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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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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思婉压低声音:“皇后。”
  她说出这两个字,整个人如释重负。
  云歇也豁然开朗,顿时想骂娘。
  原来是萧让无意中撬了他墙角。这也够憋屈的。
  宋思婉只偶然见了萧让,就被他勾的神魂不属。
  “妾身一时鬼迷心窍,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做了春秋大梦,这才不顾云相颜面,火急火燎上门退婚,当真是飞蛾扑火,自取其辱。”
  云歇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宋思婉和萧让见过好几次,可萧让出宫,他怎会不知?
  萧让背着他出宫?
  可萧让那时政务繁重,课业又不能有半点懈怠,哪有闲工夫多次出宫还次次遇见宋思婉??
  云歇沉着脸,恰似不经意道:“他……没承诺过任何?从未表态,未曾言明心意?”
  “并无,一切全系妾身胡思乱想。”
  云歇心思疾闪:“那些撺掇之人可是家生子?信得过?”
  宋思婉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还是努力回想着,徐徐道:“……好像并非,是府上从牙婆那里买回来的。”
  云歇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好家伙,宋思婉被萧让仙人跳了。
  狗东西是主动撬他墙角让他被退婚!!
  这娴熟又一致的手法!!
  釜底抽薪又玩弄人心!!
  云歇气得差点厥过去,深吸一大口气保持冷静,微微动了动手指算了算。
  十四岁,十五岁不能再多。
  狗东西最多十五岁就会勾|引人了!!


第47章 
  云歇一想到萧让十四五岁就会背着他用这种法子勾|引人; 心里一阵酸意上涌。
  三四年前; 宋思婉十八岁; 还比萧让大三四岁; 却仍被萧让迷得神魂颠倒,狗东西本事……可真不小啊。
  云歇暗暗咬牙切齿。
  敢情萧让不是突然黑化; 他分明黑到骨子里; 只是披了张迷惑性极强的圣人皮囊。
  云歇终于确定了; 那个乖巧懂事的年糕让是狗东西伪装出来的,从未真实存在过。
  萧让既然十四五岁就会勾|引人了; 这之后的三四年保不准瞒着他做了多少黑心事。
  宋思婉见云歇沉着脸,还以为他气自己移情别恋; 饱含歉意道:“妾身有愧于云相; 是妾身不坚定,明明已是云相的未婚妻,却不守本分,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最后落的如此结局,也是咎由自取。
  云歇心不在焉; 宋思婉说得实在:“妾身如今阖家美满; 儿女双全; 才能坦然说出这些; 若是境地凄惨; 怕是要追悔莫及。”
  云歇回过神; 压下心中蹭蹭上冒的火气; 恰似随口一问:“你喜欢他人还是喜欢他能给你带来的一切?”
  他这话问得直白。
  宋思婉面色尴尬,沉默片刻,老实道:“他若不是那等身份的人,便是姿容再出众,待人接物再温润有礼,妾身也绝无可能鬼迷心窍至此,不顾云相颜面上门退婚。”
  所以最吸引宋思婉的仍是皇后之位。
  云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暗暗心惊不已。
  萧让十四五岁便能轻易拿捏人心态,宋思婉不见兔子不撒鹰,萧让摆明早早看清了这点,所以极早就“意外”地曝光了身份。
  宋思婉不愿仅仅为个翩翩少年就背叛自己,但如果那人是皇帝,放手一搏绝对不亏。
  特别是自己本来就要派人通知她上门退婚。
  云歇一想到萧让骗了自己那么多年,就气愤难当,暗怪自己识人不清,蠢钝不堪,竟被个小兔崽子耍得团团转。
  三四年前他就轻易被萧让骗过,三四年后……
  云歇脸红了瞬,羞愤欲绝,三四年后他还是轻易被狗东西骗着不止一次上了床。
  第一次天真轻信得像个三岁孩子,连他“玩个游戏”的谎话都信,被绑了手还傻兮兮地没意识到。
  第二次心甘情愿得像个纯良少女,浸在他的甜言蜜语里,耳热又心乱,被哄着稀里糊涂上了床,事后才发现他骗炮。
  所以他这三四年非但没长进,还倒退了,小兔崽子倒是深藏不漏。
  云歇脸越发热且烫。
  第二次他没立场怪萧让,毕竟是自己主动。
  云歇猛地想到什么,桃花眼微眯。
  萧让一路色|诱他,对自己发情的事情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得意地看着他一点点心甘情愿地掉进他一早编织好的陷阱里,可不就是……仙人跳么?
