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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再也不敢坑主角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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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啊,他们俩可没瞎鬼混过,戚无为还有孝在身呢,他平常连撩都不敢过火,有分寸得很……
  以及,顶撞你不是因为你傻识人不清么,扯上我做什么……
  最后嫌命长什么的,是开玩笑的吧?!我还小呢……
  在场的同僚无意窥见定国侯府上的家事,神色间都不甚自在。戚无为突然猛地往地上一跪,朝定国侯磕了一个头,说:“父亲如今盛怒,儿子就不在父亲面前讨嫌了,待父亲气消后,再回来领罚。”
  说完他拉着许恪径直出去。
  他身后一片哑然无声。
  ……
  出了前院,戚无为一拐,往反客居去。许恪紧跟着他,时不时观察他的神色。
  一想到定国侯竟然如此折辱许恪,戚无为心头就升起一股怒火。高门子弟中有也男男韵事,多是狎玩戏子,那些公子少爷也从不当真。定国侯多半将许恪也当成那类人了,可是戚无为不是这么想的。
  他幼时亲见母亲所嫁非人,一生身心困苦,深觉深闺女子的不易,也暗暗下决心不能如他父亲定国侯那般,娶一个自己不爱重的人为妻。
  如今他既然和许恪心意相通,就绝不会再和其他的高门女子定婚约。虽然眼下是没什么法子,可他心里还是想把许恪,当做他定国侯世子的身边人,放在台面上,放在人眼前。
  可今天他父亲当众那般说,他都能想象出来,那些人望向许恪的目光,一定透着鄙夷奚落不屑一类的情绪。
  他想捧在手里的人,却被那些不相干的人,放在心里作践!
  戚无为忽地在一棵树下站住,一手紧握成拳,猛地往树干上一捣。
  树枝颤抖一瞬,慢悠悠落下一片树叶。
  许恪紧上前,掰开戚无为的拳头察看。手背关节处先是泛白,很快又红肿起来。许恪轻轻吹一口气,心疼地埋怨他:“你何必和侯爷较真?他一腔热血正上头,你泼冷水他自然不想听。慢慢分析给他就是了,何必当着外人和他置气,传出去你名声又能好到哪里。”
  戚无为哪里会在乎自己的名声,如今这般,都是为了许恪,没想到许恪竟然也抱怨他。
  他抽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一不做官二不成亲,要好名声做什么?”
  听到那句“不成亲”,许恪心神微动。顿了顿,才说:“我是心疼你。算了,别在这里站着,回去给你擦点药。侯爷的事,我们从长计议,你也别上火,眼下翟修受了责备,一时之间,绝对不会打击报复侯爷的。我们还有时间。”
  戚无为没动,小声问他:“你和我的关系从今往后,就公开了。只怕对你名声不怎么好,你……”
  他本来想问“你后悔了吗?”又怕真的听到许恪说后悔,他还没大度到这个时候放他离开。
  嗫嚅半天,他终是没问出口。
  许恪却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忽然上前抱住他。贴在他耳朵边说:“我不在乎,不后悔。我陪你。”
  这样短短一句话,戚无为忽然眼热,有东西在眼底汹涌着,他强压住,拉开一点两人的距离,用双手捧着许恪的脸,深吻上去。
  一吻结束,戚无为拍拍许恪的头,说:“走吧!”
  两人半转身继续往前走,许恪眼尖瞥见有道身影猛地闪过。他立刻回身去追,被戚无为拉住。
  戚无为执拗道:“让他去,从今日起,你我反正也不必避人了。”
  定国侯才从大牢里出来没几日,就知道了他的房中事。必然是有人传话给定国侯的,而这个人,除了莫先生,不做他选。毕竟这两个月来,只有莫先生往他反客居来的勤一些,而莫先生又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很容易就能发现他们的关系。
  但是许恪犹豫一下,却说:“我刚才看那人,觉得不像莫先生。”
  显然他之前也猜测是莫先生告密的。
  戚无为怔住一瞬,不在乎地挥手,说:“管他是不是,我们走。”
  两个人这才继续往反客居回。
  没想到,刚才话题中的莫先生,就站在反客居院子外边,看样子是在等戚无为。
  他见戚无为走过来,忙迎上去,行礼道:“见过世子爷。”
  怀疑是他告密的,所以戚无为对他不甚客气,冷淡地问:“侯爷叫你过来的?”
