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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听见了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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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荷一头雾水,这菩提偈她自然耳熟能详,因为娘娘平日里常念佛经,导致她们也被熏陶了不少。虽然不明白大师的用意,但是原话传回去总是没错的。
    归荷和晏许道别后,就匆匆地从一边的小路下山去了。她要赶紧赶回去,娘娘还在宫里等自己呢。
    *
    长乐殿。
    柳诗蓝一身素衣,乌黑顺亮的长发蜿蜒搭落在白衣上,显得越发黑白分明。暖色的烛光下,明明灭灭着繁杂的心绪,她嘴里重复了一遍:“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最后轻笑着抿抿唇,颠倒众生。
    她侧头用柔荑般的手顺着垂落在颊边的黑发,涂着蔻丹的手指穿、插在发间,不受阻碍地落在女子的膝上。
    柳诗蓝一手抚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一手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把保养精致的木梳。
    木梳看着很是朴实无华的样子,做工看着有些粗糙,不过因为长期有人使用,所以到是透着一层温润沉静的光芒,木梳的梳脊上刻着两个清秀的小篆——初心。
    这是当年西山冤案结束后,随着淳定的信寄来的。
    柳诗蓝记得当时自己的贴身丫鬟们,看到自己从信封里取出梳子时难得外露的惊讶。等问清原因后,她有些哭笑不得。
    该说那位大师竟然如此不通俗世呢,还是那个和自己一起从现代来的同胞不靠谱呢。
    丫鬟们说若有男子送梳子或者折扇,就是求娶的意思。梳子更甚至有私定终身、白头偕老的寓意。
    但想到送自家娘娘梳子的是那大名鼎鼎的圣僧淳定大师,丫鬟们只觉这里面水一定很深,也许大师有更深的意义,而不是她们这样凡人所误解的那样。
    后来,柳诗蓝看到了来信,得到了让她惊愣的答案。
    当时淳定和晏许参加了那姑娘的婚礼,姑娘和书生两家都想要答谢他们,他们自然不会答应。后来,晏许将功劳推到了柳诗蓝身上,说是京城里有一位大家女子听闻他们的故事,很是焦急,为他们活络了不少关系。
    那个女儿想了想,最后取了她的那把木梳交于晏许说:“大师莫笑,这木梳虽做工粗糙,但它是从我祖上传下来的,用的是上好的檀木。您说她是位大家的女子,想必什么都不缺,也不稀罕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东西。不过,我们这里有一个说法。梳子只会送予亲近之人,寓意解开心结,无忧无扰。”
    随着信来的,就有这个女儿的亲笔书信和这把刻着“初心”两字的木梳。
    柳诗蓝在宫里见多了金银玉翠,什么奇珍异宝都大饱过眼福,但是面对这把满载了恩情的简单木梳,却觉得这是她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柳诗蓝身后端立着四个美人,各有千秋,其中一个就是给晏许送信的归荷。
    四人目光统一落在斜下方,耳边听着柳诗蓝的轻笑,不论她们心底是否波澜起伏,至少表面上眼神平静、毫无波动。
    “归荷,这次你做的不错。”柳诗蓝轻手将木梳放回到比之贵重更多的盒子里,对着铜镜上倒映的影子说道。
    “娘娘过奖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归荷上前一步,弯膝行礼。
    柳诗蓝扶在梳妆桌上慢慢站起来,自言自语一般:“报恩的时候到了。”
    门外有人闻声,悄悄地退入夜色里,向着一个方向而去。门口守着的人对他熟视无睹,屋里的情景还在继续着。
    “让贤妃姐姐受了这么大的惊,做妹妹的总是要去看望一番的。”她说着往门口急走了一步,忽然身体不稳似得,下一秒就瘫软在了地上,耳边充斥着丫鬟们的惊叫:“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快传太医!太医!”
