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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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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风水鱼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只不过它不摆在自己家中,而是摆在敌人仇人的家中。”
  “它会不停抽取宅中主人的福运,福运抽干了,就抽阴气。轮转不息。手笔大的,甚至可以旺一个家族。”
  这东西不是一般的阴邪。
  荆酒酒已经听呆了。
  白遇淮打量了一眼。少年面容苍白,看上去越加纤弱了。……怎么会有人将这样阴邪的东西,用到这样美丽脆弱而又不堪承受的少年身上?
  白遇淮顿了下,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少年等回过味儿来,大概又要吓得往他怀里扎吧。
  作者有话要说:  酒酒在白哥的眼皮子底下,渐渐嚣张。
  几天下来。
  白哥:这鬼不仅长得美丽,还心地良善、很讲礼貌、语气温柔、模样乖顺……我睡觉都要守着我。
  酒酒:???他怎么还不害怕???


第6章 
  荆酒酒默不作声地关掉了《猫和老鼠》:“我要睡觉了。”
  他转身想钻被子,结果发现自己的卧室里没有被子。
  白遇淮的被子,那都是人家自带的。
  白遇淮应了声:“那你睡吧。”然后端着餐盘站了起来。
  荆酒酒却是又从床上滑了下去,跟在了白遇淮的身后。白遇淮没有再出声,没有问他要做什么,只默许了少年跟着他回到房间。
  等见了被子,荆酒酒这才又钻进去,真的闭上眼睡觉了。
  但鬼又怎么能真正睡着呢?
  白遇淮坐在不远处,能清晰瞥见荆酒酒轻轻颤动的睫毛。
  可他却固执地没有睁开眼。
  大概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艰难地消化着白遇淮的话。
  荆酒酒这一觉格外的绵长。
  MC们倒也难得重获了一夜的宁静,终于睡了个好觉,叫他们不至于猝死在节目录制现场。
  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孔湘琪愣愣望着天花板,说:“我怎么觉得我房间的吊灯换了个样子?”
  “你想多了。”于绍光恢复了精力,撸起袖子,露出了底下的肌肉,“鬼难不成还会帮你换吊灯款式?怕你不喜欢水晶灯怎么的?”
  孔湘琪想想也是,于是讪讪住了嘴。
  季孟拿着洗干净的碗出来,问:“白哥怎么还没下来?”
  “是啊。今天都有点晚了。谁去敲一下白哥的门?”
  来到睡美人城堡的第三天。
  白遇淮坐在沙发上,缓慢地翻动着手里的剧本。
  荆酒酒刚从床上起来,表情还有点呆,连西服纽扣都没有扣好。
  白遇淮放下手中的剧本,沉默片刻,还是出声问:“要吃早餐吗?”
  荆酒酒的思绪一下被拉拽了回来,他慢吞吞摇了摇头,说:“嗯,我可能要出个远门。”
  白遇淮:“……”
  鬼出哪门子的远门?
  荆酒酒却很认真地往下编着:“大概要去个五六天七八天这样吧。”
  白遇淮也只好应了声:“嗯。”
  荆酒酒说完话就没再动了。
  白遇淮也有些棘手。他连人都没有安抚过,更何况鬼?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白遇淮就先佩戴好收音麦,下楼去了。
  这头荆酒酒趴在了窗户边上,望了望外面的景色。窗外的景色他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天了,都能熟练推测出哪天会下雪、哪天会落叶入秋了。
  他要出去。
  念头在荆酒酒的脑中闪现,并且变得越发坚定。
  从他死后,就很少有人来看他了。
  他没有坟寝,所以每半年,只有以前荆家的老管家到古堡里来,打扫一下,摆上花和酒,算是给他扫墓了。
  荆酒酒死之前还从来没喝过酒呢,他也舍不得喝,谁叫他是鬼呢?喝了也尝不到味儿。于是就都藏在卧室里了。
  这是荆酒酒独居古堡里难得的快乐了。
  他可以盯着不同形状包装、不同颜色的酒,一点点想象酒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荆酒酒扭了扭脑袋,看向古堡大门的方向。
  ……放鱼缸的会是老管家吗?
  除了他,荆酒酒很少见到人,偶尔才来两三个不认识的高中生、大学生,他们都是来探险的。
  荆酒酒坐在这里干想想不出个结果。嗯,等出去就好了。等出去了,我就知道谁放的鱼缸,为什么要放鱼缸了。
  我还能去见父亲,去见小时候的朋友,去见很多很多东西。……
  荆酒酒从窗台上跳下来,身形渐渐透明,直到彻底用肉眼看不见。
  白遇淮很快就发现,荆酒酒不见了。
  真的出远门了?
