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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自己的事,宋廉羞赧抓了下脑袋解释。
“这样也好。除了你爹娘每月我给开600文工钱,你的工钱按时辰计算,攒够一天按一天20文的工钱算,工资我每月发到你们个人手中,当然过年过节做的好,还有奖金,你们看成吗?”
宋廉的话,想林家村林大海那些人好吃懒做,刘书顺仗着自己是秀才郎同样如此。
再看宋廉,林月凤虽从宋伯两人口中知道,他还没考秀才,但读书人没读书人的娇贵反而吃苦耐劳帮家人做事。
林月凤对他的看法自然不用,点头说着他的工钱。
宋廉没想她除了爹娘的工钱自己的也有,且她还要发到个人手中,带着满眼的不置信惊问。。
“林姑娘,这么说,我也有工资领?”
“叫我凤儿,是你辛苦劳动得的钱自然也有得领。这钱你可以自己支配使用,宋伯,我这不会教坏宋大哥吧?”
看宋廉一个大男人,听到自己可以领工资喜不自禁表情。
按理说他们的面店生意并不赖,可这大男人明显没什么零花钱。
林月凤淡笑点头,对于自己的决定讪笑问着宋伯。
“怎么会呢?廉儿学堂很多跟他一样的学子在外吃小灶,跟人一起参加诗会什么的,谁不想自己孩子在外大方豪爽能多些朋友。毕竟是男孩子,认识的人多世面也广些。可之前,我们两老有心无力,虽然每年交他的束修加上给他买纸买笔和书本,还真节余不了多少。林姑娘这么说,我们两老还能说什么。”
宋伯听她这么说,看儿子满脸的欣喜。
这些年他们家到底怎样,他比谁都清楚。
他们虽然经营着面店,生意也不错,除了温饱每年给他的书本费和学费一年到头根本剩不了多少,宋伯这不欣喜又感动道。
之后林月凤教了两老人如何做酸菜鱼和水煮鱼的方子。
“以后我们店中可以卖这些,鱼最好要3,4斤一条的,一条一份,价钱就先50文一份吧。”
“好。”宋伯应许。
“好,那我这就回家了。”
林月凤看他们方法掌握了,且战斗力十足,欣慰点头,跟着起身。
“等等,林……凤儿,这两份鱼,眼看天黑没什么人买,我看你还是拿一份回家给你爹娘也尝尝吧。对了,令尊晌午来店中,说想在店里做事,不如让他跟你娘一起管理店铺,你看……”
宋伯看她交代好起身要走,想这么两大盆的鱼,让自家婆娘找了个干净的盆子装了份,喊住她。看她笑了笑接下,这才跟她说着白天林大山来店中找活的事。
“我爹,他要做你就给他工钱跟你们的一样,店铺我想过些天再扩大点,让他帮店中干些杂活就好。”
说到自己那老爹,林月凤虽然清楚老爹对自己的疼她也感激老爹对自己的在意。但他的个性,还有林家村虽然他们离开,那些并没断干净的家人。
林月凤迟疑了下,还是对宋伯交代,看他应声这才端着那盆分出来的水煮鱼向家走。
这天夜中,林月凤向刘氏说了,说宋掌柜那儿缺管帐的她正好听到又知道娘会这些,帮她应了下来,希望刘氏可以去面店帮忙。
“你这丫头,这么大事怎么不事先回来跟娘商量下再决定呢,娘只怕……”
刘氏本想自家男人和闺女都出去做事,自己在家没事教教水水绣绣东西,虽然生活想起来有那么些无聊,但她还是很宽慰。
没想女儿回来对自己这么说,宋掌柜对他们的友好她感觉得到,可跟人家当管帐,她还是忐忑。
她个女人家家的去做能做好吗?
“娘,我可是答应了人家,再说,我相信娘的能耐,娘您可以做好的。人家给的价钱也不低每月500文,活又不重,只每天在店中待着记下帐就成。反正你在家也没什么事带水水做事又不耽搁你刺绣,也能让水水多见识些人增加点见识,娘,就算凤儿求你了,成吗?”
林月凤有时都在疑惑,娘长相虽然不是绝美但也清秀可人,就算现在上了些年纪又跟着老爹在乡下吃了那么多年苦。
稍做打扮还是不赖的,当时怎么就嫁给大字不识的爹,虽然爹现在认识些字,听说也是跟娘学的。
这个时代的女子,像娘一样能识字会算帐,还懂得一手好绣工,嫁给爹还真有些亏。
可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一起。
娘的迟疑,林月凤撒娇拽着刘氏的手摇晃道。
“好,娘答应你,答应你总成了吧?对了,山子你今天去找事,找得怎样?”
刘氏面对她的撒娇和恳求,虽无奈。
想这样自己多少少可以为这个家再减轻点负担,嗔怪点头,看一边沉默不语的林大山想他白天去找事关切问。
“我也去宋掌柜那找的活,他说让他考虑下明天给我答复。我们都有事做,咱们住的房租以后交着也轻松些。等咱以后生活宽裕了,咱也可以给水水找个先生教她些什么的,你们说呢?”
