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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掌刀锋你为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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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码的问题,大不了使点手段,威逼利诱换着法子来;总会搞得定。

    可蒋亦杰偏偏不是;不仅不是;在他那副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外表底下;还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与强硬。

    如果放在平时;蒋亦杰倒未必会在意被人吃点豆腐,反正又不是女人,又没什么贞洁可守。就算心里不痛快,想要出手报复,以他任性中带点疯狂的脾气,也应该想出些更好玩更过瘾的手段。

    可他偏偏是积攒了满腔怒火的,看到大哥被扇巴掌当众羞辱,却碍于大局不能出手直接捅古展几刀,胸口早被闷气憋得快爆炸了,他急需一个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来进行宣泄。

    如果这“被摸屁股”的可笑一幕不是发生在蒋庭辉眼前,蒋亦杰或许不会下手那么重,以至在某个瞬间竟起了杀意。他辛辛苦苦痴恋半辈子,直熬到一颗子弹穿心而死,和蒋庭辉之间的交集也仅限于哥哥对弟弟的照顾与疼惜,没有肌肤相亲,更加没有什么床笫之欢。对蒋亦杰来说,大哥可以不要他,不爱他,但他的一切,从里到外,都是要留给大哥的——哪怕这种单方面的奉献与付出永远都没有回报。

    从贴在颠九耳边说悄悄话,又站起身粲然微笑的那刻起,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废掉颠九一只手了。

    小妹哥的屁股不值钱,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既然有胆去摸老虎屁股,当然要付出被老虎咬断手的惨痛代价。

    …

    蒋亦杰是跟龙准一道离开的,中途他以“要去和干爹会面”为由,提前下了车。龙准不但没有起疑,还殷勤叮嘱他要好好伺候杨笑基,千万别耍小孩子脾气。

    随即蒋亦杰跑到了颠九常常出没的夜店,用大厅里的投币电话打给颠九,冒充店内新来的男公关与对方周旋调情一番,说是有个狂欢之夜的贵宾活动,并与对方敲定了晚上光顾的大体时间。

    做好充分准备后,他以头盔、手套进行全副武装,确认不会被人抓住任何蛛丝马迹了,就骑上车在三角街来回转悠着,等待颠九出现。没费多少力气,颠九兴高采烈主动送上了门。

    铁管挥起的瞬间,蒋亦杰有些恍惚,眼前出现的不止是颠九,还有古展,还有龙准,还有每个曾经算计、陷害过他们兄弟的混蛋……那一下他使足了浑身力气,“咔嚓”一声,筋骨碎裂。

    击倒颠九,蒋亦杰调头朝相反方向驶去。

    三角街上食肆、酒店云集,人潮拥堵,车流如织,虽然机车体积较小,穿梭灵活,一路也并不顺畅,几次险些被死咬不放的轿车撞翻。行到十字路口位置,刚刚好有辆巨型厢式货车横向开出,蒋亦杰抓住时机一踩油门,贴着货车前灯蹭了过去,后头的轿车躲闪不及,纷纷紧急刹车,带着刺耳的摩擦声原地失控打起了转。等到货车乌龟一样缓慢爬走,蒋亦杰早已窜出几条街,影子都搜不到了。

    成功甩脱追踪者,蒋亦杰正自得意,后视镜里忽然出现了另外一部机车,与他并驾齐驱,却完全没有打算攻击的意思。伴随着清亮的机器轰鸣,两辆车时不时交替领先,在夜晚光滑的沥青路面上画着整齐对称的黑色波浪线。

    道路尽头是座迷你街区公园,蒋亦杰一脚刹车疾停在路边。他没有下车,而是一条腿撑住地面,身体斜斜挂在座位上,回头朝后车挑衅般扬了扬巴。

    那辆车紧挨着停稳,头盔一掀,赫然现出大哥严肃中透着几分兴奋的脸……

    …

    早在会议开始时蒋庭辉就知道,今天闹出这么多事,古展不会轻易放过他,起码一顿皮肉之苦是躲不掉的。所以正叔在座首侃侃而谈,他就在角落里思量着对策,越想认真专注,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总要去留意弟弟的一举一动。

