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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和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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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毕,飞快遁走了。
  澹台简等人听说画溪身子不适,景仲亲自到帐子里捉了虞碌去,还以为她怎么着了,纷纷披衣起床,在景仲的帐外遇到了开完方子出来的虞碌,忙迎上去:“虞大夫,王后她……怎么样了?是什么病?现在可好了?”
  不苟言笑的虞大夫摆摆手:“没事没事,大家都散了吧。”
  澹台简道:“怎会没事?我听说是王上亲自去帐子里捉你的……”
  言及此处,忽的明白了什么。摊上画溪,什么小病在他眼里不算大病。
  也罢也罢,又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景仲行到榻边,坐下。
  画溪本坐起来让虞碌看诊,这会儿仰面往榻上一躺,扯了丝巾蒙在红得烫人的脸上。
  太丢人了。
  因为来葵水而看大夫的,恐怕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至于么?”景仲勾了唇角。
  画溪脸上无光,双手紧紧扯着丝巾,气鼓鼓道:“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身子疼请大夫看病怎么就没脸见人了?”景仲抬起手臂,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斟了一杯。
  “哪有姑娘家因为这个看大夫的?”
  “生病了不舒服就该看大夫,和饿了就该吃饭一样。葵水来了肚子疼也是疼,谁规定葵水疼就和舞刀弄枪的疼不一样?不都是疼吗?”景仲去扯她的面纱:“起来,喝口热水。”
  画溪脸红得潮色未褪,像极了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他看得喉头一滚,该死的,他竟也觉得有些发烫了。
  画溪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用眼角的余光看向景仲,看到他双眸也正盯着自己看,顿时羞得又垂下眸子。
  景仲恍若不知,拍了拍她的肩:“你先睡会儿,陈嬷嬷在给你煎药。等会儿药好了我叫你。”
  她一下就闭上眼。
  阖得紧紧的,眼睫像下雨天到处乱窜的蝴蝶,颤得厉害。
  眼睛闭着,眉心却也蹙起。
  快睡着吧,睡着了就不用面对这尴尬的境地。
  可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
  景仲清淡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方响起:“还疼吗?”
  画溪的小脸彻底垮了。
  睡是睡不着了。
  她细眉微蹙,轻轻“嗯”了声:“还有一点。”
  声音细软,低得如同蚊子哼哼。
  景仲的手忽然探进被窝里,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摸到她的小腹上。
  顿住。
  他的掌极大,紧紧贴着她的小腹,轻轻地揉着。
  一股温热的气息穿透她的肌肤,暖烘烘的,怪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温柔怎么回事?感谢在2020…05…07 23:32:59~2020…05…08 23:23: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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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63 章

  翌日; 队伍再次出发。
  早起画溪脸色还是不好,原本就白皙的脸上越发没了颜色。惨兮兮的脸,瞧上去没有丝毫神采。
  景仲让人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毡子,临上车前又给她灌了两个汤婆子。
  陈嬷嬷先扶画溪上车; 她小腹难受; 就倚靠在车壁上阖眼休息。
  身子本就疼得厉害; 坐马车得一直保持坐姿,那就更难受了。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 调整了下心态; 一边休息一边等景仲。
  等了许久,直到车夫催动马匹,马车缓缓行驶,景仲还没回来; 她坐直身子; 撩起车帘。
  随行的嬷嬷见了; 忙道:“王后,您赶紧放下毡子吧,仔细雪风灌进去了。”
  风挺大; 吹在脸上怪疼的。
  她把毡子往下放了些; 只露出小半张脸; 她问:“王上呢?”
  嬷嬷道:“王上说车里闷,他骑会儿马。还说娘娘若是觉得不适,就在车里躺会儿。”
  画溪“哦”了声,缓缓放下帘子,想着景仲不在,宽大的车厢里就她一人,当真躺了下去; 又在腰腹下垫了软枕。
  马车晃晃悠悠走得极慢,她倒未感受到行车之苦。
  景仲骑在马背上,眼睛盯着前方,缰绳扯得漫不经心,明显的心不在焉,身边的人都看在了眼里。
  赫连汝培朝他这边张望了好几次,看他一直在出神,不禁皱眉,王上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何至于出神了一个上午了?
  目光缓缓上移,发觉他眼底乌黑发青。
  赫连汝培道:“王上可是昨晚上没歇息好?”
  景仲仍在出神,脑子里闪过的全是昨夜小姑娘蜷缩在床上的样子。
  可怜,弱小。
  脆弱得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猫,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她小小的世界里。
  也不知这会儿好些了没?
  思及此,他朝身后的马车望了一眼。
  这时,赫连汝培又道:“王上?”
  终于回过神来,景仲侧头看向他:“怎么了?”
  赫连汝培嘿然一笑,问道:“王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景仲嘴角放平,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冷淡得让赫连汝培心头一惊。
  真想找根针给他把嘴封上。
  “要不然,我派人去后边问问王后娘娘现下状况如何了?” 
  赫连汝培顶着景仲臭烘烘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澹台先生说过,若是王上生气了,兴致不高了,便将王后抬出来。
  他也不知道这法子到底好使不好使,但今日总算是抬出来用了用。
  却见景仲眉心果然舒了舒,冷若冰霜的脸色也稍稍松了些。虽没有展出笑颜,他也知道自己果真猜中了主子的心事。
  “嗯。”景仲匀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眉心。
  赫连汝培忙勒住马头,调转方向,向后小跑过去了。
  到了马车外,他小声问道:“娘娘。”
  画溪躺在车里,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坐了起来,应声:“赫连侍卫有什么事吗?”
  赫连汝培想了想,道:“王上一路都惦记着娘娘的身子,是以让属下过来问问,您身子好些了没?”
