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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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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师伯师叔明察,这药方并非弟子偷抢得来,而是楚神医传与弟子的。”
  季温良一怔,猛地看向他。
  十六接着道:“当初弟子中了脉枯草的毒,有人怀疑弟子与邪教有关。确实,弟子便是素雪山庄庄主素卓风的幺子——素辛城。”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嗡嗡声。
  “素雪山庄,就是之前被邪教灭了七十三口的素雪山庄?”
  “听闻素雪山庄的庄主素卓风为人正派,乐善好施,怎么就得罪了邪教?”
  “素卓风的长子素辛杨倒是一位武功高强的侠客,但是幺子……似是没听说过。”
  “好像素卓风的幺子身患一种罕见的疾病,因此不常出门。”
  正议论得热闹,忽见素辛城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定睛一看,顿时大惊。
  “啊呀,这不是金羽?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这金羽自然是楚神医赠与弟子的”,素辛城缓缓道,“此事还要从一年前说起,那一日傍晚突然下起大雨,有人前来借宿,我父亲向来喜欢结交江湖好友,便让仆人给他备好热汤热酒,大雨连下七天,这人就借宿了七日,父亲与他闲谈才知晓,原来他就是启昀宫的宫主楚神医。我自小患有重症,看了许多大夫也一直没好,父亲便请求楚神医为我诊脉。”
  “说来好笑,我年轻气盛,不知深浅,吃了二十几年药,自认为能当半个大夫,对楚神医开出的药方很是不屑,还当众质疑,然楚神医心胸宽广,并不和我一般见识。”
  “没想到,楚神医真的治好了我的病,正喜不自禁之时,楚神医问我是否愿意拜他为师,我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能遇上这样的好事,自然答应下来。学医一年后,楚神医将这金羽赠与我,说是要传我宫主之位。我……我只不过学了一年医书,怎麽能做宫主?本来想第二日将金羽还给神医,可他却不声不响地走了,只留下一封书信。”
  说罢,将信拿了出来,交于大长老,依次传阅下去。
  “楚神医虽然走了,可宫主之位我并不敢觊觎,一直将金羽藏在家中,可谁知竟走漏了风声,让千殊教的人知晓了,他们闯入我家,要我们交出金羽,我自然不肯答应,他们就……就……”
  面露悲伤之色,停了许久,叹了口气,“幸而我逃脱出去,一路朝启昀宫的方向走,被二宫主拾到,才捡回一条命。”
  为了一片金羽,丢了全家的性命。
  偏偏在这事,启昀宫又脱不了干系。
  众人忍不住唏嘘。
  “后生,既然你有金羽,为何不早点拿出?”
  素辛城答道:“我技不如人,怎能胜任宫主之位?只想找个落脚的地方,等着楚神医回来,将金羽交还给他,再为我全家报仇雪恨。可今日因着解毒的事,我不得不说出真相。”
  “楚神医现在在何处?什麽时候回来?”
  素辛城看了一眼季温良,才道:“师父在信中说,他去了北方,想找到忆苦寒,再回启昀宫。”


第106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十四)
  季温良犯了宫规; 本该降为铜羽; 但念其是无心之过; 又功高劳苦,只被禁足于居所之中; 不得外出。
  再见到十六; 已是十天以后。
  夏日炎热的劲头逐渐过去; 又连着下了两场雨; 天始终阴着; 要分外留心,才能在灰色的云层里寻到太阳淡黄的光晕。
  这日午后,季温良坐在窗前看书; 耳边忽地飘过一声低沉的话语。
  “这麽久也不见翻页; 在想什麽”
  不必回头,只借着余光便看到了来人腰间挂着的金羽。
  十六现在俨然是起昀宫的宫主了。
  他踱步到季温良身边,见季温良并不答话,料想是不愿理会自己; 也不恼怒,只是轻笑一声。
  目光扫过整洁的书桌; 在某处定了一定。
  早上时候季温良写了一幅字,放在旁边晾着,后来忘记收起; 随意地叠放在一处; 被几本书压住边角。
  十六将宣纸拿起; 垂下眼眸; 轻轻地念了出来。
  “静,水,流,深。”
  拿着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了季温良一眼,继而从旁边抽出一张白纸展开,提笔蘸墨。
  边写边道:“你的字,纤细而温文,缺少锋芒,人都说字如其人,我本很不喜欢,行走于世,就该肆意潇洒,想做就做。”
  “深”字的最后一笔猛地向下一顿,原本圆润的笔锋转而凌厉,迸溅出星星点点的墨汁,很快氤氲开来。
  季温良眼睛蓦地睁大,抖着唇道:“是你!你模仿我的字,替换了药方。”
  十六弯下腰,将脸凑近季温良,欣赏着他又惊又怒的神态。
  “肯和我说话了?”
