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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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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低低絮絮地说着话,好像还夹杂着人的笑声,还混着一点电视背景音……
  极富有生活气息的场景,一下在许三宇脑中构建了起来。
  可这只让他觉得更毛骨悚然了。
  好像……好像这整座楼,突然间活过来了一样。
  ……
  202室里。
  荆酒酒又开始吧嗒吧嗒掉血泪,他牢牢抱着白遇淮的脖颈,突然呆愣愣地出声说:“……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白遇淮应了声:“嗯,我知道。”
  他小声说:“我二十五岁了。”
  白遇淮吻过他的眼皮,纠正他:“不是,是十九岁。”
  好像他从来没有死亡过,没有孤独地在古堡里迎接过自己的十九岁生日。
  荆酒酒哭着哭着,又笑了笑,他咬了咬白遇淮的肩膀,又舔了舔,小嘴叭叭:“白遇淮,我觉得屁股有点烫……”
  白遇淮咬住他的唇,把他剩下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荆酒酒咬他一口:“唔……我觉得……楼上好像有什么动静?是鬼吗?我那天还看见许三宇身上有……阴气……”
  白遇淮淡漠的眉眼间,染上了丝丝情…动之色。
  他浑不在意:“不用管。”
  他说的不用管,就是真的没将周围的动静放在眼底。
  等荆酒酒再有空隙张嘴,已经是两小时之后的事了。
  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肚皮,说:“我觉得里面也有点烫。”
  白遇淮:“我摸摸。”
  荆酒酒让他摸,一边又小声说:“楼上的声音好恐怖哦。”他顿了顿,又说:“但是好刺激哦。”
  白遇淮:“嗯。”他轻抚了下荆酒酒的头顶:“等我一会儿。”
  他起身,还是只穿了单薄的长裤,上身还留着荆酒酒费了吃奶的老劲儿,才嘬出来的一点点痕迹。
  他就这样坦然地推门出去,上楼。
  原本应该很热闹的三楼,这会儿却没有剧组的半点动静声响,静悄悄的,连那些嘈杂的炒菜声、人声都消失了。
  白遇淮目不斜视,径直打开了503室的门。
  503室的客厅里摆了一个画架,旁边还有一桶画具,和摆在小几上的颜料调色盘。
  白遇淮一气扫进桶里,一手拎桶,一手轻松地拿起了画架,转身往下走。
  他在前一天,已经将这里每间房都看过了。
  503室静悄悄,没有鬼,也没有人。
  但却好像有一双眼睛暗暗在后面窥伺着。
  门“咚”的一声关上,突然拦住了白遇淮的去路。
  白遇淮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他淡淡道:“你要想清楚,是想聪明地活得久一点,还是蠢笨地死得快一点。”
  门这才又慢悠悠地开了。
  那双眼睛畏惧又不忿地目送着白遇淮远去。
  白遇淮回到了203室。
  他摆下画架、放上新的画纸,再取水调色。
  荆酒酒缓缓坐起身,怔怔问:“这是做什么呀?”
  白遇淮:“画画。”
  “画谁?”
  “你。”
  每年生日留下一幅画像。
  今年是白遇淮来画了。
  荆酒酒一下子觉得屁股也热,肚皮也热,眼睛也好热。
  他趴倒下去,朝白遇淮的方向伸长了脖子,想了想,有了一个大胆的提议:“不如画个裸…体的叭?”
  白遇淮:?
  不愧是你。
  又过了几秒钟,白遇淮嘴角软化,微微勾起,他应声:“好。”
  203室里的气氛一时静谧美好如春。
  202室里许三宇牢牢抓着被角,呜呜呜,真的好恐怖啊靠,我要憋不住了!我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许三宇轻轻唱出了一首歌:我们不一样……


第66章 
  白遇淮最后还是画了两幅画。
  荆酒酒一开始觉得好无聊; 但慢慢地,他就趴伏住了。他静静地望着白遇淮的方向,突然也很想给白遇淮画一幅画。
  这种念头来得莫名其妙又猝不及防。
  像是一种; 留住美好东西的本能。
  白遇淮给我画画; 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念头吗?