  莫先生摇摇头,道:“世子爷恐怕觉得是在下在侯爷面前乱嚼舌根,在下是为此事来的。”
  他直接说:“世子爷和许侍卫的事,不是我说的。”
  戚无为却不在意,只说了句“知道了”,就没再理会莫先生,反正如今这样子,就像他说的,是谁告的密,对他一点都不重要了。
  但是莫先生却似另有话要说,许恪注意到了,便随口问:“莫先生还有什么事?”
  莫先生神神秘秘压低声音,轻声说:“世子爷身边的郑侍卫,我觉得有点问题。”
  他虽然是对许恪说的,声音大小,却控制在戚无为也能听见的地步。
  戚无为果然哂笑,没作声。郑江是不可能背叛他的,上一世他死亡前最后一个记忆,就是郑江奔过来扶着他,眼睛赤红赤红的,口口声声要为他报仇。
  见他不信,莫先生只得作罢,行礼退下。
  他走后,许恪才问戚无为:“他说的,你信吗?”
  戚无为道:“不信,郑江不会背叛我。”
  听他这么说,许恪也没多说什么。转而分析起这个时候,莫先生上门是什么意思。
  许恪道:“莫先生那么通透一个人,不会看不出侯爷此举类似螳臂当车,早晚失败。那他这时候过来,是不是想从侯爷那里跳到世子爷这里当幕僚?”
  他这番话吓戚无为一跳,戚无为忙说:“别胡说,这些读书人都是有气节的,你这样说,有责怪他见异思迁之嫌。”
  好吧,许恪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表示不再提这件事。
  停了一会儿,戚无为没听见许恪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些不适应,抬头见他正认真地打着棋谱,不由更觉不可思议。
  难道他刚才那句话没说好,惹他生气了?
  戚无为不自在地叫了许恪一声。许恪抬头,戚无为别扭地问他:“生气了?”
  许恪一脸茫然,道:“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戚无为却不开口了。

  第 32 章

  反客居里,照旧能听见定国侯那边传来的隐约动静。戚无为烦躁地站起身,说:“我领你去外面酒楼用午膳。”
  “啊?”许恪望了望外面的大太阳,有些犹豫,外面好热啊!
  “那不去了。”戚无为一看许恪的神情,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何况外面的确太热了。
  他这样,许恪就有些心软。“还是去吧,我还没到外面吃过饭呢。”
  闻言,戚无为奇道:“怎么没有?你从前不是老跟着许忻一起在外面用饭的吗?”