  不,不大可能。按照孔湘琪所叙述的,荆酒酒死后是很有可能变成地缚灵的。他离不开这座古堡。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躲起来了。
  怕得躲起来了?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那头老曹喊他:“白哥,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白遇淮应声走了过去。
  老曹手里拿着一把黄铜制的钥匙,看起来年代久远。他愣愣道:“这不会就是咱们这次的通关钥匙吧?这么快?这都还没十八天呢。”
  白遇淮扫了一眼:“应该不是。”
  季孟小声问:“是不是旁边副建筑的钥匙?我来的时候有留意那边的门,看着和这把钥匙的风格很吻合。”
  “那咱们去看看?睡在副建筑不安全,但白天去探个路应该没事吧?咱们这么多人一起。”于绍光插声。
  季孟没有看错,半个小时后,大家就成功站在了副建筑里。
  但是问题来了……
  “这里好像没有装摄像头啊?”孔湘琪满脸茫然。
  “咱们跑出节目组规划的范围了?”老曹哭笑不得,“那咱们又回去吧……看来这把钥匙多半是没用线索。”
  白遇淮:“不一定。”
  “也是,……没准儿就故布疑阵呢。”
  “行,反正咱们身上也都还别着摄像头呢。”
  这样还蛮有节目效果的,大家几乎一致地心想。
  但这边可比隔壁的主建筑要显得老旧、腐朽多了,踩在地板上,一踩一个脚印,还伴随着枯枝簌簌,地板咯吱的声音。
  这边也没有供电,大家只能拿起手电筒照亮前路。
  大厅里空荡荡的,连家具也没有,显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线索了。
  “去楼上看看。”于绍光提议,当先走在了前面。
  等上了二楼楼梯,却还有一扇门。
  “嚯,还绑着铁链!怎么的,里面关着老虎啊还是狮子啊?”于绍光咂嘴。
  那铁链足有手臂粗,下面坠着一把锁,锁上也画了符文。
  “这节目整得还挺齐全!这都不放过,也要给画上符,但这个也不吓人啊,还是那口鱼缸比较吓人……”
  “咱们是不是得去找钥匙啊?”
  “不用了。”白遇淮弯下腰,抓住那把锁,昏暗的光线下,大家还没看清楚他怎么动作,那把锁就清脆一声响——开了。
  寻常的钥匙根本开不了这东西。
  这把锁上画了个困咒。
  季孟马上笑着问:“白哥是不是在演《偷天》的时候 ,去特地学的开锁?”
  白遇淮在那部戏里,扮演一个大盗。
  “小季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补课了?”
  “小季老实说,你是不是白哥的粉啊?”
  其它几个MC一番插科打诨,这边白遇淮推开门,将手中的手电筒照了进去。光一亮,里面的景象也就全都呈现在了众人眼中。
  原本应该在楼下的家具,都拥挤地摆在二楼,堆堆叠叠。
  整个二楼的隔墙都被拆掉了,没有再分割卧室出来,仿佛一个巨大的杂物场。
  明明没有鬼怪,也不像恐怖片里一样,有阴森森的BGM响在耳边营造氛围。但大家就是本能地皱了下眉,觉得有些不适。
  就跟强迫症被触犯了一样。
  孔湘琪摸着门边,一顿:“有油灯,可以点。”
  白遇淮跟着出声:“你们往四角走,每个角应该都有一盏灯。都点了。”
  其他人暗暗疑惑,白哥怎么知道呢?不过还是没废话,都先老老实实去摸索油灯,点亮。孔湘琪还忍不住吐槽呢:“这也挺奇怪的,这边怎么不给安个电灯呢?”
  为了没有光。
  白遇淮心说。
  那些油灯都是特制的。
  这时候灯一盏盏亮起。
  整个空间一下被照得明亮极了,孔湘琪惊呼一声:“看!”她说着又急急补了一句:“画!”
  大家目光转了转,发现这屋子的墙面上、地面上,都摆着很多油画。
  油画里都是同一个人。
  有他年幼时的模样,有他少年时的模样。美丽的少年,就这样在画里一点点长大了。油画笔触细腻,色彩丰富,每一张望过去都瑰丽动人。
  所有人都本能地一呆,震撼于这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美。
  “他就是荆酒酒……”孔湘琪喃喃道。
  比孔湘琪手机的那张照片,还要生动漂亮得多。
  白遇淮选了最近的一张。
  倒也很巧。
  上面一行小字写着“画于2013年10月21日酒酒生日”。
  白遇淮挨个扫过去,发现每一张都是在荆酒酒的生日时所画。
  偶尔如果逢上过节的日子,也会画一张。只是不再是坐得端正的肖像画了。那些画里,有他懒洋洋躺在椅子上的,有他蹲在花丛里的,有他捏着一张面具好像置身于化装舞会中的……
  此时众人才缓缓回过神来。
  季孟突然间甚至有些后悔踏入这里了,他望向白遇淮的方向,就见这位高不可攀的影帝,正定定地看着少年的画,目不转睛。
  其实又岂止他呢?
  大家对于美都是偏爱的。
  其他人也被这些画震慑得半天回不了神。
  只是会难免让人还有一种隐秘的……嫉妒,和自卑。
  “那又是什么?”大家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胸口就突然哽住了。
  刚才光顾着看画去了,这会儿一回神,才发现这里的窗户和天花板,都蒙上了黑布。让身处其中的人,本能地感觉到极度的压抑。
  白遇淮倒没分多余的目光去看那些黑布。
  他早就猜到了。
  白遇淮穿过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具,来到中心。
  这里堆积着更多的杂物。
  像是荆酒酒从小到大穿过的衣物,用过的餐具……
  那头季孟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匆忙就往后退了两步,结果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骨碌碌一下滚远了,吓得季孟汗毛直立,喊了一声:“啊!什么东西!”
  白遇淮神色不变,弯腰捡了起来。
  那是一个镶嵌着宝石的精美盒子,打开一看……白遇淮愣了愣。
  “白哥,那是什么?”季孟颤声问。
  白遇淮:“乳牙。”
  荆酒酒的。
  季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点恶心……怎么这东西都收在这里?”
  白遇淮拧了下眉:“不是恶心,是爱。”
  什么?季孟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因为白遇淮头一次这样冷淡地出声纠正他,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得罪白遇淮了。
  白遇淮垂眸盯着那盒子,仿佛透过盒子,又看见了那个少年。
  他淡淡道:“将这些东西妥善留下来的人,对他满怀着爱意。”
  孔湘琪听完,眼圈都还有点红:“这样一说,这位荆少爷死得更可惜了。”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还在这边看见他贴着奖状的册子,和翻旧了的格林童话。”
  其他人也不由跟着叹息。
  了解一个人越多,自然就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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