说到自己白天去问了几乎一天的收获。
想母女两说的事,林大山表情有些尴尬,但想自己多少也问出个门路,讪笑道。
“恩。”林大山的话,母女两认可点头,一家人难得的吃着林月凤拿回来的水煮鱼。
林家院子旁边面慕风所在的院子。
“主子,天色不晚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青风看一大早到现在都沉默不语的主子,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晚饭后他也没回房,只是坐在院中的凉亭对月发呆,想着他身上的伤还是上前低声提醒。
“把爷的琴拿出来。”
慕风看了他一眼交代。
“主……好吧。”
不明白主子到底是怎么了,一大早到现在都低气压,想府中其他人的战战兢兢,自己因兄长交代和职责所在不得不就近照顾。
要知道,上午主子说要吃辣的,闪电多嘴说了句,被他一掌打得的当场吐血。
虽然他也忐忑自己稍有不慎会遭他惩罚,青风嘴巴动了动,还是认命去拿琴。
第二零五章 临江首富之子
林月凤睡前先去了她放宝贝蛇蝎的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回房。
看了下爹娘所住的房间,灯光早已熄了。
本想着早些睡,明天继续在街上逛。
不曾想,她刚躺到床上,就听到不远处的琴声。
虽然她不太懂音律也没学过,但这大晚上的,周围人家都睡了。这人大晚上的弹琴,更重要琴声虽动听她却听得陌名烦躁。
琴声的主人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烦躁却哽咽。
林月凤虽然很想睡,可那琴音却像魔音在人耳边回响。
“该死的,谁这么没公德心。”
烦躁起身,林月凤抓着外衫披衣开门。
到了院中,本听着让人心情陌名烦躁的琴声一转。
端的是高山流水,飘渺动听,犹如夏夜中虫子在草丛窃窃私语;更如清流在石间灵动流过,伴着游鱼在水中嬉笑,蝴蝶在草丛飞舞。
听着这琴声,好象整个人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中,心情陌名的平静闲适。
这琴声,林月凤不觉朝琴声最近的院墙边去。
“隔壁传来的?到底是怎样个女子,前面那样的缠绕多愁善感,后面空灵恬静。”
手抚着眼前的院墙,林月凤好奇低喃。
就这样她在这边听,慕风在对面和她院墙只隔了一个湖的凉亭处弹。
半个时辰过后,琴声停歇。
“回去吧。”
林月凤失落道,跟着回屋。
慕风收好琴,看着跟着过来的青风,倒了盅茶抿了口抬眼看向他。
“爷,林姑娘听了好一会儿的琴声,听你停歇才回房。”
想主子让自己做的事,青风表情有些郁结,还是恭敬道。
爷的琴声可是太后和皇上都难听到的,明明要取悦人家姑娘,却要装得这么神秘。
“好。”
慕风听他这么道,淡说着跟着起身回屋。
“回房,回……”
这下青风更不理解了,爷之前可是直接去人家家中,这是转了性子也是怎的了?虽难以理解,他还是悻悻跟着他回屋。
转眼又几天过去。
这天,林月凤像往常一样在大街上闲走。
突然前面的人群骚乱起来。
抬眼看去,她就看到一个身着锦衣,一看就是那种纨绔子弟的公子哥打着马车快速而来。
急切赶路的样子好象真有什么急事的样子,可眼前人来人往的大街旁边还有摊位什么的。这人就这么哟喝随他的马车到前,众人仓皇躲闪。
所过之处,行路的人因躲闪不及跌撞到一边,摊位歪斜,行人乱撞,整个鸡飞狗跳的一幕。
对这人这样不顾行人这么而来,林月凤秀眉烦躁皱起。
她本不是多事之人,当她看到那人一手抽抓着马缰,高声哟喝着“让开”手中马鞭不客气抽向眼前躲闪不开挡他路的人。
虽然她不认识这人是谁,这人的跋扈和蛮横,她还是由衷鄙弃。
转眼那人到了她身前不远处,随路边行人惊叫躲闪乱成一团。
一个小孩,跟水水那么大的小男孩,呆站在大街上,明显被突奔来的马车吓住了,就那么傻傻站在看着马离他越来越近。
“狗儿,狗儿,我的狗儿呀……”
一边人群一个老婆婆的惊恐大喊,转身不顾马已到小孩子身前哭喊着向孙子跑来。
看来是老人看马到前慌张带着孙子躲闪,小家伙吓傻了没跟上。
林月凤闪神的工夫,看到那马已到小孩眼前。
“快闪开,找死呀,闪开……”
马车上的锦衣男子没想这小孩子站在这不动,脸上带着抹惊慌更带着跋扈,说着手中鞭子向眼前碍他路的男孩抽来。
“不要,狗儿,狗……”
婆婆看这样,惊叫上前,年轻人手中的鞭子依然挥起,身下的马蹄跟着扬起。
“该死。”
林月凤一边看着,咬牙怒道,身影跟着上前。
“婆婆快走。”
一把把老人推向旁边一个大娘身上,让大娘错开马蹄险险住脚,她则一个就地打滚,过去的同时手中银针跟着飞去。
马吃疼长嘶,前蹄受伤,双膝前屈跪下。
林月凤也稳稳抱住吓呆的小男孩,轻松带他到路边。
“啊,哪个没长眼的敢阻止小爷的路,还摔到小爷。”
马车前的人很不雅直接路上摔了个屁股开花。
被摔的公子,惨叫痛呼,恼恨挣扎起身。
这时,人群后面匆匆过来两个大户人家的护院。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公子。”
两人一看自家公子摔到在地,慌张问着扶起他。
“真是饭桶,没看到公子我摔交了吗?呼,让小爷知道谁冲撞爷的马还让小爷摔交,我一定给她好看,呼,我的脚……”
锦衣公子在两下人的搀扶中起身,揉着被摔的屁股恼恨说着,刚起来,脚踝一疼,让他连忙缩脚抽气暗呼。
“活该。”
锦衣公子的狼狈,扶着孩子到婆婆跟前的林月凤粉唇微抿,鄙弃轻道。
“你说谁活该?臭丫头,刚才就是你,是你让我家公子摔交的,对不对?”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