  云歇面色阴沉,瞥了眼表明心迹后一脸尴尬的宋思婉,顿时感同身受,有重逢恨晚之感。
  他们都是萧让仙人跳的受害者。
  云歇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该拿得起放得下。被骗炮就被骗炮,心理上羞愤,生理上不亏,就当是现代的找了个鸭,睡了一晚。
  鸭他脸俊活好还嘴甜,血赚。
  云歇僵硬地拧了拧脖子看向帘子外。
  血赚个屁!!
  他好亏。
  他昨天晚上被狗东西哄着好像还说了……喜欢。
  说自己喜欢他。
  云歇陷入深深的自厌,他当时真是为了点人欲什么话都说了,什么脸都不要了。
  床上意乱情迷时说的话都不能作数!不作数!
  安慰自己失败,云歇自暴自弃地低垂下眉眼,盯着自己的食指瞎望,却难免看到了肚子。
  他不要狗东西了。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孩子是他的,跟狗东西没关系。
  云歇再抬头时,已处理好了乱糟糟的情绪,之前的脸红仿佛是昙花一现,人气质冷淡疏远又矛盾的容色昳丽艳绝,冰与火的极致感受。
  宋思婉只窥了眼便迅速埋下眼,不敢再看,时隔三四年,云相风姿尤胜当年,令人细品无穷。
  宋思婉轻声道:“思思,娘对不起你,多亏了云相,并无大碍,否则娘该追悔莫及。”
  “思思?”云歇一愣,下意识扫了四周一眼,“这里还有旁人?”
  宋思婉摸了摸她微凸的腹部,笑得幸福:“让云相见笑了,这是妾身夫君给妾身未出世的孩子起的小名,妾身闺名‘思婉’,他小名叫‘思思’自是为了纪念妾身,是男孩儿是女孩儿都可。妾身何德何能,得夫君厚爱。”
  云歇点了下头:“你二人感情当真羡煞旁人。”不像狗东西只会骗人。
  “既已言明,妾身无憾,妾身告退,祝云相和佳人早得贵子。”
  宋思婉对云府的事也多有关注,自是知晓云歇收了个大昭美人,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宋思婉被人搀着就要下去,云歇迟疑了下,在身后叫住她。
  宋思婉微微疑惑,静静等他下文。
  云歇避开她探寻的视线:“……我只是有些许好奇,为人父母,在孩子未出世之际,给他取小名,是寻常之事吗?”
  宋思婉笑了:“自是再寻常不过。”
  宋思婉走了,云歇坐在马车上单手支颐,深沉地想,他得给他的崽起个不凡的小名。
  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他已经比别的孩子少了个爹,云歇更得好好疼他,给他两倍三倍的爱。
  云歇想起沈院判说的动怒伤胎儿的话,登时觉得他跟狗东西置气对不起他的崽,他把狗东西人畜无害的脸从脑子里踢出去,心平气和地开始打盹儿,顺便想想崽的小名。
  …
  因为送宋思婉回府耽误了时辰,云歇也不准备去谢不遇府上了,直接打道回府。
  他一进门,阿越立即惊喜迎上来。
  云歇问:“有事找我?”
