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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永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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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唯只乖乖去了,果真拿了套高领的来,洛祁渊换上,确实热得很。
  速速回了依晚宫,生怕有人见他是从承颜殿出来的,更怕别人见了脖颈上的印记。
  回到依晚宫才细细问起这些天的状况,因为有时候他消失了,体内的人不免出来闹事,有时候干了“大事”,或是他回来时刚好就着些奇怪的事情,他倒也可以大体推算自己失踪的时间和体内的人干的事来,但有时,他也不知道他一直存在着没。
  宗政君千也很久没这么亲密的接触他了,这种一被宗政君千触碰就敏感起来的感觉也是最近才明显起来的,这其中必定蹊跷。
  问任唯道:“依据我的症状,你应该也知道我患有精神离析吧?”
  任唯睁大了眼,原来自家公子变化无常是这个原因,他也是听说过这个病的,怎么就没想到呢?
  感叹道:“怪不得!”
  见他自言自语,洛祁渊当然想问出体内的所有人来,然后对症下药,虽然以前也请教过许多高人,都说此症状没得治疗方法,但他现在不能坐以待毙了,不然什么时候走出皇宫真的是个问题,曾多次叫来灵鹤,带书信给极影,但丝毫没有回应,他就知道宗政君千肯定已经杀了极影,阿肆也不知是死是活,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出去,把这些事都弄明白,在这深宫中只能是任人摆布最后也不知被谁利用了去,谁又得了好处。
  问道:“自你服侍我以来,可还记得我身体上出现过几个不同性格的人?”
  任唯想了想,道:“就见过两个,就是那个叫魅儿的,还有昨日里那个!”
  还好这段日子来,才出现过两个,确实,他这段日子倒也心平气和,没有被什么事情给激怒过。
  那么算上他自己,他的体内应该存在四个人,他让任唯拿来纸笔,一一写下了这几个人的性格特征。
  这样一一写下后,他突然觉得夜里的自己应该是渊儿和自己的合体,渊儿最喜欢宗政君千,身体上精神上都依恋宗政君千,而自己又不希望和宗政君千发生那等事,所以自己和渊儿在他体内斗争,斗争的结果是,他占据了意识,而渊儿占据了身体,这样的可能性比较大。
  问任唯:“宫中可有厉害的御医?”
  任唯道:“有,就曹御医一人,上次的创伤药膏也是他给的,曹御医家世代都是宫中御医,他已经给公子号过多次脉,公子这病他是知道的,当然,皇上也肯定是知道的!”
  那是肯定的,宗政君千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体内的人哪次不是他给激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喜欢自己,他也总是利用了他精神离析这个点不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让他承伏于他身下,洛祁渊想想就恶心,再者他杀了极影,阿肆也生死不明,又说兵书没回到他手中,他就是想要侮辱他,不管是身体上,精神上,人格上,也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他就是想证明他有多大能耐,想报复他,让他知道招惹错了人——当初不应该盗他的兵书,不应该自作聪明,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要做他的军师,他要让他乖乖的,让他知道他不配。
  这些洛祁渊都知道,所以他不能任自己沉沦,他还要为极影报仇,还要寻找阿肆,他不能这样迷迷糊糊的失去了阿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能想象自己被玩弄成什么样。
  洛祁渊道:“你去请曹御医过来,就说是皇上的旨意!”
  任唯请了曹御医来,洛祁渊也直切正题,道:“听说曹御医医术了得,又多次为我诊过脉,我就问一句,还能不能治?”
  曹御医捋着胡子,道:“不满你说,老臣真的是无能为力,但宫中有一人可治此症,皇上没有请得她?”
  开什么玩笑,宗政君千巴不得他永远别好了呢!还会给他请医生?
  洛祁渊首次提听到有人能治这病,道:“谁?”
  “东宫的南妈妈!这人若可请得,你这命数也就可以改一改了!”
  这个洛祁渊当然知道,早就有高人告知过他,他这一生顶多活过二十八岁,这也是要在没有喧闹,与世无争,清心寡欲的情况下。
  要是生在闹世,经历七情六欲的考验,最多就二十三岁,现在他已经十九岁了,前几年还好,自云西战事上,洛祁誉请他出山以来,他就没有一天是消停过的。
  先是洛祁誉的惺惺作态与背叛,接着是宗政君千的侮辱与算计,后又是儿时的阿肆,不但体验着七情六欲的摧残,再这样下去,他都怀疑自己以后再见不得宗政君千了,不见倒也罢,可在他逃出去之前,他就怕在身体上依赖上了他。
  道:“哦!有这样的人?”
  因为身体上的这种变化,又让曹御医给诊了次脉门,曹御医摇摇头,道:“美人既是想知道实情,老臣也就如实相告了!”
  洛祁渊早做好了心理准备,道:“请讲!”
  曹御医道:“你患有精神离析是一回事,不知洛美人最近吃些什么药?”
  洛祁渊想了想,道:“以前我以为没救了,只打算过得了多久算多久,并没有吃什么药!”
  曹御医摇摇头,日有所思,自语道:“不应该呀!”
  洛祁渊听此,急忙问道:“怎么讲!”
  曹御医回过神,道:“有没有身子骨无力酸软,腿脚无力,意识模糊,遇见喜爱的人就想欲情故纵这类症状?”
  被他说得正着,虽然不是遇见喜爱的人,洛祁渊以为有了些希望,道:“曹御医真是神医啊!这是最近才有的症状!”
  曹御医道:“一般人是不可能有这种症状的,不过我看你这脉息大不如前,以前很是蓬勃,现在却虚弱了许多,但跳动得规律多了,这应该是药物的结果!你刚刚所言的症状不是病,正是药物作用形成的!”
