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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残疾影帝官宣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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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邈离得越发近了,温软的嗓音在红润的嘴唇里蜷了下,美滋滋地张张嘴:“我自愿的,被你藏在房子里。”
  说完,就伸手,两只洁白细腻的手腕直挺挺地伸在傅英面前。
  “傅老师。”亭邈眼神清澈,明亮又有神:“你现在就可以这样做。”
  这些天和傅英的相处,亭邈发现了很多不足外人道的事。他想,傅老师以前肯定遇到过难以伤怀的事情,所以才会偏执不安。他喜欢傅老师,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一心一意对他好,只要傅老师想要的,他都能给。
  亭邈心里满足地冒泡泡,这种全身心交代给一个人的感觉出奇的好。
  他是傅英的,也是属于自己的,他的心脏、身体和大脑都在急不可耐地告诉他,爱上傅英,就永远不会失去自我,因为那份浓稠拳拳的心意和傅老师同在。
  傅英深深地看着亭邈,久久没有回神。
  他歪着脑袋,脖子脑袋有点僵,深邃的眸光刮过亭邈身体的每部分,探究的眼神好像在猜疑这句话的真假。
  傅英沉默了很长的时间。
  亭邈歪歪头,尾音卷翘着,颤了下:“傅老师……”
  他的双手还伸过来,好像不把他现在锁起来就不罢休。
  傅英的眼睛紧紧停留在那双洁白的手腕上,眼神微动,蓄积在眼底深处的晦涩幽暗化作一缕缕光散了出来。他眉心渐渐蹙起来,紧贴在床上的脊背僵了两秒,迅雷不及掩耳之时,突然伸手,狠狠地将亭邈拽到床上。
  亭邈受惊,心慌地“啊”了声。
  察觉傅老师要做什么后,他心里悸动,立刻闭上嘴,乖乖顺着傅英拉他的动作,趴着睡在了床边边。
  一双硬邦邦的手,紧紧桎梏在他腰上。
  亭邈刚躺好,腰就被锁住,完全无法动弹了。
  亭邈的心脏怦怦急跳,仓皇抬眸,只见傅英已经闭上眼睛。没有表情,脸上的轮廓硬朗也冰冷,可他的手却暖和得不可思议,圈着腰时,腰间滚烫的发起燥来。
  “要这样锁吗?”亭邈乖乖睡在他旁边,笑吟吟说:“这样……我更喜欢。”
  腰间的手圈得更紧了。
  *
  花新玉和秦里足足在房间外等了半小时,亭邈才出来。
  不过,他是飘着出来的,整个人好像升华了一样,浑身沐浴着圣光,笑呵呵的表情如果脸再胖点,估计就成弥勒佛了。
  俩助理两脸懵逼,花新玉把亭邈带回去,纳闷道:“亭哥,你怎么了?”
  有点要飞升的样子。
  亭邈红红脸,扭头悄悄瞧了眼傅老师房门,故意地咳嗽两声,抻抻懒腰:“没怎么,嗯……比较起来,我房间的床铺有点硬啊。”
  花新玉没get到亭邈的意思,老老实实回答:“还好吧。”
  亭邈精神一萎。
  嗯?她没听懂?
  还能不能好好做彼此的天使了。
  亭邈继续抻懒腰,笑眯眯着,若有似无地继续说:“哎,感觉没有傅老师的软乎呀。”
  “是吗……”花新玉思考:“原来你喜欢睡软的啊,我觉得你现在的已经够——什么?!!”
  她哑了。
  花新玉目瞪口呆:“刚刚半小时,你不会和傅英睡了吧!”
  亭邈:“……”
  两人间的空气陷入僵沉。
  亭邈羞窘地脸色爆红,气得蹬腿,抱起脑袋抓狂道:“啊啊啊啊什么鬼,你,你女孩子家家思想怎么可以这样肮脏、污秽、龌龌龊!”
  花新玉挠挠头,反应过来了,要笑不笑地瞧着亭邈:“我还以为你是这个意思呢。”
  这样说亭邈更囧了。
  好在花新玉倍儿了解自家老板,化身捧场助理,乐呵呵围着他说:“原来躺傅老师床上去了,怪不得这么嘚瑟。你俩发展得还挺快的啊,那个,亲亲没?”