    也只有柳诗蓝知道自己刚才短短的几分钟内下了多大的决心,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此时她虽然心在滴血,但她还是笑着的。
    殿内一片混乱的脚步声、说话声,殿外夜色如水、明月高悬,千年如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v⊙)嗯,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想听那个?
    先好的吧,恩,终于考完试啦啦啦啦~(≧▽≦)/~啦啦啦那么坏消息呢?咳咳,下下周又开始考试了QAQ!!!!!!!!!!!!好可怕有木有!哎……考试虐我千百遍,我待考试如初恋呐~感觉越来越堕落了,从一天一更到两天一更到每周一更……
    晏许:你好意思说?我大白天在那破石头上等归荷等好久了,你终于把人送过来了啊见贤:哎嘛,干啥子喽,你要理解学渣面对考试的时候,那个叫如临大敌啊!
    周俍:我就是来刷个酱油
    见贤:LS,酱油不是刷的吧……是打
    周俍:好啊,打
    见贤:别打我啊,我不是酱油!天啊噜,妖兽了,我家男主要起军反抗惹周俍:你就说你是不是写无CP的节奏?(敢说咬你哦)
    见贤:人家不是故意的喽,你总是不出来(上一章有(●—●)评论说无CP也不错,虽然很高兴,但是很忧愁啊巴扎黑)
    晏许:滚去更文,赶紧的
    见贤:是是是,走走走,吃吃吃,睡睡睡,学学学
    第48章 说说那个扫地僧(七)
    
    贤妃徐氏被打入冷宫的事,是在五日后传出来的,大街小巷对着张贴出来的告示议论纷纷,茶余饭后的谈资就又多了这么一桩。
    与此同时,晏许和淳定正端坐在房内对着一张携着淡淡花香的信纸发愁。
    信是柳诗蓝寄来的,信内写着的消息好坏参半。
    短短几句话,一波三折,其中柳诗蓝对人心的琢磨更是透彻地让人有些胆颤。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淳定提醒晏许的话成功唤起了晏许的些许回忆,就是原文里提过贤妃的那一段剧情。贤妃假孕,后约了柳诗蓝还有另一位得宠的妃子赏花,可是原文里的柳诗蓝凑巧来了葵水,就没去成。于是另一位得宠的妃子便被贤妃陷害了,这里面的弯弯曲曲也是到柳诗蓝成功逆袭上位后从一个老宫女那听来的,不过那时候她已经是手掌大权的人了,对这些成年旧事书里也是一笔带过。
    不过因为当时柳诗蓝侥幸逃过那一劫,所以才有了这一段迟来的真相。不过后宫里,多得是这样那样的真实和虚假。
    而那一个倒霉的妃子现在却不知道被□□那里去了。
    柳诗蓝经过晏许的提醒,她本人也大胆地设想,然后就暗中派了身边的人去到贤妃殿里找一个早几年她帮助过的宫女。
    她在殿内说的那句“报恩的时候到了”就是开始行动的信号。
    万幸的是,她帮过的那个宫女被她身边的人找到后十分配合,她甚至还是知情者之一,知道的□□比柳诗蓝想象的还多。
    接下来就简单了,控制住证据,当着皇上的面翻出来,贤妃百口难辩,更何况她本就是在作假。
    皇上能不生气吗?这是老虎脸上抚须啊,当下就要严惩贤妃。
    这里就要说到信里提到的另一个消息,一个真正让晏许和淳定沉默的消息。
    柳诗蓝怀孕了。
    柳诗蓝从来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否则她在现代做不了跨国公司的CEO,在皇宫里也不能平平安安地活上近十年的时间,还能坐到仅次于皇后的皇贵妃之位。
    她很清楚自己的弱点。
    她知道不管她再怎么聪明果断,当面对自己怀胎十月的亲身骨肉的时候,理智是不会再眷顾她的。
    她不肯能在生下孩子之后,将孩子一扔,自己一走了之,那不就成为自己最讨厌的人之一了吗?那不就步入了自己那个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的母亲后路的人了吗?