  洛祁渊听了不觉心惊,他没吃什么药,怎么会产生这种情况,难道是宗政君千,和他生了那事,他不能下床了半个多月,那时除了擦些创伤药外,宗政君千也弄来了一些汤汤水水的药来,一直到几天前才停用了。
  问道:“依曹御医之见,应该是是什么药?”
  曹御医道:“有这样的药,但是洛美人既是说这久过来都没服药的话,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症状!”
  洛祁渊只好实打实告诉他,道:“前些日子,因为那事受了伤,皇上命任唯到太医院拿过一些药来熬吃过!不过这都是三两个月前的事了,而且现在也停药了!”
  曹御医疑惑,再问:“那药确是从太医院拿的?”
  洛祁渊看向任唯,任唯点头,回道:“都是奴才每日跑一次到太医院拿了,亲自熬制的!”
  曹御医道:“这就怪了,太医院里不可能出现这类药物啊!”
  站在一旁的任唯最看不惯这种说话拖拖拉拉的老头,道:“太医院有或是没有都没关系,这皇宫里的药,太医院里不让有的,难道就没有人私藏,你倒是说出来,也给咋们公子有个思索的头绪!”
  洛祁渊看着这任唯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这倒是好事,可皇宫里的人个个人心隔肚皮,特别是想曹灿这样的世家,表面上温顺,心头上,谁知道想着些什么,要不是以宗政君千的名义,他又怎会来给个禁胬看病,得罪了,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速速对任唯道:“休得无理!”
  任唯当然是想着以前在太医院抓过药,现在身份也不同了,自家公子也正得宠,虽只是个美人,但自己的身份终归是不一样了,确实有点放肆了。
  曹御医道:“这样的药,其实都是欲药,性最急的属合欢散,第二则是颤声娇,第三要属长相思,最后就是洛美人服的这个了,叫——阳春软骨风!这个东西起效慢,服食后百分之百对自己的第一人钟情,若不是皇上要求洛美人服食的话,宫中出现这个可是大忌,要杀头的!”
  洛祁渊听此,让曹御医退了下去。
  洛祁渊总明白了,宗政君千怎么可能对自己这般好,原来,他就是在把自己养成他的胬童罢了,他够谨慎,却还是在这上面轻了心,或许这世上,除了阿肆已经再没可信之人,他还以为他强要了自己,良心发现,可是他错了。


第二卷 形骸放浪处 


第45章 会人送礼
  虽是如此,也怪不了别人,只怪自己太大意,好在他没对宗政君千动过情。
  不过他就是现在出了宫也免不了一死,他这病倒也奇怪,自遇了宗政君千就更容易犯了,记得在仙俊碧嶙时却是一次都没犯过,既是这宫中有得可以治这病的人,他倒不介意把病治好了再走,只是体内这毒不知如何解,如果宗政君千这个卑劣小人搞的鬼,他定是有解药的,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得到。
  他奇怪今天宗政君千为何不来了,问起任唯来:“皇上呢?”
  任唯以为他这是心里念着宗政君千,道:“今天是高后娘娘的三月祭,皇宫里的人几乎都到黄陵去了,不过皇上回来后定是先落足于依晚宫!”
  洛祁渊冷笑,他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宫中大小事一点不愿给他透露,他倒真以为自己成了他的禁胬了!
  道:“你这么说话,倒是像我日日盼着他来似的,谁稀罕呢!”
  任唯委屈道:“奴才还不是以为你吃了那药……”
  他还未说完,洛祁渊把手里的书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连你也看不起我了?”
  任唯知道说错了话,急忙跪下认错:“奴才不敢,奴才这条命是公子救的,别人不知公子的为人,我任唯还不知道不成,您误解奴才的意思了!”
  洛祁渊这才不说了刚才那话,道:“小全子的衣服可还回去了?”
  任唯道:“还没呢,昨日里让浣衣局给洗了,今晚奴才给他送去!”
  洛祁渊“嗯”了一声,道:“早些还回去,那小全子也不是个好惹的货,那日的事虽不是我所为,可偏是我体内的人,他虽不待见我,我们不给他找事,他也无法拿我们怎样!”
  任唯和小全子倒处得来,但小全子和洛祁渊不和,他倒也看在眼里,他这个中间人也不好说什么。
  从黄陵回来,宗政君千果真就往他这来了,小全子尖锐的嗓音响起,洛祁渊急忙从屋里到宫门外迎他。
  行了礼,宗政君千见他来迎自己,自是高兴,就搂住他的腰来,洛祁渊预料到会如此,乘没什么特殊反应之前赶紧推开他。
  羞怯道:“宫里人的眼睛都看着呢?”
  说着就想远远离了他去,不料宗政君千手中一紧,却把他拉得更近,搂得更紧了:“怕什么,你是我的妻,我抱一抱,搂一搂,还要征求他们的意见不成?”
  洛祁渊当然是起了反应,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是想贴在他身上,就是想让他把自己搂得更紧些,好在他今日休息了一天,精神不错,脑子里清醒着,腿脚还没软,推开他。
  喋怒道:“皇上还说咋们是夫妻呢,今日是高后娘娘的祭日,这样的大事都满了我去,连知都没知会我一声,要在民间,你说哪个丈夫会偷偷去祭祀母亲而不叫上媳妇的?”
  宗政君千听他如此说来,他这是承认两人的关系了,他其实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缘故,黄陵离皇宫有些路程,所以没叫上他,想想他在宫中的时间也久了,不免郁闷,应该叫上他的。
  走上来,到他跟前深深作揖道:“朕知错,朕下次不敢了!”
  洛祁渊瞥他一眼:“皇上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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