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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厨子以后-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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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直头虽靠下,却没影响他伸手捋顺长/发的风情,捋完就媚眼如丝地盯着顾二娘。
    顾二娘咽下到嘴边的话,蹚着水就走了过去。
    权当是三年抱四个的福利了,不用白不用,用了还想用。
    褚直春风不能再得意,平时在家带孩子,闲了就上上朝,还出了好几本书专门谈如何生子、育子,在这方面的名气甚至大过了他在朝堂上的建树。
    所谓树大招风,不可能所有人看褚直都是顺眼的,有人就曾经上书景宁帝,说褚直长的太美,每次褚直上朝,那些平时不用上朝的人也都挤着来上朝,导致金銮殿都没地方占了,皇帝应该把褚直打发回家,一年来一次就可以了。
    好在景宁帝还是个明君,直接叫那个人给别人腾了位置,下了朝就拉褚直到后头跟褚直讨教如何能多生几个儿子去了——褚直已经四个了,景宁帝才一个,还是女儿,他急啊!
    弹劾褚直不成,渐渐起了流言——不是说身子弱,活不过三十,重点是根本不能生吗?那这么多孩子到底是谁的?!
    听说那谁谁谁去过哪哪哪,跟谁谁谁怎么怎么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孩子是谁的,看看褚一的鼻子褚二的嘴褚三眉毛褚四的手就知道了,这有什么好怀疑的!把褚直气的背地里摔了好几个茶碗,包着棉花摔的,怕被顾二娘听见。
    好巧不巧,这时候景宁帝又宣褚直进宫了。原来景宁帝也听到了这个传闻,他当然是不信的,不过报着看戏的态度想看看褚直啥反应,也有不爽快——总觉得褚直占了他家的便宜,让皇祖母一个接一个的生,这是把皇祖母当成……那啥了吗?
    凡事要适可而止,建功立业你建了,荣华富贵你有了,长的像天仙一样你也长了,那么……强悍的媳妇儿也归你了,你不操江山的心,过的比皇帝还自在,你就偷着乐吧,别老出来炫耀你那四个儿子了!
    褚直气大了,那一日进宫,不但太医院全体太医都在,褚直也把京城但凡有些名头的大夫都给带上了。当然,还少不了寻了各种借口进来看热闹的,那一日,宫里简直比百官贺岁还要热闹。
    太医院两位正副院使张德昌和刘一鸣都上了年龄,是公认医术最高的,副院使刘一鸣把过脉后没先开口,等张德昌把完,对视一眼,两人老搭档了,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看法和自己一样。
    白发苍苍的张德昌捋了捋山羊胡子:“前头是谁诊断褚国公先天不足,肾精衰弱的?”
    胡太医从褚直背后站出:“张兄,乃是小弟诊的。”
    张德昌是认识胡太医的,指着胡太医就道:“你也是个老太医了,国公爷脉象从容有力,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两尺脉既沉又有力,较之常人还要胜一筹,这哪来的先天不足?”
    胡太医笑道:“那是以前诊的,现在我的看法跟老太医是一样的,可是大家伙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友情提醒,后头一部分放到作者有话说里了,算是免费赠送,感谢一直追到这里的亲爱的们,元宵节快乐哦~】作者有话要说:  褚直卧病在床那几年,景宁帝没少派太医过去,张德昌是知道的,这时问胡太医,不过是先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张德昌见景宁帝关切地望着自己,也不兜圈子了,道:“圣上,我等查看过国公爷脉象,丝毫没有先天不足的迹象。诸位名家以前也都诊治过国公爷,想来大家不都会出错。”
    景宁帝问道:“那这先天不足怎么好了?既然是先天,不是胎里面带出来的吗?也有法子治?”