  这叫不叫默契呢?
  荆酒酒脑子里胡乱冒出无数念头; 感觉到了一点的快乐和平和。
  “画好了。”白遇淮低声说。
  荆酒酒这才慢吞吞地起身; 他一边凑近去看那画; 一边低声问:“你不冷吗?”
  荆酒酒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 像很多次往他身上骑一样; 慢慢地顺着男人挺拔的背脊,贴上去; 将他整个抱住,再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挂住。
  这样就能轻轻松松去看画了。
  哪怕知道荆酒酒根本不会滑下去; 少年对“骑”他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
  白遇淮还是反手扼住了荆酒酒的腰。
  他反问:“你觉得我冷吗?”
  荆酒酒把脸往他的背上贴了贴。
  “不冷; 还是热的……特别特别热。”
  他的血是冷的; 可白遇淮的血是热的。
  不仅是热的。
  好像还会因为他而变得滚烫火热。真奇妙啊; 奇妙得会让人有点高兴。
  荆酒酒这样想着; 就彻底趴在白遇淮背上不下来了。
  他的目光慢慢落到画上——
  左边是荆酒酒规规矩矩地穿着衬衣、小西装,长腿一曲; 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光从身后老旧的贴着七彩窗户纸的玻璃透进来,落在他的身上; 便也洒就了七彩瑰丽的光。
  “我刚刚明明是躺在床上的……”荆酒酒说。
  “嗯。”白遇淮顿了顿,“但是我能想象得出; 你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一分一毫都没有出错。
  像是早已经将他坐下时的模样,牢牢刻入了脑海中。
  荆酒酒咂了咂嘴,他味觉的感官迟钝; 但还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嘴里好像有点甜。
  荆酒酒视线一转。
  而右边……右边这幅画,大概就是放在晋江过不了审核的那一种——
  他懒洋洋地倚在床上,四周并没有光,身后的窗户被牢牢掩死,只有头顶一只老旧的灯,落下点点昏暗的光,如同一层轻纱披就在他的身上。
  四下摆设老旧、冰冷,透着一股令人心间发颤的朽气。
  唯独画中央的少年,鲜活、明媚,连带的,使这个阴森、充满暮气的场景,都被赋予了一点明亮光华……
  画本身是死物。
  但画传递的是人的感情,于是那一刻起,画就活了。
  这是荆酒酒小时候开始学画画时,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
  荆酒酒怔了怔。
  他在白遇淮的心中,就是这样的吗?
  “我喜欢这幅画。”荆酒酒小声说着,咬了下白遇淮的耳朵。
  白遇淮将那幅画收起来,蒙住。
  然后才将荆酒酒从背上扒拉下来,转而抱在怀里,咬了下荆酒酒的嘴巴。
  荆酒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小声问:“为什么要画两幅呢?”
  白遇淮指了指左边那幅:“要挂起来。……不止它。睡美人古堡里,你曾经的那些画,都要挂起来。”
  荆酒酒怔怔地窝在他的怀里:“挂在哪里呢?”
  “你喜欢哪里?”
  “我以前很喜欢古堡,现在……不喜欢了。”荆酒酒想了想,说:“我喜欢你家。”
  “那就挂在那里。”
  荆酒酒踢了踢腿:“啊……那不是所有人一进门,就能看见你家里挂着我的画?”
  “对。”
  这时候楼里传来的争吵声,已经渐渐变成尖叫了。
  摔东西、叱骂、撞墙,它们密集地交织在一起,同时还伴随着菜刀咚咚剁在菜板上的声音。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这样的声音太打搅人谈情说爱。
  荆酒酒倒是没太大感觉的,他揪着白遇淮的袖子,摸了摸他的手腕,低声问:“那所有人就都会知道,白遇淮是我的了?”
