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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养崽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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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砚夕坐在榻沿,手伸进被子里,掐了一把。小姑娘惊呼一声,黛眉拧成川,显然蓄了火。
  “你真敢啊。”萧砚夕拍拍她沾着头发的脸蛋,“再有下次,孤砍了你的头。”
  小姑娘猛地坐起身,“你说过不会杀我的!”
  激动的连尊称都忘记用了。
  萧砚夕眯眸,生平第一次被女子吼。他捏住她下巴,“称孤什么?”
  掌珠抿唇,头撇向一边,嘴服心不服,“殿下!”
  气哼哼的一声,带着恼羞。
  萧砚夕被她偶然流露的娇蛮逗笑,“你自己不争气,却怪上孤了?谁给你的狗胆子?”
  姑娘的嘴在指尖温温软软。萧砚夕两指一撑,迫使她张开嘴,细细打量一番。贝齿洁白整齐,舌头粉嫩。不知怎地,心里有了异样感。
  掌珠被他突然的动作悚到,以为他要拔掉她的舌头,一双大眼忽闪几下。
  萧砚夕松开她,目光锁在她的唇瓣上,像是在试着克服某种心理障碍。
  掌珠捂住嘴,不知他在想什么。
  萧砚夕懒得计较,捡起地上的衣裙扔在塌上,起身走出楼宇。刚步下旋梯,见一侍卫匆匆跑来。
  “殿下不好了,景国公和杜大人打起来了!”
  萧砚夕敛眉,“哪个杜大人?”
  “大理寺卿。。。。。。”侍卫低头回答,“两位大人闹到宫里了,正往东宫来呢。”
  *
  通往东宫的甬路上,景国公和杜忘互相揪着衣襟,气势汹汹走进太子书房。
  萧砚夕坐在书案前,手指点着桌面,面含几分不耐烦,开门见山:“说!”
  景国公躬身行礼,没想到太子爷这个时辰还未就寝,关切道:“殿下日理万机,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萧砚夕看向腰杆挺直的杜忘。男子年近不惑,英俊儒雅,带着几分文人的傲然。
  众所周知,大理寺卿杜忘脾气差,人暴躁,还…丧失了过去的记忆。整个人像办案的工具,公正严明、刚正不阿,没有情面可言。
  碍于太子威严,杜忘拱拱手,不等萧砚夕询问,便一五一十道出了互殴的缘由。
  一更时分,景国公府的马车路过闹市时,差点撞到一名孕妇。
  孕妇气不过,拦住马车评理,被车夫扬了一鞭子,打在肚子上,刚好让散值回府的杜忘瞧见。
  杜忘揪住马鞭,呵斥了几句,话语犀利,句句扎了车厢内景国公的心。
  景国公知道杜忘嘴毒,本不想理睬,忍着火气,想着息事宁人算了。
  杜忘气不过他们仗势欺人,欺负的还是孕妇,上前掀开帘子,众目睽睽下,将景国公扯出马车。
  景国公手握雄兵,皇家都要给他几分颜面,人傲慢惯了,怎会忍下这口气,当即给了杜忘一脚。
  自从来到京城,杜忘每日坚持练武,身体强壮,起身还了一脚。
  景国公虽是武将出身,但年老体衰,功夫大不如前,两人不分胜负。
  两名权臣在街头大打出手,引来了执勤的巡逻兵。巡逻长左右为难,哪边也得罪不起,笑着劝他们去太子那里评理。
  两人还真就较上劲了,忿忿地来到东宫。
  听完杜忘毫无情绪的陈述,萧砚夕瞥向景国公,“说说吧。”
  景国公弯腰道:“刚刚恶仆所为,非臣的意思,只怪臣年老耳背,没听见外面的争执,故而,没来得及阻止。好在孕妇无恙,臣已让人送孕妇去了医馆,并重金赔偿。回头,臣定会重重责罚恶仆。”
  杜忘哼道:“老国公插手朝廷的事时,怎么没见你耳背迟钝?”
  “杜忘!”
  “杜某在此!”