  他离得极近,声音里又带着些许的暧昧,季温良直觉很不舒服,硬生生地站起,与他隔开一定的距离,冷声道:“我师父呢?”
  十六随意地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上,漫不经心地答道:
  “不是说过了师父将金羽交给我后,就去寻忆苦寒了。”
  “你说谎,师父才不会将金羽交给你这种人。”
  十六目光猛然缩紧,像是被触碰了逆鳞。
  “我这种人?”他将这四个字咀嚼了一遍,“我是哪种人怎麽,我就不配得到金羽了你以为你只要治治病,救救人,就可以安坐宫主之位什麽人可以救,什麽人就该让他死……启昀宫真的能不涉足江湖之事,独善其身”
  他每说一句话,就向前迈一步,好像伺机猎食的豹子,把季温良逼得节节倒退。
  后背触到墙壁,冰而硬的触感传来,反倒给了季温良支撑。
  他凝了凝神,抬起头,用倔强的目光看着十六道:
  “什麽人能救,什麽人不能救,我倒不觉得你会有多公允,你为了得到宫主之位,陷我于不义,你所谓的救与不救,只不过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你,你做什麽?”
  十六忽然将手放在季温良的头发上,轻轻抚了抚,脸上露出些许痴迷的表情。
  “你头发真漂亮。”
  一阵麻意从头顶蔓延到脚底,季温良总算知晓从前十六看他时,那种不明不白的眼神意味着什麽了。
  他一边思量着寻找退路,一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你接任宫主之位,想必诸事繁忙——啊!”
  十六将五指插入季温良发间,然后猛地一拽,趁季温良吃痛得踉跄,一把揽起他的腰肢,让他贴近自己。
  柔软温热的身体抱在怀里,是很美好的滋味。
  十六将头埋在他的颈肩,深深吸了几口气,发出很享受似的叹息声。
  “好香。”
  感受到耳垂处传来湿意,季温良浑身一颤,心底泛起阵阵恶寒,距离挣扎起来。
  “无耻,你!”
  猛地一推,还真的挣脱出来,他忙趁着机会朝门口奔去,还未跑出一半的路,就被十六箍住手腕扯了回去,抵到墙上。
  “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儿去?嗯?”