    看到颠九的手抓在弟弟屁股上,他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那只手砍下来,甚至已经暗暗谋划起了该怎么动手,什么时间,用哪一种工具……

    可是很快,他发现了更需要担心的状况——对于那龌龊的一抓,蒋亦杰没气没恼,也没言辞恶毒地骂人,反而心平气和地与颠九调侃着。隐忍不发向来不是蒋亦杰的风格,他没有当场杀过来,那意味着,他有了更具杀伤力的打算。还有那个特意做给颠九看的微笑,也让蒋庭辉忐忑不安。弟弟的笑向来是淡漠的,点到为止的,懒懒散散,偶尔带着挑衅的腔调,却无论如何与灿烂、美好扯不上半点关系。那样的笑,只能代表他认真了,他在认真生气,也认真想要去报复。

    蒋庭辉不敢奢求再次压制住弟弟的怒气,他很怕蒋亦杰会不计后果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就在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摆脱古展的借口时,一个不期而至的电话解救了他。电话是古展手下打来的,说是前些日子某个私吞货款后失踪的小头目找到了,人就藏在炮哥名下一间铺子里,任谁听到消息都会做出联想,货款失踪说不定是炮哥在背后搞鬼。自从沙皮出事之后,古展最怕的就是手下有人生了贰心,他顾不上修理蒋庭辉,带着人急匆匆跑去兴师问罪了。

    蒋庭辉一脱身赶紧打电话给蒋亦杰,却根本联系不到人。

    弟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思维方式自然相近。连自己都想要一刀砍下颠九的手,更何况是无法无天的蒋小妹?怕的是,前一刻颠九才众目睽睽下做出冒犯的举动,转眼就遭遇袭击,即便弟弟身手敏捷不留下任何线索,也很难摆脱嫌疑。

    蒋小妹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你以为龙准封你个得力助手的头衔,杨笑基揽着腰亲昵叫一声干儿子,你就真的有恃无恐、可以去挑战佛头?自不量力!龙准是利用你的身份,杨笑基是贪恋你的肉体,哪个会真替你出头!

    找不到蒋亦杰,自然没办法阻止他的行动,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弟弟遭遇危险?

    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

    当蒋亦杰潜伏于三角街头守株待兔的时候,蒋庭辉也辗转摸到了颠九的行踪,悄悄尾随而至。

    短短一餐晚饭的时间里,他迅速做下部署:先是打给肥林,翻查这半年来与佛头、颠九兄弟结下仇怨的人员及事件,然后命令火女即刻弄来一辆大型货车,埋伏在附近听从调遣,同时让金毛叫上可靠人手到三角街集合以防不测。他自己则挑了辆和弟弟差不多的机车,严阵以待。

    弟弟的精彩表演如期开始,飞车,漂移,断手,行动干脆利落,一气呵成。等到蒋亦杰带着一串“尾巴”飞车驶离,蒋庭辉在心里匆匆叫了声好,又急忙赶过去帮弟弟完成善后工作。

    他趁乱混进事发现场,冷眼看着颠九痛苦得满地翻滚。等到颠九逐渐趋于平静后,他忽然全速冲刺,毫不留情碾压过那条早已受伤的胳膊。

    虽然手臂受伤不足以致命,但颠九两次遭受重创,已经连哀嚎都嘶哑起来了,只会脸色惨白地趴在地上呜呜直哼。一名跟班原本守在颠九身边,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软在地上,双脚打颤动弹不得。

    蒋庭辉驾车擦着跟班鼻尖飞过,丢下一卷残破的报纸在那家伙怀里,又扬长而去。他要留下一个清醒的,用来向佛头传话。

    那是份几个月前的旧报纸,头版刊登着一条有男子被打断手脚丢弃在下水道内的社会新闻,整桩事件背后的主使,正是佛头,那是在惩罚一个公然和他抢生意的小老板。如果说,当初的受害者为了寻仇,报复到佛头弟弟身上,勉强也能说得通。

