把我从那里唤醒。
    我去敲多多的房门,多多叫我进去。我扭开门进去,她正躺在床上看书。我说:“我有事情想问一下你。”
    “唉,你怎么比小朋友还麻烦?”她头都不抬地说,然后拍拍床沿,说过来说吧。
    我走过去坐下,说:“你做梦吗?”
    “你才做梦呢。”多多吃惊地看着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你有没有做过梦。”
    “科学研究说猴子都做梦,我怎么不做梦?”
    “那你做过噩梦吗?”
    “有啊。”
    “梦中的事情会真的发生吗?”
    “怎么会呢?你怎么变迷信了?”
    我紧追不舍地问:“噩梦之后是不是总是会做这样的梦?”
    多多不耐烦了,说:“你是不是人啊?是人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好像才从娘肚子里生出来样的。告诉你吧,我从来没有做过相同的梦,行了吧?”
    我放心了,那么李凡把我推下悬崖的事不会再重演了,这么远,她怎么赶得过来。我对多多说晚安,然后转身准备走开,多多说:“别想那么多,好好睡觉去。”然后她示意我抱她一下,我抱了。然后她又说:“好了,我的拥抱最灵的,被我抱过的人从不做噩梦。”
    我将信将疑地离开她的房间,然后在床上躺下。
    还是睡不着,等我好不容易睡着以后,还是被噩梦惊醒,我打开灯,坐在床上,慢慢地回想着这个恐怖的梦,然后试图从中找出什么头绪出来。
    我梦见我是一只猿人,在树林里面一个人慢慢地走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因为当时我根本就没想着什么。走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人拿着弓箭正瞄准我,我一看,那个人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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