  亭邈脸又红了,湿漉漉的眼尾染着丝薄红,要命的撩人。
  花新玉了然:“得,还没。”
  亭邈垂眸,超小声:“低调,我会冲鸭的。”
  “高调!那可是傅英!”
  亭邈被鼓舞士气,握拳举在头顶:“冲鸭——”
  花新玉噗嗤:“哈哈哈好傻啊亭哥。”
  握好的猫咪拳一下砸到助理的肩膀上。
  是夜,细雨濛濛。
  淅沥沥的雨水打在树叶上,惊动着夜晚的美梦。
  剧组因为强降暴雨的事情,损失很大,今晚所有演员提前下戏,导演组需要做后续的商讨。
  傅英的身体还是没法用力的动,他躺在床上,歪头盯着外面浓稠的黑夜。
  密集的雨声打乱了他的心。
  傅英心脏一突突地跳动着,比正常的时候速度和强度都要高出很多,这太奇怪了,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但更奇怪的是,他竟不觉得糟糕,反而涌起股陌生的窃喜。
  一种要冲破闭塞牢笼的窃喜。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好久不曾联系的友人。
  “嘟嘟嘟——”电话很快被接,对方惊喜道:“傅哥,你终于想通了?”
  傅英把脑袋转过来,盯着天花板。电话那头的人声很震惊,声音携着明晃晃的喜色,这股欢喜不由自主感染了傅英,他轻轻地笑了:“云时,好久不见。”
  “确实很久了,你和路从都还好吧?嗨,我问这个做什么,你既然愿意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想通了,最近遇到了什么好事?”
  傅英没回答后面的问题,只道:“路从回国了,正在VEJ国际旗下的娱乐公司。”
  宋云时又惊又喜:“这小子,算是如愿以偿了。”
  傅英:“你何时回燕城?”
  宋云时:“最近拿了个研究项目,还得耽搁半年。”
  傅英:“宋教授和你在一起?”
  “爷爷在。”宋云时笑道:“不过爷爷要知道你想治疗,他肯定明天就巴不得回燕城。”
  傅英沉着声音:“好,我会去联系宋教授。”
  “等等。”将要挂电话时,宋云时连忙喊,仍是好奇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突然想治疗了?三年前你的腿其实并没有太难治,磋磨的这些年,虽然你放弃了,但爷爷一直在研究医疗案例,就是想帮你恢复。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傅哥,愿意告诉我吗?”
  傅英当然知道宋云时的意思。
  当年他四面临敌,处境危难,到处都是明枪暗箭,却都狼狈地放任双腿不管,以至于到现在,这双腿已经很难再治好了。可是现在,他想治好,就算不能正常的走路,也迫不及待想站起来。
  哪怕只能勉强站着,也想把那软软的小孩锁在怀里。
  宋云时的话让傅英心里动容,他僵硬地动了动腿,脸上的笑意深了些:“大概是,遇到太阳了。”
  “太阳?”宋云时不解。
  “嗯。”傅英呆呆盯着天花板,忽然伸手,手指微微地张开,又动了动,好像在空中缠缠绵绵地摩挲着一个人的轮廓。他阖起眼眸,低沉的嗓音从胸腔里缓慢传出:“太阳很大,雨也该停了。”
  宋云时恍惚间明白了。
  傅老先生离世的那年,他在娱乐圈满身荣耀,也在狂喜时车祸残身。
  为了逃避家庭,逃避幼年的灾难,进入娱乐圈,可好不容易在娱乐圈里捡起来的意气风发,随着那场车祸和傅老先生的去世消失殆尽。傅英的世界霎时灰暗无边,阴沉的雨幕缀满了他的心脏。
  但现在,拨开云雾,出现了太阳。
  宋云时突然好奇,很想回燕城看看是哪里传来的暖洋洋。
  翌日,剧组继续拍摄。
  由于那晚的意外,导演组现在不敢在雨夜拍,就把戏份挪了挪,等找个好天气再拍摄。
  骤降暴雨时亭邈的反应很快在剧组传了遍,如果不是剧组严禁将此事泄露,恐怕微博已经被两人的话题占满了。
  但就算没传出去,光靠着工作人员的脑补,也不自觉将亭邈和傅英两个名字紧紧缠在了一起。
  对于这样的结果,亭邈其实挺美的。
  暗搓搓地在心里脑补了好几次。
  今天拍摄的剧情是第一幕,采诗官褚风杪受到皇帝嘱咐,离开皇城,前往民间。
  饰演皇帝的是林温元。
  此时林温元看到亭邈,再也没有想炒cp的心思了。公司给他的答案让他最近几天睡也睡不好,一想到杀青后可能面临着雪藏或者解约,浑身都充满着恹恹的丧气。
  但非亭邈自恋,他能感觉到林温元看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像从前那样露骨,可眼底似乎隐忍着某种淡淡的情愫,每每对上他的视线时,也总有些头皮发麻。
  亭邈搓搓脸,朝远处监控器房里的傅英看了眼,深吸口气。
  场记打板:“第一场第一镜Action!”