    张德昌道:“老臣若不是亲眼所见,也实难相信。先天不足不是不能治,是治疗的方法非人力能达到。古籍上有记载,一是重回母体休养。人既已出世,又怎么能回到母亲的肚子里呢?即使是那不慎流出的胎儿,也实难做到。二是阴阳交合、男女双修。这比第一个法子是简单些,可这双修的一人必须修习纯正的内功,且有所成就,能够在体内循环不绝,这样才生机不断,才能够滋养修补另一人,使其受益。武当山的灵虚掌门与老臣有几分交情,曾对老臣言武当山弟子五岁习武,三十年才能达到这种救人的程度……”所以,世间能达到这种条件的女子到哪里去找?
    褚直把随身携带的小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块青砖放在了张德昌面前。
    顾二娘今天没来,叫他带了这么一块砖过来。
    张德昌还在感慨,看见青砖张开的嘴停住,看了看褚直,双目发光地抱起那块青砖。
    砖是普通的泥烧制成的,不过上头有一个四指深的手掌印,几乎快透砖而出。
    景宁帝命在场所有人传看这块青砖,识货不识货的,都瞧出来了,再敢胡乱嚼舌头,拍这青砖的人既然能在青砖上留下这么一个掌印,也能在他们脑袋上留下一个一样的。
    嫉妒的简直头都抬不起来了,你说这姓褚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
    褚直回家就进了内室,他现在走路铿锵有力,虎虎生风,刚上台阶,顾二娘就听见了,忙把褚四包好递给敛秋,自己赶快系扣子。
    几经协商,顾二娘答应褚直亲自喂养褚四吃三个月。褚四早出了三个了月,可小东西会闻味儿,不大爱吃奶娘的奶,做母亲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而且由于某个不能说的原因,顾二娘一直都还有乳汁。虽然知道不好,一时被褚四拱的心软,就解开了衣裳。这时听褚直回来了,赶忙收拾起来。
    没想到褚直走的极快,顾二娘还有两颗扣子没扣上,他就进来了,也不管褚四哭唧唧的,盯着顾二娘把那一片雪白丰腻给遮上,然后才从敛秋手里接过褚四,只抱着拍了拍,褚四就不哭了。
    褚直极会哄孩子的,褚一、褚二、褚三都是褚直哄大的,哥三个也特别亲近褚直,看见褚直比看见顾二娘还兴奋。
    褚直把睡着了的褚四递给敛秋,不消褚直吩咐,敛秋就抱着褚四出去了,顺手把门掩上了。
    顾二娘瞧他眼睛绿莹莹的,跟狼眼似的,疑心他要做什么,却见褚直转身过去在铜盆里洗了洗手。
    “今日可还顺利?”顾二娘问道,记起他今日入宫找景宁帝讨个说法去了,她估摸着褚直身子好转跟她有些关系,不好出面,就叫褚直带了块砖进宫。
    也没瞧他把砖带回来,难道生了意外?
    “顺利,别找了,砖被太医院的张德昌要走了,说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褚直净了手,用搭在架子上的棉布擦干了手。走到床边伸手就来解她的扣子。
    顾二娘伸手拦他:“干什么?青天白日的?”
    褚直一笑:“怎么?我儿子能吃,我就吃不得?”
    顾二娘啐他没啐出口,就被他按住封住了嘴,没多久床帐就落了下来,摇了一会儿,忽然没了动静。
    顾二娘奇怪,虽说老夫老妻了,能看的都看过了,这大白天的有火不泄,一个劲的盯着瞧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嫌弃她生孩子生多了?
