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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看着吐了一口血的慕风本就慌乱了,看他吐了一口跟着又连吐了几口,再次昏了过去,脸上血色煞白,对惊雷颤声问。
“脉象倒是有劲些也平稳了些,暂时是没生命危险,不过我看我们还是用人参先吊着,尽快回临江镇找林姑娘看看……”
惊雷虽同样面色煞白,还是颤着手抚上慕风的手腕。
确定慕风的脉象总算有点起色,长出口气,对他提议。
“好,我这就吩咐风一他们备车急速回去。”
青风听说主子的脉象平稳,暂时护住条命,可不清楚他这情况到底怎样,当时吩咐风一找马车。
林月凤这边。
差不多子夜十分,她的院中起了动静,一个人轻松跳进院中。
“有人……”
白灵和王雪梅进屋,因担忧林月凤,虽在屋内一直隔着门缝注视外面的情况。
看林月凤坐在走廊边的凳子上,也不知她睡着也是怎的,王雪梅本和白灵想出去送给她个披风。
突然看到一个身影从一边院墙上跳下,走向她。
白灵及时拉住要冲上前低呼的王雪梅,两人就看到那人走向林月凤,林月凤跟着站了起来。
“林姐姐见的这人是谁?她到底在计划着什么?难道这人就能洗脱她的嫌疑吗?”
看她跟那人低语说着什么,王雪梅狐疑低问。
“看看再说。”白灵也是满心好奇,姑娘心中明明有事,却要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直到那人离开,林月凤跟着向屋内来,两人这才拉开门出外。
“林姐姐,今晚过后真的一切都平静了吗?”
王雪梅看她脸色如常,猜不到她的心思还是不置信问。
“明天过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这几天让你们担心了。”
想着马叔派的人带来的消息,林月凤整个心神都是轻松愉悦的,淡笑点头,歉意道。
“那就好。不管怎样,我们都相信你,也相信你是无辜的。只是那大娘……”
白灵虽不知她和那人到底说了什么,但她神色间的轻松,点头,想着那好好污蔑她的大娘狐疑问。
“害我的,不管谁我都不会放过她,相信明天县太爷会给我个公道。我这就去衙门。”
林月凤唇带笑靥,淡说着,笑意却不达眼帘,突然道。
“去衙门?你……”
王雪梅有些蒙,她不是出来了吗?大半夜去衙门,这……。
“明天一早自有人到衙门告状,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过这件事你们还需帮我瞒着我爹娘她们,我不想他们担心。”
林月凤点头,对她们交代。
“好,但林姐姐你一人半夜去衙门,万一……”
王雪梅虽不知她这葫芦中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是点头,对她大半夜去衙门的事担忧道。
“这就要麻烦白灵送我一程了,你在家,她很快回来,我爹娘她们要问起你们就说我在药房,明天有人传信让他们去衙门,你们两陪着她们去就成,她们的安全还希望你们多担待些。”
林月凤淡笑看着白灵,看白灵点头,对王雪梅她们又交代了番,然后她有白灵带着,腾空跳上墙头离开。
“林姐姐说没事,真的就没事了吗?”
虽然她们走了,王雪梅却是满满的忐忑。
很快天亮。
一大早,衙门口突然到来几个人。
闪电和绿翘陪着位妇人。
那妇人脸色苍白,虽然虚弱还是跟着她们到了衙门口。
“大嫂一切都看你了。”两女放开搀扶着的她道。
“好”妇人点头,身体晃了晃,还是咬牙拿起衙门口的鸣冤棒敲起了堂外的大鼓。
“这是……”
县太爷许老爷正在内堂熟睡,听下人说有人大清早敲鼓告状,无奈,还是起身升堂。
“这,这不是……”
当看到堂下跪着的妇人,县太爷有些惊魂,不但他就连他身边的师爷都如此。
“爹,你冷静些,也许这妇人只跟之前的妇人长相俏似而已。”
许怀安跟在他老爹身后,看老爹一进大堂看到堂下跪着的妇人,双腿一软就要跌下去,及时扶住他低声提醒。
“好,好……”
许县令虽被儿子安抚,看着堂下和前一天衙役抬回来心口带血没了气息的妇人一样长相的妇人,终究有些心悸,颤微微坐回大堂上,而他身后的师爷刑师爷则双腿瘫软走都走不稳,没走几步跌坐在地。
“刑师爷,没事吧?你要身体不适不如先回内堂歇息吧,阿财扶刑师爷去内堂歇息。”
许怀安冷静看着这一切,看刑师爷这样,上前扶住他关切问。看他对自己讪笑摇头,对许财吩咐,许财扶着他走回内堂。
“爹。”
许怀安看许财扶着刑师爷离开,这才对堂上依然心悸难平的老爹低声提醒。
“啪”许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下面的妇人吓了一跳。
这一抬头,看着她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再看清她身上带着点点血迹的衣服,许县令更是吓了一跳,好歹许怀安在一边清嗓子提醒,他这才深吸口气问。
“下跪何人?你有什么冤屈快快道来。”
“大人,民妇就是昨天被仵作判了已死去的霍氏,还望大人给民妇做主呀,大人……”
