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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求生欲[快穿]-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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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只是来探望一眼的计划,又被无限延长。还正青春的少年少女们和这位霁小少爷谈着话,不知不觉耗费的时间便久了一些。直到日头西斜,进来测量身体数据的医生都来看过两次,他们才迟钝察觉自己滞留的似乎久了点。
  宋甜连忙起身,不好意思地道:“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你还在养病……”
  其实现在霁摘星状态已经调养的很好,倒是占用了些看书的时间。
  “没有。”霁小少爷依旧温和地道,“谢谢你们来看我。”
  学生们从医院回去,因为地段特殊,线路基本被清理过,附近没有班车,只有固定的公司用车接送医院内人员。所以这群学生们,还是霁家的几位司机开车送回去的,更让那些发觉到车价的学生微微咂舌:霁摘星家里……好像真不止是一点点有钱。
  探病的客人离开之后,病房内骤然安静下来,只有医生上前给霁摘星抽血检查时发出的微小声响。
  霁小少爷垂着眼,一边按照医生交代按住伤口后,一边将原本收纳在床边柜二层的书抽出来。
  门又再次被推开。穿着驼色风衣的霁家管家进来后微微躬身,手中拿着大捧的、颜色鲜丽的玫瑰,神色古怪的递到霁摘星眼前。
  “少爷,这是您同学送过来的。”
  一般像这样的礼物,管家是不会送到霁小少爷面前的。果然,后来管家又补充了一句:“是董家的管家送过来的。”
  董家的分家也立在江城,和霁女士保持着相当不错的商业合作关系。
  霁摘星看着那束开得正好的红玫瑰:“……”
  要说给他送玫瑰的人选,的确除了董思成,霁摘星也想不出第二个了。
  霁摘星又莫名想到那块坏了的手表——最后只好让管家去购置了一块新表,送过来让人帮忙转交给董思成。
  虽然这样一份礼物实在显得不合时宜,但霁摘星也不是将别人送来的花束丢出去的人。他微微垂眸,让管家插到别的花瓶中。
  目光粗略地瞥过一眼,玫瑰花束的包装外还挂着一张类贺卡样式的纸片。上面写的不是什么祝愿话语,而是一个大大的花体字母。
  “L”。
  霁摘星好似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但那一闪而过,消逝得太快,便来不及在意。
  离出院还有一天的时候,本该确定返校行程,但霁父私心下,又给霁摘星请了五天的小长假。
  霁父对着儿子百般诱哄,目的只有一个——
  “我的画展这次设在江城。”霁父道,“星星,来看看嘛,不要多久。”


第186章 被迫以身饲鬼(二十)
  说来也奇怪; 霁父的画享誉各国,在各国首都皆举办过画展。江城作为霁家扎根的省城,自然也前后举办过数次,但偏偏霁摘星一次都没去成过。
  以前是年纪小; 受不得风出不了门; 一吹都能病。
  后来身体稍微好了些,但每次在江城开设画展时; 都正逢霁小少爷在医院检查身体或是生病; 阴差阳错地去不了; 邪门得很。霁摘星也就是偶尔进霁父画室的时候; 能看见他高悬在墙上的油画; 笔触鲜明热烈; 像簇拥的光束——旋即便被霁父以小心颜料中毒的缘由推出去,隔在画室外。
  于是这还是他第一次以这种密切形式; 能接触到父亲的作品。