  “放开!唔呜……”
  季温良晃动脑袋左躲右避,陌生的气息还是不容拒绝地探入口中,他狠下心来,重重合上了牙齿。
  闷痛哼响起,十六松开季温良,用手碰了碰唇,见到虎口处有一抹淡红的血迹,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忽地变成一副让人胆战心惊的脸色,抬起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季温良耳边响起无尽的轰鸣之声,额头触上书桌的尖角,身子顺着桌腿滑落。
  吴清受到传唤,轻轻推开房门,单膝跪在地上,“宫主。”
  十六坐在床边,嗯了一声,扬了一下衣袖,“你看看他是怎麽了。”
  “是。”
  床上躺着一个人,身形被半透明的纱幔遮挡住,只留出皓白的手腕。
  吴清抬起眼睛试探着往里看,忽然感受到凌厉的目光刀子一样的落在身上,缩了缩脖子,将指头放在细嫩的皮肉上。
  细细察探了半刻,才忐忑地道:“回宫主,季……这人体虚气弱,是自小根基受创的缘故,该——”
  十六一脚踹在吴清的肩膀上,打断了他的话。
  “蠢货,我还诊不出他是根基受创?我是问你他为何会如此。”
  吴清受了痛,叫也不敢叫,赶忙跪好,哆哆嗦嗦地答道:“回,回宫主,这事儿还要从二宫主说起,二宫主小时候体弱多病,算命的说要广,广结善缘,但一开始谁也没有当真,后来两人到宫外踏青,恰好碰上了现在的少林寺住持同觉大师,同觉大师受同门师弟所害,中了无德行。”
  “无德行这种毒,停留在体内的时间越长,越是致命,需要找一个与中毒者内力相当的人,两人内力冲融,毒性自会解,可如果中毒者内力强,解毒者内力弱,中毒者体内的毒便会转移到解毒者身体中,且这毒再无法转移出去了。”
  “同觉大师当年的武功已是屈指可数,短时间找一个内力相当的人太难,他又不愿连累无辜的人,以至于毒性发作,昏迷不醒。”
  “二宫主向来喜欢钻研这类毒药,但她年纪小,学得并不全面,只知道两人内力冲融就可以解毒,却不知解毒的人需和中毒的人内力相当,又想起算命者说的结善缘一事,便想要出手相救,可宫,啊,前宫主不愿让她冒险,便代替她解了毒。”
  “等老宫主发现时,无德行的毒已经转移到前宫主体内,老宫主想了许多办法,才保住了前宫主的命,只是这毒,已深入骨髓了。”
  “老宫主怕二宫主心中愧疚,不许我们谈论这些,宫里除了资历老的人,都不知道此事。”
  他说完便低下了头。
  屋内霎时间静了下来。
  十六伸出手,抚了抚季温良光滑净白的脸,喃喃低语道:“世间竟真有这样的人。”
  目光触到额头上有些结痂的伤口,忽觉得有些刺眼。
  “去,拿些上好的金疮药过来。”
  见吴清呆呆地愣在那里,又是一脚。
  “蠢货,跪在这里做什麽,还不快去?”
  额头上的伤口,仅换了几天的清静。
  这日晚膳时候,十六又来了,吩咐小侍上了一桌子的菜,又叫他们下去,不必随侍。
  坐到季温良身边,端起细颈的酒瓶,斟了满满一杯酒,道:
  “前几天记挂着你的伤,嘱咐厨子只许做些清粥小菜,想必你该腻了,今日特意让他们做了几样荤的。这梅子酒也是甜的,并不醉人,你尝一尝?”
  季温良对他已是无话可说,只把目光落在一处,不与他对视。
  “怎麽?怕我害你?”十六端起酒杯,将瓷白的杯沿压在季温良轻抿的唇上,“你闻闻,没毒的。”
  季温良瞥开眼,偏过头去。
  他这样不识趣,十六心里升起一丝恼怒,忽然想起了什麽,微笑起来,放下了酒杯。
  “你是知道的,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宫外已经有人知晓启昀宫换了宫主,自然会好奇前宫主做了什麽事,我知道你脸皮薄,已经吩咐下去,不许说前宫主暗害同门,只说是一不小心,配错了药。想必二宫主现在已经知道了消息,正在往回赶,以她的脾气,肯定要大闹一番,若是同你一样犯了宫规,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这样威逼暗压,实在非君子所为,但十六偏偏就是要这样做。
  果然,季温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十六脸色和缓许多,又给他到了一杯。
  一连喝了三杯,十六的心情终于舒畅了,拿起一块糕点,放到季温良最嘴边,道:“只喝酒也会伤胃,刚做好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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