妇人霍氏早得了闪电绿翘的交代,倒哭喊着向许县令恳请。
“你有什么冤屈但请讲来,昨天的你不是,如今这……”
听她就是昨天的妇人,许县令额上有些冒冷汗。
在身后儿子的低声提醒下,他还是拿着仅存的魄力和胆力问。
第三百六十三章 霍氏说真相
神“民妇昨天确实已经没气,也一直以为自己死了。都多亏了回春堂的女神医月姑娘她这两个下人正好路过救了民妇。”
通过霍氏的诉说,众人才知道。
她本来已经死了,因牢房中林月凤死去,案子了解,她就有村人给拉回去找了个乱葬岗给掩埋起来。
半夜她醒了,醒来她感觉自己被人埋在土中,上面还有板子,她呼救就遇到这两女子。
两女见了她问了她事情的原由,听她说正是赵大娘带她去一处巷道,然后一个女子刺伤的她。
又听说赵大娘只所以这么对她,只因赵大娘的儿子大牛喜欢她。
赵大娘反对之前是死命阻拦编排她们,没想就在那天她突然改变态度说她就只有那么个儿子,既然儿子这么喜欢她,非她不娶,她就只有勉强接受。
两女明白原由,跟她说了她们的身份又说了林月凤被陷害的事。
霍娘子虽然跟大牛有点感情,可他这么歹毒的娘,她还是决定帮她们。
于是出现早上的这一幕,而闪电和绿翘前一天早上跟着大黄找凶手却是跟着大点一直在衙门后门的角门口俳徊。
之后她们就等到了假死被放停尸房却被许怀安找的人带出来的林月凤。
通过林月凤交代,两女隐身起来,给众人就连林大山他们的感觉依然在追杀那真正的凶手。
等到晚了时间她们就跟着那抬着霍娘子出衙门的人到乱藏岗救了她。
当然这些事霍氏并不知道。
“这样呀,看来月姑娘不但是女神医还是在世华佗呀……”
霍娘子这话,一边看热闹的街坊和人点头赞许。
“可不是……”
这倒间接为林月凤赢得个美名。
听她这么说,再听周围那些人的议论,许县令惊慌的心总算落下。
“原来这样,那不知霍娘子你要告谁?前天伤你的人又是谁?可是那林月凤?”
许县令点头,对她告状的原由狐疑问。
“民妇要告赵大娘,就是她伤的民妇,民妇和她本是同村中人,只因门妇得她唯一的儿子马大牛的喜欢,她嫌民妇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女儿就拒绝阻止我们,就在前天早上她突然跟我说,说她就马大牛一个儿子,既然儿子死活要跟我在一起,她做娘的也少不了只有默许。没想她……”
霍大嫂倒是向许县令说着赵大娘对她的前后变化甚至找人在巷道刺伤她的事。
“这样的事?那赵大娘现今在何处?”
许县令听她这么说,看她又哭的悲切,再次问。
“赵大娘那天找的人刺伤民妇,民妇死命的捂着胸口逃走,就在路上,民妇见到位姑娘,民妇跌倒,那姑娘本要救民妇,却被她诬陷成是害民妇的罪魁祸首,大人呀……”
虽然赵大娘是马大牛的亲娘,想她对自己做的事,再想着家中四五岁的女儿,霍嫂子哭泣向许大人说着实情。
“姑娘?霍嫂子,可是那天被冤枉成凶手的姑娘不成?”
许怀安看情况差不多了,跟着询问。
“是,就是那位姑娘……”
许县令这才想到牢房中被说服毒自尽的叫林月凤的女子。
“这么说,那姑娘本没罪,都是那赵大娘一手导演的这一切?”
许怀安再次问。
“可以这么说,大人。”
霍氏虽不清他和县太爷到底什么关系,还是肯定回答。
“爹,看来一切都是那赵大娘做的,爹为何不拿赵大娘到前问个清楚。”
许怀安提议,当时就有衙役去传赵大娘。
没人想,衙役上门到了霍嫂子说的村庄,扑了个空。村中人说赵大娘根本没回来。
“赵大娘没踪影?难道是她知道事情败露逃脱了不成?”
许县令和众人等在大堂,一直等到去传人的衙役回来,听到这消息狐疑问。
“如今情况看来已经明了,就是那赵大娘做了亏心事感觉事情败露逃了去。”
这时,之前说身体不适的刑师爷出面道。
“看来事情只能这么判了。”
许大人想了下无奈,只有这么说。
“既然赵大娘畏罪潜逃,被她所伤的霍氏说明了真相,那是不是说明林姑娘就没事了呢?”
对于这些随后的事,许怀安并不关心。
真相大白,他没想这霍家嫂子会死而复生,但林月凤欠自己的恩情他算是帮到她了。
想她在其中已没什么关系,他倒出面问着许县令。
“这个自然,来人,放林姑娘……”
许县令爽快应道,出手招呼衙役放林月凤。
“大人,林姑娘已于昨个儿上午自尽牢中……”
衙役看县太爷还在犯糊涂,心中无奈还是出声提醒。
“这……”
他这话,许县令脸色跟着而变。
看着今天开堂突然到来的这么多乡亲,他管辖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上面追求起来,他这乌纱帽也别想要了。
“我家姑娘精通救人之术,我们姐妹也跟姑娘学得一手,不知许大人可否带那林姑娘上前我们看下,也许我们能救也不一定。”
看许县令脸色大变,满脸慌张,坐在大堂上取下帽子连抬着袖子擦着额上的冷汗。
其中的利害闪电自然比谁都清楚。
想林月凤之前交代她的,如今事情都向姑娘之前说的方向走,她和绿翘互看了眼,上前抱拳恳请。
“这个……”
许县令面有为难,更多的是欣喜。
他一边的刑师爷脸色则跟着而变,甚至身影一个趔趄差点跌摔在地。
“刑师爷,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