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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听见了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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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小屁孩自己吓自己跑走了。他不由抬手摸上自己的后脑勺,蓦然咧嘴一笑,反正目的达到了。
    ‘晏施主……’旁人看不见这僧人体内竟然有两个人重叠在一起,哦不,是两个灵魂。
    这个恶劣地吓跑小孩们的僧人正是晏许。
    他拿起默默躺在地上的斗笠,拍了拍灰尘,重新戴回到头上,将那个手画的眼睛遮个正着,他咧咧嘴:‘淳定啊,这个可不能怪我。如果这群熊孩子不掀我斗笠,就不会被吓到好吗。’
    然后他顶着街旁一群张大嘴的商贩们莫名的眼神,继续一手禅杖,一手陶制钵盂,很是悠闲地往前走。
    他还顶顶不要脸地在一家门口站定,然后气定神闲地震了震手里的禅杖三次,就袖手等着人开门。
    一旁目睹全过程的书铺老板心里咆哮:‘别告诉我你没看到刚刚你吓跑的其中一个孩儿跑进这家里面去了!’
    等了一会儿,门没有开。
    晏许又晃了晃禅杖五次,依旧没人开。正在他叹息准备再晃最后一次的时候,门一开,就见一盆水扑面而来。不过,晏许像预料到了一般,闪到一边,还拿钵盂接了一碗的水。
    因为双手都拿着东西,他就向着大门鞠一下躬:“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然后,就在那泼水的妇人木楞的眼中走远,走远,走远……
    ‘咳,晏施主……’淳定见过这样的事没有百件,也有几十件,可每次看晏许这么做,他总是心里涌起一股难以描摹的情绪。
    按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觉得晏许太欠扁了。
    ‘怎么,还没想开呢。’晏许转进一个小巷,将钵盂端到鼻前嗅嗅,没有闻到皂角或者洗菜水等其他奇怪的味道,他就将就着喝了一口,也不怕这是人洗脚水。
    其实这个问题淳定以前问过,当时晏许是这么说的:“你傻了吧,谁家光天化日下洗脚啊。就算前晚洗脚了,谁会特意存到第二天来泼人啊。”
    淳定无法反驳,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晏许轻笑:‘行了。和你说实话吧,今早在河边,我看见那妇人在那打的水。路上听到她买菜说起她丈夫,还在地里劳作,现在必定不在家,所以他不肯能洗脚。再看她孩子的衣着,不是什么富裕人家。所以白天洗澡洗脚的可能性也不大。’
    ‘万一人突然兴起呢,或者这水干脆干过其他事呢?’淳定不依不饶。
    ‘你这人……好吧,其实是刚卖菜的等她走了和人说起这妇人心善,曾经有人在她家门口撒泼,她泼了人一身水,等人走了。她就苦着张脸和卖菜的借了点水,说早上打的水都拿去泼了,家里做饭的水不够了,去城外打个水要半天,没办法才来借水。’
    ‘……’可怜的淳定无话可说了。
    这半天的,你听说的看过的内容还挺丰富啊。跟你一个身体,我怎么就没留意到?