  “嗯,对。”
  一个糟糕的家庭破碎掉了。
  但好像一个新的家庭,又建立起来了。
  挂上画像,对荆酒酒、郁然来说,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就像是全家福。
  仿佛是一种幸福安定的证明。
  荆酒酒想要好好活着了。
  他不想做鬼了。
  他勾着白遇淮的脖颈,支起上半身,凑在白遇淮的耳边,低缓地用肉麻兮兮的声音说:“白哥哥,我……”
  这时候楼外“咚”的一声巨响,打断了荆酒酒的声音。
  可那“咚”的声响,没有就此停下,相反还密集了起来,“咚”“咚”“咚”,像是擂鼓,也像是西瓜撞碎在了铁板上。
  白遇淮:“……”
  荆酒酒:“……”
  他们穿好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和楼道外,都没有任何怪异的景象,但声音却没有停止。
  白遇淮抬起手,202室的门被敲响了。
  “好像没有动静?”
  “嗯。”白遇淮皱眉,“我已经提醒过许三宇了。”
  “是不是吓坏了?”荆酒酒说着,轻轻在门上一推,门就被他打开了。
  他们在卧室里找到了许三宇。
  许三宇一张脸紧紧皱着,枕头两旁有濡湿晕开的痕迹,像是……哭了?
  “许哥?许三宇?”荆酒酒低声叫。
  许三宇迷迷糊糊地撑起眼皮,恍惚地问:“这是真的假的?”
  荆酒酒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脸颊:“……真的。”
  许三宇:“那您断个头给我看看?不会断头的,肯定是假的!”
  荆酒酒:?
  白遇淮:“……”
  许三宇心说我可聪明着呢。
  我还记得您不是个人呢。
  “许三宇。”白遇淮出声。
  老板的声音到底是刻入脑海,不,都刻入dna了。许三宇一个激灵,坐着爬了起来:“我信了我信了!是真的!”
  “我听了您的话,就一直躲在被子里,太恐怖了,周围的声音真的太恐怖了,龚导他们呢?他们没有一点反应吗?”
  许三宇过于紧张,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我都给吓哭了,哭了还不敢伸手拿纸擦脸。就记着您说的,被子得裹紧了,闭着眼,不能睁开……结果那些声音吧,反而还来劲儿了。一声比一声响。我就搞不懂了,我都没生气呢,它们发什么脾气?到后头,我眼睛都闭累了,闭着闭着,我害怕啊,我就……睡着了。”
  白遇淮:“……”
  原来是睡着的,不是吓晕的。
  荆酒酒从旁边扯了一张纸,递过去。
  许三宇接在手里,忙说了声:“谢谢小少爷!”
  他问:“现在又是什么声音?嗨哟,这鬼脾气还挺大?”这会儿许三宇有了靠山,有了底气,嘴上那倒也跟着厉害起来了。
  白遇淮淡淡道:“跳楼的声音。”
  许三宇打了个激灵,骇得一下说不出话了。
  荆酒酒也咻一下,就贴白遇淮背上了。
  差不多过去了半分钟,许三宇才缓缓回过了神,颤声问:“这一声接一声的,得多少人跳楼啊?”
  “集体自杀,或者,一个鬼魂,在循环重复自己的死亡过程。”白遇淮说得平淡。
  许三宇的心脏却是惊得快离家出走了。
  “现在怎么办?”“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里死过很多人?龚导搞的什么鬼?”
  荆酒酒牢牢抱住了白遇淮的脖子,现在是一点也不怕了,他咂咂嘴:“其实这里很多人,看上去都不太像是活人。他们身上的死气好重……”
  白遇淮斧正道:“是临近死亡的人。”“龚导也是。”
  许三宇回想起龚导的模样。
  的确看着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那……那也不算是鬼啊,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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