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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成为"废人"之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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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就是个狐狸精!”“早知道是个不安分的……”
  不料一睁眼,又回到了被当做礼物送给陈王的十六岁!
  苏妙娘赤红着眸子,摸了摸脖子上还没消去的蚀骨之痛,一挑红唇,媚骨天成。
  都知道王爷这次当差带回了一个狐狸精,撒娇弄痴、奢靡无度,没骨头似勾的王爷意乱情迷、不顾朝政。
  王府传的沸沸扬扬,都在等着看她怎么死——
  甚至妙娘自己也是这么以为。
  但偏偏,夜夜专宠,日日长情,甚至顶着狐媚的名头,圣恩眷宠,母仪天下。
  女主妖媚艳,男主白切黑,只走肾,不走心,有兴趣的可以先戳进专栏收藏一下么么哒~


第96章 
  看望过兄嫂之后; 苏磬音与齐茂行两个,就一日不耽搁的回了城外存茂堂里去住,之后再没有什么旁的事,两个人便也只是一个解毒; 一个教书; 剩下的时间便都凑在一处; 情到浓时,便只是一块用一壶茶; 品一本书; 都仿佛透着无穷的趣味,丁点不觉平淡。
  这般沉浸在自个的小日子,苏家大哥与苏父的家信,齐茂行与苏磬音当然不会知道; 但是宫中为丹城郡主与齐君行下的赐婚圣旨; 两人却还是听说了的。
  不单单是因为赵王府煊煊赫赫; 刚受了旨意,就开始大肆宣扬,又派了门客仆从四处张罗操持起了大婚当日的各色排场用物; 只说针线一件上; 京城中有名的喜婆绣娘被找了个遍; 连宫中针织司里积年的老手,都特意请了十几个回来,将这门亲事闹的格外隆重,满京皆知。
  更要紧的,是定下了婚期之后,齐侯府的袁老太太,又派了袁嬷嬷; 上门见了齐茂行一遭,与他说明了其中端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丹城郡主年纪已经不小的缘故,这门亲事赶的很急,从下旨到完婚,也就一个月的功夫,纳采问名纳吉,在下旨的当天里就顺道办了。
  三日后,赵王府便又置办好了六十四抬的“聘礼,”派了王府长史送去了齐侯府,通知一样的告诉了婚期,纳征请期,这就算是一起定了,只等着二十多天后,就是最后一步的大婚迎亲。
  当然,是宫中宗室府来人,将齐君行从侯府接出来,送去赵王府里大婚。
  不新修郡主府,宫中当然是乐意,毕竟京中寸土寸金,再加上里头的重新修缮耗费的人工、添置各种家具花木、配的里外侍卫奴仆,少给一座府邸,前前后后,几十万两填进去都算是少的。
  赵王府不要,这些银子自然就都省下了。
  赵王府自然也愿意,王府够大,人口又不多,不论赵王爷、还是小王爷,都是绝不放心郡主开府另居的,就这般重新收拾收拾,多加一堵墙圈出半个府去,仍旧原先的院子,除了多添了一个郡马,一切都与之前一模一样,郡主也住的越发舒心安适些。
  唯一不痛快的,就只剩一个齐君行。
  毕竟,若是新建的郡主府,从屋子到下人都是新的,郡主不理庶务,他身为郡马,也能打一开头就安插人手,树立威信。
  之前只为着一个吴琼芳,他就已在小王爷手里受足了教训,已经这会儿干脆又要住进了赵王府去,他两眼一抹黑,周遭全是王府积年的奴仆下人,谁会拿他一个新来的郡马当一回事?
  “大爷在府里就求了侯爷,连皇后娘娘都递了话进去,只说赵王府过于要强,丁点不顾侯府的颜面,求娘娘说句公道话。可宫里倒了也就是多赏了大爷一万两银子,旁的,一样未变!”
  “老奴瞧着,大爷那模样,对尚郡主这事儿,已是后悔得很了!”
