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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逃不掉的,是娘亲杀人在先,怪不得别人,这处罚也该受的。”拂苏摸着她“你以后跟着墨渊,在这修行,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不要,宝宝要跟着娘亲。”
拂苏是要去仙界受审,又不是去游玩怎能让她跟着呢?伸手将她递到蓝墨渊怀中,衣裳却被她的爪子扯着,这样的不舍能有几次“小宝,蛇君殿下以后是你师父,你要跟着他好好学。”
“呜呜!”被舍弃的苏宝宝转头埋入蓝墨渊的怀中大哭,当时她可以阻止他杀堰确却没有伸手,也没有告诉他那样做的后果,方才引得现在的状况。
蓝墨渊道“你决心要回仙界?”
“我已无处可逃,菩清能护我一时,可仙界也需向东海一个交代,而且,事情不能闹的太大,神妖两界不能为我不和。不过是诛仙柱上死一次,等我几百年,说不定你能在人间找到我。”拂苏看的开,不过是死一次,做不了神仙做个凡人也挺好的。
“拂苏,你不必说,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阻止不了你这视死如归,跟容玉道别后,走吧!几百年后,我去找你。”拂苏的心思就那样,蓝墨渊最懂,也无法阻止他的决心。也只有去面对仙界审问方才得以安宁,到底是留还是去,都该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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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
拂苏点头,虽蓝墨渊去内殿找容玉,那容玉一个人坐在榻上,目光涣散也不知再看何处,却看的拂苏心痛“容玉他”
“傻了。”蓝墨渊道“醒来后,一直嚷嚷着他杀人了,许是以为亲手杀了妖君受的刺激很大,一时…成这样了。”
容玉傻了?拂苏笑的很难看,那么个活泼的人说傻就傻掉了。“我的容玉傻了。”
看到有人来,容玉抬起头望去,眼中蒙着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我没有杀我爹,”他澄清,没有痛苦的澄清“我爹不是我杀的,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到。”
拂苏上前,容玉依旧是那样傻傻的望着他,像是失去记忆的小猫可怜的望着突然靠近的人“我爹是自己死的,不是我杀的。”
“容玉,”他都这样了,拂苏还能指责他不懂事为了一个外人伤害菩清吗?但若早点回来,事情就会不一样,菩清不会受伤,容玉也不会因为刺激而便傻“你爹没有死,他在家里等你回去呢?”
容玉呆滞的摇头“我爹不爱我,我也没有爹,从小就没有。我爹死了的,嗯,死在桃花林中的。”
“你爹最爱你了,他谁都不爱,只爱你一个人,小傻瓜。”是啊!拂苏都快忘了,前世的菩清是跳楼死在楼下的桃花下,因死得生,回到妖界,而他在人间孤独老死后不肯回仙界,依旧游走六界五百年寻找那个说好与他永生永世的人。多少年过去,菩清变了。他们的孩子也长大了。
“我爹死了的,”容玉道,伸手捂在心口上“他说他这痛,问我是不是没有心就不会痛,”鲜血淋漓的场面在容玉脑中清晰起来,意识也开始清晰,朦胧的眼眸多了些泪水“我说没有心就不能活,可他说活着未必需要一颗心。他把手伸进去,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地板上全都是。我看见他把心挖了出来,上面有很多裂痕,他说,每一道裂痕都是爱人划伤去的。”
拂苏呼吸停滞,看着容玉越来越清醒说出当年的一些事情,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如此鲜血淋漓。
“我问他痛不痛,他说没有心是不会痛的,就将一颗裂痕斑斑的心变成了一颗夜明珠,好大的一颗珠子。夜明珠坚硬透彻,冰冷无情,那样就不会再为谁心动。”容玉突然笑了,他认识拂苏,伸手抓过他的手,瞳孔放大“我知道他把前世的事情全都封藏在夜明珠当中,那个地方叫长生殿,是搁置记忆的地方。父亲,我爹是你害死的,不是我,是你害死的,不是我,是你。”容玉大声一吼,将拂苏推开,前世的事情和今世的事情乱成一团,都没分清。