  出院后去附近的霁宅简单整理装束; 淡蓝色的病服被换成贴身修长的灰色私服。偶尔露出的手腕; 也被这样素淡的服装颜色衬得皙白; 好似凝着一团雪般。
  霁摘星整理好; 便打算和父亲出门了。
  霁父怎么看他都满意得很; 左右端详一阵,又给霁摘星递上拆开的口罩,让他戴着出门。
  “最近流感; ”霁父道,“你体质不好; 戴着保险一点。”
  霁摘星应了一声,戴上口罩后,漂亮的面容被掩住大半; 只露出一双眼。那双桃花眼当然也同样生的好看,黑沉的眼珠仿佛蕴着雾气,但是相比之前,已经要低调不少了。
  至少霁父很满意。
  霁父画展的正式开放时间在下午,上午展厅还在布置当中,但已经进入一些客人了。多半是那些在财经杂志上常露脸的企业家,又或是些同样在艺术圈颇为有名气的大师。
  他们是来看画的。
  当然除了看画外,对交际也十分热衷。
  霁摘星被父亲带进展馆当中,穿戴着白手套和职业装束的工作人员为他们引路。
  霁小少爷落在门外橱窗中最显眼的那幅画上,是一幅风景图,天上落下的星河与瀑布相接,大片烂漫光影昳丽,极为吸睛。
  那还是霁父早期的作品。他因为画风极为多变,和那堪称“人肉印图机”的出作品频率,以前还常被指责是“买画”、“有人代画”的资本家,为了沽名钓誉营造形象才如此作为。最后开设好几次现场画展和直播,才不得不让人承认,大概天才生下来便如此被上天偏爱,这样的才华的确是得以在人间看见的。
  霁父注意到儿子的目光,堪称聚精会神,也不免有些得意:“喜欢吗?”
  “你小的时候,我还一直想也教你画画来着,延续我的事业。”霁父开玩笑道,“可是你对这方面好像不大感兴趣。”
  霁摘星将目光收了回来,略微顿了一顿,说道:“不……我觉得也可以试试。”
  父子间的闲聊未持续多久,已经有发现画展主人在此的客人走过来,热情不失礼貌地招呼谈话。
  “霁先生。一直想来您的画展看看,这还是我第一次参观,果然盛名下无虚士,我这样俗人都忍不住动心想收藏了。”
  “秦总谬赞。”霁父立即回过神来,在来人热忱笑容下立即想起对方是谁,也点头微笑道。
  秦总的热情,除了霁父是一名久具盛名的艺术家外,同样和他背后的霁氏有牵连。但凡想在江城分一杯羹的,又哪里敢得罪这位霁先生。
  霁父也很适应这样的往来交际,谈话中显得热切真诚,没半点高傲架子,却也没失了矜贵。
  来人攀谈着,也自然注意到了霁父身边的霁小少爷。
  霁摘星被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外面那些人,其实连霁小少爷长什么模样都不太清楚。秦总目光微微恍惚一下,落在少年人被黑发遮住的光洁额头上,那皮肤很白又嫩,简直像一掐都能掐出水来,更别提那双微垂敛的眉眼,让人心生摇曳。
  一个年纪很轻的男孩子,最多也不过十八岁。哪怕戴着口罩,也掩盖不住的漂亮。
  秦总的目光似乎停留的久了一些,有些失神地道:“这位是……”
  霁父见着他的反应,都有些不悦。神色冷淡了些,语气还是很客气地道:“还能是谁?犬子罢了。”
  秦总立即回过神来,因为方才脑中闪过的些杂乱想法有些尴尬。
  按理来说这个年纪,和霁先生又亲近的人,的确除了霁家那位金贵的继承人不做他想。可是谁叫霁先生和那位女总裁都郎才女貌,却也还和眼前的少年面貌差了大截,可以说少年是尽挑着最绝色的方向遗传了,搞得他还以为……
  不过既然是霁氏未来的继承人,秦总顿时打消了那些旖旎大胆的想法,对着霁摘星伸手道:“原来是霁少,您也来了啊。”
  他倒没脸大到喊霁摘星“贤侄”之类,而是颇为恭敬,按常理而言,这位和霁家的关系比霁先生这个入赘的女婿还亲近。
  霁摘星见到那只伸到眼前的手,也和他握了一下,颇有礼貌道:“您好。”
  连声音都这样好听。