  两人针尖对麦芒,拒不相让。
  萧砚夕思忖片刻,淡声吩咐身侧侍卫,“让顺天府尹来处理此事,再派一名女医去照看妇人。”
  侍卫:“诺。”
  萧砚夕冲两人摆摆手,“行了,退下吧。”
  杜忘拱手告退,路过景国公时,瞪了一眼。景国公回瞪一眼。两人随东宫侍卫去往顺天府。
  楼宇之上,掌珠拢着衣衫,迎风而立。斜睨小径上剑拔弩张的两个臣子,其中一人的背影,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背影宽厚,有种熟悉感。还来不及细想,就被身后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
  张怀喜手持浮尘走上来,毕恭毕敬道:“殿下特意嘱咐咱家,现在送姑娘回府。”
  掌珠点点头,随他离开东宫。
  午门的马车前,她再次见到景国公和杜忘。杜忘背对她,挺拔如松。先于景国公,登上去往顺天府的马车。
  景国公在车外哼了几声。随意一瞥,瞧见掌珠,老眼一眯,脸色更差了。精明如他,怎会猜不到这个时辰,掌珠出现在宫里的缘由。
  太子殿下开始眷恋温柔乡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掌珠时常与季知意相约,在私塾旁听算学,以及练习珠算,并且,进步得很快。夫子们惊讶她的算学天赋,连连夸赞,这事儿很快传到季知意的胞兄季弦耳朵里。
  这日,久未出宫的太子爷约了几位少年玩伴,一同去往鼎香楼用膳,季弦也在其中。
  季弦颠着胖胖的身子,跟在太子爷身边,“表哥,昨儿我听季小六说,掌珠姑娘在我家私塾学算学,可有天赋了。”
  提起掌珠,萧砚夕眯下凤眸,那日不欢而散,又一直忙于要务,有段时日没见她了。
  “接她去鼎香楼。”太子爷负手向前走,留给季弦一个俊逸的背影。
  季弦摸摸下巴,心想,太子表哥不会是专程为了佳人出宫的吧。
  啧啧。
  陷进去了?
  季弦乘马来到私塾。进门后,轻车熟路去往偏院小竹屋,“掌珠姑娘,掌珠姑娘!”
  季知意拉开门,“三哥?”
  季弦走到妹妹面前,往屋里张望,“掌珠姑娘在吗?”
  “掌珠去旁听了。”
  “她还挺刻苦。”
  “嗯。”季知意眼里有赞赏,“我要有她一半刻苦,早就有所建树了。”
  季弦瞧了妹妹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季知意掐腰,“哥哥瞧不起我?”
  “没有没有。”季弦弯着一双眼,“掌珠姑娘这么用功,是有何打算吗?”
  “兴趣啊。”
  季弦可不这么认为,最近京城都在传,太子看上了首辅府的养女,有意接进东宫。在他看来,掌珠也有意侍奉太子。这么说来,完全没必要学算学啊。
  他在刑部呆久了,凡事喜欢推理。
  季知意推推兄长手臂,“学堂散课了。”
  正说着,月亮门口传来童生们与夫子告别的声音。紧接着,掌珠从人群中走来。风吹裙带,娉婷生姿。
  季弦撇撇嘴,太子表哥的眼光还真是毒辣,这姑娘越长越漂亮。
  离得老远,掌珠福福身子,“季大人。”
  季弦颔首,冲妹妹笑道:“为兄有点口渴,去沏壶茶。”
  季知意没做他想,转身进了竹屋。
  季弦来到掌珠身边,小声道:“殿下今日在鼎香楼设宴,让我来接姑娘过去。”
  话落,见掌珠皱起眉头。季弦挠挠后脑勺,“姑娘不愿去?”
  自然是不愿的。算算日子,已过了受孕的最佳时期。但她清楚萧砚夕的脾气,不是一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的。
  思来想去,她还是随季弦去了鼎香楼。
  刚进鼎香楼,还未见到萧砚夕,就被萧砚夕和季弦那群玩伴围住了。掌珠低头向后退,幸好有面纱遮面,掩去了几分窘迫。
  其中一个公子哥酒意上头,以为掌珠是鼎香楼请来的伶人,笑着开腔道:“季弦,大家公平竞争,你别截胡啊。”
  季弦一尬,刚要开口解释,那人一把拉住掌珠手腕,“美人,会弹曲儿吗?”