    这话淳定只能心里想想,说出来,晏许指不定又一堆歪理。
    不过,下一秒,淳定想起晏许后脑勺上的那个眼睛,又很是哭笑不得。心里叹口气,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正那钵水喝都喝了,他还能怎么着。
    晏许喝了个水饱,找到了一荒废的寺庙,看着像是流浪汉们的聚集地。不过现在还是白天,里面空无一人。
    他随意找了个靠门的位置盘坐下来,想了想,还是用衣角沾了沾钵底的水,将后脑勺瞎抹了一遍。等用干净的衣角再也擦不出墨迹的时候,他才舒口气,放下手来,开始打量这容身之所来。
    这里说是寺庙,不过好像是供土地神的的土地庙。不过土地爷早就破旧不堪,上面还挂了不少蜘蛛网,也堆积了不少灰尘,手在上面还能写出字来。
    晏许看了一圈,没瞧出什么名堂,最后坐在原地发起呆来,难得找到这么一处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他却不再急着休息了。
    从七年前起,晏许就和淳定决定出门来走走。
    这七年间,他们去过荒漠看过剧情里淳定临死前看过的孤烟夕阳,去过江南嗅过水乡的旖旎脂香,去过山穷水尽之处烤过烈日骄阳,也去过青山绿水之间奏一首高山流水。
    期间,他们和柳诗蓝一直通着书信。替她想了不少主意,俨然要以军师谋士自居的样子。现在柳诗蓝已经是皇贵妃了,地位仅次皇后,日子还算妥帖。不过,她一直没放弃回现代的想法。这样的坚持倒是让淳定和晏许惊讶了一会儿,毕竟很少有人能够抵住身居高位的诱、惑。
    至于之前晏许在后脑勺上画眼睛的行为,还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脑洞一不小心就开起来了,不要问我为什么啦啦啦~(≧▽≦)/~啦啦啦周俍:再说一遍,我呢?
    见贤:标急嘛,快啦
    周俍:你说的快,是再过几十章?
    见贤:不会不会,下一章就有你……吧……
    周俍:你回来,那个“吧”什么意思?
    见贤,(⊙v⊙)嗯,早遁了,哪里听得见周俍那小子说什么了,你说对吧哈哈哈。
    
    第46章 说说那个扫地僧(五)【捉虫】
    
    七年前,晏许和淳定不过是初出茅庐的小僧。虽然淳定经法研究地很是透彻,心境更是难得,在京城那些大人物面前也能毫不弱势地谈笑风生,可见其心态。
    可是,终究是居于法源寺太久。从小到大从未一人在江湖上飘荡过,所以对于晏许的提议,淳定还是很期待的。
    事实总是喜欢打破世人的幻想,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世人跪在一地玻璃渣面前哭红眼睛。随后事实也依旧像个渣男,任世人怎么哭喊怒骂,该摔打的摔打,甚至一次比一次狠。后来人们也习惯了,要不就形容枯槁、面目麻木地过着日子,祈求被放过的一天;要不就不折不挠地和事实耗着,耗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赢了。
    不过,事实偶尔露出点柔情,却也惊人的让人欢喜,从内心生出一股生气,于是人们又有了气力往前冲。
    刚开始,相较于整天黄土朝面背朝天的庄稼汉们,淳定那一身细皮嫩肉看着实在是养尊处优。那时候他们还在京城附近游历,居民多少知道他的名头,对他也是笑脸相迎,各种周到热情。
    后来,他们去到更远的地方。
    有多远呢?远到没人听说过淳定的名号。偶尔有消息灵通的,但是面对风尘仆仆一身破衣烂衫的淳定,他们好一点的施上一碗粥,差一点的觉得他们顶替名号将他们赶走,更甚的想要将他们扭送官府。
    有时候去到穷山恶岭,被人当骗子围殴过;有时候走在山脚下,被强盗拦截过,不过因为他们身无分文,有被嫌弃地放过,自然也有怒起要杀人的,他们只能抱头鼠窜;有时候去到一个乡镇,大人也就算了,连小孩、阿猫阿狗也欺负他们,像今天一样对待晏许他们的小孩不少,刚开始晏许和淳定都手足无措,淳定更是在各种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但还是被抢了油纸伞,连化斋用的钵盂也被抢走过,幸好后来找回来了。
    而在后脑勺画眼睛也不过是在这样那样的刁难中,三番五次被掀斗笠中,晏许想出的一个主意。既能把小孩儿们吓跑,也能保住自己的斗笠。一箭双雕,多好啊。
    而对待被泼水的事,那就更寻常了。连淳定都能一脸自然地被人泼一身后,平静说一声“多谢施主”。