  画溪心中微微一暖,才道:“好些了。”
  福至心灵的刹那间,她脑海中有些东西渐渐清晰起来。
  宽敞的马车里怎么会闷,再说他一直都是坐这辆马车,怎么会突然觉着闷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放在坐垫上的腿,悄悄想——会不会是景仲想让他坐得舒服些,所以故意说车里闷人,下车骑马?
  一旦这样的念头起来了,就像野草一样疯狂地蔓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的尽是他的好,没一点差的东西。
  思绪不知不觉回到昨天夜里,他贴在自己肚子上那暖烘烘的手。
  一股暖意在沿着四肢百骸传遍全身。
  随即想到他身体也是重伤方好,被这雪风一吹,回头说不定落下病根。
  顿了顿,她对赫连汝培道:“说好了些,也不尽然。只不过肚子没那么疼了,头却开始疼了。”
  “那属下这就去请虞碌大夫过来?”
  画溪道:“不必,你帮我跟王上说一声,喊他回来一趟。”
  赫连汝培一愣,王上又不是大夫,身上不舒服找他做什么?
  但主子的话不是给他质疑的,当即回去如实禀报景仲。
  景仲听说她头也开始疼了,立马背身回来找她。
  车帘子一掀,簌簌雪风吹了进来,被冷风一呛,她轻咳了两下。
  景仲钻进车厢,掖下毡帘,问:“怎么了?听赫连汝培说你头疼?”
  画溪面露惨色,巴巴地看着他,一手捂着额头,按了按太阳穴:“不止头疼,肚子还疼。”
  “我去找虞碌。”景仲简单地撂下一句话便要起身。
  “王上。”画溪情急之下,一下拉着他的手腕。
  景仲低头,目光落在小姑娘拉着他的手指上。
  五指白如削葱,细长如柳枝儿。
  “别。”女孩儿声音低低的,软得不像话:“不要虞碌大夫,你……陪陪我吧。”
  说完,还抬起眸子看了看他的脸色,眼中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景仲看着她不过巴掌大小的小脸,认命地勾了勾嘴角,他坐在垫子那头,在自己腿上铺了个软枕,扶着画溪躺在自己膝上。
  画溪轻轻地将头搁在他的腿上。
  景仲捞起车壁上挂着的暖壶,倒了杯水,吹了吹,递给她。
  画溪摇摇头:“不想喝。”
  他难得的没有难为她,自己将杯子里的水喝干净了。
  “李蛮蛮。”景仲卷起她的发梢,放在指尖缠了几圈,挺好玩儿。
  画溪“嗯”了声,眼睛仍闭着。
  景仲问她:“头疼得厉害?孤给你按按。”
  说着,当真抬手在放在她的两边太阳穴。
  “不要。”画溪抬手摁着他的手。
  两人的手就那么贴在一起,就跟故意牵着的一样,画溪脸色都是一红。
  “想摸就大大方方的摸,不用做贼似的。”景仲声音哑了些,嘲笑着她。
  “我才不想摸。”画溪臊得忙松开他的手,手一撤,还是被他捉住。他手大,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掌纳入掌心,跑不掉了。
  “摸了就想跑,嗯?”景仲捏着她的手,把玩着瓷器似的。
  景仲低下头,口鼻凑在她的颈窝。
  温热的呼吸拂得她后颈一阵微痒。
  画溪觉着自己脚尖儿都紧紧蜷在了一起。
  景仲看着她的小脑袋瓜子,迟迟没有动一下,便知道她又害羞了。
  小姑娘脸皮子跟纸一样薄,不经逗,太容易羞着了。
  他松了她的手,不让暗,他也就真不去按了,手掌贴在她的肩胛骨。
  画溪就感觉身子里涌起一阵暖流,暖暖的,很舒服。
  她舒服得身子微微动了一下。
  带得发梢上的香味儿卷进空气中。
  下一瞬,景仲墨黑的眸中忽然闪过寒光。
  前一刻还懒散随行的侍卫突然警惕起来,赫连汝培握住刀柄,咧嘴笑了笑。等了许久的刺客,终于到了。
  画溪也觉察有意,车外方才还有婆子们的声音,突然间万籁寂静,一阵死寂。
  她诧异地从景仲怀里仰起脸,问:“王上,怎么了?”
  景仲看了画溪一眼,说:“不知道。”
  顿了下,又神色轻松地说:“不过,若我猜得没错,是有人找孤来了。”
  画溪下意识:“大娘娘的人?”
  她骇得一下坐起来,脸色更白了。
  景仲未置可否,他只道:“你坐在这儿别动,我出去看看。”
  画溪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儿。
  景仲回头,看着惊惧的小姑娘。
  她何曾见过这种场面,瞪圆了眼。
  “别怕,乖乖等我回来。”景仲耐着性儿哄她。
  画溪头一低,声音软糯:“你快点回来。”
  “放心。”景仲粲然一笑,“你躺下歇息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钻出了马车。
  这种情况,画溪怎么能睡得着。
  她将马车的车帘微微拉起了些许,只见前方雪原上站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个个手执箭矢,严阵以待。
  景仲从车里出去的刹那,箭矢几乎是在那瞬间射过来,如密密匝匝的冬雨。
  她忍不住惊呼了声。
  景仲却并不慌乱,只是迅速扬起披风,格挡开远处射过来的箭。
  画溪看到无数的箭朝他飞了过去,心都突然悬到了嗓子眼。
  1
  危险,太危险了。
  箭矢声,马叫声,黑衣人冲锋下来的尖叫声,在她耳畔此起彼伏。
  嬷嬷见前方起了变故,忙拉下帘子,不许她再多看。
  外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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