    颠九是佛头的弟弟,打了他,就是公然给佛头没脸。混黑道,也是混名号,怎能忍受被人骑到头顶上?这件事佛头绝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让他一点点查,最后查到蒋亦杰那里,不如直接找个陈年旧案出来扰乱视线,把他的注意力引去另一个方向……

    …

    弟弟一经得手,蒋庭辉就立刻向火女发出指令。

    大货车自然是偷来的,火女盯紧蒋亦杰的行驶路线,看准时机,斜刺里冲出来,截断后面的车子,给蒋亦杰留下了足够时间逃走。随后她将车开到僻静处,抹去所有痕迹,下车后又换了另外一辆车,潇洒离去。

    金毛飞一直带人守在三角街上,直到得知蒋庭辉兄弟平安无事,火女也一切顺利,这才打发了小弟们,他自己很不放心地返回到火女的弃车地点,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可疑线索,也没有不慎刮蹭到,这才找了间电话亭,假装成良好市民报警,说是有辆来路不明的货车停在他摊位附近,严重影响出行,破口大骂着现在的司机如何缺少社会公德……

    他想让失主早点找到车子,免得上火。

    …

    街区公园门口,蒋庭辉摘下头盔,与弟弟对视片刻,两人各自将机车推到路边停好,找了个长椅如释重负地往上一靠,呼哧呼哧喘着气,转眼又嘻嘻哈哈笑出了声,十分痛快。

    就像是庙口街上的那些童年时光,往往不需要事先商议、计划,每次联手做出坏事,也总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贸然出手,一个就及时补救,一个惹出乱子,一个就扯谎掩护,这也算是亲生兄弟之间的小小默契吧。

    路灯昏黄,为兄弟俩在地面上勾画出了无数影子,深深浅浅,层层叠叠,手足相连,难分彼此……



32章

    “叮叮咚——叮叮咚——”

    街区公园对面的雪糕车像一幅立体卡通招贴画;五光十色;彩灯闪烁。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奶油香气;一靠近就绵绵软软黏在毛孔上,让整个人从头到脚变得甜丝丝,轻飘飘。

    蒋亦杰是真地累了,因为憋着股火气;这一晚上无论揍人还是飙车,他都使了十足的全力。现在消了气也解了恨,放松下来;才发觉内侧的T恤已经被汗湿透;贴着皮肤闷闷的;蒸笼一样。他解开衣襟;把头盔随手甩到一边;对着领口不住扇着风。即便如此,汗珠依旧顺着鬓角处的发梢滴滴答答往下淌个没完。

    蒋庭辉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拿了只冰淇淋甜筒折回来,不由分说塞到蒋亦杰手里。

    蒋亦杰呆呆举着冰激凌,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一百八十几公分,肩膀胳膊肌肉扎实,身上皮衣线条生硬利落,行凶后的血腥杀气还没完全散去,这样的形象,吃雪糕解渴也就算了,竟然举着个顶端洒满干草莓粒和棉花糖的冰淇淋甜筒……如果放到好莱坞电影里,应该会是个性格古怪的变态杀人魔吧?

    “喂,蒋庭辉,你真多事!”蒋亦杰小声抱怨着。不知道是说冰淇淋,还是说帮他对付颠九的事。

    蒋庭辉抽出支烟叼在嘴上:“别说了,快吃吧,小心化你一手。”

    他怎么会不知道蒋小妹?骨头硬,嘴巴比骨头还硬,说出口的话都要用温水调和过,才能听出来真意思。

    蒋亦杰心里很郁闷,都是大男人,凭什么蒋庭辉很有型地翘着二郎腿抽烟,自己却要畏畏缩缩躲在旁边吃甜筒?你可以长到十八岁二十八岁三十八岁,难道我就永远都是八岁?

    丢掉吗?想想又舍不得。已经多少年没吃过大哥给自己买的冰淇淋了?还是从前好,奶油的、红豆的、巧克力的冰淇淋,几毛钱一支,送到大哥嘴边咬一口,自己再咬一口,直甜到心里去,连剩下的纸盒子都可以添上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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