    尤其是上门化斋的时候,要知道很多人自持文明人不会破口大骂,但是一言不合泼泼水,然后心里暗爽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曾经有段时间,在等人开门的时候,晏许总会单方面和淳定打赌会不会被泼水。不过,有输有赢,虽然赢多输少,倒也安慰。
    但是让两人影响深刻的不是挨饿时腹部的绞痛,而是路边带着清香的酸味野果;不是被人殴打后浑身疼得睡不着觉的失眠,而是那些个夜晚夜幕上的银河和草丛里的萤火虫;不是被人泼水推搡指指点点的失落尴尬,而是下一户人家温热的面汤。如此总总,期间喜怒哀乐,只有两位当事人才能解读一二。
    在荒废的土地庙好好休整了一夜,难得的没被把土地庙当据地的乞丐们为难。第二天天一亮,晏许在河边洗了把脸就上路赶往慈山寺。
    等他们一路紧赶慢赶,到慈山寺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仅有远方的天际那透着亮光的蓝色昭示着金乌落下的地方。
    晏许给守在山门口的小沙弥递上自己的度牒,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小沙弥不过十岁出头的样子,他一听晏许报上的名号,就吃惊地瞪大眼将晏许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后也没接过度牒,反而转身一边大叫一边跑进山门内:“湛师叔!师叔!淳定师叔来啦!是淳定师叔!”
    晏许跟在他身后步入山门,就见这小小的背影在宽阔的平台上如一颗流星一般直冲入一座大殿。
    那一刻,晏许保证他就像看到猛虎入林惊起一片鸟雀的场面,寺院里瞬间沸腾起来。也不知道民间是怎么盛传的他,不论是寺院里的僧人们还是还未离去的香客们纷纷转过身来,探头张望。看他们蠢蠢欲动的样子,如果不是那个身着赤色袈、裟的僧人走出来,晏许有理由相信自己下一秒会被围得水泄不通。
    晏许和湛衍见了礼,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湛衍唤来刚才那个大呼小叫的小沙弥,让他带晏许去厢房好好休整。
    晏许持着禅杖,目不斜视地跟在小沙弥的身后,穿过人群,最后消失在拐角。
    湛衍目送晏许离开后,就对周围围观的香客们行了个礼,收到一阵参差不齐的“阿弥陀佛”后就回到大殿去了。
    殿外讨论声不绝于耳:“刚刚那位就是淳定大师啊!看他身姿实在不俗啊!”
    “可不是!我要快点回去通知我家公子,他慕名淳定大师很久了,先不说了。”说完,那个仆人装扮的中年男子喜形于色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在场的好几个也都统统跑走了。
    是夜。
    月凉如水。
    晏许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还是灰袍,但是材质和过去穿的麻布不一样,质地细腻,倒是让他习惯了风吹雨打的身体有些不适,怪别扭的。
    他现在应湛衍的邀前往静室叙叙旧。
    说起湛衍,就不得不提他们相识的过程了。
    那时晏许和淳定在外的第五个年头,他们俩也算是什么都经历了一遍。有一次他们刚从荒山野岭回来,在江南休整了好几个月。
    就是在人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下脚的时候,遇到了来灵隐寺朝拜的湛衍。湛衍虽然比淳定年长上几岁,但是之前也和淳定一样,一直待在慈山寺,甚少出远门。
    那回去杭州,还是为了很有盛名的辩经会。当时晏许和湛衍算是辩经辩得旗鼓相当,不过最后到底是晏许和淳定胜上一筹。
    当时晏许赢得时候还挺不好意思,因为在外漂泊的五年,他和淳定一闲下来就在各种辩驳一些想法。主题就是随手指定,在社会现象方面,看过现代百千世界的晏许会让淳定哑口无言,但是在讨论一些涉及生命意义等方面两人也是各执己见、少有说得对方心服口服的,但少有的那几次也是晏许不得不败下阵来。所以在经验方面,埋头研究的湛衍显然是敌不过两个身经百战的人。
    辩经会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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