  糟糕,许恪这才发现自己一言不慎,说出实话了。他没有,但原身肯定在外面吃过饭,难怪戚无为会觉得奇怪。
  “我是说,有好几个月没到外面用饭了。”许恪打了个哈哈,又紧跟着催促戚无为,“我们现在就走吧。”
  戚无为将疑惑收起,和许恪并肩向外走。为了避开糟心的定国侯,他们没再经过前院走侯府正门,而是直接绕到西角门出去。
  京城最大的酒楼就在离定国侯府西角门一条街的地方,两个人没走多远,就到了地方。招呼客人的店小二一见戚无为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的样子,二话没说,立刻将两人迎到二楼的雅座,先上了一壶好茶。
  等菜的空档,店小二还送了一盆冰放在雅座里,为两人消暑。
  许恪将手放到冰盆外侧,感受凉意,口中还啧啧称奇,道:“这家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啊!难怪是京城第一的酒楼。”
  戚无为一笑,正要说话,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他停下动作,屏息凝神地听着。
  他们坐的这间雅座,和隔壁那间,只用木板隔开,那边的声音很清晰就传过来了。
  只听到一个声音说:“……定国侯世子竟是个断袖,难怪结伴逛花柳巷他从不留宿,也没对那些红粉佳人有过好脸色。”
  随即另一个声音附和道:“对啊,我当时以为他不行呢,谁知道原来人家不走此道走彼道。”
  他最后声音拖得长长的,一听就是另有所指,惹得在座一众年轻公子哥儿们哈哈大笑。
  这笑声恶意满满,许恪腾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打算过去教他们做人。
  “够了吧,几位口下留德!”忽然另有一个声音斜斜插入一堆笑声中,隔壁难得一静。
  许恪也因为这个声音停下了动作,没想到还有打抱不平的人。
  起初说话的公子冷哼一声,道:“杨思齐,知道你和他关系好,但也不必如此相护吧。我们也没说错什么,你这样,别人又会怎么想你呢?别忘了那位世子爷可是个断袖。”
  杨思齐这个名字有点耳熟,许恪默念两遍,忽然想到他是谁,小声朝戚无为开口说:“是杨家大公子?”
  戚无为点点头。
  只听那边杨思齐又说:“诸位父亲长辈都是朝中重臣,长辈们因政见不同互相攻讦也是有的。咱们大家难道因为长辈立场不同,也要分清派别,往死里作践人?”
  这下许恪听明白了,感情那边一屋子人都是翟党的后人,难怪对戚无为这么不友善了。
  静了片刻,先前那道声音又说:“我倒忘了,令尊两不靠,难怪你能如此清高。可你只怕也忘了,若不是令叔父肯投身翟相,护持家宅,令尊哪能如闲云野鹤般独来独往。你如今在这里假清高,是不是以后入仕,也有令叔父那般的兄弟为你保驾护航呢?”
  一番话说的杨思齐哑口无言。他父亲杨公茂任太常寺卿,的确诸事不问,他叔父杨公蕤却是翟党旗下得力干将,出任吏部左侍郎。他也清楚他杨家全赖叔父委曲求全,才有今日太平。
  隔壁的气氛顿时僵住。许久,有人打圆场说:“好好的提那些事做什么?我们暂且都还没有入仕,能过几日松快日子就过几日吧,吃菜吃菜,都凉了。”
  只听杨思齐缓了缓语气,道:“是我不好,先提到朝政,犯了规矩,自罚三杯。子澜兄,你莫见怪,我先干为敬。”
  那边渐渐传来聊天的声音,一场争吵消弭无踪。
  许恪犹犹豫豫坐下,此时再过去教训人已然不妥,他只好问戚无为:“走不走?”
  这是怕戚无为败了胃口,才有此一问。
  戚无为道:“算了,外面天太热,我们吃我们的,当他们不在就是。”
  许恪便为他续上茶,轻声问:“那个子澜是谁?”
  一群人里就属他话多,又咄咄逼人。许恪心想要拿个小本本记下,将来有机会可要教训一番讨回来。
  戚无为道:“那是宁远伯的小儿子。”
  宁远伯这个人,许恪知道。清闲富贵人,靠祖上荫庇过活。他之所以成为翟党,说到底还是当今陛下不理朝政,翟修一家独大的原因。一个没权势的没落伯爷,年节里陛下赏赐都可能会遗忘的皇亲国戚,远远不如朝中有实权的三品以上大员。这才不得不上赶着巴结翟相,以免被翟相打成敌方,一根手指就将其碾压死。
  本来宁远伯一家子都低调至极,他这个小儿子却有些顽劣,也不过十七八岁,就在同龄人中颇有威望,说一呼百应有些夸大,但多少也有几个追随者。几个人成日作怪,有时候捅了篓子,免不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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