  冧朝四十年三月初七,春日正盛,手摇木铎的采诗官踏着清晨的寒露,从容地行走在官道上。
  他刚离开抚清县,背后的行囊里装了不少刻好的竹简,收获满满。
  半晌后,他下了官道,徒步于寻常农户的阡陌间,远眺一望,见前方村落幽幽伫立,仿佛在等待他采诗而去。
  但他已经累了,便随性倚靠着树木,小憩片刻。
  许是路途太过辛劳,采诗官须臾沉沉入睡。
  纤长的睫毛有些稀疏,懒懒地耷拉在眼皮上,采诗官的面容竟极是清澹。恰好树下微风轻拂,牵起了额边细碎的发丝,或调皮或贪婪地垂在他清隽的脸上,而后又轻柔地离去,像是不忍惊动熟睡的少年。
  然少年虽已熟睡,梦中却忆起半年前初出王宫的光景。
  玉带金冠的君主背对着他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向眼前的红鲤池,沉声道:“风杪,你孝期既过,是该上任了。”
  亭邈跪而拱手道:“是,君上。”
  林温元饰演的皇帝名叫萧彻,见褚风杪跪下后,立时转身,将他虚扶起:“你父亲为冧朝忧劳一生,采诗有功。如今你也算是承父采诗了。”
  亭邈沉声道:“微臣定不负所托,为君分忧。”
  萧彻从来都不用怀疑褚风杪的忠心,不过,他心里却有疑问:“风杪,可知本王设采诗官一职的意义所在?”
  亭邈讶然抬眸。
  林温元静静地看着他,眸中是独属于君王的风华,不止于此,还藏着些许试探与猜量。
  林温元这场戏演得不错,情绪饱满,周惇在监控器室满意地直拍大腿。
  皇帝的询问,让褚风杪想起了父亲,那个为朝廷忧劳一生的男子。
  亭邈微怔了片刻,唇边浮起一抹轻笑,朗声答道:“采民之言,献与天子。使其知民乐,知民苦,知万千风俗,亦知……亦知君上得失。愿为君者听此一言,纵有贪吏奸臣,自当无畏无忌。”
  林温元迅速接戏,满意道:“不愧是风杪,纵有贪吏奸臣,自当无畏无忌。天下大安,民之所向。”
  亭邈眸光微转:“亦是君之所向。”
  林温元闻言一顿。
  须臾后,林温元朗声大笑,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面露赞许:“风杪,你也算是我的知音了。”
  听到皇帝自称“我”,亭邈颇惊,忙拱手:“微臣不敢。”
  “有何不敢,你褚风杪少时也是桀骜不驯,如今年岁长了些,性子也变得沉稳了。”
  亭邈垂眸不言。
  林温元顿了顿,忽然面色凝重:“沉稳好,这样方能沉下心,做好这采诗官。中原大地沃野千里,百姓欢乐疾苦终是离本王太远,各地虽有官员但难免会有差错。”
  亭邈微一思量:“所谓天高皇帝远,正是此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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