  可对着袁嬷嬷这一腔肺腑之言,齐茂行却还是毫不在意,勉强听了几句之后,甚至还露出几分不耐烦多听的神色来,开口就要送客。
  “二爷别急,您听老奴说!大爷后来又与宫中说定,旁的且罢了,可是等郡主生下子嗣来,这第一个长子,就一定要接回侯府里教养,日后也是要继承侯府的!”
  “侯爷连着上了几回折子,老太太身子不好,侯爷还给太太递牌子去见了皇后娘娘求情。”
  “宫里与赵王府都应了!”
  袁嬷嬷见状,便又连忙将话头扯到了真正的来意:“二爷,上回的事儿,也是老太太心疼您膝下无后,想要给您留个香火,着急了些,才叫下头几个不长眼的贱蹄子诓骗了去。”
  “您是老太太打小捧在手里长起来的,老太太对您好,也是打心眼里出来,都能瞧的见的。”
  “老太太叫老奴过来,就是想告诉您,她终究心疼的,还是二爷,但凡您能留下子嗣,有老太太在,这齐侯府,就决计不能再落到旁人手上!”
  说着,见齐茂行闻言非但不喜,反而越发不善,袁嬷嬷便又连忙继续道:“这一遭,老太太再不送人来,知道二爷与二奶奶伉俪情深,老太太只等着您与二奶奶传来喜信儿,正经的嫡孙儿,才更是名正言顺呢!”
  “二爷二爷!您就是不为了自个,也为了二奶奶想想!二奶奶青春正茂,往后孤苦伶仃,一个人守寡,这日子如何能过得下去?您为二奶奶留个一儿半女,也是日后的指望啊!”
  袁嬷嬷说到这,又转头劝起了一旁的苏磬音:“二奶奶,老太太这也是心疼您,操心您的日后,您也好好想想!”
  “够了!”
  她不说苏磬音,齐茂行还算好些,这会儿袁嬷嬷竟是扯着苏磬音的话头说个没完,齐茂行的面色便反而越发难看,猛地扬声,一个字不再多听,叫来守门的下人,将人赶了出去。
  这还不算,赶了人之后,齐茂行还干脆叫来奉书,叫他吩咐了庄子上守门的下人,往后凡是侯府来人,一概全都拦了,不论是谁,全都不许他们进门半步!
  奉书许久未见过发这么大火儿的主子了,闻言一句不敢多说,应了一声,便立即小跑出去传了下去,
  倒是苏磬音,见他这般动怒,在一旁劝了一句:“你别生气,都已经出来了,再为了齐侯府计较,不值当的。”
  齐茂行闻言顿了顿,与她沉声开了口:“我不是为了自个,是因这老虔妇竟连你也算计……”
  袁嬷嬷是侯府老太太身边最亲信的嬷嬷,也是自小看着齐茂行长大的,这会儿能叫他骂出一句“老虔妇”来,可见,是当真气到了极处。
  苏磬音却是并不太当回事,不过听着这话,她倒是也想到了什么,只是有些沉思的问道:“你,自个想留后吗?”
  老实讲,就算是眼下与齐茂行两情相悦,相处甚欢,可叫苏磬音为了他怀孕生子,她也是要掂量掂量的,这不单单是一个孩子的问题,而是关系到她的后半辈子。
  至于叫旁人来为齐二生,叫她来养?
  齐二但凡敢说出这话来,苏磬音此刻面上不显,可微笑里却已经带了危险的凉气。
  “不想!”
  齐茂行天生敏锐的五感,也叫他立时察觉了这其中的危险,更莫提,莫说他并非真的废了,就算是真的活不得几日,他这性子,原本就没有什么狗屁留后的执念。
  他猛地抬头,神色认真:“你莫听着老虔婆胡言乱语,什么留后心疼,我看,只怕是祖父压不住齐君行,想再要一个听话好拿捏的子嗣后代罢了!”
  “你莫要上了她的当!”
  苏磬音听着,只抬了抬嘴角,也没有再多提,只又转了话头:“你明日还去庄子上解毒吗?”