    正想着,似有一条蛇芯子顺着花蕊探了进来,顾二娘南征北战中也不曾色变,这时只剩有气无力地咬着被角了。那蛇芯子跟长了眼睛似的,角角落落里都巡查了一遍,吮砸有声,如饮甘露。说来也是有趣,那甘露是越饮越多,越饮越甜,忽地一声水响,竟是开了闸一样,喷了人一脸。
    顾二娘羞愤欲死,接二连三地生过孩子后,这身子就根本控制不得了。她真想照那人鼻子上蹬一脚,身子却还在那人控制之下,听得他在下头吃吃一笑,似满不在乎地擦了擦脸,得意道“张德昌只知道双修之术,哪知道我还有琼浆可饮,这琼浆才是我的良药,我情愿日日饮、夜夜饮,至死方休。”
    平日房事,褚直自诩君子,极少说什么混话,实际行动居多,乍听此言,顾二娘如在浪尖上又被人送了一程,吃火锅吃到正热猛地灌了一瓶冰心凉的雪碧,每个毛孔都往外喷着爽气,又瘫软无力,随便褚直恣意摆弄,酣醉才罢,最后双双倒在锦被里,肱股交缠,交颈而卧,沉沉睡去。
    ……
    太医院出面后,关于褚直儿子来源的流言自然散去,褚直日子过的不能再惬意了,顾二娘却陷入烦闷之中。原因无他,她素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奈何这三年生四个,虽然有两个是一次生的,可这哪一年的肚子都没歇下来过,她除了生孩子就没干过别的了,总有一种窝在家里快发霉的感觉,她想找点事做。可做什么呢?如今国泰民安,无仗可打。褚家依旧得皇帝宠信,可在宠信之下,褚家人自然得守臣子的本分,故而她最好低调一些。顾二娘想来想去,她有两件事可做,一是开设武馆,二是可卖包子。
    没想到这两件事都还没做起来,先把褚直送到醋海里蘸了蘸。
    
    第216章 番外(二)醋海风波
    
    事情是这样的; 顾二娘思来想去; 最终决定开武馆; 包子虽然好吃,可她不会做,请大厨什么的太麻烦。开设武馆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至少可以帮助一部分女同胞抵抗家庭暴力; 她的武馆能不能招来女学员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相信只要挂出国公夫人这个招牌; 燕京的贵女们一定会趋之若鹜!
    不过顾二娘这个武馆不只有女学员; 男学员也要有的; 这叫两手抓。
    顾二娘定下主意; 就立即行动开了。自她“娶”了褚直以后,褚直对她可谓言听计从,有求必应,从来不会说半个“不”字; 赶巧那两日景宁帝宣褚直进宫; 夫妻俩只晚上睡觉前才能见到,顾二娘就忘了告诉褚直这事儿了。
    顾二娘开武馆这事儿一跟大家伙踢出来,就遭到周复和她那一帮师弟的热情支持,意外之喜是竟召来了一个故人,慕迎歌。
    这个慕迎歌就是当年那个容貌肖似褚直的小师弟。一晃十年过去了,慕迎歌历经磨练,早脱了当年的青涩,稳重又不失潇洒,颇有大侠风范。
    两人见了哈哈一笑,都有默契地不再提当年旧事。
    顾如虎做东,师兄弟们团聚一堂,当场拍板都来顾二娘的武馆执教,顾二娘一时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
    顾二娘原是不喝酒的,她并不是沾不得酒,而是对酒有心理阴影,前世就是喝多了意外身亡,所以这辈子很克制。但跟褚直二婚之后,因为妇唱夫随,有时候为了哄哄褚直,渐渐的放松警惕了。这一天就没管住嘴,没想到几杯下肚,竟然醉了。
    慕迎歌自告奋勇送顾二娘回去,顾如虎比顾二娘喝得还多,慕迎歌把顾二娘送回澜园的时候他们还在地上躺着呢,所以更不可能知道慕迎歌半揽半扶着顾二娘进澜园迎面就撞见了褚直。
    褚直倒没当场发作,亲自接了顾二娘过去,将她抱回屋里后,又出来招待了一会儿慕迎歌,客客气气把人送走了。
    慕迎歌坦坦荡荡的,倒是把要留在顾二娘的武馆里执教的事提了。
    慕迎歌走后,褚直很想推醒顾二娘问问,奈何顾二娘一醉就倒,一倒就怎么都推不醒。
    褚直跟顾二娘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她不省人事的模样,坐在床前阴晴不定地盯了她半响,忽然伸手把床帐放了下来,又把灯吹了,然后径直上了床。
    次日,顾二娘酒醒,她疼的不是头,而是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走一步都跟擦破了皮似的,还有膝盖,把裤腿挽上去一看,膝盖淤紫的。
    顾二娘当即叫人把褚直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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