  除了萧砚夕和宋家兄弟,哪个名门公子后院没有一两个美婢、侍妾?几人都是开过荤的,加之醉酒,把玩笑开大了。
  掌珠扯回手臂,扭头就要离开,被那人拦下。那人醉醺醺道:“姑娘别误会,我们不是登徒浪子,不会欺负你的,既然你出局过来接客,别空手而归,给爷们唱支小曲儿,保管有赏。”
  说着,又细细打量起掌珠露出来的容貌,笑道:“漂亮。”
  出局是青楼的行话,就是妓子外出接客赚银子。掌珠哪受得了这等秽语,俏脸气得煞白。
  季弦推开友人,严厉斥责道:“滚一边去,她是殿下的人,不是你们能沾惹的!”
  几人皆惊。
  太子爷的火气,谁能招架得起啊?!
  几人连连道歉。
  掌珠没有理会,扭头就走。季弦拿手点点那群人,追了出去。
  小姑娘脾气一上来,谁也不理,径自走向人群,季弦怎么劝也劝不回来。
  酒楼内,毫不知情的萧砚夕从雪隐出来,净手后,回到雅间。见几人耷拉着头,眯眸问:“怎么回事?”
  几人不敢讲实情,轮番给太子爷敬酒。
  萧砚夕近日心情不错,出乎他们意料,接了几杯酒水。
  稍许,季弦灰头土脸回到雅间,狠狠踹了那个公子哥一脚,磨牙道:“你自己跟殿下讲!”
  那人差点跪了,拱手劝季弦,“你就跟殿下说,那姑娘近日不方便,婉拒了殿下的邀请。”
  季弦剜他一眼,走到萧砚夕面前,犹豫一瞬,小声道:“掌珠姑娘今日有事,来不了。”
  说完,发现太子爷原本勾着的唇角沉了下来。
  季弦背脊一凉,不敢讲话了。
  萧砚夕放下酒杯,淡淡道:“你们没讲实话。”
  几人低头不语。
  萧砚夕冷目,看向季弦,“说!”
  *
  夜凉如水。掌珠梳洗后,坐在妆奁镜前,歪头梳发的动作,如一只侧颈的天鹅。
  忽地,门口传来动静。待她回头时,一道身影徒然逼近,捂住了她的嘴。
  掌珠瞠大杏眸,怔怔看着突然出现的萧砚夕。
  春兰跪在门口,吓得浑身哆嗦。她曾有幸见过太子一面,一眼便记下了对方的容貌。
  她不知太子为何突然出现,但潜意识里,不敢贸然去二进院禀告。
  “出去。”萧砚夕侧眸,冷声道。
  春兰瞧了掌珠一眼,没敢多做停留,轻轻为两人带上门。
  屋里陷入沉寂,萧砚夕松开掌珠,“挺能耐,连孤的面子都敢拂了。”
  掌珠心里本就有气,闻他言,更为来气,不愿多做解释,盯着紧闭的门扉,“殿下若是来质问我的,那就请回吧。”
  啧。
  长本事了。
  萧砚夕没跟她提起惩罚季弦等人的糟心事,而是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孤不是来质问你的,是来临幸你的。”


第28章 
  熏风解愠; 凛风燃怒。掌珠深知这个时候不能激怒男人。凡事要顺着他讲,否则,一旦闹开; 谁的面上也挂不住。
  原本,她是想刚一点儿,可对方什么性子; 她再清楚不过。你刚,他更刚。你傲气,他比你傲气百倍。无奈之下; 小姑娘软着嗓子,往他怀里凑。纤细的双臂穿过他的腰; 环在一起; 露出两截白皙的小臂; “殿下,这里不方便; 下月中旬,你接我入宫可否?”
  温声细语最具杀伤力; 但萧砚夕是何人,会色令智昏?
  “又是月中?”萧砚夕垂眸,盯着她发顶的旋儿; 揉了一把她的腰。
  “嗯。”掌珠尽量放软身子,依偎在他硬邦邦的胸膛,违心道; “我喜欢宫里的圆月。”
  给借口附上风雅,就不突兀了?萧砚夕哼笑一声,真是低估了她。
  他倒也不在意她的小心机,哪个女人在争宠时没点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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