  最近这阵子,苗太医那厢不知道什么毛病,非说什么解毒到了要紧的时候,叫齐二去温汤庄子里解毒的次数,明显变多了,就连每次过去的时间,也都要比之前一月里长了许多。
  苏磬音私心里恨极了这不负责的庸医,可偏偏面上却一个字不能多言,反而也要装出一副期待的模样来,常常关心。
  齐茂行闻言,面上却隐隐露出几分躲闪般的意思来,侧过头,只低低应了一句:“嗯,我想着,明日便也不去练箭了,趁着你还歇息的时候,一早起来,就直接过去,也好早日回来,与你多待一会儿。”
  苏磬音听着后头坦率至极的话,便又有些羞涩似的抿抿嘴:“那我明天一早起来送你?”
  齐茂行立即摇头:“不必麻烦,你睡得晚,就只管好好歇着,等我回来就是。”
  苏磬音听着,便也答应下来。
  袁嬷嬷过来,就已是下午时候,之后两人一道用了膳,苏磬音想着夜里早些睡,若是可以,还能早点起来送送齐二,因此难得的没有再多耽搁,天色才刚沉下来,便叫水洗漱了,与齐二在炕上隔着小案,一人一边的躺了下来。
  苏磬音的睡眠质量是很好的,不光时间长,并且睡的很沉,寻常情况下,一整夜都不会起来一次。
  但也不是没有例外,譬如偶尔小日子里不舒服时,就会整夜难安。
  最近这天气一日赛一日的炎热,苏磬音整日住在学堂庄子里,虽没有冰块能用,但是山后有清泉凛冽,用的时候径直取来,冲了干花凉茶径直入口,也是会舒服的叫人忍不住一个激灵。
  刚到了新家安置,琐碎事自然多一些,加上苏磬音又常去存茂堂里教书,月白石青最近便不大留意她的饮食。
  而齐茂行对于在意的人,虽是处处都要操心的不放心性子,但他到底年轻,自个又是个身强体壮、不畏寒暑的,也从来不觉得大热天里用些凉水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更不会知道女子喝多了凉水会不痛快。
  就这般,没人拦着,苏磬音自个贪凉,连着用了半个月的凉茶凉水,结果没舒服几日,便立即受到了教训——
  半夜里,小腹沉沉坠坠的,将她生生的疼醒了。
  苏磬音蜷缩着身子睁开眼,半睡半醒间,都难受的渗出一层薄汗。
  她在炕上长长缓缓的出了一口气,略一挪动,身下传来的不适感,就立即告诉了她这般难受的缘故——
  又到了每月都会来一遭的时候了,并且这一次来的,显然是十分不顺的一回。
  外头远远传来了梆子声响,苏磬音抬头看了看纱窗,天色还衬的一团墨一般,至多也就是三更天,也就是凌晨左右,她才刚睡下一个时辰。
  她的习惯,夜里身边是向来不需丫鬟守夜服侍的,这会儿虽然很不舒服,但是这种小事,她也没有娇贵到再专门去叫月白石青半夜爬起来伺候她。
  捂着肚子坐起身来,苏磬音便只借着窗外皎白月光悄没声息的踩着布鞋下来,去柜子里取了换洗的衣裳布带。
  房间足够,为了干净方便,她也仍旧与皇庄一样,将洗漱方便的地方设在了小门后的隔间,若要更衣,就还要出去一遭。
  苏磬音扭头瞧着一眼夜色里看不分明的另一面,为了不吵醒齐茂行,尽量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
  从隔间回来,她又端着铜烛台在外头寻着了装在加棉竹篓里的大茶壶,睡前月白是沏了滚烫的水下去的,这时候摸着,也还是微微的烫手,趁热倒出来,正好入口。
  直到一碗温水下肚,舒服了许多的苏磬音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放下烛火,转过身,也有余力发觉到,屋里的齐二竟是异常的安静,一丝儿动静都没有。
  这倒怪了,齐二不是一向睡得灵醒的很,之前他受伤的时候,在苏府里同睡一张架子床,她不论什么时候起来,一扭头,齐二都必然是大睁着眼睛等着她,清醒的很!
  这一晚,怎么睡得这般死沉了?难道是因为炕上宽敞,隔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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