被推开的拂苏踉跄倒在地上,蓝墨渊连忙去搀扶,拂苏却道“长生殿中有菩清的心与记忆,那是我逼他的。菩清本来是有情的,否则,也不会收养我。容玉也不会被他的绝情逼疯。是我错了。”
“拂苏,有些事情迫不得已,你也别太自责。容玉神志不清,说的话也非全对。”
容玉又安静的坐下去,一言不发的望着拂苏。
知道真相的拂苏痛苦起身,绝望的转身离去,前世今生,他都是错的。
“拂苏。”蓝墨渊叫了一声,可拂苏没有回身也没有停留,在蓝墨渊眼中那便是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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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苍见拂苏出来,上了捆仙绳,也没将仙丹归还,说是回到仙界便还。而拂苏看着前方,相信菩清记不起前世今生便会解脱,拂苏对他而言不过是抚养几千年的三太子而已,前世才是他的感情。
而在紫云山擎丰殿内,流青鲤与君昨还在苦苦求着擎丰。
“擎丰,你帮帮拂苏好吗?他是我朋友,我有难时他也倾力相助,为此也被逐出妖君殿。此刻他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君昨差点就开始撒娇了,可擎丰还是不动于衷,这件事不是他不帮,而是,他没法去帮。君昨不是神,可以帮着拂苏,而他还是神,帮有罪在身的拂苏逃避审问便是帮手。
流青鲤说了这么久,迟迟不见擎丰帮忙,心中也焦急,干脆说道“不帮就算了。我们又不是废物。君昨,走。”
擎丰不应,君昨失落的跟着流青鲤走了。
而擎丰也有些无奈,想暗中跟着怕君昨出事,哪知天奴来了。“天帝有旨,令紫云上神立刻随诸将捉拿北慕司华。”
擎丰拿过旨化了灰烬,虽天奴而去。
已将小喽罗解决的司华此刻只跟托塔天王等干将斗,不过,他还有一身力气。不久,万事如神前来帮忙。
正当与托塔天王斗个不分你我时,司华忽见擎丰,他还是当年的模样,威严而严肃。这种事情,也只在最后才有他。一掌用力将托塔天王拍开,便朝他而去。
“擎丰上神,你我也算是朋友,当年,也没亏待过你。”司华道。擎丰是他交友之一,可这擎丰一心向着仙界不偏半点,不听他的劝谏最后与他斗。没想到,第二次还有他。“天庭是没有大将了吗?让你来对付本神。”
身披玄色战袍的擎丰像一块石头,如同君昨的感觉,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在脸上与心上,但这足以让人心生畏惧。看着故交重返仙界,擎丰也不觉惊奇,事情就该是这样。北慕司华这人,没人可以阻止他。“暂别多年,司神功力渐长。”
“不然本神怎敢来这仙界,出手吧擎丰上神。”
去了一趟妖君殿的流青鲤和君昨两人不敢和那些大将打,只向着司华。有了君昨,擎丰出手不敢用力,甚至,法力都不敢带,他不是不信自己,而是怕万一伤着了人。
瞧这的流青鲤脑子一动,将君昨往擎丰那边一推,转身扯着司华便跑。
君昨措不及防的被推出去,差点跌倒,还是擎丰手快,将他揽住,什么也不说便去追司华。
“擎丰,放过司神吧!”偎在擎丰手腕之中的君昨说道。
擎丰没说话。
眼看着要进入妖君殿,擎丰一瞬揽住了司华,直接松开君昨将他抓住往仙界带。
司华不悦,撤开后与擎丰在第十二重天斗个天昏地暗。
而与此同时,拂苏已经被带到凌霄宝殿,天帝、白紫彧、诸位仙家、四海龙王、异世掌事都在了。
“拂苏,东海一案、异世一案、私闯禁地盗取魔物泥生花、私放北慕司华,你可认罪?”天帝道。
拂苏跪下,看向天帝,道“堰确是我杀的,司神是我放出来的,泥生花是我盗取的,可是,我没有杀异世神,魔灵的入侵与我无关。无论天帝如何审问,异世神都不是我杀的。”
连掌事痛愤的说道“我们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吗?不是你杀的,上神的法力怎么会在你身上?分明就是你居心不良,勾结北慕司华谋害上神。”
堰荒因为堰确一事,对拂苏也有诸多不满,此刻他虽认罪却难消心痛之痕,也想给他罪上加罪,道“天帝,臣看定是三太子知晓谋杀我儿的罪行巨大,想要夺取异世神的法力逃避责任,联合北慕司华重返天庭,重演七千年。”
白紫彧眉头紧皱,握紧袖口。
“拂苏,你认是不认?”天帝道。
“我不认。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勾结司神帮他重返天庭夺位,分明是他们冤枉我。”
西海龙王笑道“冤枉?三太子罪孽深重,自己刚才也亲口承认自己杀了人,怎的说我们冤枉你?东海五太子为你所杀?真是不真?”