  这位小少爷的手很柔软,却显得体温略低,带着凉意。看来传闻中他身体不好的确属实。
  秦总的目光更真诚了些:“这次来的匆忙,倒没有给霁少带什么见面礼,下次去霁家拜访的时候,一定补上。”
  霁父在一旁看的脸都沉下来,非常护崽地道:“不用了,您客气,呵呵。”
  秦总还眼巴巴瞧着。
  后续碰上的那些名利场上的人,也都差不多。
  虽然霁父的确抱着要带霁摘星看看长辈人脉、让他多认识一些人的念头,这时却连护犊都来不及,不太乐意见他和形形色色,不知什么人物交际了。于是满怀歉疚地道:“星星,你先去二层的展馆里参观,等爸爸应付完这些人来陪你。”
  霁先生的语气,说到最后都带了点委屈。
  霁摘星有些失笑道:“……好。”
  他是不介意一个人四处参观的,反正霁摘星本便很想看看父亲的画。
  原本还有工作人员特意为这位小少爷引路,也被霁摘星留在外面继续工作了。
  二层的藏品价值更高,为了保护画作,画展中的灯光都并不如何敞亮,昏暗的淡黄光束落下,更给画幅掩上层朦胧色彩。
  霁摘星原还是一幅幅看过去,偶尔驻足。但是当目光落在远处一幅巨幅画作上时,微微一顿。


第187章 被迫以身饲鬼(二十一)
  那幅画作上画的是霁摘星。
  张幅接近等人高; 上面的他微含笑意,淡灰色的羊织衫贴身妥当,衬得身形修长,指尖挂着黑色的口罩; 满是玩味。
  正与他今日装束相差无几。
  那显然也不是霁父的画风; 任霁父再怎么风格多变,也没走过这样写实的路子——画面纤毫毕现; 发丝亦清晰无比; 皮肤的纹理细腻; 简直好像眼前的不是一幅画; 而是照片、又或镶嵌在画框中的镜子。
  倒映出了另一个世界。
  那片刻间的恍惚退去; 霁摘星抑止住走过去的欲望; 面色平静地垂拢下眼,转身向楼梯间走去。
  他停住了。
  冰冷的、滑腻的触感攀爬上霁摘星的手腕; 像是一条缠绕的蛇; 牢牢封锁住霁摘星的脚步。
  “为什么要离开?”
  他似乎极为哀怨; 带着叹息; 那音色却与霁摘星如出一辙。
  霁摘星这次微微一顿; 回过了身。
  面前的人……或者说是鬼魂; 果然与他样貌相同,肉眼分不出差别。在霁摘星下一步举措前,它甜腻地笑了笑; 拉着霁摘星的手,投入了一面画框当中。
  这里十分狭窄。
  天空与地面压得极低; 仅够站下一人。面前身后是看不见的屏障,像是一个无形透明的牢笼,将他关在了里面。
  在目光所及的尽头; 隐隐投来一束淡黄光线,像是那偌大展厅中传渡来的光芒一般。
  “我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耳边的声音道,“以后,你就代替我在这里,当一幅画吧。”
  它开心地说完,便准备抽身离开。
  然后便听到身后传来,那仿佛纸张被撕裂的声响,一回头大惊失色。
  少年手持灵光流转的一柄玉剑,面容如雪,一点殷红的唇微微抿着,唇角压了下去,像是有几分不悦。那原本用作封印的画纸,已经被划开了。
  霁摘星提着剑接近,被灵气迫身的魂体一动不敢动,生怕被打的灵气消散。就这般瑟瑟发抖地被霁摘星提起来,重新丢进了画框当中。
  “好好当画。”为了能清晰念出灵咒不受影响,霁摘星的口罩被摘下来,攥在手心中,还顺便拿着剑,十分冷酷无情地道,“再作妖杀了你。”
  被扔进画里的少年,身上淡灰色的装束渐渐变化,成了身着鹅黄色的家居服,脸上带着点雀斑的金发小男孩。原本沉郁的背景,也成了大片的向日葵花田——这应当是霁父原本作画时勾勒的形象。本应当没有差错了,但是那不知为何生出灵智、成了精魅的画竟没有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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