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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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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道:“错了?你错在哪?说白了你这狐狸就是浪,真该拿块镜子来照照,看看自己浪成什么样!”
  说着一手已经探向那处,紧紧握住,用力摩挲,还不时用指甲深掐两下以示不快。
  洛祁渊不想,可又不敢挣扎,因为一动必定扯动了那疼痛之处,不管怎样都要保持清醒,淡定道:“别枉费心机了,我不屑跟你做那等龌龊事,给我让开!”
  那人并没有停下手中得动作,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似要碾碎,身下那手的力度也更大了几倍:“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称‘我’?还敢用‘不屑’?是不是嫌朕太宠你了?别忘了自己是谁,不要得寸进尺!”
  说着,那物什已进入他体内,他想要张口,因为这样的疼痛,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而那人却用嘴巴堵住了口,阻止了他将要发出的声音!舌头一卷,就将他的小舌带入到他口中,不停的吮吸,甚至不给他留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也不给他咬他的机会。
  身下又是不停的撞击,他已经在抽搐,一阵阵疼痛,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上下,连头脑都是混浊的,近乎麻木!
  他怎么可以这样,终是成了那人的胬童,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撞击,他的心怎会那般的痛,眼中一湾清泪流了出来,撒在炕上,疼在心上。
  现在,他多希望这个他身下的人是魅儿或是他口中的渊儿,那样的话,等他再次醒来,就是做了这等事,他也一无所知。可是,他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清楚的感受到的他自己!
  宗政君千啃噬着他的嘴唇,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和贾雪下恩爱缠绵的场景,那该是多么不堪入目,心头更是怒极,只肯猛烈的撞击,撞去心头的种种不快。
  因感受到了那一丝咸味,方停止了啃磨,看着他一双泪眼,心下也是一抽。
  却只嘲讽道:“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
  现在他的嘴离开了他,身下却是毫不放松,洛祁渊又怕自己发出些听不得的声音来,更是被他嘲讽了去,只死死咬着自己的双唇,不发出任何声响,宗政君千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脸上,脖颈上,更打在那点樱红之上,甚至还伸出舌来,轻舔撕咬了几下,直让他颤粟,自己的呼吸也不免加重了些。
  可宗政君千怎知这人这么能忍,硬是没喊出一声来,身下又加了把劲,洛祁渊忍无可忍,颤抖着大吼了一声:“痛!”
  便昏了过去。
  屋内一片狼藉,两人制造的污液也从炕上一直流到地下,整个屋子弥漫着缠绵后留下的气息。
  宗政君千欲要离去,却留意了那处糜烂,已是破败不堪,渗出血来,脑子一痛,方后悔起来,这身体毕竟是渊儿的。
  小全子携了任唯往回走:“你跑什么跑,这也不关你的事,反正皇上刚才也看见了,是那洛美人不自觉,动了恻隐之心,你这一跑反而给自己抹黑,再说,这皇宫大内,也是你能逃了出去的?”
  虽然那日看这人也不怎么顺眼,可他的分析却是对的,照理说,这人不是恨透了洛祁渊吗?他倒没必要跟自己说这些。
  虽然如此说,但这话也不过对了一半,因为洛祁渊的为人他是明白的,今天大概是人们所说的撞了鬼或是撞了神之类的,才闹成这出,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卸到自家主子身上呢!
  恭敬道:“谢谢公公提点,公公不说,奴才倒还真忘了该怎么做呢!”
  刚走到门边,就听宗政君千道:“去热些热水到池子里,到太医院请曹御医过来看看!”