  阿越猛点头。
  云歇见他塞进右手袖子里的左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知道他有东西叫自己看,沉声道:“进屋吧。”
  云歇屏退下人,掩上门,解着浸润寒意的宽松外袍,随意道:“拿出来吧。”
  阿越摇摇头:“不急,也可能是阿越弄错了,阿越先问表叔个问题。”
  云歇等他下文。
  阿越咬咬牙,直言不讳
  :“表叔,你可有给阿越写过信?”
  云歇茫然:“什么信……”
  阿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果然如此,云歇没给他写过信。
  那这信,是谁写的?
  阿越忙不迭从袖中掏出信递给云歇,云歇狐疑接过,望着信封上“阿越亲启”四字,面色顿沉。
  那四个娟狂飘逸的大字,和自己写的一模一样。
  可他从未给阿越写过信。
  云歇夹出信纸,摊开扫了眼。
  阿越察言观色,见他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脸黑如铁,最后……握着信纸的手紧攥,微微发抖。
  阿越怕他气着了,忙过来要帮他顺气:“表叔您消消气,别伤了孩子。”
  阿越现在有点后悔了,他就算心存怀疑,也不该挑这种时候告诉云歇。
  云歇避开他手的触碰,面无表情道:“我没事,我问你,你是不是看了这封信,才下定决心帮萧让的?”
  阿越猛点头:“要不然他再怎么贿赂我,我也不至于投敌。”
  “……他还贿赂你了?”
  阿越自觉说漏了嘴,尴尬一笑,僵硬地点点头。
  云歇这会儿算是全明白了。
  他之前还纳闷,阿越这家伙虽心思活络,也不至于头昏脑热帮萧让,原来还有这一层在里面。
  他倒是想不到,狗东西竟然还会学他写字,不仅会,还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阿越就是再迟钝也想通了前因后果,焦急道:“表叔你别生气——”
  云歇瞥他一眼,打断道:“我真没生气,我不喜欢生闷气,得不偿失,我生气也没必要隐瞒,我有发火的权力,我生气的时候……”
  云歇微微一笑:“一般会……发泄一下。”
  发泄?阿越一呆,刚要蹑手蹑脚挪到边上抱走身侧易碎易伤人的花瓶,云歇却拿着信到了案前。
  “替我磨个墨。”云歇指了指手边的砚台。
  阿越一头雾水地过去帮忙,见云歇从一边抽出宣纸,还是忍不住问道:“表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歇执着毛笔蘸墨水,懒懒笑道:“陛下以我之名送了我封信,我不投桃报李,岂不是太不识礼数?”
  阿越在这个笑里突然一阵头皮发麻。
  云歇开始提笔写,阿越一边磨一边不住踮脚望,看到云歇面前宣纸上娟秀文雅的字迹,猛地一怔。
  “表叔,我在你书房见过你的字迹,明明不是这样的……”
  云歇抬眸轻掠他一眼:“话多。”
  阿越一噎,默默磨墨,却忍不住在想,云歇这是学谁写字?
  这字虽少了份令人赞叹生羡的潇洒不羁,却多了端庄自矜之气,入目极赏心。
  云歇写道:“萧让奉上,相父亲启。”
  “让儿自知犯下大错,茶饭不思,彻夜难寐,终是忍不住提笔自白,以求相父宽宥。”
  “让儿其罪有三。”
  “其一,也是罪中之重,让儿欺骗相父,玩弄人心,无所不利用,劣迹斑斑,屡教不改,愧对相父教诲……”
  “其二,让儿毁人婚姻,与失德之君无异,齿幼而不知廉耻,勾|引旁人……”
  “其三,让儿造伪信……”
  ……
  云歇把人骂了顿,顿觉舒坦,气定神闲地将宣纸叠好,塞进了信封里,动作从容而雅。
  云歇一想到萧让看到信的表情,就得意地微挑眉笑了下。
  他出去,找到管家:“你进宫一趟,把这信带给陛下。”
  阿越方才堪堪瞥了眼信上内容,眼见管家揣着信进宫了,捂嘴憋笑。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
  皇宫里,萧让自矜又冷淡地看着管家走了,才迫不及待地拆信。
  他自己的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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