    至于能不能把孩子一起带走,那更是两说的事情,她不能拿他们俩的生命做赌注,赌一个缥缈得没有可能的结果。
    这就是母亲。
    她愿意自己以身犯险,谋求自己的一线希望。但却不会愿意孩子一起冒险,更不会愿意将毫无自保之力的孩子丢在虎狼成群的地方,然后自己去追寻别人眼里莫名其妙的未来。
    面对肚子里那一个小生命,理智从开始就被感情和天性碾压地一干二净,唯余满腔软、软的柔情了。
    在她心里面,自己已然不再排在第一位了。占据第一位的,是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晏许和淳定对着字里行间透着毅然决然的信,沉默良久。
    他们没想到,却又觉得毫不意外。整整9年的后宫争斗没有蹉跎柳诗蓝的锐气,但如今说白了不过一团还没意识的肉块却轻易地让她动摇了坚信这么久的信念和目标。
    他们理解不能,心里却盈满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感觉和这么多年在外行走见过的一些人与事一样,和看到塞外孤烟落日、中原青山巍峨入云时一样,和濒死求生后一样,是让人不知不觉胸口发胀、热泪盈眶的感觉。
    淳定自小在法源寺里长大,对自己的母亲家人没有丝毫印象。听说有一天清晨,当时的住持在后山的小潭边上捡到的他,他全身上下只包裹着一块锦布,若不是天气尚热,他恐怕就要冻死在山里或者被什么动物叼走了吧。
    而那个锦布里没有一点线索指向他的家人,于是他成了淳定。
    晏许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几乎是年长版的柳诗蓝。事业发展得很好,人人见到她都要躬身敬佩一句:“晏董。”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强人,半百的年纪了还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回首二十年前的一个夜晚,她却身无一物,一手抱着刚满月的孩子,一手擦着满脸的泪水走在半夜无人的街道上。
    晏许忽然很想她,那个几近破产都没倒下反而迎头赶上让人称赞不已、却会因为自己一束康乃馨一句母亲节快乐就会哭得像孩子的母亲。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大概还在加班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休息吃饭。
    看完信后,晏许轻轻地将信合起来放回到信封里。耳边是清脆的鸟鸣,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念经的声音。
    他深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将信封压在烛台下方,然后撑着大腿站起身来。
    他的侧脸相较九年前凌厉很多,线条分明起来,薄唇微抿,透着一股沧桑的寡言。他神情很平静,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是时候去解决我自己的事了。”
    淳定看了一眼身边的魂体,又转头面视前方,轻轻应了一声。
    他知道晏许的意思:既然柳诗蓝终于做出了决断,自己也不能再躲避下去。
    这是他们相处了9年的默契。
    明镜阁从外面看上去似乎没怎么变化,依旧以一副远离俗世、超凡脱俗的姿势高高立在山巅。
    晏许站在门前,思绪繁杂,感慨万千。
    他忽然想起自己考上大学后的暑假偷偷溜进高中校园的那天,操场的草地依旧,塑胶跑道在烈日下散发着那股极其熟悉的味道。校园里空无一人,只有办公室的窗口后似乎隐隐有人在走动,应该是来开会备课的老师们。
    他轻手轻脚摸上了曾经的班级所在的教室,黑板擦得很干净,没有一丝粉笔的痕迹,这放在他们那帮学生值日的时候是永远做不到的一尘不染,即便他们班级拿过很多次流动红旗。
    书桌还是那一批,没有翻新。
    深蓝色的绒布窗帘被仔细束在窗户两边,窗户都关着,锁也都上着。
    窗外支棱着一绿意盎然的枝丫,它安静地撑在那,想象不出冬天时光秃秃的模样。是一棵三层楼高的梧桐树,据说有百岁了,是和这个校区一起长大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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