  任唯去了太医院,小全子本还高兴来着,这时倒只好乖乖去命人热水去了。
  待热好了水,宗政君千抱了洛祁渊到池子里,将那不堪之处洗净,自己也靠在池边休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会那等冲动,分明知道那不是渊儿所为,他本是不该的,那是渊儿的身体啊,他怎么能如此糟蹋,要是那人是渊儿,他也不至于此,他的渊儿到底是不见了,那晚之后再没出现,是该想想法子找回渊儿的时候了,而不是再次伤害他,想着缓缓闭了眼 。
  待宗政君千走时命小全子打扫里屋,小全子本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没办法啊!为人奴仆,能怎么样,从命去了。
  屋中狼藉不说,刚刚留下的那污浊还在从炕上往下滴,小全子不明,只管打扫了去。


第38章 悔过自新
  宗政君千眯了少许,方睁开了眼,洛祁渊本是挨着他坐着,现在却不知何时跑到池子一角瑟瑟发抖,又苦于那处疼痛,根本无法自己走出去。
  见宗政君千睁了眼,洛祁渊只死死的盯着他,水也凉得差不多了,宗政君千起身,洛祁渊见他想要过去,隔着里裤,那巨物隐约可见,一急,立即制止:“你不要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死……”
  还未等他说完,宗政君千自水中将他抱起,自己则又昏昏沉沉睡了去,宗政君千一手拉下屏风上的宽大浴巾将他严严裹住,自己也着了衣物,方抱着他出了浴房。
  小全子已在外候着,见他抱了洛祁渊出来,忙上前撑开伞,回了兰苑。
  刚才的狼藉已不复存在,任唯和曹御医在屋内等候,见宗政君千回来,便行了礼。
  宗政君千把人放在榻上,就出了屋,什么也没交代,小全子也屁颠屁颠的走了。
  只曹御医和任唯在房中大眼瞪小眼,想任唯曾也是太医院的人,算是旧相熟。
  任唯上前道:“虽说皇上没交代,可我家公子自昨日淋了些雪,晕倒在宫门前,便不知怎的,精神十分恍惚,你且给看看!”
  曹御医便也上前给号了脉象,依旧紊乱,时快时慢,别的看不出,但明显是体力过度,但具他所知,这洛祁渊十天前就又回了依晚宫,不至于做出些什么过度劳累之事。
  又看了两眼床上憔悴的人,和那浴巾,方想起方才是宗政君千抱了他回来的,便也悟出了几分。
  只让任唯到太医院拿了些创伤药膏来用着。
  不日,宗政君千下了朝,要先处决的人就是那个罪魁祸——步然汐。
  可步然汐哭哭啼啼,说不是有意,高后这事已经蹊跷,她这事若不是自己本意,那也是受人教唆,待查出幕后黑手之前,只得先将起发落冷宫,有苏离墨回来看,免得再被谋杀或是自杀,把这最后的线索也弄丢了去。
  事后才传了曹御医,问起那事,一来,宗政君千也不好明说是那事伤了他,二来他不信神信魔,偏偏洛祁渊身上似乎又住着不同的人,不是神魔所致,就是病。
  这第一者,曹御医倒也明白,实情道:“皇上既是喜那洛美人,房事上倒可悠着些!”
  这话倒是直白得很,宗政君千也没尴尬,他本就是急火攻心,伤了他,他也是知道的,但若以后再行这事,自己不知道如何办不说,洛祁渊怕也惧怕了。
  便道:“那要怎么做?”
  曹御医确是看出了病端之一,却也不知是个如何处理法,道:“臣惶恐,因为对这事没有研究,不过皇上可以请教苏将军,苏将军不是娶了一男妻吗?”
  这倒是提醒了宗政君千,苏离墨早在三年前就娶了妻,当时他还嘲笑了他一通,说这世上这么多美女他不爱,偏爱那硬邦邦的男人,苏离墨只道:“皇上若哪天纳了个男妃,可别来求教于卑职!”
  果不其然,这天来了。
  又稍讲洛祁渊的实在情况,曹御医思量片刻,道:“久年,文宗有一胞弟,有过这种状况,臣那时年少,还不曾入宫,只游学于外,幸得见了这皇子一面,只当时我二人算是有缘,便结为兄弟。我自以为他是江湖游士,于是拜别了他,次年,臣入宫,才知他是太宗之子,大为惊奇,只可惜在遇见时,这人性情大变,并不认得了臣。臣自以为这人是看不起人,便也不再去烦扰,后才知这乃是病,是为‘精神离析’,据皇上所讲,洛美人大概有两个人居于体内,那皇子才更离奇,据说体内存了七个不同性格的人呢!”