拂苏决然看去“是我杀的。”
“连掌事说过,异世神的法力在你身上,此事,真是不真?”南海龙王逼近。
“是。”
北海龙王道“泥生花可是你去取的?”
“是。”
一掌事道“北慕司华可是你带出异世的?”
“是。”拂苏回头看向天帝,异世重楼的究竟被何人所杀他也不知道,在这些人面前,是他杀的,都是他做的,他竟然没有反驳的证据“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可是,我没有杀害异世神。他是我师父,我怎会杀害他?分明是有人嫁祸于我。”
拂苏谋杀异世重楼引魔灵入侵异世一事,按照天帝对拂苏的了解都不敢相信此事真是他所为,而且,拂苏根本没有害死异世重楼的理由,同样,北慕司华与拂苏走的太近,也未必会那样做。就是不知到底是何人查到拂苏躲藏的地方安排这一计划,如今看着拂苏为东海、异世逼迫也是束手无策,证人面前百口莫辩。道“何人嫁祸于你?你且说个明白。”
若是知晓是何人,拂苏早早去抓那人过来对峙,又怎会如此委屈?异世的翻脸、四海龙王的报复让他便是有百个□□也不够说,他唯有沉默。
拂苏喊着冤枉又说不出个冤枉的证据出来,顿时长了四海以及异世的熊气。
堰荒嘲笑道“三太子喊冤,却说不出个名堂来,呵!”
看不下去的白紫彧忍痛说道“诸位先容本宫问几句,再做定夺。拂苏,本宫问你,为何要杀东海五太子堰确?”
“因为…”是为救菩清,可是这样说出来对菩清到底是好还是坏?这让拂苏不敢在开口。
那白紫彧自然是清楚,追说道“如实说来,有何为难都要说出来,在证人面前说出你的目的。”
拂苏望向白紫彧,欲言又止,可又开口说道“妖君受伤需凤王殿海底镇压凤后的伏魔八弦琴一用,当时,救人心切,不顾凤王反对偷取伏魔八弦琴,怎料?琴弦缺失一根。听闻,伏魔八弦琴琴弦由劲草与龙筋炼成,故此去东海…这件事情,是我一人所为,妖君不知我去东海。”
提及菩清,四海龙王到底是有些畏惧的,那堰荒愤怒说道“三太子莫自己作恶,便搬出妖君。你杀我儿属实。”
“我没有为杀五太子而狡辩,”拂苏看了堰荒一眼,又回头“事情本就如此。”
白紫彧清楚此事,也不多追究,但一边的拂苍却开口了“三弟,那妖君受伤需凤王殿海底神物,他一声命下,凤王岂敢不交出神物?何需你去偷盗神物?嗯?”
☆、剔骨
菩清没有阻止他的原因拂苏也没想到究竟是为何,他需伏魔八弦琴可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