  宗政君千听此,那这皇子不成了他的叔爷,怎么就没听宫人提起过这人?
  曹灿继续往下讲:“他这病后来却是治好了,只因此人不屑于宫廷生活,修仙法道去了!”
  宗政君千想,还好,那人依然是自己的渊儿,只恨自己粗鄙,反倒伤害了他,他一定要治好他,找回自己的渊儿。
  便再问道:“是宫廷御医所医?”
  曹灿道:“可以算是,毕竟当年南妈妈还在太医院呢!”
  宗政君千惊奇:“你说这人是南妈妈所治?”
  曹灿叹了口气,道:“说到这,也是陈年旧事了,南妈妈也就因为此人才离开了太医院呢!”
  “怎么说?”宗政君千问。
  “南妈妈对这人可算是仁至义尽,哪知这人却硬要隐居深山,死也不愿意娶了南妈妈为妻,后来南妈妈离开了太医院,终生不嫁,再不施医,只在东宫当了个碌碌宫女,枉度自己的一生!”
  宗政君千听了,便知还可以医治,且不说当年南妈妈能够治好七人一体之身,洛祁渊这个顶多是三人一体,尚可医治 ,那便好说,只担心那南妈妈也受了当年皇子的影响,死活不医,那才是难办之所在。
  便道:“朕知了,你下去吧!”
  问了这事,想到昨日洛祁渊在他身下痛苦到想哭得忍着,想喊不敢喊的模样,心里就乱了,再无心批奏折,直往依晚宫赶。
  急匆匆进了依晚宫,只见任唯在兰苑门外跳哒曾温,宗政君千以为洛祁渊在午睡,怕惊扰了他,于是慢了下来。
  问了任唯,任唯道:“公子还病着呢!怕不想见人,邃叫我守在门外!”
  宗政君千听此,便大步走了进去,任唯也不敢阻挡,只和小全子在外拉起家常来。
  宗政君千看那床帘并没收起,自以为他还在睡觉,就在炕上坐了,倒了盏温茶品着。
  却听那床帘内传来“丝丝”声响,宗政君千不明,以为他做了噩梦,邃拉开了床帘。
  洛祁渊趴在床上自己动手给那处上药,原来这事在他心中是那么不耻,宁愿自己忍着疼痛,也不要别人给他上药,洛祁渊见了他,瞪大了眼,只忙着忍痛翻过身,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脸上泛了一层红晕,手上微微颤抖,直把身子往里挪。
  宗政君千看过他的所有动作,原来他这么怕自己,以前他至少不躲他的。
  温柔道:“渊儿,对不起!”
  洛祁渊没看他一眼:“若又想做那事,直接让我死了吧!”
  宗政君千坐下来,道:“不,不是的,渊儿,我……我知道错了!”
  说着伸上手去想要掀开被子,看看那处惨不忍睹,只是洛祁渊真的怕了,如果再来,不死即残,大吼:“宗政君千,你还想怎样!”
  说着颤抖着又往里挪了一截,眼里的泪水因为疼痛而往外溢,想要抽泣,却只忍着,不能轻易流泪的,这泪只能在阿肆那里流的,可这泪还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打湿了枕边,打湿了被子,为什么自己要流泪,本就一无所有,这泪还得珍藏着些用啊!
  阿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越想那泪就越是止不住,似乎永远都流不完。
  宗政君千见此,上了床,和他一起躺下,将他搂入怀,他倒也不挣,只任他抱着,终于哭出了声,他多希望这人是阿肆啊!
  只可惜,不是。
  宗政君千听着他小声抽泣着,任他哭去。
  本想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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